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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1 / 1)

得年轻一些发髻,佩戴上新得的一套翡翠头面。谢氏看着自己饱满莹润的红唇,薄薄的胭脂敷面,细画柳眉。镜中之人,美貌依旧,岁月只是平添了几分女人韵味。谢氏走得匆忙,在即将踏出房门时,忽而转头看了韩蔚欣一眼,“东西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是真的。”交代了这一句,便头也不回地奔着韩国公的书房而去。眼下,韩蔚欣被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充盈着头脑,哪里肯深切体会亲娘的话。想想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一个疼爱她的夫君,她将会是杨府的少夫人,她的孩子就是杨府的嫡长子。如果她能生下男孩,就没人能撼动他们母子的地位。韩蔚欣顿觉胃口好了不少,拿起筷子,用起饭来。然而,在前院,谢氏的运气可就没有这般顺遂了。小厮将人拦在院门外,老管家小跑着过来。“谢姨娘,您先请回吧,公爷这会儿子不方便见您。”老管家不由瞅了眼门窗紧闭的书房,温言劝道。谢姨娘哪里听得,见这些下人百般阻挠,神色甚是不自在,像是生怕她撞见了不该见的人似得。她在内宅摸爬打滚多年,心下顿时明白。韩国公这是在偷腥。按理说,她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装聋作哑,视而不见。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堵得难受,她今日就是想亲自会会,看看到底是哪个狐狸精又把韩国公迷住了。谢姨娘边在心里骂了韩国公这只老不正经的,又痛骂了勾搭韩国公的不要脸的女人。没必要与小厮多做纠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喊出声来。“谢氏求见国公爷,请您让我进去”老管家和小厮们面面相觑,各个屏气敛神,他们知道谢姨娘胆大,没想到会这么胆大。也不瞧瞧屋里头的是何人,就在此大喊大叫,真是大到作的地步了好不好果然,书房里的韩国公听到谢氏的叫声,神色俱变,慌忙起身向上座一身黄色便服的人作揖告罪:“微臣管教无方,妾室无状,万望陛下海涵。”皇帝慢悠悠地抿了口清茶,放下茶盏,眯着眼睛淡淡笑道:“这妾倒是胆子很肥,朕倒想见上一见,不知方便否”皇帝开口,韩国公哪有不依之理。但转念一想,万一皇帝只是一时兴起仿佛生怕谢氏会污了皇帝天眼,韩国公做着最后挣扎,悻悻道:“陛下,臣的妾室面相丑陋”不待他把话说完,皇帝摆摆手打断,道:“无妨爱卿不用担心。”皇帝日理万机,奈何不过上官氏的死缠烂打,这才跟着自家皇后微服来至韩国公府。谁料想,一到地方,他的皇后就以男子不便进内宅为由,把他丢到了韩国公的书房,由着老东西拉着他下棋,喝茶。然而始作俑者的皇后则去了老夫人院里,跟年老年少的美妇美人欢坐一堂,他想想就觉得心有不忿。皇帝心里闷闷不乐,面上却是云淡风轻,端的是一副自在。很快,就有侍卫模样的人带着谢氏进去,谢氏只道是韩国公想见她了,心里暗喜,朝着阻拦她的小厮轻蔑一扫便提着裙摆进了书房。谢氏刚刚过了门槛,就听得韩国公怒气冲冲的大吼:“无知妇人,还不快快上前叩见皇上。”皇上这一声入同雷震,炸的谢氏脑袋发懵。她看了眼身穿黄色衣袍端坐在案几旁的人,刹那间花容失色,惨白着一张脸,手都在轻轻颤抖。天底下能穿一身黄色的男人只有皇帝一人,可皇帝怎么会默无声响的来国公府上谢氏心思瞬间百转,在看到韩国公凌厉的眼神后,恍然回神,赶紧行了跪扣大礼。皇帝恹恹扫了来人一眼,深觉无趣,不予理睬,而是看向韩国公道:“诚如爱卿所言,没有夫人的镇定自若,高贵自持。”说吧,摆摆手,令其下去。从谢氏进屋,韩国公就捏着一把冷汗,的亏这傻女人没敢多嘴多舌,皇帝神色也无不悦,不然少不得丢了性命。皇后上官氏此次前来是为了给自己皇弟把关的,经常听得靖王提及韩语乔,知道她家阿衍这回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了。先前,上官氏没有仔细瞧,眼下,人就在跟前。女人看女人嘛,少不得好好打量一番。精致的眉眼,小巧的脸庞,肌肤细腻如卵白,生的真是好看。尤其是那身材,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翘的地方翘,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多一点就显得微胖,少一点就少了味道,真真的是恰到好处。上官氏满意地点头,心里暗道:阿衍眼光真毒,日后不要太幸福哦韩语乔乖乖坐在一旁,垂着头察觉到被人用目光犀利的审视着,生怕皇后真的是来跟祖母和母亲商量定亲的,好在皇后没有把话说明了,这样就算送走皇后,祖母和娘亲也不会给她施过多的压力。上官氏在回宫的路上跟皇帝汇报了考察情况,皇帝只想听了重点好找皇后算算被冷落的账,上官氏只好总结道,好女好女,阿衍不亏。对于自家皇后喜滋滋的模样,皇帝也面露喜色,将人揽入怀里,亲昵一番。上官氏在听闻皇帝在韩国公府的见闻后,令人授意韩国公府的老夫人,谢氏命途自此已然成了定局。当真是应了那句话:不作就不会死。世人都闻,谢姨娘是惊吓过度,导致失了心神,疯疯癫癫,神志不清。孟氏对老夫人的做法不敢苟同,也奈何不过这是上面那位的意思,左右也是徒劳。韩国公不想落个冷情人的名声,以念及多年恩爱为由,将谢姨娘送至乡下的庄子里去了,那庄子里多有被谢姨娘曾经迫害过的人,她日后的生活可想而知。韩蔚欣还沉浸在得孕的喜悦里,忽闻亲娘疯魔了,顿觉天塌了下来。求见韩国公不得果,情急之下不得不去求孟氏。然而,孟氏也是闭门不见,韩蔚欣求告无门,只得派人传了消息给杨峰。可是,信送去有些时日,始终不得回音。韩蔚欣多处打听,这才明白,亲娘的事情是老夫人做下的,所有人都不敢置喙。她独木难支,挽救不了谢氏。照规矩,谢氏的子女是韩国公府的姑娘、公子,不得与其母同行。韩蔚欣他们痛哭流涕,眼睁睁看着谢氏被扭送走了。只有多用银钱打点着下面的人,希望谢氏不再受诸多苦楚。却不料,在这之前就有人塞给那服侍谢氏的婆子三锭金子和一包红色药粉。交代的只有一句话:与其不人不鬼地活受罪,倒不如死了落个干净。不久后,有消息悄然传来,谢氏失足跌至深井,老夫人留下话,不得打捞尸首,用石头将井填上便罢。自此以后,世间再无谢氏,谢氏成了韩国公府的一个忌讳,无人敢提。没了谢氏的支撑,韩蔚欣每日过得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为防止怀有身孕的事情外露,只肯让玲珑一人近身伺候。第49章 第四十九章谢姨娘殁了,所有人虽不在明面上指指点点,但那看向她的异样目光如刺扎在她心上,生疼韩蔚欣唯一的指望便是腹中孩子的父亲。她日夜期盼的是杨峰快点高中,好早日接他们母子出了韩国公府。一等二等,等来等去,关于杨峰的消息终于传入韩蔚欣的耳中。好消息是杨峰真的高中,名列前茅,前程似锦。坏消息却是杨峰来韩国公府下聘,要聘娶的却不是她,而是韩国公府的嫡长女,韩语乔。韩蔚欣闻讯,悲痛欲绝,她恨极了什么都跟自己抢的韩语乔,也恨极了这个让她苦苦等待,给了她希望又将希望戳破的男人。韩蔚欣岂能善罢甘休,她不甘心,让玲珑送信给杨峰,约在十里桥处见面。多次送信,杨峰才终于肯现身。杨柳依依,细雨霏霏。临近傍晚,天色却早早暗沉下来。亦如韩蔚欣此事的心情,隐隐作痛。“为什么啊”韩蔚欣上前几步,来至杨峰跟前,质问道:“你说回娶我的,为什么要向韩语乔提亲”“因为她是韩国公府的嫡长女,身份地位不容小觑,将来会是我平步青云的重要助力。”杨峰说的倒是坦荡,严重的欲望能让人一望到底。韩蔚欣瞪大眼睛,露出一副“我肯定是听错了”的表情。须臾,她放下所有的骄傲伸手去拉杨峰,哽咽的声音里透露着祈求。“可是,我有了你的孩子啊”韩蔚欣将杨峰的手掌贴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处,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掉:“我们的孩子在这儿啊,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了”杨峰听得心里一软,揽过泪水涟涟之人。轻吻她柔软的发丝,眼底却冷漠如初:“我不回失信于你,可我必须要有一位有身家的夫人,待我娶了韩语乔,不日便会接你入府。我爱的是你,日后你诞下嫡子,我必会抬你做平妻。”韩蔚欣没有想到自己的美梦就像阳光下的泡沫,色彩绚烂,却破碎的如此之快,让她猝不及防。时至今日,她哪里有讨价还价的资本,除了接受,还能怎样最后这一场相聚终归是以韩蔚欣的让步妥协告一段落。韩语乔与赵顯之间的事情秘而不宣,甚至连韩国公都不知晓,所以才有了杨峰上门提亲被拒的这一出。杨峰以为是自己诚意不够,毕竟他想娶的是高门大户家的姑娘,受点小挫折不算什么。于是,花样百出地相约,都被韩语乔无情地回绝。“杨府公子来了,想要见一见姑娘。”“三番五次,甚是烦人。”韩语乔不耐,对于这厮的纠缠也是无语至极,想了想又对喜禾说:“就说我身体欠佳,需要静养。以后不用回我,直接拒了便是。”“是。”喜禾应下了,她总觉得那杨公子不怀好意,巴不得他离自家姑娘越远越好。再者说,姑娘是许给靖王殿下的了,不好与其他人再有牵扯。这段日子幸而靖王不在京中,不然照殿下的脾气,又不知道怎么打翻醋坛子呢韩语乔又养了一段时间的病,这时树木郁郁葱葱,天气渐渐转热,她的身体也好了起来。一个月后的一个清晨,韩语乔一夜未睡好,才稍稍有了睡意就被喜禾给推醒了。打扰人睡觉,最讨厌了好不好“怎么了”韩语乔睁开朦胧睡眼,神色幽怨地打量着一脸急色的喜禾。“姑娘,不好了,”喜禾边帮着韩语乔更衣,便将听闻讲与她听:“国公爷知道了三姑娘与那杨峰暗通款曲之事,公子们如今都在军中,若再无人拦着可就真的要出人命了。”喜裳不以为意,将银盆放置在三脚架上,拧干了毛巾递与韩语乔擦手。见喜禾为了那样的人来烦扰姑娘,心有不快。“那是她活该,天作孽,尚可赎,自作孽,不可活喜禾,你忘了,当初她是怎么害咱姑娘的了”“我、我没忘我只是可怜三姑娘腹中的孩子”喜禾声音越来越小,垂着头不敢看她们。想当初,喜瑶做了错事,姑娘再恼她,都竭尽全力要保住那无辜的孩子。这可是姑娘唯一的妹妹,若是不知情,在韩晟博回来后,怕是说不过去,反而陷姑娘于不仁不义之困境。喜禾知道如果告诉姑娘,她一定不会置之不理的。韩语乔扫了一眼伶牙俐齿的喜裳,再看一眼笨嘴拙舌的喜禾,想了想,心里已然有了主意。既然她曾答应过韩晟博,那么就不会食言而肥。韩蔚欣未婚有孕之事,是韩国公府的丑事,韩国公不会大肆宣扬,反而会极力压制下去。而她要做的,便是顺水推舟,给韩国公找台阶下,将此事平息了才最好。另一边,韩国公怎能不气急败坏,杨峰那小子看着是条鱼,实际上就是只虾。暗中早与幼女勾搭成奸,如今还厚着脸皮来求娶他的大女儿。尤其是当他从老夫人那里得到消息,更是被惊到,靖王殿下看上了韩语乔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现在他恨不得找来那人,拿皮鞭狠抽一顿。可是,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怎么处理才能妥当。保住韩国公府的名声才最重要啊。所以这心头的火气全部撒在了韩蔚欣的身上,韩国公提着马鞭怒气冲冲地来到安庆院,直接撞门而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谁拦打谁。丝毫不见往昔慈父模样,完全像是一头被惹恼了的狮子。本就不占理的韩蔚欣不敢辩驳,咬牙忍着,弯着腰,用双手死死护住小腹。当韩语乔带人赶到时,诚如喜禾所言,韩蔚欣即便在玲珑的护佑下也变得狼狈不堪,披头散发,身上明显有鞭笞的痕迹。她心下了然,知道韩国公真的动了气。先是自己儿子搞大了婢女的肚子,再是疼惜的女儿被人家搞大了肚子,想想就觉得老脸无处搁。都是那个女人生的好儿女,思及往日的荒唐,真是分分钟打脸,还是血肉模糊的那种。韩语乔不疾不徐地步至韩国公面前,一板一眼行了礼,再与韩蔚欣视线一对,并不做停留,转而看向韩国公:“母亲说这是内宅之事,教育庶女是当家主母义不容辞的责任,父亲去处理大事就好。”“怎的不见你母亲来”韩国公皱眉道,他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这是女儿让他从此事中抽身,可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母亲近来身子不爽利,都是女儿待母亲管事。”韩语乔意有所指地道。韩国公眼明心亮,只交待了几句,交与韩语乔一定要处理得当,不能外传。韩语乔当即下了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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