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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理由搪塞挡了出来。于是楚予便在韩国公府外等候,只盼着韩语乔出门时可以和她说话,哪怕看上一眼也是好的。谁想,他忽略了,若是一个人故意躲避你,就算尽在咫尺,也是无济于事。楚笑微听说自家兄长每日出府去,每每都是失望而归。察觉不对,偷偷问了楚予近身伺候的小厮,才知道他每天的去向。这日,楚予匆匆帮楚相办完事情,再次去韩国公府等候,依旧没有见到魂牵梦萦之人,心下难免焦虑和伤怀。楚予前脚刚踏进相国府正门,就被妹子拽着拉进了她的院子。许是心思重,楚予面色不佳,略显憔悴。只是黑色眸子依旧温润,但眉宇间的几道皱纹看的楚笑微心里极其不舒服。见到一向潇洒文雅的哥哥一副落魄书生模样,楚笑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自己的担心,道:“楚予,你到底怎么了”行为举止如此不正常。闻言,楚予脚步凝在原地,眸光微敛,摇头说:“无事,不用担心我。”楚笑微大为不解,明明几天前还好好的,打从韩语乔生辰后,楚予就一直怏怏不乐,经常心不在焉,甚至连父亲交代的差事也会出了差错,被好一顿责骂。想来,无论是初一那天捎带的信件,还是从楚予的小厮那里得来的消息,这些现象只能越来越清晰地证明了她内心的猜测。“难道是因为韩语乔”“”楚予的心思被猜中,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几分。他沉吟片刻,压抑着多日来的心痛,缓缓道:“与她无关”“少来骗我你是我亲哥,我会不懂你”楚笑微打断他的话,直言不讳:“特意寻来那对玉兰簪,费尽心思绘制样图,难道不是讨她欢心你敢亲口说你厌烦她”楚笑微一口气问出,丝毫不给对方喘息撒谎的机会。几息,才略略按下胸中激动。其实,她在察觉楚予心意后,也是真心实意希望闺蜜能做他的妻子。这样两人的关系更加亲近,原本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令楚笑微不解的是韩语乔明明心动,但为何会变成这般。看着自家哥哥被情所困,楚笑微第一次在心里产生怨怼。“我不喜欢”楚予喃喃道,声音低沉,更像是自说自话,好像这样,真的就能告诉自己他不喜欢韩语乔。楚笑微听后,嫌恶地皱眉,见楚予到现在还不肯承认他对韩语乔的喜欢,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架势,狠狠瞪他一眼。“瞧瞧你这窝囊样,若我是韩语乔,也看不上你大男人敢爱敢恨,肆意而活,才不枉风流少年。我最了解语乔,她心中渴慕的男人必定不是不战而败的懦夫”被只爱吃美食的妹子忽然痛心疾首地批了一通,楚予的脸色白了白,站定半晌,心思百转。仔细想来,虽然靖王那般言辞凿凿,但是只要韩语乔不答应,难道皇家还能做出颜面扫地的强娶豪夺之事来多日将自己困在犄角旮旯里走不出来,想想就觉得傻透了。楚予苦笑一声,一扫近日来的阴郁,微扬着唇角,抬头看向楚笑微,朗声道:“死丫头,安慰人都不会啊”看他重拾自信,楚笑微不再多言,笑眯眯的来至楚予面前,伸手锤了他两拳:“把我未来的嫂嫂追到了再来教训我吧”清晨,沁蘭院。喜禾欢欢喜喜捧着一方锦盒从萃華院款款而来。打帘进了里屋,便看到喜裳刚为姑娘梳好发髻,正在挑选簪子。喜禾将夫人送给大姑娘的衣裳取出,打理好,才来至梳妆台前。只见得大姑娘愈发美丽,即使每日里瞧着,还是看的她脸红心跳。然而,韩语乔的目光跳过了盒中金玉首饰,伸手拿起前两日刚制好的银色蔷薇花簪篦,下坠数条翡翠流苏。“今个儿是元宵佳节,万家团圆,”喜禾扫了眼首饰盒,大为不解:“怎的不见姑娘戴那对羊脂玉兰花簪呢”韩语乔闻之神色微滞,喜裳眼尖的看见,赶紧笑道:“今儿个是大日子,夫人命人在趣园摆了台子。可是咱姑娘不是要出门吗玉簪虽好,但易折损,依奴婢看,这篦梳华美而不失纯质,挺好的。”韩语乔微微点了点头,遂冷笑吟吟地看着喜裳,猛然发觉这个丫鬟越发懂得窥探自己的心思。一旁的喜禾垂下头,脸颊滚烫。她是有心为送玉簪的人说话,想那温润如玉,年少便名躁京中的公子,哪里配不上姑娘可被喜裳不着痕迹的轻轻点破,她还是尴尬,竟一时间不敢抬脸看韩语乔。房里安静,可闻呼吸急缓。半晌,却不见韩语乔有丝毫怪罪之意,喜裳眸中闪过一瞬的失望。喜禾知道自己又让姑娘不高兴了,安静的转身取来新制的衣裙。她触摸着柔软的衣料,心里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决定递给喜裳。忽然,韩语乔起身,淡淡地吩咐:“喜禾”说罢,张开手臂,让喜禾伺候更衣。顿时,喜禾眼圈都红了,怯懦道:“姑娘奴婢虽不知您和楚公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奴婢的主子是姑娘,永远不会背叛您的”大大的杏眼里泪花闪烁,要落不落,惹人怜爱。韩语乔思及上一世,喜禾在危急时刻舍身护她,这辈子她定不疑喜禾。这丫鬟的心思最是单纯,为楚予说话,实属为她好,喜禾是不希望她错过吧误会她才是真傻韩语乔看看窗外时辰,眸光略过喜裳,落在喜禾身上,“快些吧,让人等久了,自己挨罚去。”主仆三人乘车去了郊外,一路上透过窗帘可以看到春色撩人。青草,绿芽,绽放的鲜花,被春风吹鼓的河水,来来往往的笑脸,看得人心里甚是舒畅。京郊西亭,楚笑微和曲溪早已在等候,身边静立几个丫鬟。雕花圆石桌上,摆放着几个质朴漆盒,上面镌刻娟秀小楷。另一端,红泥小火炉上温着清酒,四溢着醉人香气。远远看到一架华盖马车缓缓而来,熟悉的车徽映入眼帘,楚笑微眉心稍稍舒展,扬起嘴角,迎了上去。韩语乔见她亲热地贴了过来,再望了眼姗姗而来的曲溪,佯装嗔怪,道:“你何时能学得曲姐姐的两分”楚笑微难得脸红,不好意思起来,学淑女对她来说是难,可若让她学曲溪端庄气质是难上加难。曲溪闻言,微微一笑。三人互相见了礼,相视一笑,引进亭中。少顷,闻得马蹄声声,由远及近,在几米开外,来人利落翻身下马。韩晟延自从去了兵部述职,大部分时间都在军营中呆着。有曲溪在的地方,哪里能少的了他。旁边的楚予,今日着了一袭月白色长衫,玄色马靴,黑发用镂空银镶玉冠全部束起。少了几分平时的文气,平添了引人注目的飒爽英姿。避无可避,楚予和韩语乔视线相触。顷刻间,各自错开。韩语乔今日来赴约,一则,因为她答应了楚笑微的邀约;二则,她待在府中许久,自从获得新生后还未曾过过亲自策马奔腾的瘾。已有小厮牵马过来,楚笑微选了看起来温顺的匹枣红小马,韩语乔则挑选了一匹西域大宛马,接过缰绳,脚一蹬,翻身而上,瞬间已策马奔出一段距离。风带着明媚阳光的暖意扑打在脸上,头饰上的流苏摇摆,发出清脆叮铃微响。楚笑微看着自家哥哥驻足不前,撇撇嘴,握紧缰绳,调转了马头,朝着侧方而去。怔楞片刻,楚予才收回心神,扬鞭追赶了上去。快意骑了一阵,虽未过瘾,但韩语乔身体尚有少许残毒,剧烈运动渐渐让她感觉不适。她欲要将速度慢慢缓下来,奈何心口忽然传来一阵绞痛,手下无力,眼看竟要控制不住马匹。西域大宛马性子烈,不易被驯服,更是生人勿近的典型例子。此刻刚撒开了蹄子肆意跑了一阵子,就要被强迫停下,它可不干。韩语乔强忍心痛,紧握缰绳,伏底了身子才不被甩下马背。楚予见突发危急,毫不犹豫打马上前,长臂一伸,揽过韩语乔让她坐于身前。看到怀里的人嘴唇苍白,眸光微散。楚予多日来积攒的话语一时之间竟无从说起,只剩下满心满肺的心疼。第30章 第 30 章楚予将人从马背上轻轻抱了下来,仿佛怀抱珍贵却易碎的美好,明明想顺着心意牢牢抱住日思夜想的人儿,但他更怕稍微用力,就会惊吓走难得的短暂亲密。仔细端详了会儿,见她脸色渐渐好转,提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楚予担忧地问韩语乔:“感觉如何”韩语乔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神情恍惚,睁着迷茫的大眼睛,黑鸦翅般的眼睫上下忽闪,微微偏头盯着上方的人看。没有得到回应,叫楚予的忧虑更深,然而没有再被冷淡的拒之千里之外,又让他心头冒出丝丝缕缕的甜滋味。此刻,为了这一分的甜,他愿意吃十分的苦。只求她不要避而不见,见而不闻,淡漠如陌生人。韩语乔回过神来,挣扎起身,楚予怔楞间却不得不放开手。半晌,韩语乔才站稳脚跟,垂首福身,盈盈一礼:“方才多谢兄长相救。”楚予听到,稍稍侧身,不禁抿唇苦笑,不知从何时她再不叫他的字,而是客客气气十分遵礼的称呼他是兄长。难道,在这个人的心目中,他至始至终只是劳什子兄长吗思及此,楚予狠狠地皱了眉,眸光一如既往地盛满似水温柔,缱绻缠绵。“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多礼”楚予顿了顿,低头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她道:“到底怎么回事上次的毒是否未完全排除”他的言语间没有丝毫责怪之意,但又能一语中的,说对事实。韩语乔眼神微闪,不知该不该对他承认,上次撞见,实属巧合,若是被他知晓自己余毒未除,又要担忧不已。迟疑间,已被楚予开口截断。“你还打算瞒我”楚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痛心地说道,“难道我连关心你的权利都没有吗”韩语乔摇摇头,眼眶涌出热意,低低地道:“对不起”见他心里难受,她又何尝忍心徒增伤害。长痛不如短痛,趁着彼此陷的不深,早做决断,对谁都好。更何况,事实上,他们之间还没有真正捅破那层窗户纸。多年的情谊,难免不舍。楚予见韩语乔喃喃出口短短的三个字,随后便久久低头不语。霎时间,他心里头也是不忍起来,心里暗自责怪自己:这般逼她作甚于是妥协,柔声道:“作为兄长,也要相瞒”排毒之苦,噬血之痛。如果未撞破,她大概谁都不会告诉,从何时起,竟学得把事情往心里藏两人对视片刻,韩语乔还是沉吟,垂首,泪落。顷刻间,一只干净修长很是匀称的手朝她伸过去,韩语乔微惊,很轻巧地躲了过去。楚予很是失落的收回了手臂,背在身后,紧握成拳。只见韩语乔默然转身,拿出帕子快快地擦拭了眼泪,这才回过身,看向楚予,朝他微微一笑:“兄长多虑了,只是这段时间帮母亲操持哥哥的婚事,大概累着了。”楚予闻之,面上仍是冷静无比,不见波动。然而,心里很是怆然。她什么都放在心里,默默一个人承受,逞强好胜,让他心生怜爱,又没有资格呵护。楚予缓了缓气,勉强一笑,也知道事已至此,轻轻叹息,细细嘱咐道:“你也要多多保重自己才好。”其他人玩过了晌午,才回至方亭歇息。最值得一提是不知道韩晟延说了什么,被楚笑微拉着曲溪打笑一番,征战沙场的大男人竟脸红羞赧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完整一句话,模样煞是可爱。曲溪又羞又恼,拧着手帕,美目一瞪,嗔怪韩晟延不会说话,什么都当着人面儿说。连两人即将到来的婚事也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言之凿凿,信誓旦旦。这般是要羞死人了好不好韩语乔和楚予打马回来,远远看见他们嬉笑打闹。除了楚笑微这个小话唠,嘟嘟嘟地说不停外,韩晟延挠头,曲溪扬手佯装生气要撕这小蹄子的嘴,而从旁伺候的人都在抿唇憋笑。心口的疼痛感来时如山倒,去时如抽丝。但楚予坚持与她共乘一骑,韩语乔执拗不过,只好应下。楚笑微转头,挑眉看了看自家哥哥拥着心上之人来到跟前,掩唇含笑,躲开曲溪的手,转身上前,藏在韩语乔的身后,嘟着嘴寻求庇护。“语乔救我曲姐姐要打人啦”说罢,还装模作样,呜呜呜呜几声,煞有其事。曲溪见她耍起赖,无奈一笑。看到韩语乔面色不佳,关切地拉过她的手,温言道:“不舒服”“没有”韩语乔笑着摇头,扶着曲溪坐下,才继续说道:“只是累了,有点饿。”曲溪立即亲手打开食盒,取来一碟蝶精致的点心,招呼道:“快来尝尝。”“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裕隆轩的吃食,”楚笑微笑嘻嘻的凑过来,兴冲冲地一一介绍起来:“你最爱的桂花酥糖,这个是新出的抹茶糕饼,味道新奇。尝口看看。”边说边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拭过手,捏起一块青绿的茶叶状的糕饼递到她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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