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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拿出确凿的证据来”谁知韩语乔嗤嗤一笑,大眼睛里黠光流转,她让喜裳去带王氏姐姐过来,指着谢氏:“谢姨娘为何故意欺骗殿下呢”她的话直截了当,完全出乎谢姨娘的意料。谢氏甚至失声惊呼:“什么你是何意”须臾,韩语乔看了一眼谢姨娘,神色一冷,纠正道:“这话应该问姨娘自己才对。”说吧,不待谢氏反驳,转向赵顯继续道:“殿下仁慈,我这丫鬟身子骨弱,希望殿下准许医者前来诊治。”“准了。”“姑娘”喜瑶喃喃出声,别看她平日里机灵有着几分聪明,但眼下心神恍惚,根本不知韩语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道姑娘还是嫌弃了她,放弃了她,心里难受的厉害。喜裳很快领着王氏前来,王氏先对靖王行礼问安,才为喜瑶把脉,仔细查问有何不适之症,确定脉象,喂给喜瑶一枚保胎药丸,然后一五一十地回禀给靖王。原来,这个颇有姿色的小丫鬟是因怀了孕才被谢氏如此这般对待。赵顯听完王氏的话,眉头微挑,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韩语乔在心里快速权衡之后,很快下定决心,如若靖王怪罪下来,她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喜瑶母子,就在她想要表明一切的时候,一道沙哑中透着疲惫不堪的声音传来。韩语乔等人闻声顺势看去,只见韩晟磊颤着双腿,身形不稳,摇摇晃晃地朝这边走来。这时,谢氏方真的慌了,她吃不准这个儿子究竟能做出什么来。万一可怎么办。韩晟磊并无官职在身,必须向靖王行跪拜大礼。礼毕,韩晟磊不理睬谢氏暗示的眼神,自顾自的对喜瑶行了一礼,才缓缓道来。“初六那天晚上,我与朋友喝酒,醉的不省人事,我不知道怎么回的府,迷糊之中见房间有女人,酒劲上头,就随心所欲是我对不起喜瑶,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强迫她的男人是我。殿下,喜瑶无辜,未出世的孩子无辜,万望殿下宽恕,小人万死不辞。”“你”谢氏再无趾高气扬的模样,气的捂住胸口,靠在韩蔚欣身上才没有当场过于失态。“王爷恕罪,我儿脑子有病,他是被狐狸精蛊惑了心智才会说出这番浑话来呀”“小人句句属实,王爷明查。”韩晟磊再拜,以头抢地尔,执拗地与谢氏对上。赵顯摇摇头,明显不信谢氏的信口雌黄,慢悠悠问:“本王看三公子脑袋清醒的很,还没失了男人的担当。谢氏,你生了个好儿子啊”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做缩头乌龟,不如去重新投胎。赵顯的话说的真诚,但在谢氏听来,却是无比的讽刺,无异于被当众打脸。日后在韩国公府,谢氏怕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呢“王爷明察秋毫,今日,小人斗胆向您求个见证。”韩晟磊镇定道。“你说。”靖王道。“此刻父亲大人不在府中,王爷在此,大哥在此,请为我证明。”韩晟磊稽首一礼,朗声道:“我韩晟磊在此言明,带着喜瑶分出府去,日后生死荣辱与韩国公府再无瓜葛。”韩晟延急道:“三弟,莫要意气用事。”这是一言不合,就要离家出走的节奏啊靖王也觉突然,“三公子可莫冲动,况且韩国公不在,本王虽身份高,但也难断家务事,分府单过本是寻常,但不来往确实决绝了些。”喜瑶闻言,眼睛一错不错地盯住韩晟磊,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欺负她的男人会站出来维护自己,与亲娘对峙,与整个公府断绝关系。她只是一个小小丫鬟,卑贱低微,何德何能,被他如此对待喜瑶的心里充满了感动,手掌不自觉的抚上隆起的地方,第一次,她感觉到这个生命带来的温暖。谢氏想要再说什么,被靖王挥手打断,赵顯已然明白事情经过,蹙着眉呵斥道:“好一副毒妇心肠,亲子不爱,亲孙不要,看来韩国公真要好好休息一下整理一下烂摊子才好有心思花在国事上”不怒自威的声音令谢氏双腿瘫软,她清楚在公府里最大的依靠就是韩国公了,若是没了他的宠爱,她一个出身低微的京兆尹之庶女,岂能再有立足之地。韩蔚欣用瘦弱的身躯努力支撑着谢姨娘,满眼含泪,娇弱无骨,楚楚可怜,对韩晟磊悲戚道:“哥哥,你不要我了,不要娘亲了吗”这话就像一把刀扎在了韩晟磊心上,一下下凌迟着他的血肉。但他别无选择,他爱喜瑶,更想要这个孩子。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幸福成为娘和妹子争宠的弃子。他们必须离开韩国公府,才有活路。有了靖王的证明,此事暂告一段落。韩晟延看向喜瑶,犹豫着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了,心道喜瑶可不是容易服输的人,扫除了障碍,她可以把日子过得很好有了这般结果,韩语乔精致的眉眼才稍稍展颜,却不妨于抬眸间与赵顯对上了视线。他似笑非笑的眸光力透人心,仿佛隐匿着妖魔,能看穿你一切的伪装。她忽然有一种被人识破的尴尬和难堪,心底浮起一丝烦躁。然而,韩胜磊对韩语乔十分感激,他性子直,口拙。于是,紧紧抱拳,俯身一礼,韩语乔急忙伸手将他虚托了起来。“对不起,我以前”“三哥不必多言,妹妹从未怪过你。这件事到底是喜瑶受了委屈,三哥日后要好好待她。这是一些银两,你们出府用度不比往日,有盘算才好。”“多谢”韩晟磊诚挚谢道,他过去被谢姨娘误导对韩语乔态度那般恶劣,打心眼里没当她是妹妹看待,韩语乔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被惯养坏了的贵族刁蛮大小姐。但是,连日来发生的种种,韩晟磊看在心里,一个能为丫鬟奋不顾身的人心底能坏到哪去这样想来,他心里更加愧疚。所有安慰的话在此时说出都是徒劳,韩晟延拍拍韩晟磊的肩膀,唇角微扬,眼睛里流溢着宽容欣慰的光泽。韩晟磊虽然有时粗鲁,但也时常心细如发,大哥的眼神他懂得。“姑娘”喜瑶见韩语乔强颜欢笑,不禁别过了头,用袖角擦了擦眼泪才转回来,说,“若不是姑娘,喜瑶真不知该如何自处,或早就入了土,还了债了”韩语乔看向喜瑶,深谙她的心结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开,要完全消散还需要时日,叹息道:“喜瑶,你要记得永远都不要轻言生死,活着才会有希望,才会有机会,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是虚妄了。”“奴婢牢记在心,姑娘好好保重。”喜瑶双膝一屈,跪在地上,任由谁拉也不起身,她朝韩语乔深深叩首,“奴婢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日后必会清清白白做人,好好活着,不会辜负姑娘的期许。”说罢,再行大礼,此刻,无人再劝阻她。因为,这也算尽了主仆一场的情谊。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的初衷:喜瑶的故事就是这样了,虽然她身份只是个小丫鬟,但也有得到幸福的权利。被迫下有了孩子,现在意外得到一个丈夫,心里的芥蒂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他们以后会幸福了吧。。作者:每个人的人格都是平等的,人人都有幸福的权利。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暗示少时玩伴,多年相随,缘分终是到了尽头,聚散无常,该是说再见的时候了。只是不知,相见何夕有靖王和韩晟延在,韩语乔不能亲自送走喜瑶。喜禾将收拾妥当的行李交给喜瑶,喜瑶双手接过了她的包袱,两人续了话,才依依不舍的道别。韩语乔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交给韩晟磊,临行前,喜瑶依恋地回首,这座硕大华丽的宅邸,她从出生就呆的地方,这里有她忠诚的主子,有她少女懵懂的眷恋。一切都那么真实,也是那么虚无,就像做了一场梦,梦醒来,该回到现实中了。或许前路并不像想象中的艰难,等待她的也许就是春暖花开。喜瑶微微一笑,松开手中帘布,视线被拉回方寸之间,思绪随之而变,她真的可以重新开始了。一切事了,韩晟延方带着韩语乔向靖王告罪。好在赵顯并不将草草收场的这出闹剧放在心上。就在韩语乔以为可以放下心松口气时,赵顯在她耳畔轻语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韩语乔这才如醍醐灌顶,原来,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韩语乔轻笑,在心里暗道,放眼氏族勋贵,哪个府上没有皇帝的眼线,只要不造反,谋逆,鸡毛蒜皮的事情也不会上传天听。只是,令她奇怪的是靖王怎么会突然对韩国公府感兴趣再说,韩国公回至府中,刚到书房,管家事无巨细将府中发生的事情详细道来。听得韩国公怒上心头,火冒三丈,推翻书案,砸了满地的瓷瓶碎片。此刻,他恨不得一手掐死谢氏这个惹是生非的女人。“爷,您息怒啊气大伤身子呢”老管家欠身,一脸恭敬道。“我死了,正好了如她们的意。”韩国公怒气不消反增,瞪大眼扯着大嗓门,拍着桌子,直嚷嚷:“一个两个不让我安生我要是死了倒落得清净大概有人巴不得我死呢”韩国公越说火气越大,真是岂有此理天底下哪有儿子不给老子吱一声就拿起屁股离家出走的而且还拖家带口,名不正,言不顺,岂有此理啊主子在屋里差点掀了房顶,书房外的小厮各个心惊胆战,小心着伺候,眼下拦着谢姨娘不敢让她进去。屋中传出的震怒令谢氏心里惶恐,看来国公真的气恼了她,再不敢要求见他,只想待火气消减了,再哄哄回来。“谁在外面”韩国公显然听见了小厮阻拦的声音,抬头看向管家问道。管家如实回道:“是谢姨娘。”“让她走,滚的越远越好”韩国公正在气头上,管家不敢迎风而上,连忙应下。几息,又闻得他言,“叫她少来我眼前晃,没有我的准可不许她出安庆院半步。”说罢,靠在椅背上,心烦气躁地揉揉眉心。“派人去找三公子,找到了先别惊动他们,立即回来禀报与我。”管家一一应“是”。谢姨娘听后,神色反应自是复杂,日后稍作收敛,不必多说。所谓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而韩国公今日总算是尝到了屋漏连逢阴雨天的滋味,一茬茬的不顺心。韩国公破天荒地没去姬妾那儿过夜,打算今晚到萃華院歇脚,奈何再一次被孟氏赶了出来。以前孟氏虽不热情迎他,但不至于冷言冷语冷面孔地将他“扫地出门”。甚至当嫡子归府那日也找借口搪塞他,变相地将人撵了出去。这一系列的事简直叫他气闷,甩甩袖子,忧郁地看了一眼萃華院紧闭的大门,带着管家和随身小厮去了前院歇下。次日,韩语乔照旧陪着孟氏去苍沐院请安,韩晟延鲜少在家留饭,起了个大早,也到了老夫人院子里。儿孙绕膝,老国公夫人自是喜笑颜开。饭罢,她不禁有些迫不及待地向孟氏使了个眼色。昨天她们不在府中,原是被皇后娘娘召去宫中叙话,同被邀请的夫人还有镇国公家女眷,楚相夫人,许尚书夫人,兵部侍郎孟家夫人都是家中有女初长成未被议亲的人家。皇后说年关将近,与众夫人闲聊家常,问问年下的事情如何了等等。名义虽然如此,但这些亲贵世家的夫人哪个不是玲珑心窍,立马意会到此行分明是皇后暗示要给靖王殿下选妃啦。若搁在小半年前,两人想都不敢想,如今家中嫡女也快到议亲的年纪了,皇后的意思很明显,若女子年纪轻,可以先定亲,待到及笄再议亲。这种事最好由孟氏来问。她收到老夫人的暗示,赶紧找个借口将儿子打发出去。这才拉着韩语乔的手,不转弯抹角,笑吟吟道:“你大哥早先与那曲府姑娘订了亲,如今婚事该张罗起来。囡囡昨日已然见过靖王,觉得他怎样”对于韩晟磊出府之事,孟氏和老夫人的反应并无相差,只是幽幽一叹,不言其他。韩语乔本不欲说起,奈何亲娘突然提及。想到那人微眯狭长的凤眸和戏谑的笑意,韩语乔瞬间收回曾经那一丝动容,佯装您的心思我不懂,但面上笑容不改,客观简约评论道:“靖王殿下人中龙凤,尽得皇家风范。”孟氏对靖王倒是中意的很,笑道:“这是实话,靖王龙章凤姿,让人见之忘俗。且他是当今圣上唯一胞弟,身份尊贵无两。”老夫人在一旁:“嫁进皇家是攀高枝儿,是天大的福分,若能得以陛下赐婚,乃是女子至上荣耀”两人一来二往,韩语乔自然明白她们话外之音,看破不说破,长辈说什么她支着耳朵听就是了。孟氏见女儿了了应对,端着茶抿了一口,沉吟了片刻,叹了一声,才道:“你兄长自幼与曲家姑娘青梅竹马,那孩子生的极好,养在闺中深谙诗书礼仪,这门亲事很是好。都说儿大也不由娘,女大不中留,母亲并不是迂腐之人,况且你年纪尚轻,有时间好好相看。”韩语乔闻之,顿时脸上浮起一层薄红。转而,微微一笑,镇定自若,淡淡回道:“女儿并非眼高手低之人,豪情壮志沙场杀敌开疆扩土的将军也好;舌战群雄,一支笔杆子挥舞乾坤的文人也罢。婚姻大事,无论他是落魄书生,还是高门子弟,我定然找一个合乎自个儿心意的才好。”老夫人点头称是,自觉这孩子是个有主意的。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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