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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的神色叫人看不懂。乔姐儿是个有灵性的,早晚不拘在这方寸之地。可是,嬷嬷,我这心里老是有些不踏实”对于大姑娘身上的变化,刘嬷嬷看在眼里,听进心里。一时竟噎住,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安慰。古曰:知女莫若母。另一边,韩语乔可没刘嬷嬷口中的耐性,在家等不得。前世她对班师回朝的一系列流程门清,韩晟延得先拜见皇帝,再入宫听封,接着参加庆功宴席。一番折腾下来,不知什么时辰归家这般一想,感觉凳子上好像长了钉子,根本就坐不住。于是,带着喜禾悄悄地出府去。街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却不敢喧哗。百姓只能挤在中央大道两侧,两侧分别有虎翼军,三步一人,皆手持尖枪,隔开民众。虎翼军不是普通守城兵卒,而是身披重甲,重熙精锐,负责守卫皇宫。如今动用虎翼军,足以看出皇帝对此次大军战胜还朝的重视。韩语乔可不管这些面无表情的士兵,拉着喜禾的手以免被人群冲散,削尖了脑袋使劲儿往一个方向挤去。早在翎雀楼定了位子,二楼,窗子朝东,视野绝对宽阔。距离刚好,对方骑马的话,都能看清她在亲娘威逼利诱下新穿的耳洞。要知道,很多贵女闺秀都提前抢位置,以观瞻大军归来时的雄壮场景,更重要的是亲睹军中年轻将领的英雄气魄。最重要的是,梦中情人回来了啊时刻准备着,将发簪,配饰扔向爱慕之人。韩语乔如愿站在翎雀楼二楼张望,心里激动不已: 韩晟延如今是何模样她的灵魂从前世归来,上一世,惨遭拘禁,浑浑噩噩,身边的人的模样已渐渐在脑海模糊今生再聚,心里满满都是期待,但期许中还有几分害怕。就像当初看到孟氏一般,心里明明有无数的话想告诉对方,却无论如何张不开口,只剩下一腔激动,两眼热泪。喜禾见韩语乔心急火燎的模样,也跟着她趴在一米高的窗栏上朝广德门处望去。心里暗想,姑娘跟世子爷感情真好啊。等待总是漫长,人心中若有所期待,一分一秒都会成为煎熬。趁着大军未进城前,韩语乔四处瞧瞧,待了会儿,又目光炯炯地往楼下的人群中找了找,始终没发现那抹娇弱的倩影。“你说,曲溪姐姐会不会也来看大哥”韩语乔忍不住看向喜禾,语气失落地问道。喜禾心道:姑娘真是爱操心呢不由抿唇笑了笑。“曲姑娘身子弱,可能不会出门吧。”虽然这般说,喜禾还是转着黑黑的大眼睛在众人中仔细寻觅了一番。没有找到曲姑娘,反而在不远处的一栋楼阁上看见了楚笑微。本来有些失望的喜禾,立即扯了扯韩语乔的衣袖,笑嘻嘻地伸着手,指向斜对面的一处。“姑娘快看,楚姑娘在那儿呢”韩语乔方才一心惦记着找曲溪的身影,倒忘记了她的好饭友。闻言抬头,顺着喜禾的手果然看到了楚笑微,还有楚笑微身后的楚予。楚笑微见过韩语乔瘦下来的模样,正向她这边看过来,发现了她们,立即高兴的蹦了蹦,使劲儿挥着手示意。“语乔”我在这里。楚笑微就知道韩语乔会溜出来,此刻恨不得大喊一嗓子,奈何亲哥哥一再要求她做淑女,要笑不露齿,举止有态。思及此,楚笑微脸上的笑有些打折,撇撇嘴,用幽怨的目光慰问自家哥哥。本来端坐在一旁品茶的楚予觉得两道炽热的目光烧的他实在不舒服,抬头对上妹妹的眼睛,接收到了她的不满。“怎么了”“语乔也出来了。”“哦”楚予送到唇边的杯子一滞,想想也是,今日韩晟延回来,她急切的脾气,怎可能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等放下蓝色茶盏,站起身,步至楚笑微跟前。他还未见过脱胎换骨般变化的韩语乔,顺着妹妹的目光望过去。两两对望,措不及防。霎时间,火电雷石在脑海中呼啸而过。楚予面上平静,心里却波涛汹涌。清润的黑眸中隐含着复杂的情绪,似在意料之外,又似在意料之中。不敢置信,对面那个巧笑倩兮,婀娜身姿的女子是韩语乔除了难以置信,心底那抹强压的悸动再一次冒出头,这回不像上一次一闪即逝,而是像久旱被滋润了的绿藤,疯狂的抽长,生长着。楚予出神地看着韩语乔。韩语乔被火热的目光盯的羞怯又尴尬,在眼光相触后的一瞬,错开。不一会儿,两人同时被百姓突然发出的一阵欢呼声拉回了心神。“来了来了”“真威武啊”“快看快看,最前面的两个人长的真好看”只见最前面骑马的人,皆是肩宽腿长,一个里着玄色深衣,外戴银色铠甲;一个着锦色衣,外佩青灰色铠甲。凤骨龙姿,贵气天成。“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整齐的男人。如果我再年轻五十来岁就好了”“不光长得好看,此次把北漠打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足以让他们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吓破了胆,真是他娘的痛快”“据说,北漠实在扛不住了,主动要求求和,签了个什么条约什么来着”“笨叫靖北和约,是以咱们靖王封号命名的。北漠承诺二十年绝不侵犯我重熙,真厉害,我都后悔没去参军。”大军得胜还朝,百姓不由得驻足私语,更有女子双眼晶晶亮,脸颊泛红。“世子爷”喜禾惊喜出声,手指向着一身青灰色铠甲的韩晟延,眼睛晶亮:“姑娘,那是咱们世子爷,真威风”韩语乔突然定定地看着一个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前面的人,黑亮的眼睛几乎闪闪发光。哒哒的马蹄声,纷纷攘攘的议论声,士兵沉稳的脚步声所有的声音仿佛都融化成一片,渐渐在耳边变得忽远忽近。作者有话要说:小a:到底哪个是男主楚予靖王还是没出场的谭律小b:你猜第15章 第十五章 归来三相对于等待时的激动不已,坐立难安。此刻的她已听不到任何声音,整个人好像放空了,世界里只剩下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眼里只看得见那张线条硬朗,英俊脱俗的面孔。终于,终于再见,韩晟延。我韩语乔今生万幸,再见到了大哥不知是否自己的目光过于灼灼,这般容易被人捕捉到。“韩世子果然受欢迎呢。”赵顯目视前方,漫不经心的道。“殿下莫要”打趣臣了。韩晟延还未说完,就被一个东西当头砸过来。未待他反应,只见赵顯将东西一把攥在手里。这些人竟高空抛物就算爱慕心切,也要有公德心好伐两人齐齐望向飞来横玉的方向。于是,韩语乔对上一双幽潭般深邃的眼眸,心肝俱是一颤。只见此人,形貌昳丽,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五官精致不失英朗之气,冷傲高贵,让人移不开眼。韩语乔收起刹那间的失态,赶紧错过目光,望向韩晟延。暗自懊恼,竟不知不觉就把随身携带的玉佩砸了过去,等回过神来,已收手不及。眼看着玉佩砸到的是韩晟延,没想到却被人半道拦截了。韩语乔不由得心生气恼,面露烦躁,截她玉佩的人似乎故意,还露出一抹嘲讽之色,真当她是花痴女了。该死,怎么才能要回那枚青鸾佩。“姑娘你怎么把那给丢下去了”喜禾不能理解,就算世子爷旁边的那人长了副风流倜傥相,姑娘也不好冒失,要知道一个姑娘家只有对心仪之人才能有如此举动。她与姑娘形影不离,肯定今天第一次见这个着一身银色铠甲接住姑娘玉佩的人。难道,扔错了而韩语乔确实扔错了,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面对他们投来的目光,只能双手捂脸。真是没脸见人啊这枚青鸾佩是孟氏让人置办的,她很喜欢,经常把玩。韩晟延可是熟知此物,见楼上丢玉之人羞怯的掩面而走,只是笑了笑。“臣甘拜下风,殿下最受欢迎啊。”“”赵顯。方才,只是条件反射而已。有东西破空而来,出于本能的抓住。然而,他却看清了玉佩的主人,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一抹艳红闯入眼里,赵顯虽对这些女人家的东西不屑一顾,却忽然心生一丝庆幸,幸好伸手了,抓住了这枚玉佩。而对于韩语乔弄出的乌龙,其他人各有所思。楚笑微毫不客气地笑话韩语乔出糗,纵使手上准头一向都好,也出错了不是楚予则是目光如炬地盯着那枚错投的青鸾佩,神色骤变,脸上大写着我不高兴。韩语乔已捂着滚烫的脸颊,落荒而逃。只要一想自己一副娇小女儿家姿态被大哥看见了,真是莫名觉得会被他笑话好几天。却没有发现心心念及的韩晟延没认出来她,反而入了另外一个人的眼,自此出现纠葛。然而,韩晟延惊讶于靖王脸上一闪而过的神色。同为男人,他再理解不过,那是对女人的猎奇之心萌动后才会有的表情,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让人以为眼花看错,还是被他捕捉到了。靖王是个什么样的人,韩晟延还是知晓一二的。从前,他做太子伴读时,就与太子的胞弟时常接触。相对于太子的心府深不可测,这位殿下虽不是耍弄心机之人。但也不能小看,不说他帮着自己兄长在太子被废后的兄弟阋墙,争夺皇位中胜出。单凭这场大仗,就足以彰显他的雄才武略,一骑马,一杆枪,可于万敌之中取对方将领首级,实在令人佩服。与此同时,也让人始终看不懂这个人。他高兴的时候,能与你不论身份,饮酒谈天,豪放不羁;他狠的时候,一记眼风就能让人不寒而栗,要你死绝对不会活。最让人不解的还是像靖王这样一个天之骄子的年轻英俊的男人,岂能没有女人。这位还真的没近过女色,连个王妃都没有。军中清苦,开始有人摸不着脾气,给他送过一次女人,那人被他吊在桅杆上当了三天旗帜。可也没有听说他有什么特殊癖好,身边的人只能理解为太冷淡了。正是因为这样,韩晟延才觉得奇怪心道:靖王殿下不会是只看皮相之人,才不会眼浅。韩晟延忽然记起,觉得刚才的女子怎么看着那么眼熟,细想想,眉眼像极了自家妹子。再回顾一下靖王的眼神,他被自己的突如其来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心里忽然变得不舒服起来。直到翻身下马跪拜在皇帝面前,韩晟延都没提起归来时的兴致,略心不在焉的听着皇帝气宇轩昂的大赏三军,和众人齐声连呼万岁。皇帝过了必要的场面,才仔细打量着许久未见的兄弟。第一眼,他只关注有没有囫囵个的回来。再看,才发现弟弟变得宽肩窄腰,个子也与自己一般高大,再不是那个跟前跟后的少年郎啦,不由满脸欣慰。身份放在那儿,当着群臣,动作不好过于亲密,于是,拍拍他的肩膀,称呼却勉不了亲昵起来。“阿衍,辛苦了”“横制六合,骏奔百蛮,国泰民安,边疆稳固,物华天宝,威震四方,成治世之景象。臣弟义不容辞。”皇帝哈哈大笑,须臾,才握拳在嘴边轻咳一声,心道:嘴上说的好听,不知道怎么在心里编排兄长呢对于靖王惺惺作态之嫌,皇帝毫不在意,而是把目光转向他身后的人。韩晟延,他为太子时的伴读。脾气倔强,单凭出身再加上太子伴读,本不用上战场挣功名,功名利禄唾手可得,但他非得去前线,证明自己,用军功来堵住悠悠众口。两人日夜相处多年,脾气秉性异常合得来,感情甚笃。一别三载,已然不见往昔的翩翩少年郎,一对深沉的眸子如同寒潭,却一如既往的坦荡清澈,一望到底。“韩晟延”“陛下,臣在。”他时刻记着他。他时刻忠诚他。两人相视一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大军凯旋而归,皇帝论功行赏,宫中大摆盛宴。夜刚至,远远传来觥筹交错,丝竹管弦之音。后宫中,雍容华贵的皇后上官氏卸下沉重的凤冠,除去繁琐的礼服,疲倦的神色才稍稍得以缓解,由着宫人伺候梳洗一番。宫女彩蝶翩然而至,福身一礼,极为规矩,轻声细语,不急不缓地向皇后回禀。“娘娘,靖王殿下朝麒麟殿去了。”“靖王可醉了酒”“回娘娘,殿下有几分醉意,奴婢已叫人送去醒酒汤。”母后早故,长兄为父,长嫂为母。在靖王年幼时,是皇帝和皇后亲手将他教养长大。在未诞下龙子前,他们把幼弟当做孩子来疼爱。靖王长为成年男子,虽未成亲,可也不是那个时不时对她撒娇的小男子汉了。如今,要避嫌了。“让人去悄声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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