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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让挽月能猜到他是谁,而不让他自己猜到、不让他自己起疑心、甚至不能让他自己对“神棍七”这个人有丝毫上心否则在历史重演之后,“林少歌”很可能会心生猜疑,找到他现在这具身体,轻易置他于死地。告诉她,却又瞒过他自己,这很难,毕竟,她比他笨得多。他只能给她暗示,这些暗示,将身兼二职一是尝试改变历史,二是在改变历史失败时,让她知道他是谁那一天,他听到旁人说现在是永安十五年秋,便知道她到了十里寨,于是他踏着朝阳,向着她飞奔而来。见到她,他先指着在睡中沉睡的林少歌问她:“你是不是什么都会对他说”这就是他的第一处心机,也是给她种下第一粒种子。这一句话,她是不会对“林少歌”说的,因为没有必要。就好像听到“客官您来了吃点什么”,任何人都不会特意去回答“是的,我来了。”所以,她也不会特意去对“林少歌”说,神棍七问我是不是什么都会对你说。但是接下来的话,她一定会告诉“林少歌”,所以他说“见到辛无涯,记得不要上乌癸山。要第一次想起我,还有我的招牌。”这句话虽然有些冒险,但不足以让人起疑。他希望,当她发现外面的主帅是她以为早已死去的辛无涯时,会想到他并不是在说过去的事情。可惜的是,事实证明挽月如他认为的一样笨,那些微弱的火花不足以让她意识到有人在试图用微弱的力量改变历史的走向。第二次,对她说话之前,他先做出了看似癫狂的举动对着她的鼻子呼气。他知道她一定会感到熟悉但并不会多想,这样的事情,依着她的性格一定是自己吃下哑巴亏,不会告诉“林少歌”的,甚至之后的事情,她也不愿意再提。然后他再对她说“跟轩辕去邪在一起,不要逃跑。要,第二次,想起我。还有我的招牌”如果她成亲那一日,落在轩辕去邪手上时,能想起他说过的话,如果能信了他如果她没有抢过黑石成功逃走轩辕去邪只要缓过气来,一定不会让那黑石落到林少歌手上的第三次,他淋着雨,在屋外等了她很久。他不敢靠太近,因为他不确定在屋中那具身体沉睡之时,神魂深处那双冰冷的眼睛是不是还在留意着周遭的一切。这一次,他告诉她,“若是治不好不孕之症,要最后一次想起我,我的一切、还有我的招牌。这不是预言。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这一次,其实他是来道别的。他希望历史能够发生改变。那样的话,他就会继续沉入黑暗深渊,像之前的二十年一样。如果她没听他的话,从轩辕去邪手上抢了黑石逃走,到了她用黑石许下“要一条孕脉”的愿望之时,一切就已经不可挽回了,“林少歌”不可避免将走上既定的历史轨道触碰黑石。所以,他能做的只有再在她的心中种下一粒种子。他做的一切,并不只是徒劳的挣扎。一旦历史重演,她被逼到最绝望的境地之时,他在她心中埋下的所有种子,将会破土而出,带着她找到答案事实上,他也成功做到了。他真的很聪明,只听她提过一次“催眠”,他便运用得得心应手了一次次重复着,把“想起我,还有我的招牌”这句奇怪的话成功地植入了她的潜意识,再通过旁人的口,叫她知道他的招牌是“最绝望的时候想想我”。这便成为了只有他和她两个人知晓的暗号,是他留在她潜意识中的一粒火种。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被他一次又一次用那句话催眠过,所以对于旁的人而言,“最绝望的时候想想我”,便只是一句极寻常的,听过便过的话罢了。但对于她来说,“绝望”便是一把钥匙,一粒火种,点亮他留在她记忆中的所有线索。少歌挽月依旧闭着眼,将泪意尽数收回了身体中。虽然她一时还理不清所有的头绪,但她知道,他做到了,她也做到了。她仿佛看到他傲娇的模样“难倒我,你好像很开心”她的少歌,无论什么样的困境,都难不倒他啊他现在、在哪里林少歌和神棍七,从来也没有同时清醒过。在神棍七频繁醒来的那段日子,少歌总是精神不济,眉眼之间带着深深的疲惫。难以想像,他究竟是用怎样的精神力,来操纵两具信息不能共通的身体呢强行让“神棍七”频繁苏醒,一定是极大地损害了他的心神吧那个时候,作为林少歌的他,是不是常在梦中感受到那样深刻的焦急和绝望呢离开了“林少歌”的身体之后,他是不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而不会再长时间地昏迷了挽月急急起身往外面走。去找他今夜无月。她摸黑出了院子,她的心怦怦直跳,她的血液在燃烧。她找了一条路,一脚深一脚浅胡乱地向着她以为的大门方向走。真黑啊“你要去哪里”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她惊出一身冷汗,一瞬间,仿佛一桶冰水当头淋下。是啊,她能去哪里她现在能做什么她去找他,岂不是要害死他他和她,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和这个人对抗啊她悄悄平复了呼吸:“找你。”身后的人嗤笑:“找我做什么”做什么找他做什么呢第297章 鬼新郎找他做什么“世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垂了眼,慢慢转过身。这里不是密林,多多少少总是有些夜光,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就能看得清物体轮廓了。白衣的青年坐在一块山石上。他看起来好像有些寂寞。“为什么叫我世子”过了一会,传来他玩味的声音。挽月道:“我只是个会些医术的商女,自然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他沉默了一会:“找我做什么”又绕回来了。挽月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见自己刚才兴奋的模样。应该是看到了“我想给你把脉。”她不自然地咳了下,“你从渭城带回的女伎可能不干净,我给你看看有没有得病。”他放声大笑。一面笑,一面说:“秦挽月啊秦挽月,你还不死心哪你莫不是以为,能从脉中听出那个游魂还在不在我这身体里面”挽月大吃一惊的样子:“你怎么知道”“莫非我会以为你说这些话,是为了和小玉仙争宠不过你说得对,那样的女人的确不干净,我明日就将她打发了。”他自嘲一笑,“那么久了确是有些饥不择食。”挽月怔了怔。她想起那天,少歌神色疲惫,双眼却闪着近乎于病态的渴求的光芒,那样迫不及待地抱住她他是不是感受到了作为“神棍七”的困顿和绝望面前这个人也一样,记得那一天他掌控了身体之后,去了校场狠狠发泄一通,然后就去了玉仙楼他其实也是个可怜人。洛城。“音儿你别担心,这么久了都没有消息,岳父大人一定是逃出去了”方音轻轻点头,用冰袋敷了敷红肿如桃的双眼,不好意思地笑着:“玉珩,这些日子我太任性,苦了你了。”孙玉珩不自觉地摸了摸脸上的抓痕:“小事情,我明白你的心情。”方音叹息道:“我真后悔没把月儿交给木师虽然我知道她那个夫君是个混蛋,可我竟料想不到,他可以坏到那样的地步也不知月儿现在怎么样了。”孙玉珩摸摸她的头:“哪里能想得到呢”方音突然吊起了眉毛:“这几日,听说那个清小姐时常来找你孙玉珩,你莫要忘记了白文秀的教训”见她突然说这样的话,孙玉珩微微一怔,心情竟是出奇地好有心思吃醋,便是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了只要走出来了就好,哪怕将来知道她父亲真的遭遇不测,也不会再像前几日那样悲痛欲绝。“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孙玉唔”狠狠地亲吻她一通之后,孙玉珩微微喘息着答道:“她只是想见木师。音儿莫要担忧,你夫君我虽然玉树临风,可是如今木师的风头,是谁也抢不走了。”方音轻轻叹了口气:“是啊就连这几个丫鬟,背地里也嘀嘀咕咕猜测他长什么模样呢。那一天,木师来找爹爹,说能帮助我们破敌,条件是把月儿交给他当场被我赶出去了还狠狠骂了一通”孙玉珩呼吸微滞:“你恐怕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敢给木师脸色看的人了。”方音撇了撇嘴:“要不是他真有几分本事,还叫你们看见了他的本事,你摸着良心说一说,你会将那样一个人放在眼里”“音儿,你见过木师的样貌”孙玉珩突然眼睛一亮。“嗯。”“说来听听”他激动地坐直了身子,像是当初在学堂上聆听先生教导一般。如今最能引爆渭城难民们激烈讨论的话题,便是那个拥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带领他们走出必死之局的神秘人物木师,而关于木师黑斗篷和面具之下的真容,更是叫人津津乐道。方音翻了翻白眼:“瞧你这点出息莫不是你也和外头那些人一样迷上他了哎呀就长得还行啦。”“什么样嘛眼睛是大还是小鼻梁是高还是矮嘴唇是薄是厚脸庞是方是圆”“孙玉珩你有完没完他是个男人你还是不是男人”孙玉珩默了片刻:“你马上就会知晓。”辛无涯离开洛城之后,清小姐的生活无趣极了。程里正叫她不许吵不许闹,不许杀辛无涯那几个妻妾,乖乖地等着,他会让她当上女皇。清小姐觉得做女皇也不错。所以她很听话,前些日子,只时不时故意当着辛无涯的面吓唬吓唬那个怀孕的平清茹,再用匕首划一划那两个小妾的脸,看着辛无涯那为难纠结的模样,也能找到许多乐子。但那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很久,平清茹生了个胖小子,辛无涯也被程里正派去了平原城,说是当什么主帅。她想跟着去,可程里正不许。平清茹怀孕的时候受了惊吓,足足生了三天,差点没生下来,程里正可怜她,不许清小姐再靠近那边屋子。这样的日子无聊到折磨那两个小妾都没什么意思了。曾经,清小姐久居乌癸山,并没有见过什么出色的男子。后来来了辛无涯,又来了个七公子,她也算是见一个爱一个。今次趁着辛无涯不在,她戴了帷帽,跑到街头蹲了数日,却发现这洛城中的男子,大多浑浑噩噩神色木然,比乌癸镇中的还不如她还以为山下多的是好男儿呢。便是这时,洛城来了大堆的新鲜人。当头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眉清目秀,虽不像辛无涯和七公子那般俊俏,却是另有一股浓浓的书卷气。程里正亲自迎到城门底下,将这大队人马接进了城。清小姐也跟在后头看热闹。她听到这群人个个都在说“木师”救下了众人性命,猜测木师就是那个当头的男子,于是挤到了前头,矜持地亮个了相,却发现男子背后背着个女的,好不扫兴然后她见程里正恭恭敬敬地凑到一顶黑布小轿前,躬着身子对着里面的人说话。程里正这个老倌儿她可了解得很,无事献殷勤,轿子里头一定坐着个有用的人。果然就是众人口中的“木师”了。待他下了轿,清小姐挤到面前一瞧,却是戴着面具。粉白的底子,黑眉红唇,脸颊上两坨红色,像鬼新郎。瘦削的身材,裹在一件大黑袍里,怎么看怎么怪诞。第298章 侧妃那日见没着木师的长相,清小姐略上了心。闲了几日,实在是无趣。四处逛时,听到坊间巷尾都在谈论这个神秘的木师,不由又挑起了清小姐好胜之心。若是能接近这个旁人仰望也望不见的人,甚至让他拜倒在自己裙裾之下那倒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可惜木师不见人的。清小姐自持身份,也不好撒泼硬闯进去,便去找木师身边的孙玉珩。孙玉珩便是那日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背着个女子的俏书生,后来知道他背上的是他妻子,渭城守备方涛的独女方音。清小姐见方音长得远不如自己漂亮,就对孙玉珩生起了些心思。倒也不是多龌龊,只是瞧着孙玉珩相貌端正又是个读书人,便想要得他垂青,叫他欣赏自己甚至倾慕自己。可惜这孙玉珩圣贤书读得太多,始终牢记着非礼勿视四个字,从没抬头正眼瞧过她一回,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说他在木师那里说不上话,没有办法将她带进木师的院子。即便如此,清小姐依旧隔三差五来找孙玉珩。在方音黑如锅底的脸上,清小姐找到了另外一种满足感。挽月被细细的说话声吵醒了。映花取了水来,一面服侍她洗漱,一面笑逐颜开地说起今晨发生的事情。原来一大早,赵管家就带人收拾了小玉仙的东西,要送她回渭城去,说是世子的吩咐。众人都以为世子和挽月和好了。挽月收拾齐整,独自照着昨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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