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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叶代依那点儿旧情,我还真有兴趣看看,当他得知你就是昔日情人,如今竟夺舍成了他亲侄子,那该是怎样的好看”“你不一定见得到。”叶重琅说着,惊情毫无预兆出鞘,他执剑径直向宋焕秋刺去。宋焕秋只飞身一躲,半点儿不见仓皇,口中仍旧在过瘾道:“如此精妙绝伦的三界辛秘,我怎能见不到呢对了,你们两人之间还夹着一个女人,哦,我明白了,你抢了叶代依的女人,就是吃醋嘛,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明是个女子夺舍了个男身,却霸着那等美艳绝伦的女子,啧啧啧,暴殄天物”叶重琅忽然笑了一下,手中惊情所到之处留下一道璀璨的剑光,“不必废话,你今日若杀不了我”“不管你活腻没活腻,我既然找到了,自然不会客气”话到末尾已经咬了牙,宋焕秋手中剑光一起,杀招直向叶重琅扑去。他如今已能确定,眼前之人便是凤起,而且对方也已经承认了。他只多少有些懊恼,为什么他此前就不曾怀疑过呢如今想来诸多痕迹也已明显,譬如资质极佳却几次三番拒绝去往神界,譬如刚一见面就仿佛对神界中人并不友好,他甚至也听说过,孤竹胥山君常年旧疾,乃是右臂逢年之痛,关于右臂他自然什么都知道。然而,叶重琅的剑术精湛,早已经超出了寻常凡人尤其是年轻一辈仙门弟子的境界,宋焕秋倒也不觉得奇怪,他当年没少与凤起交手,深知她确实是个习武奇才,不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但不管想练什么,能练到这种境界也并不稀奇。可剑招瞬间数十回合,宋焕秋却发现了另外一点,他笑道:“听说你已经修得琴中剑了那为何只有剑招不见琴术你是怕琴音将孤竹弟子引来,拆穿了你的身份,还是徒有虚名,你就算转世重生,也对音律一窍不通”他这话又说对了,如果说凤起愿意下点儿功夫,十八般武艺皆可精通,她一手棋术可能三界难有敌手,但唯独音律,她真的是一窍不通。这不是什么辛秘,神界中人岁月无尽,都会有一手音律怡情自乐,可唯独凤起,屁都不会。叶重琅没理他,忽然一道残影闪出,眼见便是两道人影手执长剑,皆以不同姿态攻向宋焕秋。宋焕秋猝不及防,嗖的一声险些被刺穿了肩膀,那一时间心中的警惕拔到了极限,他忽然收起了玩闹,一道剑气横掠,恨不一剑能将两道人影尽数斩断。究竟什么样的境界,在尚未有神芒授身之时便能伤得到神将闻所未闻,但是,事实又摆在面前。剑风如狂澜呼啸,摧枯拉朽一般斩断了周围的覆雪青松,掀起地上冻土,可两人仿佛各有各的顾虑,不管是怎样的杀招,动静也都不太大。剑气撩狂,宋焕秋毕竟是散修上界,曾经与人交手恐怕数以万万计,他深知什么时候才是机会,怎样制造机会,又怎样才能一击必杀。说是想留凤起性命,但那仅仅只是说说而已,他来到孤竹就是为了找凤起,如今送上门来的好机会,又这般的四下无人,那岂有错过的道理然而,叶重琅也拼尽了全力,剑光如幕几乎将两人身影笼罩其中,宋焕秋一旦看到机会便毫不迟疑,一剑刺下,洞穿的却仅仅是个虚影。转瞬间已经百招过去,宋焕秋越来越觉得不大对,如果凤起已经修炼到了这种境界,那么在此之前,她为什么一直藏在孤竹没有任何举动若说她潜伏在孤竹,放走了夙凝那是理所应当,可是如此功力境界,她竟深藏不漏“卑鄙”宋焕秋突然恨骂一声,他中计了,中了凤起的奸计,她这就是要蛰伏到这个境界,再引他前来,趁他防备得不够充分,她这是算计着要杀他宋焕秋坚信自己的判断,毕竟凤起的心机他早有领略。叶重琅忽然一笑,剑风狂起,“把命留下吧。”“笑话你真当自己能斩杀神将”宋焕秋一语落下,转而就试图脱身。可叶重琅的剑风密集如雨,根本不给他半点儿机会,甚至一瞬间再化虚影,封了他的退路,那冷然的声音并不见有力竭的不支,反而依旧游刃有余,“我今日可以不杀你,但是,你可有想好拿什么来换”“呵,可以不杀我但我今日却不能不杀你”宋焕秋突然放开了手脚,一道剑气挥出,轰的一声,只将山脚冻土劈开了一道深坑。他也顾不得其他了,凤起已经修炼到了这种境界,此时再不杀,恐怕就后患无穷了。一道白影掠过,宋焕秋本要腾空而起,却被叶重琅闪身到了后方,铛的一声,两剑相撞,挡了致命的一击,却不想,被叶重琅一脚踹下了半空。呼的一声,宋焕秋坠地之间挥出一道剑气,直冲半空中下落的叶重琅,他是凡人,凡人怎敢力挡神将一剑正文 第124章 就你会闹可眼睁睁看着半空中的叶重琅被一剑腰斩,刹然消失的瞬间,忽的一剑从侧方刺来,宋焕秋就地滚了个狼狈,才堪堪躲过险些抹了他脖子的一剑。真特么卑鄙宋焕秋心中暗骂,三道虚影,这特么就是三打一么“你如此行径,非”宋焕秋还想讨伐几句占个上风呢,可话没说完就觉得古怪了,面前明是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就总让他有种错觉,可事实上,他跟魔将凤起论什么胜之不武的君子之道然而,一招败落,叶重琅便明显占了上风,三道虚影仿佛能兼顾围追堵截,直将宋焕秋逼向那个汩汩向外涌着秽气的隧洞。铛的一声,宋焕秋挡下了叶重琅的剑,咬牙道:“呵口口声声孤竹,你今日若敢伤了我,可知神界会如何处置届时莫说是你,整个孤竹也必然同你陪葬到时候看你怎么向叶代依解释”叶重琅似云淡风轻的一笑,像极了凤起当年意气奋发时候的悠然,“你信不信我纵然杀了你,神界也无以追究。”信才有鬼宋焕秋飞身向后掠去,他根本不会质疑神界欲要除掉凤起的决心,他只要能脱身而就在这时,四面八方传来了响动,忽听叶代依一声厉喝,“谁敢在我孤竹私起争斗”话音落下,只见周围迅速包抄过来的,乃是三十余个孤竹弟子,仿佛早已经安排好了,各各都是手执长剑的本家弟子,片刻功夫,已将两人重重包围。宋焕秋狼狈躲开叶重琅一剑,也不顾什么身份姿态了,高喊道:“孤竹家主,此就是你孤竹待客之道”“重琅”叶代依随即又一声怒喝,“你给我住手”叶重琅当即向后掠身,他早知会如此,早知两人这般殊死一搏,必然会将孤竹弟子引来,可他却没想到忽然,有人从后抱住了他,“夜半三更,你若出来与人私会我且忍了,但如此出来打架不知你孤竹有搓衣板没有”叶重琅无奈回头,“孤竹弟子大多都会清身诀,不过你这般跑出来”“腿长我身上。”“怎没穿厚些”凤起瘪了瘪嘴,搂着叶重琅确实微微有些抖,但那根本不是冻的,而是一见叶重琅竟然与宋焕秋交手,她岂能不觉得胆寒那是神将啊骚年,还是个在散修之时便单打独斗身经百战的神将,你这么跟人打“伤着没有”“没有。”凤起从他身后走出来,还当真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见确实没有血迹,又一撇嘴,“那你俩这是半夜里眉来眼去剑呢”叶重琅被逗了个无奈,“就你会闹。”但这个时候,却不是个合适开玩笑闹着玩的时候,叶代依也等着先确定了叶重琅并无大碍,才走上前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恶人自然要先告状,宋焕秋赶忙端高了姿态道:“孤竹家主,我乃神界神将,虽客居孤竹,但天下事本也是我神界事。我见孤竹此山略有气浊,便来查看一番,不巧,就捉到了孤竹真正包藏祸心之人。”此话一出,众人多多少少都有听明白的,两人之前就在打着,宋焕秋说捉到了包藏祸心之人,说的不就是叶重琅么叶代依自然还是要护着叶重琅的,他拱手道:“神将此言,恐怕是误会了,此乃我亲弟遗孤,一直养在我身侧”“我只给孤竹家主这一次机会,希望你莫要糊涂。”宋焕秋出言警告道,忽而直接一指叶重琅,“此人经我证实,乃是魔将凤起夺舍重生,他之前在此埋下秽气之源,欲要颠覆整个孤竹仙门,如今秽气仍在,人赃并获,孤竹家主若不处置,待我回到神界禀明神帝,恐怕孤竹就算清理门户也无济于事了。”嘎在场所有人都在风雪中凌乱了,包括叶代依在内,他带来的那三十多弟子中,不乏叶倬云等人,那都是自幼与叶重琅一起长大的孤竹弟子,论起来都是些堂兄堂弟的,而如今突然有人告诉他们叶重琅就是魔将凤起。这比白天的时候,秦亦清指认苏雅倩是魔尊殊俨还要荒唐,现在大家都喜欢这么玩么而其实最感觉莫名其妙的,自然非凤起莫属,她看了看宋焕秋,又窝在叶重琅怀里仰头看了看他,困惑问道:“你是魔将凤起”那我是谁啊“他说我是。”叶重琅淡淡的竟然没有辩驳的意思。可凤起有点儿不淡定了,如果说被人误认为是魔将凤起,叶重琅到底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正常她好像真的揣摩不出来。她更想知道的是,叶重琅这是打算干什么,或者说他对宋焕秋做了什么宋焕秋在孤竹到处试探谁才是凤起,那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试了叶重琅,还竟然对号入座了呢然而,别说拿不拿的出证据证实,叶代依必然是不会相信的,他看向宋焕秋沉声道:“玉衡神将,此事事关我孤竹清誉,切不可就这般无故指认,我叶代依敢以身家性命力证他并非”“叶代依,我的话你听不明白么”宋焕秋转口就对叶代依没了最后的客气,仿佛一派高高在上道:“我身为神将,有掌管各世家事务的权力,不过此刻看你如此护短,那么就由我施令吧。”“你”叶代依难以置信看着宋焕秋,没错,神将的地位之高,那是人间莫说各世家,就连东都也需要马首是瞻的,这就是为什么当年孤竹家训如此森严,凤起身为神将来孤竹拐带未来的家主肆意胡闹,叶无己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可他堂堂孤竹,怎能因这等糊涂事就由神将糊涂施令了“玉衡神将”“住口”宋焕秋大发神威一声厉喝,转而慢条斯理扫视了众人一圈,随即指派了两名弟子道:“你们,去将那些东都弟子唤起,告诉他们,即刻前往南湘湖,我宋焕秋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南湘湖夙凝如何逃离了封印,一看便知,到那时候莫说你孤竹,就算让神帝出面,该死的人,自然跑不了。”叶代依气得手发抖,忽然喝令道:“我孤竹弟子谁敢听从”“叔父。”叶重琅突然开口,语气平淡道:“我曾答应过叔父,若是重琅为孤竹带来险境,重琅必然一力承担,绝不连累孤竹。”“重琅”叶代依难以置信看着叶重琅,若说没有感动是假,可如此荒唐的罪名落在叶重琅身上,那之后所要遭遇的,他又怎能忍心叶重琅微微躬身,“叔父不必急切,正所谓清者自清,重琅若有罪便逃不了,若无罪,此也就是无稽之谈,叔父放心便是。”“哼”宋焕秋冷哼一声,在他看来,他这就算是抓住了凤起的软肋,早就知道凤起与叶代依有私情,如今身份被拆穿,她如今仗着叶代依他们还不相信,欲要保全孤竹,也在情理之中。待他进一步证实这个叶重琅不仅仅是魔将凤起,甚至放走了魔将夙凝,看到时候整个孤竹翻脸,凤起孤立无援,还何去何从。当然,在场的孤竹弟子确实统统都不相信叶重琅是魔将凤起,他们只觉得这神将是个蛇精病。然而,蛇精病手握大权的时候就显得分外可怕,谁也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待叶重琅。凤起觉得,叶重琅近来有点儿疯狂,他究竟信不信自己是魔将凤起还两说,可如今突然这样李代桃僵惹恼了宋焕秋,到底为什么呢就算有所图,落在宋焕秋手里,哪怕只是暂时的另一边,本一路狼狈疾行,好不容易吃了口热饭睡下的东都弟子,就这样深更半夜又被从温暖的被窝里挖出来,那一个个满心满脑的都在骂娘。但是逢神将召集,又不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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