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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百灵看了看轸水,点头道:“嗯,镇子里的人也这么说的,然后我拿了东西跑出来的时候,把夜公子撞倒了,才发现他的眼睛看不见,然后我说要送他回家,他说他也没有家,只想寻个清净的地方,我们就到了这里。”原来如此,凤起点了点头,堂堂魔将青邺能被个寻常凡人女子撞倒,据她所知,青邺没有碰瓷的爱好,那估计就是被魔界覆灭的消息给惊着了。她当初刚夺舍重生的时候,也曾被魔界覆灭的消息震惊到了,而当年青邺被封印的时候,神魔大战刚刚开打,神界节节败退,魔界趁胜追击,完全没有会覆灭的预兆。时隔二十多年从封印中解脱,眼睛看不见了,魔界也覆灭了,孤苦伶仃仿佛一根独苗似的心情青邺啊,别说我不够意思,后面那个叶重琅是睡是醒的我不敢铤而走险,你且先郁闷着吧,我再想想办法。而就这么短短片刻功夫,只听后方叶重琅的呼吸陡然一重,醒了。看吧,多说半句就有可能被这变异听到,还是不说为妙。“喝点儿粥么正好还热着呢。”凤起轻声问道。叶重琅紧蹙着眉眼似睡似醒的不安稳,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偏过头去,“头痛”哦,你这是才想起来你脑袋后面还有个包啊当天夜里,叶重琅自然是不可能起身赶路的。姚百灵在小木屋另一边用板凳木板搭了个简易的小床,可青邺说什么也不肯睡下,只直定定的坐着,也不知道心里到底郁闷了多少事。凤起则索性守在了叶重琅床边,当然,姚百灵也没有放松警惕,她守在了青邺身边。而轸水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走,虽没跟众人挤小木屋,却交代了一声,如果叶重琅有什么异状就喊他,此刻应是在院子里喝西北风。小狐狸一直睡在桌子上,仿佛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是青邺的一顿饭,青邺也没提起什么胃口来开动。然而,如何照料一个重伤之人,凤起完全没经验,就连当年叶代依被打了三道碎魂鞭趴床不起的时候,她也是只在旁边哈哈大笑幸灾乐祸了一番,然后抬脚就走,半年没去找叶代依玩儿而已。要不然给轸水一个机会万一真断了袖呢凤起悄无声息出门,果不其然,轸水就在院子里站着,那一身紫衣衬着夜幕,说是尊贵,但也显得清冷有余,孤傲更甚。“他伤势可有反复”轸水背着身问道。“不懂。”凤起答得坦诚。“可有低热或高热持续”“摸不出来。”轸水随着问话又渐渐压上了一口气,微微咬牙道:“那他总共醒过几次,你总还记得”凤起干脆利落,“他醒时也闭着眼,时睡时醒的,我数着他醒了几次干嘛”“你”轸水终于被她气转过身来,咬牙切齿道:“那要你何用”凤起一耸肩,“所以我确实没用,这不换你去么”轸水气得深吸一口气,连半个字也没吐出来,若说痛恨是有,也没见得比初见时就轻,可他忽然身形一动,大步进屋还关上了门。这就叫小心眼,他自己在外喝西北风那是他乐意,如今却自作主张把她关在了门外。但是,凤起出来换轸水,还真不是出来喝西北风的,而是来听墙角的。叶重琅躺着的位置离窗户不远,虽说山野小屋的窗户纸基本上薄的形同无物,叶重琅绝不会掉以轻心,但是,好巧不巧,叶重琅那床底下就有个老鼠洞。凤起轻手轻脚从窗边走过,蹲在了老鼠洞旁,憋了轸水一整天,她就不信,轸水不想趁机跟叶重琅表白。虽说屋里还有青邺和姚百灵在,但是在轸水看来,那只是两个寻常男女,根本听不懂他和叶重琅说话。果不其然,没过多一会儿,叶重琅应该是醒了,只听轸水话一开口,便是憋了许久的质问,“我当真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会移情这样一个女子,难不成是我当年看错了你”叶重琅的气息不足,语气异常寡淡,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当年不过是一场误会,也是神界一场谋算,何来有情,又何来移情一说”一句话就已经泄了底,凤起趴在老鼠洞边上微微挑眉,骚年,你重伤在身还那么能装啊不是说不认识轸水,与神界素无往来么轸水仍旧不死心问道:“那她呢你自此便置之不理了当年你”“我与她从未见过面,何以算是置之不理当年之事不必再提,纵是我说过什么,何以强求我必须句句兑现”“为何不再提当年你向我保证过多少那一句一句我都信了,可现如今竟一句也不算了”“不算了。”凤起翻了个白眼,她好像偷听到了叶重琅的情史悲问,惊情,当年承诺又不再兑现,没想到你是这样负心薄情的骚年。正文 第44章 旧情至深过了好一会儿,轸水似乎接受了这样的现实,但仍旧染着一股悲愤道:“可你你最起码答应过我,一定要去找她,但你现在一心扑在这么一个女子身上”“不必找了,既已无心,何必徒生事端”轸水咬着牙恨道:“我今日就不该救你”“我没求你。”凤起眨了眨眼,这话字字句句说得多招人恨啊,薄情寡义,绝情如此,真是半点儿余地都没留。而也不知道叶重琅那旧情人与轸水是什么关系,纵然话说到这个份上,轸水依旧不甘心,盘根问底道:“当真就因为这样一个女子你莫不是瞎了眼她到底哪里不如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女子而且,你莫不是连心都瞎了她如今虽跟在你身边,但显然没有半分真心,桩桩件件尽是敷衍,你难道看不出来”木屋里面很静,外面山风呼啸,凤起几乎把耳朵塞进了老鼠洞中,半晌,才听到叶重琅似有若无的声音,“我知道。”这一句,轸水不知道已经疯成了什么样,他忽然悲凉冷笑一声,“呵,我本以为你与旁人不同,无论如何,你都是最懂她的人,你曾为她倾尽所有到头来,却仍旧敌不过区区一张貌美的脸”凤起一翻白眼,哦,你没断了袖啊看得出来我漂亮啊不过,听这话里的意思,叶重琅曾经为了旧情人倾尽所有难不成跟苏雅倩的爹苏世杰一样,追求女子都曾有一番视金钱如粪土的攻势,让众人皆以为那是知她懂她的人,那就是爱情而且不是说连面儿都没见过,就倾尽所有啊看不出来骚年你还是这样的花丛老手无敌情圣啊。叶重琅的声音低沉寡淡,“不必再说了,已是陈年过往之事,多说无”后面的话戛然而止,也不知道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凤起还以为是自己听不见,恨不得把脑袋都钻进老鼠洞里了,忽然,老鼠洞飘出丝丝的血腥味。坏了轸水动手了而就在这时,忽听姚百灵惊了一声。凤起猛的爬起来,转身就往屋里冲,一把推开门,山风卷入,桌角的油灯飘忽闪烁,只见轸水站在床边,叶重琅已经半撑起身,一手掩着口,指缝中淅淅沥沥的向外淌血。“你对他做了什么”凤起一把推开轸水,眼看着叶重琅冰白指缝中涌出的血鲜红刺眼,应当不是中毒。而她确信轸水是不会玩毒的,什么杀人于无形的毒药统统与他无缘,最严重已经是胡椒粉了。轸水远远站着,冷脸铁青亦恨得咬牙切齿,“我倒要问你,你对他做了什么”这就胡说八道强词夺理了,她扒个老鼠洞偷听而已,还能让叶重琅吐血不成轸水没等她细想,随后又道:“你与他相识不止三两日,想必这些日子一直跟在他身边,他身上还有什么伤未曾处理过,你竟浑然不知还是从未将他的安危放在心上”凤起一愣,上上下下打量着叶重琅,还有伤没有了吧碎魂鞭的鞭伤她都处理过了,整整齐齐的三道,就连手背的地方也上了药,别说被秦亦清打的那一掌,就连她额头撞过的青印也用药了。还有他脑袋后面的大包,药也敷了,之前还轻轻揉了好一阵子,哪里还有伤凤起抬头看向轸水,莫名其妙道:“你不是神医么怎来问我”“我不知道。”轸水一副理直气壮道,“你若也不知,那他就真是死有余辜了。”这家伙跟叶重琅认识,但明显是替其他女子来讨情债的,蓄意刁难她这个阴差阳错就插了足的祸水凭什么啊“那我也不知道。”凤起一推二五六,兴许是被你挑起旧事气的呢木屋里寂静一片,青邺是个睁眼瞎子,端坐在桌边似连耳朵也聋了,对周围发生的事一概没反应。姚百灵守在他身边,对这边叶重琅发生的事,也颇有自知之明没有管闲事的资格。轸水把自己高高挂起,颇有种看热闹不恨事大的报复姿态,而叶重琅右手有鞭伤,左手掩着口,淅淅沥沥的血向外涌个不停,艰难喘息着连话也说不出来。哼哼的两下出气声,桌上的小狐狸换了个姿势蜷成毛团,好像是在冷笑。唉凤起幽幽叹息了一声,扶着叶重琅的肩很是无奈,你说你跑出来干嘛就像轸水说的,这一屋子人里面,谁会对你真正上心如果不跑出来,叶代依就算给你打断腿,也一定会比打断了自己的腿还心疼你。叶重琅的衣襟开着,凤起看了看那些伤,早已经止了血化了淤,没见有复发的迹象,伸手轻轻探他脑后,肿也消了不少突然,凤起好像想到了什么,伸手顺着衣襟摸向他背后,果不其然,那背后一片淤肿隆起,连骨头都摸不见了。从半页山那深坑摔下来,如果只有脑袋落地,叶重琅就算再天赋异禀,也一样得摔得脑袋开花,而其实,他整个后背是给她做了肉垫子了。后心受创,那内伤就免不了,骚年,你能活到此刻还真是奇迹,可话说,有伤等着别人给记着,你这大少爷脾气,谁给养的轸水冷笑一声,又扔给凤起两个药瓶,一转身出了门。凤起低头看着手里的药瓶,一瓶外伤化瘀,一瓶内伤调理,话说,叶重琅哪里还有伤,轸水看不出来么但话又说回来,她当年认识轸水的时候,轸水孑然一身,形单影只得似个孤魂。说是高冷,逢人能蹦半个字绝不多说一个,那其实是他常年不与人说话,连话都说不利索。时隔二十多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值得轸水这样一反常态的来替她讨旧情姚百灵是个挺贤惠的姑娘,别管青邺吃不吃,一大清早照样忙着烧火煮粥,而且分量明显比昨日要多。这里是个柴夫上山砍柴偶尔落脚的地方,乍看存粮,也仅能维持一两日熬粥的。凤起在一旁蹲着添柴烧火,眼看着姚百灵抖空了米袋子,建议道:“我们是在这山里迷路了,但你记不记得回镇子上的路我给你些钱,你去买米买面”姚百灵犹豫了一下,坚定摇头道:“不行,夜公子的眼睛看不见,我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姑娘,你这样叫骂人啊,如今这小小院子里,神魔妖人你要哪一路有哪一路,怎就都不是人了呢凤起想了想,又尝试问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姚百灵又犹豫了一下,却忽然点头,“那也好。”凤起:“”要不要这么明显青邺是魔将啊,这一屋子神使正道的你不防,偏偏防着我这个货真价实的魔道岂有此理你若防着我美若天仙勾引青邺看似情有可原,但是青邺瞎啊而事实上,姚百灵最不放心的就是凤起,可凤起觉得,如果留着青邺与叶重琅和轸水共处一室,她还不放心呢。“那个你那夜公子一直在屋子里坐着,显然心情不太好,要不然你劝他出来,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姚百灵一边搅动着锅里的米粥,脸颊微红,又显得很是忧心,“我劝过了,但他不肯出来,嫌外面阳光太刺眼。”这都什么胡说八道的瞎子嫌阳光刺眼“那随你们吧,稍后收拾一下,我跟你一起去买东西。”凤起说完,添完了最后一把柴,转身看向院子里戳得笔直的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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