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刚好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向凌阳敬酒,满面堆笑,身子还半弯着,一副下级面对上级的恭敬。而凌阳却心安理得地接下了对方的敬酒,拿起酒杯,微微抿了口,而那中年男子却是一仰而尽。“凌先生,很高兴在这儿能见到您。来,我敬您一杯,您随意。”秦建坤满面堆着笑,向凌阳举起了酒杯。凌阳笑了笑,拿起酒杯与他碰了碰,喝了半杯,放下酒杯说:“老秦,最近混得不错嘛,红光满面的。”秦建坤笑了笑:“一切托您的福。”这倒是大实话,先前因凌阳没有帮自己的私生子,还恨上了凌阳,还想恶向胆边生,准备与张静鸿baybay,但张静鸿后来一系列动作,可把他打怕了,这才又老实起来。当然,秦建坤也明白,张静鸿那些组合拳是给自己看的,但也确实把自己打到肉痛,那时候他才明白,他看似与张静鸿只有一步之遥,可他们之间的差距,却是相差了一个宇宙的距离。刚才他也瞧出来了,张静鸿对凌阳这个女婿,还是相当尊重的,几乎以平辈论了。又有一人来向凌阳敬酒,居然是柴进。“凌阳,几年不见了,最近可好”柴进端着酒杯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凌阳站起身,与柴进碰了碰杯,“托柴司令的福,吃好喝好睡好,样样都好。”“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与凌阳碰了杯,双方一饮而尽,柴进也客气地与秦建坤碰了碰杯,然后对凌阳说,“改天咱俩约个时间聚聚,你的电话号码一直没变吧”“嗯,没变。”凌阳说。“那就好,得了空,约个时间好好聚聚。”柴进又笑呵呵地看着凌阳,“最近咱们队里,出了个稀奇事,要不要听听”凌阳笑着说:“与我有关吗”“有点儿关系,不过又没有关系。”“到底发生了什么稀奇事只要不涉及国家机秘,就说来听听呗”凌阳也起了好奇心。柴进笑呵呵地道:“前阵子,我去某地视察,抓到了两个身穿古服的人,这二人功夫很是厉害,让将士们花了巨大代价才把他们给活捉。”“身穿古服”穿越时空而来的凌阳,对身穿古服二字相当敏感,赶紧问,“然后呢他们的身份可有查出来”“先不急,你听我慢慢说。”柴进清了清喉咙。“下头人说,就在上个月月底,训练营忽然电闪雷鸣,倾盆大雨瞬间而至。将士们就丢掉身上的通讯设备,仍是咬紧牙关在暴雨中拼命训练。就在这时,两个物体从天而降,狠狠砸到天网上。在网上弹跳了几回合才恢复平静。将士们去瞧过究竟,居然是两个人。两个身穿古服的人。”“哦,然后呢”凌阳听得很是认真。柴进说:“是两个身穿古服的人,衣衫褴褛,还穿着副破盔甲,手上还抓着一把剑,背上还有弓箭,这弓箭相当的奇怪,力气稍小的士兵都拉不开弓呢。”“这二人摔在天网上就晕过去了,被送去医治,医生检查出二人只是心力憔悴,长期营养不良,加上从天而降,内腑受了些伤,需好好睡一觉,输些营养液就没事了。只是给他们护理的护士却叫苦连连,这二人身上又脏又臭,不知多久没洗过澡,没换过衣服,给他们擦身子的毛巾,都换了好几条,清理的水简直可以当笔墨了。”柴进边笑边说:“两天后二人果然就醒了过来来。唉,这一醒来可就了不得,把整个医院闹腾得不像话,嘴里胡言乱语的,见人就打,又疯言疯语的,就是将士们上前都没法子制伏他们,因为这两个家伙居然能够飞檐走壁,武功还厉害,整个蓝箭大队全体出动,才把他们给制伏。”“这么厉害”凌阳很是惊奇。第166章 当年同桌的张琛江雯几人则不以为然地撇撇唇,在座诸人,哪个不是拥有飞檐走壁之能“可不是呢,把人制伏后,问他们的来历,也不肯说,只说他们正在找二爷,我们问他二爷叫什么名字,刚开始还不肯说,最后发现我们没有恶意,这才说了,他们的二爷姓凌,名阳,字坤海,十八岁。呵呵,真是搞笑,十八岁的年轻人,居然就被称为二爷。问了他们半天,也没问出有用的价值来,全是胡话连篇,说出的名姓和住址,查过了,根本就没有,估计是黑户,武艺相当的高强,却是生活白痴,见到什么都会大喊大叫一番,加上又不肯配合,没法子,只得把他们送到公安机关,由公安机关头痛去。”柴进看着凌阳,又笑呵呵地说:“更好笑的是,人家嘴里所谓的二爷,与你还同名同姓呢。”众人看着凌阳,就笑了起来。凌阳却没有笑,他脸色凝重,他忽然问柴进:“那二人,可有说叫什么吗”“说了,只是我又给忘了。”柴进不好意思地拍了自己的头,看着大失所望的凌阳,又赶紧说,“不过,此二人声称他们是来找他们的二爷。他们的二爷姓凌,名阳,字坤海。凌是双水凌,太阳的阳。真与你同姓。刚开始还有人特地查了这个名字,全国各地,叫凌阳的人居然有足足四百多个。没一个符合。我就想呀,说不定这二人当真是穿越时空来着。”说完自己还哈哈大笑起来。但柴进笑到一半,发现在座诸人却没有笑,而是神色古怪地看着凌阳。心头就闪过不确定的某种想法,轻声问凌阳:“你说,这世上真有穿越时空”“不清楚,不过,宇宙浩瀚无穷,仍是有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件。”柴进点点头。凌阳又问柴进:“可否再把他们的事说详细一点”“说那么详细干什么你又不认识他们。”柴进已敏感地捕捉到在座诸人的古怪神色。凌阳淡淡地道:“他们口中的二爷与我同名同姓,就凭这个,我就该过问。”柴进就说:“二人声称他们是大庆朝安国侯府二公子凌阳的贴身护卫。当年他们随自己的主子去了瓦屋山,可后来他们的主子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他们无法回去向侯爷交差,就一直在瓦屋山附近四处寻找,整整找了大半年,忽然不小心被一股旋风所袭等他们醒来,就掉在我军基地了。”张琛等人神色越发古怪了,他望着凌阳,轻声道:“当年,是98年还是99年,家师在临终之前,特地交代过我,要我在2006年4月5日,去那瓦屋山等候我麻衣观第十代祖师爷家师一再交代,每一代掌教在临终前,都会把这个消息,郑重传给下一任掌教,一直传到第九代掌教出现为止。”江雯也是神色古怪地看着自己的师父,当时,随张琛一起去的,还有他,所以记得格外清楚。他与师父一道去了那瓦屋山,提前了三天就抵达了,在那儿一直等了近三天,等得望眼欲穿了,忽然天空出现电闪雷鸣,紧接着,一道白茫像流星一样划过天空,落到数里之外的一片柑树林,然后柑树林里响来一阵巨大的声响,地面都引起了小小的震动。他们师徒徒二人觉得这个忽然从天而降的有点像人,说不定就是上任掌教交代的麻衣门第十代掌教出现了。于是师徒二人赶紧往柑树林走去,耐何柑树林离自己看似近,实则弯弯拐拐,还狠走了些路程。等他们好不容易赶去时,已是人去林空,不由急了,又四处打听,听附近的村民说,确实是刘老汉家住进了一个青年人,还穿着古服呢,是个乖乖巧巧的青年。师徒二人不敢确定,这么一个少年就是他们麻衣门的第十代掌教,于是又赶回道观,查阅了大量各代祖师爷秘籍和介绍,方查出了眉目。“麻衣门第九代掌教,道号元阳,有一弟子,道号玄冥,俗姓凌,名阳,字坤海。”“麻衣门第十代教掌,师承元阳,道号玄冥,俗姓凌,名阳,字坤海。生于公元14xx年,襁褓中拜元阳子为师。公元14xx年任麻衣门第十代掌教,次年佚。麻衣门第十代掌教则由守真承袭。”以上是麻衣门历代掌教简介,但守真掌教过世后,却又在麻衣门师谱里,写下了一句相当重要的话:“公元2006年4月5日,麻衣门第十代掌教玄冥,将降落于蜀地瓦屋山。这段文字,至守真起,历任麻衣门掌教需传给下一任掌教,代代相传,不得有误。”张琛师徒看到这个秘辛后,激动得快要飞起来,结合师谱和历代祖师爷的交代,再结合当时在瓦屋山的异相,他们已完全肯定,那个由刘老汉收留的少年,就是他们的掌教祖师爷,五百年前就消失杳无音迅的玄冥道长。张琛师徒又屁颠颠地跑到瓦屋山附近,找到了那个刘老汉家,却发现,他们的祖师爷已经离开了,这下子师徒二人恨不得撞墙了。好在,等他们回到麻衣观,他们的祖师爷已大马金马地坐在那等着他们了江雯一直知道他们的祖师爷是个古人,应该是穿越时空而来,却不知道,他们的祖师爷,在古代还有如此显赫的身份。凌阳这目光闪了内闪,最后问柴进:“他们现在在哪”第167章 坐不住了凌阳让张韵瑶代他向王绍谦告辞,称他有急事,先行一步。张韵瑶赶紧说:“再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呀,至少也得把饭先吃了再走嘛。”张琛等人也跟着劝说。柴进神色古怪地看着凌阳,说:“先别急,那二人只是被控制在医院里,倒没有受什么罪。你要见他们,也不急于一时。”凌阳这才稍稍放下了心,重新坐了下来。柴进自然也知道他似乎又能得到一件惊世骇俗的新闻,也有些乐可不支,但他还是忍了下来,又拿着酒杯,回到自己的位置,并承诺凌阳,吃了饭后,就带他过去见那二人。只是,凌阳一心挂念二人,再美味的餐饭也是食不知味,胡乱刨了两口,就放下筷子。就起身,来到柴进这一桌。柴进这一桌,一对新人正由王绍谦领着一个个地敬酒。“老柴,别吃了,赶紧走。”凌阳过来,然后又对王绍谦说,“我一会儿还有要紧的事,就先走一步。”王绍谦怔了怔,说:“再急,也先吃了饭再走吧。”“不了,我现在完全吃不下。”凌阳看着慢吞吞的柴进,又道:“老柴,正事要紧,改日送你两坛猴儿醉。”“当真”柴进双眼一亮,“在场诸人都可以作证呀,你可是亲口说了,要给我两坛猴儿醉。”“什么猴儿醉”张静鸿放下筷子,看着凌阳。“嘿嘿,是凌阳亲自酿造的酒,什么五粮液,飞天茅台之类的,都弱爆了。”柴进忽然又说,“张书记,凌阳没有孝敬过您”张静鸿奇怪地看着凌阳,问:“你还自己酿酒”凌阳说:“我哪有这个本事,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的酒。得了空,也孝敬您两瓶。”“你送出去的东西都是好东西,我也不客气了,那我可就等着你的孝敬了。”张静鸿呵呵地笑着说。刘少清看着凌阳:“师弟,又有什么事儿,这么心急火燎的。”“不关你的事,喝你的酒吧。”凌阳没好气地说。“猴儿醉是什么东西酒么”桌上另一老人也开口问道。“是的。”凌阳现在可没功夫理会这些人,又看着柴进,“再磨磨蹭蹭,猴儿醉取消。”柴进赶紧起身:“可别,这就走,这就走。”然后起身,对在座诸人道。“对不住了,张书记,秦委员长,有要紧的事,先走一步。”然后又对王绍谦父子些恭喜的话,又还拍了王伟的肩膀。王绍谦跟在他们身后,送二人离去。王伟也拉着杨文梅一道跟了过去。“绍谦,你去忙你的,就不必送了。”来到门口,凌阳喊住王绍谦,又掏了个小旗子递给王伟:“来得仓促了些,还没给你准备新婚礼物,这枚太极令旗,就算是我赠你的新婚礼物吧。”王伟赶紧躬着身子,双手高过头顶接过,当他接触到太极令旗,就被上头散发的浓厚灵气给震惊了,这绝对是一枚极品灵器。“多谢祖师爷赏赐。”王伟激动得脸都红了,也顾不得其他,就跪倒在地。凌阳单手托住他,“虚礼就免了,赶紧招呼客人去吧。”王伟父子仍是把凌阳送到了外头,甚至等柴进的车子驶来,还亲自开了车门,看得杨文梅不止一次想问丈夫,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柴进的专车平稳地驶在敏华如梭的车道上。前边有军车鸣笛开道,后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