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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锦从秋千上站了起来,顿在在飞的对面,不客气的接过他手中的戒指,“我愿意。”此刻要是再多说什么,就太煞风景了。说完伸出手来,要扶起还单膝跪在冰冷地面上的飞,偏不说这大冷天的她心疼他。飞勾唇笑了,抓住华锦的手,两人一同站了起来这几日,靖宁侯府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因为第二位肃亲王妃,又要从靖宁侯章家诞生了。自古有正月不宜嫁娶的讲究,所以赶在农历新年之前,肃亲王迎娶自己的继妃。虽然华琪已经在肃王府生活了一年的时间,可当她穿戴好凤冠霞帔的那一刻,拉着华锦的手还是微微有些颤抖。如果说这一年的时间是学会怎么做一名好继母,那么未来的日子,她还要兼顾着做一名好妻子,那是一个完全陌生和未知的世界。可她如今,还未及十四岁的生辰,要说不害怕不紧张那是假的。特别是昨日里大夫人派了身边的孙妈妈,交给她一个册子,说是上面写着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应该怎么伺候夫君。她本想看了这册子就应该没有那么紧张了,可翻开看到第一页,她就吓得把册子掉在了地上。如今想起那上面的图画,华琪还是觉得一张脸烧得厉害。“五姐姐我”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说她不想当这个王妃了,就让她这辈子只默默的照顾霖哥就好。可箭在弦上,岂有她说不的机会。华锦又何尝不知道她的紧张,也知劝慰是无效的,便拍拍华琪的手,“五姐姐教你一个缓解紧张的方法好不好”“真的可以吗”“五姐姐先交给你一个坐在轿子里就可以使用的办法。”华琪颔首,静静的聆听着。“闭着眼睛”华琪听见华锦这般说,已经开始照着做了。“深深的呼气和吸气,不过要记住,吸气时腹部慢慢鼓起,要深长而缓慢的吸气。呼气时,最大限度地向内收缩腹部。”这是瑜伽中的腹式呼吸法,前世华锦觉得工作压力大的时候就去练一场高温瑜伽。忙得没有时间去练瑜伽的时候,就坐在办公椅上用腹式呼吸法调吸减压,还是蛮有效果的。“不要着急,慢慢的做。”经过几轮呼吸调整,华琪真的觉得没有刚刚那么紧张了。她露出招牌式的惯有笑容,眼中也有了几分期待,“五姐姐,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如果你觉得紧张睡不着觉的时候,就在心里数绵羊,或者想象着那些软绵绵的绵羊就在你的身边,你一只一只的数它们。”这也是华锦觉得前世觉得工作压力大,睡不着的时候用的仿佛,还有一种是臆想法,“如果你觉得紧张放不开的时候,就想象着自己在冒着热气的浴桶中洗澡,暖暖的,周身被满是香气的花瓣包围。”这个办法,是华锦给华琪洞房花烛的时候用的,谁让她的五姐姐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现代人呢,自然要比这个时代未出阁的女子多懂得点。可也就是多懂得那么一点点,只不过这在华锦那个手忙脚乱的洞房花烛夜才明白,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而华琪的洞房花烛夜,倒是相对安稳一些,毕竟肃王是已经娶过妻子,又近过很多女子身子的过来人。肃王一向喜欢成熟明艳一些的女子,对于华琪这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总觉得是索然无味的,不过也就是为了履行义务,浅尝辄止。新婚翌日,华琪自然要随着肃王去宫中拜见太后、皇帝、皇后和淑妃。只不过这日,华琪却没有见到帝后。倒不是这位皇帝有意怠慢自己的新儿媳,而是在这个本年最后一个的上朝日,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皇后最近的身体越发的不好了,皇帝本就揪心着这件事,可今日当朝就有御史递上折子,说当今皇后乃无子之后,应该早日废除。又提醒皇帝应当早立太子,以免形成皇子夺嫡,危害到大楚国的存亡。永康帝一向是个好脾气的,却免不了在朝堂上大发雷霆,以那御史妖言惑众之罪拖到午门直接杖毙了。这边皇后已经病入膏肓,那边居然连这将死之人都不放过,怎能让永康帝不生气。只是这边刚杖毙那个御史,那边就传来皇后有些不好的消息。永康帝也有些后悔,此时应该多为皇后积福的。来到了坤宁宫,看着整个人瘦得跟一张纸片,没有半点生机的皇后,心里就跟被捅露了一个大洞一样的难受。永康帝走到皇后的病榻前,拉住皇后的那骨瘦如柴的手,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还是皇后比划了个手势,让伺候的宫女上前来扶她起来。永康帝也比划了个手势,不过却是让眼前伺候的宫女都退下去的。他亲自扶了皇后半坐起来,又拿了一个明黄色的大引枕倚在她的身后。而自己也坐在了榻边,与皇后并排倚着,就像他们刚刚成亲那两年,夫妻俩靠在一起说话。多么简单而温馨的事情,可是在这帝王家,却又这么的难。此刻,享受着短暂而温情的一幕,皇后才捏了捏永康帝的手,有些无力的开口,“皇帝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御史的脾性,干嘛为了臣妾一个将死之人,动那么大的气呢。”永康帝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住皇后。“适当的发发脾气,有时候也是利于身心健康的。”永康帝一两拨千金的话,让皇后有了一丝笑颜。不过有些话放在心里,还是得说出来,不然会成为别人心中永远的愧疚。第二百六十九章 生辰“四郎”皇后叹气叫了一声,他已经有许久没有这般叫他了。永康帝握紧了皇后的手,心中也是感慨万分。不过,相识多年,又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永康帝对于皇后的性子再了解不过了,此刻也知道她想说什么。“萍儿”永康帝叫着皇后的小名,“四郎知道,萍儿从来都没有怪过四郎。但是”“不要觉得对萍儿有什么内疚,是萍儿亏欠了四郎。”“不要说什么亏欠不亏欠的。”永康帝侧身,用食指盖在了皇后那已经没有了血色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她的萍儿,再也不是那个人比花娇的小姑娘了,可是他不在乎。只要能一直这样牵着她的手,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在乎。但是可以吗他们这对夫妻注定不能享受常人所有的幸福。“好,萍儿不说了。”皇后却是换了一种说话的方法,“太子的事若不是为了臣妾,恐怕拖不了这么久。四郎虽身为一位丈夫和一位父亲,却更是一国之君。”永康帝却干脆侧身揽住了皇后,“四郎知道,什么都不用说了。”是啊都知道。两个人都为对方着想,太子的事让两人都觉得是自己亏欠了对方。可这就是天家,普通的家事会被放大成国事,让人唏嘘又无奈。此时,也真的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永康帝宁愿就这么安静的揽着皇后,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管它什么后宫争宠。而皇后也只想这样贪恋的躲在皇帝的怀中,最后任性这一次翌日清晨,皇后薨逝的消息自宫中传了出来。在京四品以上文武官命妇,麻布大袖,圆领长衫,麻布盖头,晨诣思善门外,哭临三日,素服二十七日而除。大夫人王氏这次产一子一女,本就是高龄产妇,身体折损了不少。又适逢腊月里最冷的几天,这三日去思善门折腾得够呛,回来就病倒了。华锦不是命妇,自然不用像王氏那般去思善门哭丧。可对于皇后的薨逝,也不禁有几分感慨。她与皇后并没有什么接触,不过也觉得皇后是个很好相处的人,特别是她第一次进宫那日,还记得皇后在太后面前替飞解过围。而这几日又听大伯父提起过,说是皇后在薨逝的前一晚还曾召见过飞。这就让她觉得有些意外了。答案总得再见到飞的时候才能知道。这几日里天气比较冷,华锦索性没有出屋,和丫鬟们在陈妈妈的监督下做做绣活。因着先皇后的事情,京城中这个年也是过得冷冷清清。那些为儿女准备婚事的勋贵,也只能暂且停止,等着一年之后再做打算了。不过这对飞和华锦却是没有什么影响的,他们本就打算一年之后他办了弱冠礼,她办了及笄礼之后再做打算的。过了年,就要到华锦的生辰了,也是哥哥的生辰,这几日华锦便特别的想念华琛。不过年前的时候哥哥就已经派人送信来了,说是这个生辰不能陪着华锦一块儿过了,还差人一道送了礼物回来。眼看着第二日就是华锦的生辰了,飞那边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之桃却是比华锦还急了起来,“五姑娘,姑爷是不是忙得忘记了您的生辰啊”“不会的。”华锦淡淡的道。就算飞会忘,也免不了哥哥会经常写信提醒他的。华锦想的却是那日皇后召见了飞,是不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他这些日子都在忙这件事情。眼看着到了晚上,再过几个时辰她就要又长一岁了。不过她如今刚刚十几岁,对于年龄还没有太多的概念。不像前世,走在街上被人叫一声阿姨,会郁闷得忍不住喝两大杯奶茶。“之桃,服侍我歇下吧。”之桃还在那里翘首期盼,听了华锦的话也不免露出了有些失望的表情。可也只有那么一瞬,便催着小丫鬟帮华锦准备热水沐浴。这几日天冷,整个人泡在热水里,好似驱走了所有的寒冷。等到沐浴完了,小丫鬟们收拾了浴室,便只留今晚值夜的之桃一个人拿着布巾帮华锦把头发绞干。刚绞了一半,杜三娘却是打了帘子进来。因刚从外面进来,怕身上的凉气过给华锦,只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人。华锦便知道,应是飞来了。“之桃,快服侍我更衣。”“啊”“五姑娘莫要着急,头发不绞干容易生病,到时将军又该心疼了。”“他可是早就到了”她到不是急别的,如今外头正是最冷的时候。“也是将军来的不是时候,正赶上姑娘在沐浴。”她沐浴的时候他就来了,那岂不是已经在外头站了半个多生辰了。之桃听着自家姑娘与杜三娘的对话,还能有不明白的道理,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等到头发擦干了又去取了家常穿的夹袄和襦裙来给华锦换上。可头发却是来不及梳头了,华锦只拿了一根锦带在后头将头发拢成一个辫子。直到华锦收拾妥当,杜娘子才去华锦书房的窗边把飞迎了进来。看到飞已经轻车熟路,之桃眨了眨眼。两个人就在书房里交谈,杜三娘带着之桃去外头准备热茶。书房里一时只剩下两个人,华锦忍不住上前一步,拉了拉飞的手。这么大冷的天,在外头等了这么长时间该有多冷啊。不过对于一个习武,身体底子又好的人,华锦是低估了飞的抗寒能力。此时飞的手,手背摸起来也只不过是微凉的触感,而手心却还是暖暖的。华锦尴尬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为时已晚。飞反手一握,将华锦的手牢牢的握在手心里。华锦往回拽了拽,无果,吐了吐舌,“一会儿让三娘她们瞧见。”“放心,我的下属不会这么没有眼力见的。”华锦无奈,只能被他牵着手,两人一起坐到了书房的美人榻上。第二百七十章 礼物“今日这么晚过来,是不是有事与我说。”华锦问道,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又把他握在掌心的自己的手往回拽了拽。继续无功而返。翾飞一手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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