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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1 / 1)

系,杨蓉便点头同意放杨启业回去。“早去早回。”她捏捏杨启业的手,嘱咐道。陈睿成不乐意地撅着嘴巴,说:“我也去我还没去过乡下玩儿。”眼看就要到嘴的肥肉突然就跑了,他不甘心他还专门找了点好东西打算用在人身上呢。代蓉直接拒绝他,斥道:“这么大了还想着玩你之前答应了我什么不愿意去学校就来公司好了,我手把手教你。”陈睿成这才算了。吃完饭,杨启业盯着贺也收拾东西,让他把包里的旧衣服拿出去,全部换成新衣服,过了会儿,又找出一个崭新的旅行包递给他,让他换掉旧的。这样折腾过后,他才开车带着贺也往老家去。从城里到老家有多半天的路程,杨启业忧心忡忡,右眼皮一跳一跳的,总觉得这一次回家会有什么事发生。贺也坐在副驾驶,一直沉默,偶尔杨启业问一句,才答上一两个字,惜字如金得很。见儿子也像是不安的样子,杨启业心里更加惴惴。到达老家时,已经下午两点多。在路上两人随意对付一点,因而还不算饿。在乡下,谁家有点什么事都瞒不住,很快就会传出去。几乎是杨启业刚进家门,就有听到消息从地里专门回来看热闹的。“呦开上小汽车了这杨小子赚了不少钱吧”“赚再多有啥用爹娘和媳妇没有一个能跟着享福的。”“这是阿开回来了阿开变样了这么穿真精神”邻居家的五婶见到贺也站在院子里,脸上露出喜色。她从院门往里瞅了眼,“你这真找到你爸了好小子,没白读那么多年书”这五婶以前对杨开不错,贺也见她手上拿着工具,便说:“婶子家里在收粮食我和你一起。”说着拿过五婶手上的工具,往外走。“哎哟咋还用你呢不用你刚回来,好好歇着”五婶最后还是拗不过贺也,只好另取了一把农具一起去地里。路上他人见了,纷纷夸赞贺也。“阿开回来了。”“可不一回来就帮五婶下地干活呢”“这孩子有良心嘞不跟他那个爸”说话的人被人打断,“别当孩子面说这些。”杨启业在屋里收拾好床铺,出来发现儿子不在家。他本想速战速决,跟儿子今天就去坟地祭拜,可没想到这小子一回来就不着家。他倒是想过自己一个人去算了,可是偏偏又不知道老爷子葬在哪里,问亲戚家,又臊得慌,怕被人取笑,只能在家等。贺也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汗湿透了,黑色的短发湿漉漉地往下滴答汗水,脸上、身上还挂着些土和碎庄稼。莫卡心疼主人,说道:主人就是不去帮忙也没什么的,何必为了这些人能为你多说两句好话而吃这些苦头呢贺也微微蹙眉瞥向一侧的莫卡。他是知道莫卡平常没事就喜欢琢磨自己的,并且,这样的过程令莫卡越来越灵活,越来越接近人的思维。目光隐隐变得压迫感十足。“莫卡,我发现你好像变灵活不少。”莫卡一听就知道自己猜错了主人的意思,对于主人这动不动翻脸的脾气它早就见识过多少次,平常若是心情好,这种时候主人会略带傲气地为它解惑。莫卡连忙谄媚地拍马屁:我只是心疼主人而已,主人文韬武略,莫卡哪里比得上它确实变灵活一点了。拍马屁的技术也变好了那么一点。贺也瞥了它一眼,没有再理它。他可不是单为了让邻亲夸两句好话,才下了大力气去干农活的。五婶送贺也回来,对等的一肚子气的杨启业好好一通夸赞。“活干的又快又好”“阿开大了,力气也渐长哎呦长得又俊,以后再娶个漂亮媳妇,你家老爷子也能闭眼了”杨启业只能陪笑附和。贺也今天不止帮了五婶一家的忙。五婶家半下午的时候就忙完了,他见附近几家人家没有割完麦子,就又下地帮忙,所以等五婶走了之后,杨启业又接待了三波人家前来感谢的代表。有的带着点水果,有的送来一大碗排骨见杨启业眉宇间的焦虑一点点变得明显而浓重,贺也心中轻笑。就是要抻着你。而且,不信有这么个勤劳的儿子比对着,你就能心安理得的安然坐着装少爷。杨启业被人夸的汗颜。杨开毕竟是小辈,人家来感谢一定是要找家中长辈来说话的。而杨启业一没教养过杨开,二没叮嘱他去乡邻家帮忙,被夸得格外心虚。心虚,再加上,不管如何说,以前他不在家,乡邻多半照顾过没有壮年劳力在家的老人媳妇,于情于理,他都是那个该去感谢的人。所以,第二天,他再也坐不住了。叮嘱贺也在家看门,顺便煮点水和准备午饭,杨启业拿起家里的镰刀,就跟上了清早去地里忙活的人们。莫卡滴溜溜在贺也身边感叹:这个杨启业现在还像个男人,总算有点当爸爸的样子了。贺也懒洋洋哼了一声,未做评价。杨启业天蒙蒙亮时就出门,下午5点多才回来,一连几天,他就腰酸背痛满手血泡。他已经十多年没有做过农活了。这一做当真是如同在苦水里泡着一样。期间,又不敢比别人落后太多,连续几天连个休息的机会都没有。实在是受罪就这样,地里的同辈人还打趣他,“在城里养尊处优惯了,干活比不得以前了。”杨启业连续干了三天农活,实在不堪承受,跟乡邻打招呼,说城里工作紧,祭拜完老爷子就要走。对于这一场活受罪的来源贺也,杨启业当然怎么看都厌烦。有迁怒,也有嫌他不会做人。都不知道主动去地里帮帮他这个当老子的。主人,收到来自杨启业的黑暗能量444点。杨启业为了尽快出发,晚饭前开车跑到镇上,将烧纸和纸扎的别墅、汽车都拉了回来,连夜带着贺也一起去祭拜。从杨开的记忆当中可得知杨老爷子葬身的位置。可贺也偏偏不想让杨启业好过,带着他兜了个大圈子。坟场里埋葬着的是附近几个小村子几代的老人。有年久失修的孤坟、有新近动土的新坟。还有的坟上摞着坟,是没有后代横死的村民,被村里人裹着在坟场随意埋掉的。好几次踩着坟头起起伏伏,在惨淡到极点的朦胧月色中,杨启业身上起了一层冷汗。心里像装了只鼓,一直不停歇的被人敲打着。歪歪斜斜的树枝,似鬼似魅伸展着枝桠,影影绰绰辨不分明。偶尔还有老鸹嘶哑、不详的叫声回荡在林子里。杨启业盯着走在前面的、身形高大的儿子,吞咽了口唾液,嗓音微微有些发颤:“开,还没到”“儿子你咋不出声”这一路上,儿子都没有出声,这一点不知为何,让杨启业十分在意。他的注意力都在贺也身上,脚下没留神,被地上的草根拌了一下,差点跌倒。前头的身影总算有了点反应,回过头来。杨启业看到儿子嘴唇阖动,声音却像是从四面八方被风刮来:“你叫我什么”“你叫我什么”一遍一遍。杨启业先是一愣,有些茫然,后来脸色不知不觉就变得青白。这声音怎么那么像老爷子再联系话中的内容。杨启业控制不住打了个寒颤。“你”嘴巴像是有无形的压力阻碍他说话,极困难地吐出一个字。“不孝子你叫我什么”一道声势浩大的喝骂声,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震耳欲聋杨启业条件反射地跪倒在地,大喊一声:“爹”第49章 渣渣一家亲七豆大的汗水滴落, 落进眼睛里,格外的疼。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阵风吹过,吹散了那些声音,杨启业的耳边重新变得清明。他颤巍巍地抬头,正对上一张惊愕莫名的脸。像极了年轻时的杨老爷子。杨启业嘴唇抖了抖,“爹”, 声音含混在嗓子眼里, 破碎的不成样子。“爸你怎么了”杨启业骤然清醒。眼前如云开雾散, 突然醒悟过来, 自己这正在去老爷子坟头的路上。刚才被拌了一跤。“没, 没怎么”杨启业避开贺也伸过来的手, 爬起来扑打一下身上的土, 匆匆说道:“快走吧”贺也这次没用多久就将人带到,莫卡偷偷在一旁哐哐哧哧地笑。主人对喊人一声“爸”就有那么大的怨念吗还要找补回来莫卡想到刚开始听到主人的吩咐时, 惊讶得要命。竟然让它模仿恐怖片的效果, 结合杨开记忆中老爷子的声音, 做出一份音频。居然想到这种招数来占回点口头便宜没想到目标人物还真的入套了这就叫做贼心虚吧。贺也将目光落在跪在坟前烧纸的中年男人身上, 嘴角微微提起。口头便宜只是一点利息而已。经过刚才那一场恐吓,杨启业神经绷得紧紧的, 一有点风吹草动就紧张地环顾,胆战心惊。尤其是贺也做了什么动作, 他的反应更大。莫卡:主人,2500点5000点10000点咦能量竟然这么高呢这有点不寻常。恐惧和紧张一次达不到这么高的峰值,除非是目标人物怀有更深的负面情绪比如说:恶意。就像上一次杨启业决定杀子时一样。最后一点纸也慢慢烧成了灰烬。杨启业站起身, 跪久了的膝盖有些酸痛发麻,他微微弯下腰,嘴里轻轻“嘶”了一声。“开,你去找找看有没有根合适的棍子,我的腿走不了路了。”见对方毫无防备地转身,杨启业拎起坟边一块板砖就朝对方的头上猛地砸了过去砰年轻男孩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在地上,鲜血逐渐从后脑勺的伤口流出,氤湿了土地。杨启业扑了过去,恶狠狠地捏住了男孩的脖子,双手用力,额角青筋鼓起,脸色扭曲,“爹,你就在那边好好享福吧,这边的事不劳您老操心”咔嚓颈骨骨折的一声清脆声响起,杨启业大声喘息了一下,坐到了地上。“呼”“呼”寂静的坟场中仿佛只有杨启业一人粗重的呼吸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伴随着他的呼吸声,另一道平缓的呼吸声一起一伏。杨启业霎时三魂失了两魂,眼珠子因恐惧至极而仿若要挣脱出眼眶。他咔嚓咔嚓地扭转脖子,似乎都能听到自己颈椎骨转动的声响,一张带着淡淡疑惑的俊脸映入他的眼前。“爸”无数蚂蚁带着寒意一点点迅速地从脊柱下方往上攀爬,杨启业悚然回头地上哪里还有什么尸体幻觉原来是幻觉么颤抖的手擦拭额头滚落的汗珠,杨启业眼珠子动了动,挪向一侧。那个人,他的儿子,正在拿着树枝划拉坟前烧尽的灰烬,唇边的弧度若有似无地向上,像是噙着抹笑。在这个荒寂的坟场中,怎么看怎么诡异杨启业没忍住向后挪了下屁股。手指碰到地上散落的碎砖头。恶从胆边生,杨启业藏着一只拿着砖头的手,走上前去“呀呀”扑棱棱的翅膀扇动,老鸹嘶哑的叫声响彻荒林。杨启业惊慌失措之下,在坟场兜兜转转,绕了不知道多少个圈子,绊了多少个跟头才走出去。走远之后,他用衣袖狠狠擦拭了脸颊,又回头看了一眼,像被鬼追撵着一样急匆匆赶回去。他要避开人,连夜收拾好东西离开。回到家后,杨启业先将自己的衣物行李打包好,接着去贺也的屋里去收拾他的东西,做出带着儿子一起离开的假象。“爸”年轻男孩听到他进屋的动静,半抬起上半身打开灯,揉着惺忪的睡眼,满脸疑惑。“你干嘛呢”被子被他的动作蹭下去一半,露出他里面那身蓝色格子睡衣。脸上、头上、脖子都干干净净的,面上甚至还带着睡得酣甜的朦胧感。杨启业眼珠子瞪得差点脱眶而出。“爸,你身上怎么有土,是出去了么”似乎是还嫌不够刺激,对方又说道。杨启业有瞬间晃神,是啊,他儿子在屋里好好睡觉呢,那跟他出去又被他杀死的那个是谁呢或许,不止这一个是不是,那个被他埋在烂尾楼工地的到底是谁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是幻觉吗杨启业的精神像是被硬生生分裂出两个人,一个在狂吼:我杀死了他明明我杀死了他另一个则反驳:那面前这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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