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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千遍。在他骂到自己第一千零一遍的时候,叶筠终于姗姗来迟。“没事,情绪太激动,一下子动了胎气。喝服药就好了。”顶着一双黑眼圈,叶筠萎靡不振地写下药方,然后游魂似的离开了。看着已经睡下的十二,薛裕丰一步也不敢离开。天呐,他往后是什么也不敢瞒着十二了。这今天若不是发现及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令他后悔莫及的事情呢。之后两天,十二都没有看薛裕丰的脸。对此,薛裕丰既开心,又伤心。开心的是,十二会对他表达自己的情绪了,伤心的是,自己被十二讨厌了。在第三天的午后,薛裕丰终于忍不住了,在陪十二例行午后散步的时候,握着他的手跪下了。十二没想到主子会这么做,惊讶地想要拽起那人。从来都是他跪主子,哪有主子跪他的。“十二,嫁给我吧。”自己曾经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主子,此时跪在他的面前,求他嫁给他。这是十二做梦都不敢想的。“主子”“十二,我知道我错了,让你失了地位。我这么做,只为了除去你下人的身份,这样,你才能做这个薛家堡的主人。我要你,站在我比肩的地方。”薛裕丰眼神坚定,许下的是十二这两世以来最厚重的诺言。“主子,十二何德何能”“十二,不要怀疑,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做薛家堡的另一个主人。”十二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红晕却已经悄悄爬上了耳尖。薛裕丰眼尖,注意到了十二的变化,一颗悬了三天的心终于放下了。只要十二不生气,怎么样都好。“主子,起来吧。”“你先答应我。”“”十二偷偷张望了一下周围,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又催促道,“主子,快起来吧。”幅度虽小,但好歹是同意了,薛裕丰乐的,为了防止压到宝宝,他从后面抱住了十二。“十二,你很快将会属于我。我定会给你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主子,我现在不叫十二了。”十二闷闷的声音传到薛裕丰的耳朵里,他这才想起,十二只是影卫中的一个代号。“什么没有十二入易阁前的档案”为了搞清楚十二的名字,薛裕丰和十二便决定寻找一下十二进易阁之前的档案。虽然十二失去了记忆,但是薛家堡吸纳孩童培养成侍卫下人时,都会简单的记下孩子来自哪里,原来姓氏名谁,这样算是留个档案,影卫也不例外。“回主子,前影十二正好是十六年前薛家堡被毁时带进门的,当时的档案大多已经被烧毁了。由于十二在那时已经失去记忆,也无法补记档案。”十六年前带进门。那就是说,十二居然是当年幸存下来的下人之一薛裕丰仅仅在这个问题上犹豫了一瞬,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他已经想好不再追究过去的事情,必须说到做到。“既然没有记录,我还是唤你时儿吧,容易记,也不会错。”十二,哦,不对,是时儿,点点头。他虽然也很想知道自己原先是什么名字,但是既然连记录都没有留下,自然是主子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时儿,心情好些了吗”时儿收回魂游天外的视线,对上主子略显担忧的眼神,微微地笑了。“嗯。”尽管时儿的笑容淡淡的,薛裕丰也好歹放心下来。“主子,十一怎么样了”时儿可没忘记,那天主子把他从侍卫房带走,还顺便让十二去刑堂领罚去了。他可不想连累自己曾经的兄弟受罪。“他很好,你很快就能见到他。”薛裕丰笑得云淡风轻。时儿很疑惑,难道主子的意思是让十一来守护主子事实证明,时儿想得还是太简单。当十一兴奋地穿着一身家丁服饰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时儿才意识到主子当时所表达的意思。镜头回到三天前。清爽的刑堂里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影卫。这刑堂在之前薛裕丰来过之后,就全面清洗了一遍,好歹是没有血腥味了。薛裕丰负手背对着十一站着,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砍了十一的念头。这个话唠影十一,这次差点害了十二。可偏偏这影卫是十二的好朋友,他薛裕丰还不能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到时候十二问他要人,他交不出,免不得又是一番心惊胆战,干嘛要难为自己的心脏呢。可是,不惩罚十一,薛裕丰自己心里都不好受。“你这么话唠,怎么做上影卫的”“回主子,杀人。”十一哆哆嗦嗦地,他虽然话唠,但是他任务完成的挺不错的,能不能商量一下,留他一条命“若是让你做影卫,还是做家丁,你选哪一样”“诶”十一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薛裕丰突然想到一个点子。时儿正好缺个贴身照顾的人,虽然他和时儿在一起的时候,妙凝可以同时照顾他们两个。但是,一旦两人分开,时儿那边就照顾不到了,还是需要给时儿配一个随从。这个十一倒是一个人选。武功肯定过关,话唠也是解闷的好办法。“家丁”十一有些不确定的说道。然后,他就传成家丁的模样站在时儿面前。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刀子全部收缴啊。小识已经很好心了,你们看,一章就和好了哦第62章 书屋“”十一有些拘谨地站在时儿面前, 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 再次见面。”时儿很意外地瞅着十一:“你也被除名了”不同于时儿投来的同情的目光,十一倒是开心得很。他本来就不喜欢做影卫, 虽然不厌恶杀人,但是讨厌不能随意开口说话。“这下终于不用憋着了”十一畅快地说道,很享受作为家丁的感觉。见十一这么开心, 时儿也就闭上嘴, 把想要安慰人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午后,薛裕丰回到房间时,他见到的便是卧在榻上闭眼养神的时儿,还有他身边还在喋喋不休的十一。“主子。”“堡主。”薛裕丰摆手让十一先下去, 来到时儿身边坐下:“有十一的陪伴, 感觉怎么样”“有点吵。”时儿实话实说。从今天早上主子离开以后,十一就开始在他耳边念叨,从天南说到地北。时儿很好奇, 十一是怎么做到一连说了几个时辰,话题都不带重样的, 更别说那人一口水都没有喝。薛裕丰难得能够见到时儿无可奈何的模样,眯着眼,笑了。“休息了几日,身体感觉好些了吧,我们今日出去走走吧。”“嗯。”像往常一样,薛裕丰挑选了一条人迹较少的路。这时候, 管家仲叔迎面走来。“少爷,这是栖霞山庄送来的请帖。请帖上写,半个月以后是栖霞山庄秋庄主的三十九岁寿诞,请少爷前往。”半个月以后,时儿的肚子该有八个多月了,那时,不论是跟着自己去,还是将他留在薛家堡,薛裕丰都不太放心。思索片刻,薛裕丰就果断选择不去寿诞。他已经不想知道过去的种种了,又何必凑上去趟这浑水。“主子”“没事。”薛裕丰安慰时儿,牵着他的手继续在院子里慢慢地逛。请帖的cha曲一直萦绕在薛裕丰的心头,他虽然嘴上说不去,心里还是有一个疙瘩。之后几天,薛裕丰陪时儿走路的时候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时儿看在眼里,也只能搂住主子的胳膊,没让人直接去撞假山。这日,两人就这么慢慢地走着,来到一片荒凉的废墟。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薛裕丰抿紧了唇。这里是老薛家堡的书屋,也就是十六年前被焚毁的,他父母身陨的地方。薛裕丰一直没有将这里拆掉重建,而是刻意地将其保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十六年过去,此时的老书屋里烧得焦黑的柱子上已经长满了杂草,野花。薛裕丰驻足了半晌,似是在怀念。身旁的时儿觉察到主子情绪的改变,扯了扯主子的袖子。“怎么,累了”“不是,我想进去看看。”薛裕丰很意外,时儿居然对老书屋产生了好奇。其实,时儿只是觉得主子想进去,却缺少一个提起勇气的理由罢了。既然如此,他并不介意给主子进去的理由。“里面太过杂乱,到处是焦木,我们就看一眼,行不行”时儿点点头。于是乎,薛裕丰牵起时儿的手,跨过杂草堆,绕过焦木,走进面目全非的书屋。这老书屋可以说是薛裕丰为数不多,对原先薛家堡留有印象的地方。他还记得自己的父亲在他还没有离开薛家堡的时候,总是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细数书架上的书籍,要求他长大以后将书架上的书全部看一遍。可惜,那些书还没等他开始看,就付之一炬。由于这书屋十多年来都没有人敢动,一直保持着十六年前焚烧后的模样。如今,薛裕丰依然能够依稀辨认出书架的位置。时儿发现主子一直在向一个焦黑的架子投去视线,悄悄松开主子的手,推着他前进。薛裕丰意识到时儿的推攘,也算是这十六年来第一次鼓起勇气面对这个地方。他跨过焦木来到架子前,学着记忆中父亲的模样,用手指虚点着并不存在的书脊,一本一本划过。可惜,如今曾经这么做的人不在了,而曾经的书也已经被烧成了渣,不复存在了。时儿站在空地处,没有出声,他知道主子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注视着回忆过去的主子,时儿突然也对自己失去的童年记忆产生了好奇。自己到底从哪里来,自己的父母是否还健在薛裕丰不知道他的行为让时儿动了想要恢复记忆的念头,他兀自沉浸在曾经的回忆之中。“儿子,等你长大以后,我要你将这书架上所有的书都看完。”“这么多书,怎么可能”“哈哈,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我的孩子。”父亲爽朗的笑声似乎仍在耳边徘徊,薛裕丰垂下了眼眸,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那个记忆中面容都已经模糊的父亲很是怀念。他还记得,父亲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阿丰,你要记住,兄弟如手足,若是力所能及,自然要帮上一帮。决不能做那冷眼旁观之人。”这句话,薛裕丰谨记在心。但是,他同时也觉得十分讽刺,父亲虽是自杀,薛家堡却是被他的三个兄弟烧掉的。被视作手足的兄弟烧了家,薛裕丰不知道父亲在死前最后一刻,是不是还觉得应当奉行这句话。手指划到书架某一处的时候,薛裕丰发现书架后面似乎有一个模糊的凹槽。他凑近身,试图擦去凹槽上沾染的苔藓和焦炭。片刻后,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两个圆环形的金属凹槽。这凹槽的形状,大小正好与他收进锦囊中的子母扣相匹配。薛裕丰望着那个凹槽陷入沉思。找寻许久,集齐了碎玉,拼凑起了子母扣。本以为只是一个共享秘密的媒介,此时看来倒是更像开启真相的钥匙。“主子,像是密室钥匙孔。”时儿已经来到薛裕丰的身后,将他抹净的铁槽看得一清二楚。很矛盾,所谓的真相会不会破坏如今平和的生活,薛裕丰不确定。但是心中的好奇却抑制不住地在心中生根发芽。他取出锦囊中的子母扣,一块接着一块的按进凹槽中。当他将最后一块碎玉按进凹槽,时儿脚下的石板开始震动起来。薛裕丰眼疾手快地搂住时儿的腰,将人带到自己身边,避开那块缓缓移动的地板。随着石板的移动,一条通向地下的狭窄地道出现在二人面前。地道里黑漆漆一片,看不清下面有什么。薛裕丰尝试着丢了块碎石下去,听回声来看,这地道不算长,很快便能到底。只不过,这地道很窄,一次只允许一个人通过。薛裕丰不放心让时儿跟着下去,便让他守在地道口,等他。时儿清楚此时的自己既然无法成为主子的助力,那也不要成为主子的障碍。他点头应下,他相信,主子很强。薛裕丰不知道时儿心中的弯弯绕绕,他从身上扯下一条碎步,用打火石点亮,投入地道之中。毕竟这地道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人进去了,也不知里面情况如何。好在空气还算充足,薛裕丰擦亮一支火把,最后确认一遍时儿的身体状况,只身进入地道。地道里比在外面看到的更加漆黑,由于长时间密闭,空气中灰尘满布,薛裕丰感觉只要大口呼吸就能被呛得一口灰。薛裕丰尽量降低自己呼吸的频率,以确保自己不被灰尘呛个半死。他谨小慎微,就怕暗处有不易察觉的机关暗器,但似乎,他的父亲并没有为这个秘密的地下室安装任何机关来防止外人入侵。这的确像他父亲的作风,豪爽开朗的性情中人。说实在的,这个地下室的存在就已经让他够惊讶了,若真的有机关,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别人建的,来迷惑他的了。终于走到头,薛裕丰在地道尽头的墙边,找到了火把。随着墙上越来越多的火把被薛裕丰点燃,整个地下室逐渐展现在他的面前。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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