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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1)

栈里就问叶筠要的祛疤膏,他倒好,现在才拿出来。那时,他就听叶筠将这祛疤膏的情况说了,叶筠提过,里面的成分对有孕之人没坏处,如今的十二是可以用的。至于,叶筠当时说的那句“记得到时候给他腹部以下两侧多涂点。”他就不太明白了。一抬头,十二绯红着脸颊,正犹豫地拉扯着自己的中衣,外衫已经被放在了一边。薛裕丰嘴角一弯,笑着走上前,道:“别紧张,是给你涂药。这是叶筠炼制的祛疤膏。”说着,将手中的小盒子递了过去。盒子里是ru白色的膏状体,气味淡雅,倒是和一般ru膏没什么区别。十二知道自己是想多了,脸红着飞快地脱了中衣,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主子。薛裕丰怎么会错过十二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心里偷笑,凑近十二的耳边,坏笑道:“我可爱小木头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别急。等你安然将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定让你下不了床。”心满意足地啃了口红得发紫的耳垂,薛裕丰感觉到自己小腹一紧,心里暗道不妙,这真的是自作自受了。十二的身上到处是或新或旧的疤痕,鞭伤,暗器伤,各种形状的都有。薛裕丰抿了抿唇,到底还是理智清醒了些,从小盒子里挖了一大块膏药就往十二背上伤疤的地方抹。也许是膏药本身清凉,乍然间抹到十二身上,引起了他一阵颤肃。被主子暗含内力涂抹过的地方渐渐发烫,热度散去后便只余温凉的感觉。十二觉得胸口郁结之气也散了少许。而从薛裕丰的视角来看,被他用内力催化药力之后的地方都显出一层淡淡的粉红。简直和动情时的十二一模一样,让人看得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一口,只是动了个念头,下身已经有反应了。这药抹的,真受罪。叶筠明确说了,十二这几个月不宜行房事,可若是日日让他受此折磨,那还不得憋出病来“十二,转过身来。”好在十二胸前的伤口较少,没有背上那么复杂,什么伤疤都有。胸前的,几乎都是鞭伤。薛裕丰隐约想起,两人第一次不欢而散之后,他在刑堂里见到十二的时候,他胸前就是这些鞭伤。也许,就是那个时候的伤口吧。为了能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薛裕丰满脑子乱想东西。好不容易把全身的伤口都抹上了药,两个人心跳都有些快。十二是因为主子的内力加快了药效的发挥,他现在全身又红又烫;薛裕丰则是自作自受,他瞅着自己活力强盛的小兄弟,苦恼地起身出门,想要去冷静一下。妙凝端着清粥小菜正要敲门,就迎面撞上了开门就要往外冲的堡主。姑娘头上包扎的地方甚是扎眼,薛裕丰也有些看不下去,接过餐盘就让人先回去休息。姑娘倒是不在意自己被破相,还笑呵呵地要往内室里瞅。折腾了半天,带了一身凉气的薛裕丰灰溜溜地回到厢房。此时,天色已晚,房间里只有一根红烛徐徐燃烧着。微弱的烛光照亮了十二恬静的睡颜,药效过去之后,已经累了一天的十二还是没能抵住周公的召唤,第一次在主子没回来之前进入了梦乡。薛裕丰会心的笑了,突然觉得,这屋子里的所有已经是他的全部,不敢再奢求更多。这时,隔壁的叶筠来找薛裕丰。这门还没敲,薛裕丰已经走出来,将人拖回了叶筠自己的房间。“拉拉扯扯的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家的小木头。”叶筠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摆,十分嫌弃薛裕丰。“说罢,找我什么事”薛裕丰今天心情好,大方地坐下,也没有计较自家竹马的神经质。“阿丰,我跟你说”叶筠紧张地向四周扫了一圈,然后压低了声音凑近薛裕丰,“邱盟主失忆了。”“什么”他今天才见过邱泽彦,怎么好端端的就失忆了“我跟你说”薛裕丰挑了挑眉,表示我的确在听你说。原来,在叶筠给十二写好方子回到房间以后,邱弘就登门拜访,请他帮邱泽彦看看偏头痛。要说这偏头痛的毛病,是邱泽彦的老毛病了,一直以来都不见好。好在发作的不平凡,邱泽彦就没有去管。只是最近似乎发作的频繁起来,邱弘担忧,这才说服邱泽彦让叶筠看看。叶筠这一看,就发现邱盟主这个偏头痛根本就是十多年前高烧造成的后遗症。由于当时没有及时救治,导致了后遗症。这高烧的后遗症可不止时不时的偏头痛,还有对以往发烧的那段时间记忆的空缺和紊乱。算了算时间,邱泽彦高烧的时间正是二十二年前,也就是当初五姓侠士一同前往铲除异教的时间。说到这个时间点,薛裕丰恍然想起,自己曾经和十二在江苏的时候,听到过渔夫述说关于邱泽彦二十二年前的爱情故事。当时,那个说书的渔夫的确有提到,邱泽彦当时因高烧而昏迷不醒。“所以呢”薛裕丰想不出这跟他有什么关系,用得着叶筠夜里还要来找他一吐为快。“哎呀,这都不是重点”坦然收下薛裕丰甩来的一枚眼刀,叶筠兴奋地说道,“重点是,我发现邱盟主和你的邱弘大哥关系不一般啊”“胡说什么。”说谁,他都有可能信,唯独邱泽彦和邱弘这两人不可能。“真的我以前还没发现,今天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的邱弘大哥喜欢你五叔伯,他的养父啊”“”薛裕丰已经不知道自家好友是惊讶还是兴奋了。不论叶筠怎么说,他们两人的相处模式,邱弘为邱泽彦的偏头痛还特地学了按摩的手艺啊,或者邱泽彦一个眼神,邱弘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什么的。这些在薛裕丰看来,都是父子之间的感情甚笃的表现罢了。叶筠见薛裕丰不信,急了:“反正,反正,我就是觉得他们俩有问题只不过,我倒是没看出来,邱盟主对邱弘到底有没有意思。”薛裕丰懒得理睬自己偶尔犯抽的竹马,打了个哈欠回房睡觉去了。强行将欲望压下,他现在累得很。“他们俩肯定有问题。”叶筠暗自嘀咕道。次日,薛裕丰觉得也该去拜见一下了尘方丈了。明日就是了尘方丈退任大典,也是新主持选任大典,在此之前去打招呼,最好不过了。经过昨日那么一闹,薛裕丰觉得还是让十二在院中休息比较好。薛裕丰给十二额头留了个蜻蜓点水的吻,就拉着叶筠离开了东厢院。十二坐在床上放空,想到主子临走前还不忘嘱咐自己,若是闷了就要到院子里走走的模样,嘴角微微上翘。锤了锤有些闷的胸,十二起身向屋外走去。听主子的话,出去走走吧。屋外池子里的荷花开得正好,十二还记得这个地方,他昨天就是伏在这里吐到虚脱。十二呆呆的站在荷花池边,说实在的,主子不在,他就不知道干什么了。这时,身后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影,手持利刃向他刺来。十二轻而易举地避过,偏头去看,又是昨日在饭堂里对他挥起匕首的樊清。无奈樊清和十二的武功相差太悬殊,樊清根本无法近十二身。十二就这么左躲右闪的,并没有还手。樊清越来越急躁,突然一脚踩空,整个身子向荷花池里倒去。十二眼疾手快,立马上前拽住樊清的手,这才避免她跌入池中。谁料樊清早已ji,ng神失常,反手就是一剑,幸好十二放手的快,可手腕处还是被擦到,衣袖就这么被一剑划破,束袖掉在了池子里。“清清”樊清见一击不成,还想挥剑攻击,眼神中尽是杀意,可惜被随后赶来的季佑阻止。就连一句对不起也没有,季佑直接把十二当做透明人,只是缴了樊清手里的剑,将人架回房间。十二瞥了眼沉入池底的束袖,抿了抿唇。此时,院中右侧厢房的门打开,邱弘在房里听到打斗声这便走出来,正好瞧见了站在池子边望着池水一脸严肃的十二。“发生什么事了吗”转过头,邱弘微笑着看向这边。十二知道邱弘,在他对邱弘有限的印象中,他是主子尊敬的大哥,是一位温润如玉的侠士。没有等到回答的邱弘注意到十二松开的袖口,又望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心下了然。“手给我看看。”也不知是不是邱弘的声音有独特的魅力,十二鬼使神差地乖乖伸出手,将破开的袖口展现给邱弘看。只见邱弘托着十二的手臂,怔在了那里,瞅着十二的脸盯了好半天,这才扯了扯嘴角,道:“手上没事,除了这一颗朱砂痣,一个伤疤也没有。”有些窘迫地收回手,十二经过邱弘这么一提,才想起来自己脉门处的那粒朱砂痣。“很少见到人在这种地方长朱砂痣啊。”邱弘有些感慨地说道。十二不是个善言辞的人,只能杵在那里不说话。“你就是跟随裕丰去松陵派的那个时儿吧。”邱弘的话使得十二有些紧张,好在邱弘也没想要他回答便自顾自说了下去,“看来,这次裕丰真的是来真的了,也挺好。”十二顺着邱弘远眺的方向望去,看见的是池塘边并不起眼的白色小花。花朵嫩黄色的花心小巧可爱,平凡的花朵。一阵微风吹过,邱弘忍不住轻咳起来。“咳咳,咳咳咳。”“邱公子没事吧”见邱弘捂着嘴不住地轻咳着,十二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声关心一下。“抱歉,吓到你了,可能是因为吹了风。”邱弘歉意地笑了笑,向十二匆匆告辞。在回房间的路上,他逐渐停止了咳嗽,只是方才捂着嘴的手虚握着,似乎在掩藏什么。这头邱弘刚关上房门,那头薛裕丰就回来了。瞧见十二松开的衣袖,神情紧张地关怀起来,还不忘把人往房里带:“不是跟你说了,有人欺负你就揍回去吗,本堡主也不是好惹的,怎么还会划破束袖呢”十二眨了眨眼睛,他可从来没想过给主子找麻烦啊。“主子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为了防止主子再继续絮絮叨叨下去,十二难得聪明了一回,主动转移了话题。“回来取叶筠的药箱,顺便看看我们小木头是不是听我的话,好好休息。结果看见傻木头被人伤到了。”如今,薛裕丰调戏十二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瞧着他红晕的双颊,薛裕丰可以肯定十二没受到伤害了。叶筠那臭小子,找准了他愿意跑回来瞧一眼十二,这才大胆地当着了尘方丈的面要求他回房取药箱。很好,叶筠,等十二的孩子平安出生,你的死期也不远了。薛裕丰恶狠狠地想到。正在给了尘诊脉的叶筠后背突然一阵恶寒,汗毛都立了起来。抖了抖小身板,叶筠对了尘方丈实话说道:“了尘方丈,您的病虽然难治,也不算药石罔效,为何这么早就打算退下主持的位置”了尘闭着眼,手中佛珠缓缓拨动着:“阿弥陀佛。是时候了,该来的总会来。”什么该来的总会来叶筠满脑子问号,他就是不喜欢与和尚打交道,特别是了尘这种得道高僧。说出来的话似是而非,总是让叶筠感觉云里雾里,不知所云。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是薛裕丰带着药箱回来了。瞥见薛裕丰笑容背后掩藏的冷意,叶筠讪笑着缩了缩脖子,心想:不会这么玄吧,难道薛裕丰会在将来对他进行报复吗不太可能吧,他只是要求薛裕丰替他拿个药箱罢了。他可能已经忘了,当初是谁y了薛裕丰,将十二抬进了主屋。“薛施主若无事,不妨去大殿为心中之人祈福。”薛裕丰的确坐在这里无所事事,了尘在接受叶筠的针灸的时候不能够说话,他坐在这里倒是显得多余了。跪在巨大的如来佛像面前,薛裕丰双手合十,感觉非常微妙。他从未如此虔诚地向佛祖许愿,因为他孑然一身,除了两个竹马,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难找。他从前不信神佛能够实现愿望。可是如今,听了了尘的话,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自己的木头十二。这样的感觉很奇特,也充满了喜悦。愿佛祖保佑十二,他现在怀着孩子,希望不要让太辛苦。薛裕丰在心中祈祷。“薛施主如此虔诚,心中所愿必当能够实现。”听到人声,薛裕丰抬眼看去,从大殿后绕出来的正是本善。“三叔伯。”薛裕丰站直了身子,对本善行了个长辈礼,态度认真而疏离。本善一如往常那般微翘着唇角,手中是从来不见他放下的佛珠,偏胖的体型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形象。“薛施主,唤贫僧本善即可。贫僧已经出家多年,红尘俗称早已离贫僧远去。”本善微微笑着,不厌其烦地纠正称呼。不知道提醒的是自己,还是薛裕丰。“鲜少见薛施主向佛祖祈祷,可是心中有惑”以往薛裕丰对本善总是带笑的嘴角甚是敬佩,敬处变不惊,心如止水。但是如今看来,却只觉得虚伪可憎。听本善开口关切地询问,薛裕丰心念一动,顺势道:“不瞒大师,裕丰心中确实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阿弥陀佛,既然如此,施主可愿随贫僧到禅房小坐,看看贫僧能否为施主解惑。”薛裕丰显然没有想到本善如此坦荡,他就这么自信,薛裕丰不会询问他父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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