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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柳姬今日就让本堡主这样一直站在门口”手里的触感不同于十二ji,ng瘦结实的腰身,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折断一般。为此,薛裕丰不着痕迹地卸了一分力。“哎呀,是柳扇糊涂,老爷快请进。”柳扇羞红了脸,推攘着逃出薛裕丰惑人的怀抱,推开了房门。这门一开,屋中燃着的香味扑鼻而来。薛裕丰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适应过来,再一次搂住柳扇,走进室内。一进门,机灵的丫鬟便从外面关上了房门,只留两人在房内。薛裕丰扫了一眼房中的摆设,显然是经人一番ji,ng心设计。乍看之下,这里不过是个平淡无奇的女子房间,香炉里时不时飘出一缕青烟,伴随着清香消散空中。此时屋外已然日落余晖,四周门窗紧闭,搭配绯色的门帘以及桌上一根娇小的红烛,营造出了一个略显暧昧的环境。暗示之意不言而喻。“老爷”甜腻的声音从柳扇的口中传出。薛裕丰正想放开搂着柳扇的手,却不想这个女人竟然主动贴了上来,缠住他的右手不放。他眉头一皱,心中便有怒火升起,但是隐隐能够觉察到体内翻涌的不仅仅是怒火。这下,薛裕丰也不怜香惜玉了,一把推开柳扇,对着房门就是一掌,直接用内力将门给轰开了。门外的丫鬟听见动静好奇地往屋里看,只见面色潮红的堡主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襟,勉力靠在门边不让自己倒下。而一旁的柳扇已经瘫倒在地上,双手撕扯着自己衣衫。一众不明就里的丫鬟被吓得够呛,还没缓过神来就听见堡主满含怒气的低吼:“来人,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好好冷静一下”作者有话要说:魑魅魍魉出动了,薛堡主,您老还撑得住吗别辜负了十二一片真心啊第27章 便宜倒v开始说时迟那时快, 本就守在门外的妙凝闻声冲了进来,一瞧见屋内是这副光景, 立刻指挥附近的侍卫将意乱情迷,香肩半露的柳扇抬下去。看来那柳扇是当真理智不在, 只是感觉到了男性的接近,就迫不及待地攀了上去,嘴里娇喘着, 不停地蹭着那侍卫。饶是薛家堡的侍卫定力奇佳, 也被这女子销魂的诱惑催红了脸。“还不快将这个不知羞耻的浪人带下去,别在这里污了堡主的眼”妙凝见状,对柳扇更是厌恶,怒气冲冲地催促道。两个侍卫闻言, 赶紧动手。笑话, 整个薛家堡下人里,除了管家,就属妙凝这个堡主的贴身丫鬟地位最高, 他们俩小小的普通侍卫又怎么惹得起。终于眼前干净了,妙凝这才转身, 却发现已经没了堡主的踪影。妙凝撇撇嘴,打发周围下人离开,这才屏住气走到房间里,将堡主遗落在地上的香囊捡起,随后疾步离开。找到一处宽敞的僻静地,妙凝四处瞧了瞧, 确认无人经过之后,拿出火匣子,一把火烧了那个香囊。一股浓郁的香味猛然涌现,妙凝早有准备,取出shi润的口罩将自己捂了个严实。不到片刻,火堆中的香味随着徐徐晚风,消散在空中。今日,十二在叶筠为他诊脉之后就坐在房中擦拭自己的佩剑。他半开着一扇窗,看着夕阳渐渐收起它的余晖,直到华灯初上。他点起房中烛台,继续擦拭着手中锃亮的佩剑。又一个时辰过去,十二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佩剑,起身吹灭了烛火。叶筠说过,现在的他需要多休息。这样才能早一日痊愈,早一日做回影卫,守着主子。还没等他进入梦乡,窗口传来细碎的声响。十二握紧了枕下的匕首,厉声询问:“谁”是谁这么大胆,敢到薛家堡惹是生非。那人也不出声,跌跌撞撞冲向十二。十二伺机而动,直到那人进入他匕首的攻击范围才猛然暴起,手中寒刃直击其要害。谁料那人直接扼住十二的手腕,三两下便卸了他手中的匕首。尽管兵器被卸,此时的十二也不敢再做动弹,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眼前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属于主子的味道。“主子,属下唔”话还没说完,十二就被迫着将未说完的话吞回了肚子。薛裕丰早就焚身,月色下伴着利刃扫视黑暗中猎物的眼睛实在太过迷人,水润的唇也不甘示弱,一张一合,动起来甚是动人。心中不满的薛裕丰张嘴便堵住了那总是在他面前吐露恼人话语的双唇。比想象中更为柔软的唇瓣,薛裕丰挑逗似的用舌头轻叩十二的牙关,不消片刻便闯入其中攻城略池,牵起城中几欲躲避的小舌翩翩起舞。十二哪里有过这样的经验,被主子灼热的气息喷到,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了。终于好心放过几乎窒息到瘫软的十二,薛裕丰轻易便将人扯进怀中,贪婪地嗅着他颈间不易察觉的清香。“主子。”十二有些迷糊地唤着主子,往日清明纯净的眼眸此时带上了一层迷离,看得薛裕丰心猿意马,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他愤愤地将人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中,顺势倒上床。兴许是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十二有些紧张地挣扎着想要脱离主子的怀抱,但终究是不敢全力反抗。于是乎,这般挣扎倒是多了几分挑逗的意味。“唔”随着主子的一声闷哼,十二是怎么也不敢再动了。他感觉到主子身体不同寻常的灼热,以及那处的肿胀。直觉告诉他,主子这是又着了道了。心中不免疑惑,主子不是这般会在一个坑翻两次的人,怎的又会如此。还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主子已经开始悉悉索索地脱衣服了。十二只觉得后面一痛,有些畏缩地躲在床角。他唯二的两次经验都是和主子,也都是在同样的情况下被粗暴对待了,在他的印象里,这种事情实在太过痛苦,如果可以,他当真希望能够避免。主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害怕,将他搂进怀中,哑着声音道:“你身子还没好,我不会动你。”说着,不等十二反应,薛裕丰出手拽住了十二中衣的衣襟。可怜的布料哪里经得起内力的摧残,就这么被扯成了碎布条。手上微微一带,他便将十二整个人翻了过去。十二紧张地昂起头,想要向后看,却从背后被主子搂住了,耳边传来主子压抑地说道:“帮我。”一夜很漫长,薛裕丰身上药性没有上次那般强烈,但也折腾了十二许久。大半夜过去,两人都累倒在床上。月色下,十二偏头瞧着熟睡的主子,露出了鲜有的微笑。兴许是一屋子旖旎给他壮了胆,他伸出手轻触主子的眉,主子的睫毛,主子的唇。感受到指腹下柔唇轻颤,十二赶紧闭眼,装作已经熟睡的模样。薛裕丰自然知道十二的小动作,他也不睁眼,伸手将人捞入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了过去,在十二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嘴角。现在,他似乎已经不需要安神的香料和助眠的汤药了。次日清晨,叶筠照例来给十二号脉,一进门就瞧见薛裕丰拉着十二一起坐在外室用早膳,而内室里妙凝呼哧呼哧地在换床单。这场景怎么看,怎么熟悉。叶筠气得破口大骂:“薛裕丰,你个禽兽我说了多少次,他现在不宜行房事”被指着的十二压低了脑袋缩在桌子一角,脸红彤彤的,当做自己不存在。薛裕丰倒是一脸无所谓,指着空着的位置对叶筠道:“叶子啊,你想到哪里去了,来先坐下喝粥。”有的吃怎会放过,叶筠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嚼着点心还不忘说话:“别以为一顿早饭就能收买我,哼。”“怎么,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说着给十二碗里又添了个包子,“一会儿给十二看看,我怕他昨夜伤着了。稍后,再给我看看。”这话可把叶筠给气的:“好家伙,还说是我想多了”这下,粥也不喝了,转头就盯上了十二。“走,小影卫,先给本神医瞧瞧,那禽兽到底做了什么。”“急什么,坐着粥喝完再说。”“小影卫,过来”十二端着碗,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地继续喝粥,这主子是摆明在玩叶神医,他就不要瞎掺和了。再说了,十二偷偷瞄了眼身旁气定神闲喝粥的主子,他是主子的影卫,自然是听主子的命令。“嘿行,就先喝粥。”叶筠满肚子火气,昨天那个臭小子也是个不省心的,人才刚醒就开始折腾,可把他累坏了,一把麻醉散下去才消停。今天这边这个病人又是这样,他这个神医怎么就做的这么憋屈呢。越想越窝火,叶筠暗暗发誓,若是以后有机会,定要离家出走,让薛裕丰求他回来。终于将早膳撤下去,薛裕丰大发慈悲地让十二好好地躺着给叶筠检查。“哼,还算你想着他的身体,不过是蹭红了两侧,敷几日药膏便会消退。身体恢复的不错,看来再有半个月就能好全了。”叶筠瞅了一眼,见当真没事,才给薛裕丰好脸色。“话说我不是让妙凝给你送解药去了吗,怎么还会中招”“也许,是你那药的药效不好。”薛裕丰伸出手让叶筠给他诊脉。“哼,恐怕是某人为了趁火打劫,得了便宜还卖乖,非要砸我神医的招牌吧。”叶筠抬眼看了看立在薛裕丰身后的影十二,又看了看自己眼眉都带着笑意的好友,打从心里想往他脸上招呼十几二十针,“没事,不过是微量毒素,排出去就没事了。稍后我给你开一副药,喝个一周调理下身子,以免过,劳,死。”不过,今天无论叶筠怎么刺激薛裕丰,他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这倒是没了过去的乐趣。收拾好药箱,叶筠也没打算多留,药庐里还有一个更麻烦的在等着他呢。“主子,恳请主子允许属下今日回一趟侍卫房取些衣物。”待叶筠走后,十二斟酌再三,还是说出了口。他现在身上穿着的便是主子的中衣,昨天他身上唯一的一套自己的中衣已经葬身在主子的手里了。若不是今日,叶筠要来诊脉,不能光着身子见人,他也没这个胆子穿主子的中衣。现在他全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不是说衣料不好,只是一想到这衣服是主子的,十二就觉得浑身滚烫,心跳怎么也停不下来。“去吧,早点回来。”“是,属下领命。”话音刚落,十二便消失在薛裕丰面前。拍了拍衣摆,薛裕丰也动身向书房走去。路上,薛裕丰心情极好,连树上鸟儿的鸣叫声听着都像是曲儿一般美妙。可是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刚走出主屋,才一转弯,墙角处一名丫鬟便蹦了出来,跪着紧紧拽住他的裤腿,哭诉道:“老爷,老爷,求求你,救救主子吧”薛裕丰低头一看来人,脸就垮下来了。作者有话要说:小识把rou吃了,rou汤喝了,其他的就留给筒子们吧 嘻嘻第28章 受宠阿楚死死抓住堡主的裤腿, 苦苦哀求。她之前听从柳扇的命令,去查堡主的事情, 直到深夜才回到漏春居。哪曾想,一回到漏春居, 只见院外有侍卫把守,院内房门大开,屋中漆黑一片。好不容易才从侍卫口中问出, 柳扇用药设计魅惑堡主, 被堡主戳穿,已经被堡主身边的贴身丫鬟妙凝拖走了。怀着忐忑心思的阿楚到处寻找,四处打点,可依旧没有一点消息。直到天亮,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漏春居, 这才看见倒在院中了无生气的柳扇。原来昨夜,侍卫听从妙凝的命令将动情的柳扇拖到洗衣房,一盆接着一盆冷水把她浇得浑身shi透。柳扇从起初无意识的娇喘呻吟, 到后来的惊恐尖叫,再然后的虚弱求饶。两个侍卫一直没有停歇, 一盆盆冰冷彻骨的水一直不停地往柳扇身上招呼,就这么过了整整一夜。不愧是扬州来的南方姑娘,如今浑身shi透,楚楚可怜地蜷缩在地上,两个侍卫又怎会不动心。可惜,这柳扇名义上还是堡主的人, 他们这些侍卫还是惜命的,所以招呼了一晚上冷水便将shi淋淋的柳扇拖回了漏春居,将人随意扔在了院中。阿楚还算是个忠心的下人,见主子如此凄惨,连忙上前,想要扶起柳扇。可是此时的柳扇早已高烧不退,神志不清,一经触碰便吓得瑟瑟发抖。门口的侍卫在柳扇被拖回漏春居之后就再没有让人进出过,阿楚也不例外。无论她如何哭求,侍卫们一概不予理睬。眼看着已经被烧糊涂的柳扇,阿楚一咬牙,从漏春居的后头翻墙出了院子。虽然很快就被侍卫发现,好在有了这空隙可以让她跑到堡主面前求救。她知道,如今,薛家堡上下,能救主子的只有薛堡主了。他若不下令,没有人敢给主子看病的。“救她给我一个理由。”薛裕丰冷着脸,并没有因为阿楚哭得梨花带雨而动摇。他虽然还没听妙凝说起到底怎么处理了柳扇,但是肯定是不会威胁到柳扇的性命的,这一点他倒是清楚妙凝的性格。“老爷,请念在主子四年来为您辛勤调配各种香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救救她吧。”这事不提还好,这一提,薛裕丰嘴角带上了冷笑,面色也冷上了几分:“苦劳她柳扇胆子不小,小心思动到本堡主身上,自然应当想到会有此结局。”“堡主,堡主,主子现在高烧不退,恳请堡主大发慈悲,救救主子”阿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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