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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们颜色的人。无人回答冬瓜,冬瓜还是自顾自说道,“我们是颜色的人,在此地处置叛徒,外人休要多管闲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西瓜,动手。”西瓜又举起铁棍,铁棍落下那一瞬,几声枪响从对面大楼传来,子弹破空而来,每一颗都对准西瓜的死穴,也几乎封住了西瓜的退路。冬瓜猛然开枪,枪枪与对面大楼射来的子弹相撞。“谢谢。”西瓜道。冬瓜一言不发,通过子弹顺藤摸瓜,找出偷袭者躲藏的地方,砰砰又开枪。“不要用铁棍,用枪杀了周元旭。”冬瓜道。西瓜朝着后方的小弟身后,小弟递给他一把手枪,西瓜当即对周元旭开枪,毫不犹豫。就在这时,大楼震动,瞬间崩塌,西瓜站不稳,子弹射偏,周元旭又逃过一次。周元旭的眼睛闪了闪,一动不动随着巨大的石块坠落。突然间,周元旭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躁动的心安定了。“嘘,是我,不要出声。”树原思抱着周元旭,借助大楼崩塌产生的滚滚浓烟逃走。三条街之外。树原思放下周元旭,气喘吁吁,疲惫不堪,汗水浸湿衣服,不顾周围环境肮脏,靠着墙壁缓缓坐下。“你为什么要来救我”周元旭脸色发白,目光炯炯盯着树原思。头发粘在树原思的脸上,汗水沿着下巴一滴滴落下,树原思十分狼狈,却难掩他自身的帅气,五官精致,肌肉结实,汗水浸湿衣服,精壮的身体若隐若现。“为什么”周元旭追问,似乎迫切需要他想要的答案。“那你又为什么要救俞源”树原思反问道。两人看着对方,互不认输,都想对方先回答彼此。------题外话------五一劳动节快乐,祝大家吃好喝好玩好第058章 离开和失事二更求订阅树原思的旁边是一个巨大的垃圾箱,垃圾箱散发出恶臭,恶臭熏天,树原思屏住呼吸,却不是因为那臭味,而是他在焦心等待周元旭的回答。周元旭靠着墙,修长的双腿交叠,他沉默了片刻,道,“因为他求我。”“很多人都求过你,可你答应过他们了”树原思笑道,“周元旭,你告诉我真话吧”周元旭抬起头,双眼直勾勾望着树原思,“你就那么想要知道真话”“我。”“想,或者不想,不要说其他的废话。”树原思动了动嘴唇,临头了却没有了勇气,他不敢问,不敢跨出那一步。周元旭低声笑了笑,“好了,我不逗你了,我答应带俞源回天海街,只是不想你伤心。”见不到自己兄弟的最后一面,树原思该有多伤心啊树原思撇过头去,“我才不伤心。”“是,是,是,你是铁血真汉子,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周元旭哄道。两人吵吵闹闹一阵子,树原思带周元旭回天海街的小楼房。安宁听到声响,开门出来,看见周元旭时大吃一惊。“旭哥,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安宁看看四周,四周没有发现可疑人物,仍旧紧张兮兮,推着树原思和周元旭进屋子。屋内,树原思搀扶起周元旭,周元旭坐在沙发上,树原思为周元旭清洗伤口,下一刻跑进房间里翻箱倒柜,提着一个医药箱出来。小心翼翼给周元旭上好药,周元旭的神色好看些许,树原思重重地松了口气。“你先回屋睡会儿。”树原思道。“好。”周元旭应道。客厅剩下树原思和安宁两个人,安宁忍不住大声说话,质问树原思为什么要主动接下周元旭这个烫手的山芋。周元旭背叛颜色,颜色之人不惜一切追杀他,树原思带回周元旭,无异于让颜色把炮火对向天海街。天海街和颜色目前势如水火,如果加上周元旭的原因,天海街和颜色分分钟会开战。安宁相信天海街的实力,即便面对颜色,他们也不怕,可是开战之后必有人会受伤,会死,安宁不想再见到自己的兄弟流血身亡。树原思嗯了一声,安宁所言他一清二楚,还是说道,“他救了俞源。”“树哥,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安宁问道。“不然还能因为什么”安宁翻了个白眼,却不多说什么。刚刚树原思谈起俞源,安宁心思一动,想起了一个传言,周元旭打杀颜色兄弟,目的是救一个敌人,现在想来,周元旭是因为救了俞源才被颜色追杀。周元旭救了俞源,换言之,周元旭对他们有恩,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他们天海街的男儿便是这般坦坦荡荡,恩怨分明。“等他伤好,你要送他离开这里。”安宁补充道,“当然,我们会事先找个新地方安排好他。”树原思自始至终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和职责,他是天海街的人,自然应当以天海街的利益为重。翌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是近几年最好的一天。周元旭躺在树原思的床上,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觉,早上起来精神不错,喝了好几碗香喷喷的廋肉粥。在小楼房,周元旭过起吃饱了睡,睡醒了吃,不用理会外面的糟心事,身体快速痊愈,半个月后,身上的大伤口全部结痂。“树哥,他该离开了。”安宁提醒道。“找到地方了”树原思问道。“一个星期前就找好了,是在国外,周元旭可以重新开始。”安宁道。“好,你定好明天的机票,我待会儿会跟周元旭说明白。”树原思转身走入周元旭的房间。房间里,哗啦啦的水声从洗漱室传出。树原思坐在床上,等了十五分钟左右,周元旭赤身走出来。周元旭看到树原思,愣了愣,随即镇定自若地穿上衣服。“找我什么事”周元旭定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树原思身旁,顺手把毛巾塞进树原思的手中。树原思自然而然擦拭周元旭的头发,漫不经心说道,“你的伤已经好了,该离开天海街了。”“你想我离开”周元旭垂头丧气。“你不适合继续待在天海街,不然天海街和颜色会开战。”树原思没有正面回答周元旭的问题。周元旭盯了树原思半晌,最终却没说半句话。第二天。天空阴阴沉沉,细雨绵绵,特别适合离别。飞机场。树原思站在落地窗前,落地窗的对面是一架架巨大的飞机,里面有一架即将起飞的飞机,周元旭在里面。直至飞机起飞后,树原思才从飞机场离开。回到天海街,树原思把自己锁在房中,两天两夜不曾外出。“怎样要不要跟树哥提一提”安宁慌慌张张,不知所措。“你去提反正我不要。”花怜抱着小俞致远,小俞致远打了个哈洽,缓缓闭上了圆溜溜的大眼睛。安宁压低声音,生怕吵醒怀中的小俞宁静,“我也不要,如果树哥听了那事而黯然流泪,你让我怎么办啊”花怜想了想树原思讪然落泪的场景,当即抖了抖身体。两人看看彼此,算了,那事迟早是要跟树原思的,早说晚说都是说,不如早死早超生,时时刻刻担惊受怕,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把两个孩子放在床上,安宁敲响树原思的房门。“树哥,我和花花有事跟你说,我们进来了哦”安宁拧开门把,和花怜一起走入树原思的房间。房间很暗,窗户紧闭,窗帘拉紧,空气不流通,房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安宁和花怜皱了皱眉。两人扫了扫房间,床上有一个凸起物,被子盖着他,那应该是树原思。“什么事”树原思沙哑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花怜推了推安宁,安宁心不甘情不愿说道,“树哥,我想跟你说周元旭的事情。”树原思猛地掀开被子,人坐了起来。“周元旭,他怎么了”树原思问道。“飞机失事。”安宁说了上半句。“无人生还。”花怜说了下半句。第059章 一人和一起一更求订阅房间静了许久,呼吸声都微弱得几不可闻。“是周元旭乘坐的那一架飞机”过了会儿,树原思自顾自说道,“肯定是他乘坐的那一架飞机,不然你们不会特意过来跟我说。”安宁和花怜对视一眼,“树哥,节哀。”“节哀”树原思笑道,“我和周元旭无亲无故,他死了,我为什么要节哀呢”安宁和花怜一言不发,嘴硬吧就你嘴够硬树原思确实嘴硬,他强拉着安宁和花怜两人留下,玩了一个小时的纸牌,直到小俞宁静和小俞致远两个小孩睁眼醒来,哇哇哭叫,安宁和花怜才能离开那个压抑的地狱。房间又剩下树原思一个人。树原思挪了挪身体,脸对着窗户,窗户拉上了窗帘,他看不到外面,却好像看到了周元旭。“我不该送你离开了。”“我不该放你离开的。”“我该告诉你我的真心话。”“怎么办我好后悔啊”不知不觉间,树原思流下两滴眼泪,只有两滴眼泪。坐在床上很久很久,树原思双腿发麻,双手撑着床艰难起身,一路扶着墙壁走出房间,高声叫来安宁。“真的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树原思不想周元旭死得不明不白,周元旭有仇,他帮他报,周元旭有怨,他帮他申诉,这是他最后能为周元旭能做的事情。安宁拿着一个锅铲,锅铲飘来红烧肉的香味,今晚吃红烧肉,树原思特别期待。安宁沉默片刻,道,“从传回的消息来看,是颜色之人做的。”树原思道了一声“知道”,转身走入厨房,他最喜欢安宁做的菜中,有一道便是红烧肉。安宁做的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回味无穷,此肉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美美吃了一顿晚饭,树原思吃得撑肠拄腹。三天后,安宁给树原思一份名单和相关的详细资料,名单里的名字全是暗害周元旭的人。树原思扫了一眼,胡乱揉了揉,塞进口袋,走出天海街。树原思一夜未归,回来时鞋边沾血,身上透着一股血腥味,很浓很浓。安宁猜到了什么,张了张嘴,到底选择什么也不说。花怜照看两个孩子,忧心忡忡道,“安宁,如果明天树哥还出去,你跟着一起去,我不放心树哥一个人。”安宁点点头,“我会的。”第二天,树原思又出门,安宁紧随其后。“你跟我做什么”树原思不想身后有根小尾巴。“保护树哥你。”安宁道。“不需要。”“你需要。”两人大眼瞪小眼,在气势上一较高下。最后,树原思实在拗不过安宁,两人搭车来到郊外,在郁郁葱葱的小树林里转转拐拐,停在一间小木屋前。推开木屋残缺不全的门扉,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安宁看清楚了昏暗木屋内的情况。小小的木屋没有任何的装饰物,仅有十来个活人和七八具尸体,所有的尸体一起堆在西边的角落,对角是如同鹌鹑慑慑发抖的一群人他们全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不堪入目。安宁看了几眼,那些人有几个是眼熟的,居然全是暗害过周元旭的颜色之人。“今天该轮到谁了呢”树原思闲庭漫步而来,仔仔细细挑选一番,选出一个长相可爱的男人。树原思把他拖到木屋的中心,抬脚踩了四下,踩断了那人的手脚,然后从一个地方拖出巨大的工具箱,工具箱满是各种折磨人的刑具。“我会对你好的,你用这个。”树原思拿起一个锯子,锯子满布铁锈,刃口极钝。安宁撇过头去,不忍去看那人生死不如的全过程。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但惨叫声生生刺耳,安宁根本静不下来。那人这一叫,足足叫了三个小时,三小时后叫声停止,不是因为人死了,而是嗓子坏了,叫不出来,人还好端端的。刺鼻的血腥味涌入鼻中,安宁的手有些痒痒,他挺久没做这种事情了。忍了二三十分钟,安宁跟树原思说,“树哥,能换人吗”“你想来”“嗯。”“好啊”树原思爽朗大方,将半死不活的可爱男人丢给了安宁,自己则是重新找一个,反正这里什么都不多,垃圾特别多。“不要,不要,不要选我。”“啊,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我只想死,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树原思居高临下,冷冷说道,“当你们对周元旭动手时,你们怎么不想想周元旭会不会痛他想不想死你们加诸在周元旭身上的痛苦,我会千倍百倍还给你们。不用急,你们每个人都有机会。”姐姐林桐死了,兄弟们死伤殆尽,周元旭也死了,短短几年,树原思身边的亲友没剩几个。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发疯,树原思疯了。“啊,不要,我不要。”树原思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走着,女人双手扒拉着地面,指甲盖逐一翻开,露出狰狞的血肉。夕阳西下,木屋内若有似无的淡红色与屋外的夕阳红相得益彰,天地被猩红色的血幕所笼罩,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死伤百万的大战,尸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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