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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妇人连忙安抚,活阎王也蹲下身安慰他,好一会儿男孩儿才不哭了。妇人神色不愉的看了一眼袁婧夕,拉着孩子便走。“等一下。”活阎王叫住三人。“怎么样”妇人没好气问。“拿来”活阎王伸手对着袁婧夕道。“什么”“钱,你家钱不是很多吗”活阎王不耐烦。“不行,我凭什么要给他,”袁婧夕护着手提包,“钱多也不给别人,我家又不是做慈善的。”“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妇人劝和。这两人也是奇葩,刚才气氛还好好的,如今又吵起架来。“不行,”活阎王坚持,“你给不给”“不给”袁婧夕将脸撇向一边。“行,你不给我给。”活阎王从手上取下一块表给男孩儿,“拿着,不值钱。”“喂”那是一块百达翡丽的表,不是限量款,但也有将近百来万,袁婧夕眼睛都绿了,“你拿回来,我给,我给。”“晚了,”活阎王气到,对妇人道:“你们走吧。”妇人忙说了几句好话,与男人一起带着孩子离开。等人一走,袁婧夕就垮下脸,愤怒的甩开活阎王的手,“你疯了,那个孩子不是他们的,我怀疑他们在拐卖儿童。”她说着就要追上去,“还白白得了一块表,你他妈人傻钱多啊。”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说脏话,估计也是急了。“你怎么知道那是人贩子”活阎王拦住她。“废话,这么明显我都看不出来听不出来,我是不是傻”袁婧夕想到刚才孩子的话,以及妇人的反应,心中已经百分百确定那人是人贩子,“早知道不能吃糯米干嘛要跟我走你是不是傻脑袋里除了物理就是浆糊了”倒还骂起自己来了,也不知道刚才谁救了她,“你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因为危险所以就要放弃那个小孩儿吗”袁婧夕大失所望:“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他们是人贩子,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却仍旧放他们走。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因为一点危险就放弃别人,冷血冷情。活阎王知道她又误会自己了,想到自己原本给她的印象,忙耐心解释:“我已经报警了。”“那又怎样,”袁婧夕根本不相信泰国的警察,“我两在这里吵了这么一半天,警察怎么还没来”“你别激动,刚才不止他们夫妻两,我在路口看见了一辆面包车,里面应该还有两个人。”所以真要打起来,他们两个是没有胜算的。袁婧夕沉默,“难道就这样吗”她想到刚才那小孩儿祈求的眼神,心里格外难过。“走吧,去吃元宵。”活阎王到底心软了,提前走在前面,让她跟着。“不吃了,吃不下。”袁婧夕索然无味。可怜兮兮的,活阎王心软了,“我刚给他的那块表,里面有定位仪。”第袁婧夕活阎王二十三“什么”袁婧夕惊讶,难怪刚才他固执的要给男孩儿手表,原来是留了一手。所以活阎王也不是冷血无情的人嘛,她想,但脱口而出却是:“我就说你那么抠门,怎么舍得把那么贵重的一块表给他嘛,看不出来你还挺富有的。平时穿着杂牌的衬衣休闲裤,原来还挺有底蕴的。”隐藏的富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活阎王吐出一句。什么事到她那里都没有好话。袁婧夕这会儿心情好不跟他吵,反正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又有心情吃饭了。“走,本小姐请你吃饭。”“元宵”活阎王跟在身后问,他其实是不喜欢吃这种的东西的。“对呀,特别好吃,昨天晚上魏然带我来吃的。这是迄今为止,我吃过最好吃的食物。”活阎王原先还打算勉为其难陪她吃一次,结果听到她说魏然就没了心情。“不吃了。”他冷着声音道。“别嘛,”袁婧夕跑到他后面推他的背,让他往前走,“走吧走吧,我请客,你刚才救了我,我还没报答你呢。”“一顿元宵就是你的命钱”活阎王挑眉,仍旧伫立在原处,不为所动。“当然不是,”开玩笑,她的命只值一块钱“这是利息,我欠你一个人情,你的大恩大德以后一定报。”“不去。”活阎王想到魏然心里膈应。“去嘛去嘛,”袁婧夕撒娇,“颜老师,异国他乡,给个面子吧,就当是陪我吃行不行”“好吧。”语气无奈,不情不愿。袁婧夕欢呼一声,推着他往前走。活阎王听她欢快的声音,想着昨天她还将自己拉进了小黑屋,心里暗暗磨牙。“老板,两大碗元宵。”“小姐又来了”看见回头客,老板娘很开心,特意给她多加了一个。“我带朋友过来一起吃。”袁婧夕笑吟吟道,给活阎王递了双筷子,还特别狗腿的用纸巾擦了几遍。活阎王半睨着她,高高在上的接了过来,整一个国王一样的存在。若是寻常,袁婧夕早翻桌子瞪眼睛了,这会儿却由着他,“要不要喝点水”活阎王道:“来一点吧。”于是袁婧夕亲自去锅里舀了两碗水回来,等老板上了元宵后,又连忙招呼他吃。“怎么样好吃吗”她忐忑的望着他。活阎王端着架子道:“还行。”袁婧夕忍了一下,然后又热络起来,“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心思缜密有爱心的人。”“不然你以为我是哪种人”活阎王问,汤圆确实好吃,比颜母在超市买的好吃多了。活阎王分不清元宵和汤圆,反正用糯米做的圆,在他心中都是汤圆。“当然是”袁婧夕脑子转的飞快,不期然想到昨晚“宇称”说的话,忙复述出来:“我觉得颜老师是一位负责人的老师,上课效率快质量高,每次学校评比,你的班级成绩都排第一。”现成的答案,都不动用脑子,活阎王挑眉,别有意味:“你倒是活学活用。”袁婧夕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心虚的傻笑:“呵呵。”“想不到我会在这里遇见你”袁婧夕想想都觉得有“缘”,孽缘。活阎王怕她多想,便道:“我跟学校老师一起来的。”“哦,听说过,”只是没想到他也会参加。为了不把之前的恩怨带到泰国,影响自己放松心情,袁婧夕作出一个决定,像活阎王伸出一只手:“我们休战吧。”“什么意思”活阎王坐着不动如松。“您别误会,我就说在泰国这段时间,我们两讲和,你别找我麻烦,我也不找你麻烦。各自过个愉快的假期。”“我什么时候找过你麻烦”袁婧夕:“”你大爷。“确实没有,我记错了。”该怂还得怂。第袁婧夕活阎王二十四这是两人认识以来,第一次和谐的吃一顿饭,当然是袁婧夕这么认为。因为结账的时候,她的泰铢不够了。“颜老师”她拿着手里临有的一张泰铢,可怜兮兮的望着活阎王。她一般都是刷卡的,真没想着带那么多泰铢。活阎王看了一眼,手插进口袋,“不是你请我吃吗”“这个要不先欠着”反正她在活阎王面前已经没脸了,再掉张皮也没有关系。活阎王看了她一眼,掏出钱包开始付款。袁婧夕眼巴巴望着,觉得还挺多的。等活阎王付完费用,她便又道:“再给点小费呗”资本主义作风,活阎王挑眉,正准备给,又听她不怕死来了句,“昨天我跟魏然来都付了小费的。不多,就二十泰铢。”活阎王抽回手:“你手里不是还有二十泰铢吗你给吧。”“小气鬼,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袁婧夕不满,但还是将手里仅有的20泰铢给了出去。晚点坐车回去,袁婧夕要打出租车,活阎王要坐公交。袁婧夕打死不坐,活阎王反问:“你给钱”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抠门,袁婧夕十分干脆:“行,先欠着。”“我们来算算短短一个小时你欠了我哪些东西,一块百达翡丽的表,一个人情,四大碗元宵,现在还有车费照你现在的这种欠法,我估计回去回去就算不清了。”袁婧夕大吃一惊,瞪大眼睛问:“百达翡丽怎么算在我头上不是你主动给的吗再说我都说了欠你一个人情了。”冤大头也不是这么当的吧“人情只是因为我帮了你,至于表,如果不是你要帮忙,又不肯给钱,我怎会将表送给他”所以说理科生的头脑真的清晰严谨,“如果不是你,一般来说我从不会管这样的事,”活阎王睁眼说瞎话,“那表我戴了十年,是二十岁的生日礼物。”“你不是说那里面装了定位系统吗”袁婧夕蒙了,怎么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迫不得已的。”活阎王神情淡淡的,颇有一些心疼。“善有善报,就当是为你积福吧,”袁婧夕小手一挥,露出里面白皙的手臂,“走吧,坐公交,公交,正好体验一下生活。”反正百达翡丽她是不给报价的,真以为自己是冤大头啊。活阎王心里好笑,仿佛被她转移了注意力,再也不提表的事。泰国的公交车复杂,分颜色和道路,袁婧夕方向感不好,对数字不敏感,所以只能跟着活阎王转。他说上车就上车,他说下车就下车。因着不挤,还有男士给女士让座,袁婧夕一直心情高昂。唯一不好的一点是她穿着时尚,长得太漂亮,容易被人动手动脚。袁婧夕不是个好惹的性子,在国内都能无法无天,何况是在泰国的公交车上。她心里默默等待下一次有人伸出手来,她好找回自己的场子。活阎王显然也注意到了,不动声色走到她座位旁站着,将她与人群隔离起来。等再有人伸出手来时,他默默将之解决掉。说实话,他欣赏不来袁婧夕的时尚,在他直男的观点里,还是保守的女人最好看。但不可否认,袁婧夕确实长得漂亮。然而在泰国,不仅女性会受到骚扰,男性也会,活阎王一边帮袁婧夕提防咸猪手,还得防止自己受到骚扰。等一班公交车过去了,他嘱咐袁婧夕赶紧下车,两人换乘出租。袁婧夕初始还有气,等看见他也被男人摸时,心里忍着不敢笑出声。“想笑便笑吧。”活阎王没好气道,他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浑身犯恶心,男人的尊严都没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袁婧夕说完便忍不住大笑起来,止也止不住。活阎王看她笑得开心,有些恼羞成怒,但不知怎么就是舍不得阻止。“上车吧,”他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门,让她往里面坐,自己进了副驾驶。“去哪里”“泰江酒店”活阎王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他发现一个问题,“可以刷卡或者人民币吗”“不可以,”司机看智障一样的看着他。活阎王便拉着袁婧夕下车。“怎么了”袁婧夕被他整得一头雾水。“我钱包丢了。”他声音仍旧淡淡的,没有一点可惜。“一定是刚才在公交车上丢的,”袁婧夕反应过来,火冒三丈,“走,我们报警。”“找不到了,”活阎王阻止,“如果是我偷了别人的东西,肯定会第一时间下车。”袁婧夕颓然,“里面有好多泰铢,”这真是不好的体验。“一万五,折合人名币大约三千一百九十一点五。”袁婧夕感叹他的心算能力,心里还是不甘心,“护照、身份证这些怎么办”活阎王道:“身份证可以补办,护照在酒店。”主要是手机掉了,不过他记得手机里面的所有内容。他的模样一点也不着急,仿佛已经习以为常,袁婧夕怀疑:“你不会掉过许多次了吧”“你以为我是你吗”活阎王鄙视。袁婧夕摸了摸鼻子,“那现在怎么办”“走回去。”袁婧夕不想,垂死挣扎,“我可以去取钱”活阎王笑而不语,他们是随便下的一站,位置有些偏僻,根本找不到银行。“要不打电话让魏然来接我们”活阎王挑眉,“那你一个人在这里等,我先走了。”“别别,”袁婧夕怂了,“我跟你走就是了。”两人便沿着马路走,袁婧夕穿着高跟鞋走得脚痛,偏偏天公不作美,走了十几分钟突然下起了雨来。雨势偏大,不一会儿两人便被淋成了落汤鸡。“颜老师,我脚疼。”袁婧夕实在走不动了,坐在街边的台阶上不肯起来。活阎王看她浑身湿透,原本轻薄的衣服紧贴着身子,露出美好的曲线。似乎良心发现,他将外套脱了罩在她身上,“穿着吧。”这是他有生以来对女人做的最绅士最温柔的一件事,偏偏在袁婧夕心里确实最不温柔的一件事。“你终于舍得了,”她嘀咕,要知道她想这件衣服已经很久了。第活阎王袁婧夕二十五两人在雨里走了半个小时,最后找到一张家银行,袁婧夕取了钱,两人才回到酒店。“颜老师,你跟我一家酒店啊”到酒店时,袁婧夕恍然发现活阎王跟她一家酒店,盯着对方东瞅西瞅,“你不会是跟踪我来泰国的吧”“谁愿意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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