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清穿之丫鬟不接招> 分节阅读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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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霎时满心柔情。翌日午后,十三阿哥果然来了,躺在院子里树荫下的躺椅上,姜辞端了杯茶递给十三阿哥,十三阿哥接过抿了口,闲闲地与她说着对她的安排。“当初你病的蹊跷,四哥是以你犯了错被赶到了庄子为由将你放在别院,如今你既已无碍了,爷原想着向四哥讨了你去,给你个名份,只是你身份敏感,在你昏迷期间,太子明里暗里地问过几次,明显怀疑你被处置了。四哥的意思是,还是让你回到四哥府上,另安排个差事。你当初尽心照顾弘晖,四哥不愿委屈了你,问你愿不愿到书房做个伺候笔墨的丫头。”说到这儿,他语气一顿,把茶盏放到一旁的几上,握住了姜辞的手,轻轻一拉将她整个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歉意道:“如今爷还不能给你名份,只得委屈你继续留在那儿,只是你且放心,你毕竟伺候过弘晖,四哥不会为难你,待过几年爷想办法讨了你去。”姜辞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环着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听了他的话,沉默几息,想到昏迷之前遇到太子的事,便告诉了他。“当初您和四贝勒随皇上巡幸塞外,十四阿哥带了我出府,那个时候太子把我掳了去,说是”说到这儿,她微微红了脸,明眸闪烁,毕竟引诱他这种事儿还是比较难以启齿。十三阿哥目光一缩,嘴唇紧抿,面色有些阴郁,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紧张地问:“太子可有为难于你”瞧着他如此模样,姜辞“噗嗤”一笑,眼珠一转,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感觉到身前的他身子一阵紧绷,眼眸变得深邃,姜辞唇角越翘越高,故意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巧笑道:“他没有为难我,只是让我引诱你罢了。”十三阿哥倒吸了口凉气,耳根微红,皱着眉,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咬着牙轻斥:“你这坏丫头,故意的吧嗯”感觉到身下的坚硬,姜辞笑意更欢,不过却不敢逗弄他了,赶紧跳出他的怀抱,离他远远的,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笑眯眯道:“不过,奴才可不敢引诱十三阿哥。”十三阿哥正要起身抓她过来,闻言一愣,若有所失。抿嘴一笑,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姜辞继续慢悠悠道:“免得引火烧身啊。”“哼你这坏丫头,敢打趣你十三爷”十三阿哥气笑了,却又拿她无可奈何。姜辞对自己只管点火不管灭火的行为丝毫不以为意,她可不愿让他就这样轻易得手。古代的男人若是得到的太容易,便不会珍惜。虽说她迟早是要回去的,但并不妨碍她在这里谈一场恋爱。更重要的是,她舍不得对这样一个男子放手,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即便日后离开了,也要他永远记得自己。她知道自己很自私,但是她就是不愿放弃,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决定了一件事就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原想教训她一顿,只是十三阿哥瞧着她面上的笑容,一时便愣住了。这样的笑容太过纯粹,太过温柔,太过耀眼,是在她身上从未见过的,这一刻,似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蔓延,迅速地生根发芽。、第146章 心满意足被她挑起了欲火,十三阿哥甚是无奈,连喝了几口茶,才勉强压了下去。这会儿姜辞嘻嘻笑着坐到他对面的位置,撑着下巴瞅着他,眼眸晶亮,黑白分明。十三阿哥瞧着无奈摇头:“你这是把爷想的多禽兽爷还不至于这会儿就把你给办了。”他这样直接地说出来,倒是另得姜辞颇为不好意思,脸颊微红,如染了胭脂般,只抿嘴微笑。十三阿哥转开目光,想起自己还有许多事没问清楚,旋即正色道:“小辞,你与我实话实说,当初你莫名昏迷不醒,究竟是怎么回事”迎上他严肃的目光,姜辞心理“咯噔”一声,脸上的笑容缓缓地收了起来。知道自己若是答的话不合理,必定会引得他们怀疑,姜辞在心里迅速地想着说辞,作出努力思考的样子,小心翼翼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那晚不放心弘晖,就去看看他,离开的时候不知怎的就晕了过去,直到醒来,才发现已经过去了两年。”十三阿哥面色凝重,紧皱着眉,浑身上下透着丝阴沉沉的气息。姜辞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十三阿哥,不禁有些发怵,接下来也不敢再随意说话。“这件事太过奇怪,我与四哥查了许久也未曾查出什么,只是若真是有人图谋不轨,应当不会对你出手才是。”这是另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姜辞就眨着眼睛,笑道:“哎呀,索性我也醒了过来,说不定就只是意外呢。就像十三爷所说,奴才也没碍着谁的事儿,谁会害奴才呢”“有些事你不懂,虽说世间之事无奇不有,然有些事却并非无缘无故,你虽只是个丫鬟,却到底是四哥府上之人,又与我和十四弟亲近,难保不会被人盯上了。”瞧着姜辞眨着一双清澈水润的眸子无辜地望着自己,笑的没心没肺的,十三阿哥哂笑着摇了摇头,自己与她说这些做什么她又不懂。十三阿哥索性转了话题,道:“好在你如今瞧着依旧活蹦乱跳的,想来已是无碍了。待回到四哥府中,让府医再给你瞧一瞧。”姜辞笑眯眯地点点头,只管盯着他瞧,不置一词,这乖巧听话的样子惹得十三阿哥一阵好笑,心里又有异样的感觉在流淌。翌日傍晚时分,姜辞乘着马车回到了京城四贝勒府,随十三阿哥往前院书房而去。炎炎夏日,草木葱郁,花木繁盛,依旧是熟悉的景致,却已是隔了两年。那个时候,她未想过自己会再次醒来,曾经期盼过或许会有意外回到原来的世界,只是一觉醒来依旧是这个世界,她再次踏入了这个地方。只是此刻的她没有失落,只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想,或许是因为身边的这个男人。姜辞定定地望着身前俊逸挺拔的背影,心里满满地都是甜蜜,有谁说过,有了牵挂,只要身边有心里的那个人,总会觉得心满意足。姜辞抿唇轻笑,不一会儿两人便跟着小厮来到了前院书房前假山上的一座凉亭。凉亭里摆着石桌石凳,石桌上摆着一副棋盘,从亭子里往外可以看到池塘里的荷花,微风徐徐,在这夏日里透着一丝清爽,颇为静谧悠然。四贝勒一身家常的天青色袍子,正坐在石桌前独自下棋,褪去了以往的严肃冷峻,这会儿的四贝勒神色微霁,侧脸安然,比往日里要显得亲切温和许多。、第147章 若有所思“四哥。”十三阿哥笑着打了声招呼,便径直撩了袍子坐在四贝勒对面:“一个人下棋有何意思让弟弟来与您下一盘。”四贝勒嘴角轻扬,眉眼温和,明显对十三阿哥的到来甚是愉快,轻应了一声。姜辞便上前轻福了福身:“奴才给主子爷请安,主子爷吉祥。”四贝勒抬眼轻瞥了她一眼,那一眼没有任何意外,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转过脸垂下眼睑,收了棋盘上的棋子,然后十三阿哥执白子,四贝勒执黑子,白子先落,重新下了起来。四贝勒正襟危坐,神色认真又安然,十三阿哥一手支着下颚,另一手执着白子,随意地将右腿搭在左腿上,姿态甚是随意,只是神色间却极是认真,凝眉观察着棋盘,抿着唇,小心地落下一子。有小厮端了茶水上来,姜辞接过茶具,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茶,轻搁在二人面前,然后退到十三阿哥身后,静静地看着二人对弈。姜辞曾学过围棋,常与父亲对弈,虽不甚精通,却也还过得去。她看得出十三阿哥从开始的随意到后来每一颗子都下的极为慎重,反观四贝勒始终神色安然,不紧不慢,一开始被十三阿哥逼得节节败退,也不见任何慌张,只是后来却因为十三阿哥一时激进而陷入四贝勒的陷阱,开始举步维艰,渐渐陷入了被动。姜辞知晓这一局十三阿哥必败无疑,毕竟还是年轻,行事激进,而四贝勒却要相对沉稳一些。十三阿哥额上已出了汗,眉头紧蹙,姜辞便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十三阿哥擦了擦额上的汗。姜辞完全是下意识所为,十三阿哥却身体一僵,抬眸瞅了她一眼,姜辞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十三阿哥眉眼舒展开来,唇角轻扬,重新低下头开始落子。这时,姜辞感觉到一抹微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眼看去,正对上四贝勒若有所思的黑眸。姜辞微愣,只是转眼四贝勒便不再看她,重新垂下了眼睑。虽不明所以,姜辞却并未多想,依旧看着棋盘,果不其然,十三阿哥输了。“四哥的棋艺还是一如既往,弟弟甘拜下风。”十三阿哥朗笑着,并无失落之情,甚至神色间十分畅快。姜辞很是欣赏十三阿哥这样的心性,并不为输赢而纠结,赢了固然高兴,输了亦畅快安然,她微微笑着,凝视着十三阿哥含笑的侧脸,眉眼中聚满欣喜。“你会下棋”四贝勒突兀地看向姜辞,问道。姜辞微愕,转眸迎上四贝勒沉静寡淡的黑眸,轻颔首,恭敬回道:“回主子爷的话,奴才只是略懂一些。”“既如此,你与爷对弈一局。”他看着她,不容拒绝地开口。姜辞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瞪大眼,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与四贝勒对弈开什么玩笑她虽然会下围棋,可还没有认为自己便能够与四贝勒过上几招,不落的惨败就不错了。只是她要如何拒绝“那个,主子爷,奴才只是会一点点。”她咽了口唾沫,小声道着,希望他不要浪费时间,她可不想落得惨败被人笑话。四贝勒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她,黑眸静默,不语。片刻后,姜辞败下阵来,哭丧着脸看了十三阿哥一眼。十三阿哥忍着笑起身拍了拍她的肩,附到她耳边,轻声道:“别怕,四哥不会为难你的。”、第148章 不明所以姜辞只得应声坐了下来,只是双手却有些汗湿,抿着唇,深吸一口气,见四贝勒执黑子,她便执了白子,愣愣地发呆。因是白子先行,姜辞随意在一角落下一子,这个时候她紧张的心情稍稍平复,开始认真地看棋局。傍晚的风虽清爽,但到底是夏日,空气依有些闷热,没过多久姜辞便额头冒汗。对面的人也不存在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只在最初让了她两三颗子,之后便趁势追击,姜辞被打的落花流水,惨不忍睹。姜辞嘴越抿越紧,心里叫苦连连,只盼着快点结束这一局,面上却极力保持镇定,直到看到自己彻底输了,内心重重地叹了口气,认命地站了起来,默默地垂着脑袋回到十三阿哥身后,不敢抬头看人。“那个,十三爷,还是您来吧。”她轻轻地扯了扯十三阿哥的衣袖,声如蚊蚋。见她如此模样儿,十三阿哥轻咳一声,忍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软语安慰:“你别难过,我四哥棋艺精湛,连我都不是对手,更何况是你,你能走到现在已是难得了。”姜辞在心里冷哼,若非开始四贝勒让了她两三颗子,恐怕她连三四招都过不了。不过她也不是为这个难过,只是面子上受不了罢了,实在是四贝勒太狠了,简直丧心病狂,她又不是十三阿哥,干嘛要逼得那么紧嘛又下了一局,依旧是十三阿哥输了。眼看着天色渐晚,四贝勒与十三阿哥商量着晚膳便在亭子里用了,吩咐人摆了膳。用完了膳,二人回到书房喝了会茶,说了会儿话,十三阿哥便告辞了。姜辞如今已是四贝勒的贴身丫鬟,自是要留下来伺候,这时候姜辞才发现四贝勒身边并无丫鬟,只有小厮。想着历史上四贝勒不近女色,莫非是真的只是连个丫鬟都没有也太夸张了吧不,如今她已算是四贝勒身边唯一的丫鬟了,想到此,姜辞顿觉尴尬。不知有多少人打破了脑袋想做四贝勒身边的丫鬟,却被她占了,姜辞已然想象到自己未来处境的艰难。苏培盛带着几个小厮进来服侍四贝勒梳洗了,重新换了一件干净的竹青色的袍子,便退了下去。四贝勒走至大书案后开始练字,手执狼毫,还未落笔便顿住了,黑眸瞥向安静地研墨的姜辞:“明日起,由你伺候爷梳洗更衣,这个会吧”姜辞错愕地睁大了眸子,迎上四贝勒的目光,傻傻地点了点头。她以前伺候弘晖,自是习惯了服侍古人更衣,只是这会儿听了四贝勒的话却觉不妥。再一想却又没什么不对,如今她也算是四贝勒的贴身丫鬟了,四贝勒身边没有贴身丫鬟的话,由小厮服侍还好说,如今有了她,总不能还让小厮服侍。因此,尽管再不愿,姜辞还是点头应是。“你原唤做孟辞,如今既已不在弘晖屋里伺候,还叫孟辞便是。”四贝勒悬腕落笔,不再看她。姜辞,不,孟辞依旧恭声应是,对此并不甚在意。“爷想知当初你为何晕倒爷要听实话。”听了这句话,孟辞下意识便要点头,下一瞬,当意识到他问了什么的时候便是一愣。他这问题跳跃的也太厉害了吧不过,孟辞不敢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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