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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可是两个人,更应该保护好自己,至于护卫那些事还是听弈儿的。”“可是爹,我”“如果你不想他们跟着你,换我。”换他他忙那么忙,要他整日跟着她,相反的不就是她也要整日跟着他。但他执意如此,她也没得选择。“还是他们跟着吧。”梁倾默抽出卫暻弈手里的手。“弈儿,你好好陪倾默,我们先出去了。”“嗯。”梁倾默转过身对着床的另一面,并不打算理会卫暻弈。“我知道你心里不快,可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我们的孩子想想。你真的忍心带着他离开我”“我没有。”“我不是一个喜欢对别人解释的人。”“我没求你解释。”“我原本不信那些算命的,可他竟说你会离我而去,我拼了命去救你,为的就是将你留在我身边,谁也不能带走你。”卫暻弈的声音原本是清冷的,此时却略带沙哑,这其中,情绪错杂。梁倾默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第117章 人心身后跟着一群人想去哪儿都不自在,可成天待在屋里她又怕闷着自己,梁倾默戴着一条尾巴在城主府里瞎逛。“哎呦。”月朦捂着肚子头也没抬急匆匆跑去厨房,正好梁倾默心情不佳也没注意太多,两人撞在一起。“少夫人”护卫们纷纷上前搀扶,卫暻弈离开前可是交代了,若梁倾默出了什么差池,他们小命难保。梁倾默走得慢只是后退几步,反而是月朦被这一撞摔在了地上,本就不算红润的俏脸现下更是如白纸一般惨白。“我没事。”梁倾默推开护卫,“你们扶月朦姑娘起来。”“是。”月朦搭着护卫的手慢慢起身,眉间都快皱出了沟壑,看样子是痛楚难当,她的声音分外虚弱少了之前的敌意,“谢少夫人。”“你身子不舒服”“奴婢没事。”月朦实在想不到梁倾默竟没趁机报复她而是关心起了她,她的大度令她有些无地自容。“不打扰少夫人,奴婢告退。”奇怪,她怎么一直捂着肚子。梁倾默盯着月朦狼狈的身影,想起她刚才的脸色似乎不大好,难道是来月事了么。厨房的一角,药罐碎成几片,药材撒落一地,苏佩一脸怒意,旁边的婢女们不敢吭声。“月朦呢。”苏佩凌厉的视线扫过屋内之人。婢女们你看我我看你,并没有人清楚月朦在何处。“去,把她找来,找不到这事由你们担。”“月朦。”婢女中有人喊了一句,此时月朦正好直立着身子站在门口。“苏管事。”“你来的正好,我正找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负责煎药的人是你,你去了何处。这锅药可是为老城主熬的,里面的药材有多稀有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如今毁了,你让老城主待会儿喝什么”苏佩的话,一字一字,铿锵有力,震慑了屋内所有人,大家大气也不敢出。“奴婢,奴婢,”月朦煞白的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腹痛难忍,“奴婢甘愿受罚。”“杖责十棍。”苏佩的脸不带一丝人情,旁边的婢女听了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同为女子自然看得出月朦身体不适,怎吃得消挨那十棍,不过她们虽同情月朦却没有一人敢站出为月朦辩解,人都是自私的。苏佩向来赏罚分明不近人情,估计就算是苏泠来劝,也未必会改变主意,她们更不敢冒这个险,平日亲如姐妹,可未必有人愿意代人受罚,何况月朦确实有错在先,她身子不适就该告假,硬撑着来干活犯了错还不是自讨苦吃。月朦的脸更白了,十棍,她咬着毫无血色的唇瓣。“苏管事。”梁倾默还真是故意跟着月朦来厨房的,她担心她半路晕倒,谁知撞上这么一出。“见过少夫人。”苏佩虽对梁倾默没什么好印象可终归她还是城主府的少夫人,更别说她如今怀了卫暻弈的孩子,老城主近日高兴食欲大增,少城主真心实意宠她,他对她不得不恭敬。“见过少夫人。”婢女们也开始行礼,指望梁倾默能帮月朦一把,至于之前怎么羞辱她的怕是早忘了。“你别责怪她了,刚刚是我找月朦有事,月朦不是故意离开的。”梁倾默踏入厨房,护卫等在门外。月朦闻言不可置信看向梁倾默,她没记错的话,她以前还对她恶语相向,逮着机会就羞辱她,今天她竟来帮自己。“少夫人说的可是真的”“自然是真的,苏管事也知道,我自怀孕以来卫暻弈一直限制我的自由不让我出府,可我又想吃府外的点心,正好上次是月朦买的我便让她再去买了一次,说到底是我的错,苏总管想罚便罚我吧。”她就是吃准了苏佩不敢动她才来为月朦开脱,再说了她搬出自己有孕的事,量他也不会不同意。“月朦,此事当真”苏佩是什么人哪有那么容易被糊弄,梁倾默他的确不敢动,说的话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月朦此时内心十分复杂,一个她平日最讨厌的人竟在此刻帮了她,而平日玩得最好的姐妹却不愿帮她说句话,她不是非要她们开口替她求情,但在恐惧时有人为自己说话感觉上就不一样了。“嗯。”她点点头。“你方才为何不说。”“苏管事,这还得怪我,是我怕传到少城主耳里他又要禁止我吃外面的东西,这才不让她说的。”“原来如此,念在你也是无心之过,这次便饶了你,下不为例。”“是。”月朦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月朦,你扶我回房,我有事问你。”梁倾默道。月朦去看苏佩的脸色,苏佩沉着脸骂道:“少夫人唤你还不应我平日怎么教你们的”“是。”月朦上前扶着梁倾默的手臂。“苏管事,那我们就先走了。”苏佩低头行礼:“送少夫人。”月朦头一次同梁倾默关系如此亲近,说实话,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浑身不自在,但她刚才确实是救了她一把,不然那十棍必会要了她半条命。两人进了兰庭院,月朦正寻思待会儿以什么的借口离开。梁倾默开口道:“你是不是来月事了”“少夫人怎会知道”月朦一惊。“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何况你总捂着肚子,我也是女孩子。”月朦想起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羞愧道:“谢少夫人为我求情。”“你已经谢过了,不用说第二次。”梁倾默没进屋去了树下的秋千上坐着。“少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她傻站着也不是办法。梁倾默脚尖点着地面微微使力小弧度荡起秋千,双手拉着绳索,半个身子往后倾,“特别痛的话还是去找大夫看一看不然对你身子也不好,今天就别去忙了,回屋歇着。”月朦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你说她真的懂情爱么,肯定不懂,但城主府里的仆人对卫暻弈却都是崇拜有加,她可说是十足的迷妹,偶像被人抢了,自然不会给那人好脸色,心性倒是不坏。“让奴婢在这儿伺候少夫人吧。”“我这人可不需要人伺候,”梁倾默有气无力地横了一眼那一圈的护卫,“不过你若真想伺候我,等你身子好了再来。”“谢少夫人。”“嗯,下去吧。”“是。”第118章 各自背叛阴天,少了晴天的明朗,也少了雨天的缠绵,空气里的温度并未因不见阳光而下降,反而多了几分闷热。青竹与纪清鸢打着伞又一次来到那片池塘。“青竹,你跟了我十几年,几乎可以说是一起长大,应该很了解我的习惯吧。”“吃穿用这些还算了解,但小姐你跟她完全不同。”她能猜到纪清鸢问这话的目的,只是她对以前的纪清鸢还真说不上了解。纪清鸢急道:“我的重点在不在我,是以前的我,你对她平时藏东西的习惯了不了解”“藏东西的习惯”青竹摇头苦笑,“小姐,我要知道早就拿了兵符去给老爷了,哪儿还会去你房里找。”“也是,那怎么办,我把这片地快翻了三四遍了,假山缝啊,泥土啊,草丛啊,找了个遍,就是没有。”青竹望着浑浊的池塘道:“说不定小姐将它扔入池塘了。”“不对,扔进池塘不保险,每日进进出出的下人那么多总会有人来池塘玩的,要是不小心掉了下去不就摸到了”纪清鸢很快否定了这个可能。“掉入池塘为何会摸到兵符,难道不是挣扎着离开水面么,有谁会在水里找东西的。”“你说的也有点道理,看来是我想多了,我还想那个梦境死活没有下文就是要我去猜在哪里而不是直接告诉我在哪里。不过,这池塘这么脏,我不愿意下去,你也别下去,找根棍子来。”青竹将手中的伞递给纪清鸢:“青竹水性可以,不怕。”“我不是说水性的问题,我是说池水不干净,万一有虫子什么的多恶心。”纪清鸢连忙拉住挽起袖子的青竹。“小姐放心,青竹也不是第一次下池塘了。”青竹拉开纪清鸢的手纵身跃入池塘中。“青竹”要不是她怕水,她就下去拉她了,这水看着都可怕。纪清鸢踩着石子跺脚,心里着急,兵符在还好,不在岂不是白受罪。“哗啦”一声,青竹冒出水面,她手上拿的正是白玉虎符,跟她在梦里见的一模一样。“小姐,我找到了。”“快上来。”纪清鸢扔开伞蹲下身去拉青竹。“小姐,这原本是老城主给你的,至于你以后给谁,是你的选择。”青竹将兵符放于纪清鸢手中,小小的一块兵符犹如千斤压在她手中。纪清鸢看着那只老虎,总觉得哪里不对,找地也太容易了,感觉不费吹灰之力,可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池塘是她梦到的,兵符的位置她想了好几天一无所获,今天带着青竹过来她下水捞着了兵符,看着是没有什么不对,但她就是有种太简单的感觉。“快去洗个澡,虽然是夏天,但湿衣服穿着还是会感冒的。”想不出个所以然纪清鸢回过神看着一身狼狈的青竹。“嗯。”青竹越过纪清鸢,忽又转过身道:“不论小姐做什么样的选择,青竹都站在你这边。”纪清鸢心里一片温暖催促道:“知道了,快去换衣服。”如果纪翔没有让她对百里炼下毒,其实她是打算把兵符给他的,但他先做小人,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帮他第二次。纪清鸢握紧手中的兵符,该是她做选择的时候了。邵沉磊不常来城主府,好不容易来一次,百里炼还板着张脸,一副他欠了他一百万两的模样,不过他是越来越习惯他的第二张脸了,比平日的假笑脸有趣。“同你那小妻子的夫妻游戏玩得如何了”邵沉磊翘起二郎腿悠哉地坐在石凳上,完全没把百里炼的杀人眼神当回事。“我们的事,什么时候需要向你汇报了”百里炼书房所在的院子离纪清鸢所在的院子还隔着一个花园,他的站位看不见任何东西。邵沉磊点点头:“看样子,你对那个游戏很是沉迷,是否觉这爱上她,是件快乐的事”“快乐,非常快乐。”百里炼转过身。“那么,她亲手给你的喂毒药的时候,你是不是更快乐”邵沉磊与百里炼是多年之交,他对他也算了解,表面温柔而已,实际上比谁都要绝情。那次在青楼见着纪清鸢他就知道百里炼逃不掉,果真,陷进去了吧。不过对于他最后的选择,他倒是很有信心,毕竟他不会为了美人而抛弃江山,只是这其中的过程估计心痛非常。琥珀色的眼眸淡淡地扫了一眼凤瑀,凤瑀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叫他嘴快,失策失策。“她亲手为我做菜,自然快乐。”百里炼走了几步在邵沉磊对面坐下,不似一贯的温柔,犀利的眼神寒如冰刃。倘若对面坐着的是其他人,说不定早就落荒而逃了,可邵沉磊是什么人,身为城里各大妓院的老板,什么人没见过,比百里炼可怕十倍的人他也能谈笑自若。嘴硬,邵沉磊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真说出口他不得被他打成重伤,毕竟论武功百里炼吊打他不成问题。“不逗你了,纪翔还真敢给你下毒。你吃了有什么反应。还是说只是如他所说,是散功丸”“你觉得我会蠢到去吃他给的毒药”百里炼嗤了一声。“那可说不定,”邵沉磊眼里的笑意更深了,阴阳怪气道:“毕竟是你那小妻子端给你的。”闻言,百里炼的脸又黑了几分。“以我师傅白千首的医术,解个毒又有何难。”邵沉磊耸耸肩:“这才是我认识的百里炼,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就是不知纪清鸢意识到你骗了她作何感想。”“她背叛在先,我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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