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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瑀和凰枭护着,不会出什么事。”百里炼带着纪清鸢趁着白日出了树林,途中也未遇上凤瑀和凰枭。此处离城主府不远,想来他二人试先行回府了。两人途径镇上买了匹马在日落前赶回城主府。一进城主府,纪清鸢便招来大夫为百里炼查看伤势,好在伤口不深,习武之人恢复地也快,过几日便能拿剑。“出趟远门就遇上杀手,我都不敢再出门了。”“有为夫在怕什么。”“你还不是受伤了,还是城主府安全。”“城主府也谈不上绝对安全。”“少城主受伤了”李总管接下姜王派人送来的请帖,刚进大厅,纪清鸢正在为百里炼换药。“小伤,李总管何事寻我”李总管递上请帖:“下月便是姜王的寿宴,他邀少城主前去姜城。”百里炼接过请帖,纪清鸢凑近身子瞄了一眼,写得什么,看不懂。“下月”“少城主的意思是”“五日后动身,你去备些礼品。”“是。”李总管应声退下。“写得什么”纪清鸢抢过百里炼手中的请帖,努力回忆自己学的古文,每个字都端端正正,就是和学的一点也不沾边。“夫人不识字”百里炼偏头。“怎么可能,就是识的字跟你们不一样。”纪清鸢白了一眼百里炼,她都大学了好么。纪清鸢说漏嘴,百里炼也不追问,她的秘密,她想说自然会说。“下月初六,”百里炼起身在大厅踱步,“邀岚城城主携夫人出席寿宴。”姜王的寿宴不就是她来那会儿青竹提过的宴会。“百里炼,”纪清鸢起身拉住百里炼的衣袖,“我是不是要准备表演”“会什么”请帖中未提起此事,按往年的惯例,姜王选中谁,谁便要即兴表演个小节目。“什么都不会。”纪清鸢眨着大眼睛,丝毫不觉得所说有什么丢人。“唱曲”“不会。”摇头。“跳舞”“不会。”再摇头。“吟诗”“不会。”转头。“弹琴”“不会。”头也不摇了。百里炼深吸一口气:“你会吃。”纪清鸢灵光一现:“不如我给你们表演个一分钟吃糕点。”“噗呲。”一旁的凤瑀,凰枭忍不住笑道。“笑什么,这好歹也是个节目,而且我还能出色完成,保管震惊全场。”纪清鸢瞪了一眼两人。“夫人。”百里炼执起纪清鸢的双手,深情款款,纪清鸢被看得低下头去,“我怕丢脸。”“你”纪清鸢抬腿往百里炼踢去,转身气呼呼回了房。不会才艺表演怎么了,她又不是学艺术的,语数外都学不好,哪有时间学其他的。何况,爸妈只会送弟弟去学钢琴学拉丁,她想学还得自己打工挣钱。说到唱歌画画,自己还会几首古风歌,抽象派也能画几幅,实在不行,硬着头皮清唱几句也算个表演。一路上无精打采,纪清鸢垂头丧气推开房门,恰好撞见青竹在书架上翻找东西。“小姐”青竹惊诧手中书籍掉在地上,被纪清鸢吓了一跳。青竹的慌乱和急切让纪清鸢回想起在纪府时,纪翔和她的谈话:“百里近可曾给过你东西”“服毒之前的事我忘了,醒来之后并未见过他。”“之前的事当真忘得一干二净”“当真,女儿一点也想不起了。他会给什么”“岚城的一半兵权。”青竹真的是纪翔的眼线。纪清鸢不再看她径自在床榻上坐下,习惯性踢着裙摆,青竹低着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平淡无常的声音,仔细点能注意到里面的情感波动。“是凤瑀和凰枭救的青竹。”“他们的功夫竟然比百里炼都要高了,百里炼护着我受了伤,你们三个倒是没事。”纪清鸢说着苦笑一声。“小姐”青竹自知暴露身份。“你先听我说。我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你,平常和你待一起的时间最多。你虽然比我小一岁,可处事方式比我成熟,我潜意识里当你是姐姐。我相信你不会害我。”“青竹真的没想过会害小姐。”扑通一声,青竹跪在床前。“你没想过要害我,做的事却是在害我。这次的刺杀,是爹安排的吧。”她猜不透纪翔会派人刺杀他们的原因,下了狠手就不该让他们逃脱,现在倒是懂了。“是。”纪清鸢自嘲道:“我自认演技不错,可你们一个个倒是比我会演。前一秒夫妻情深,后一秒冷漠疏离;前一秒姐妹情深,后一秒漠不关心。对我的好,都是镜花水月,看着好看,都是假的。”“小姐青竹错了,求小姐原谅。”她从一开始便是纪翔安排在纪清鸢身侧监视她的,纪府收养的她,她为纪翔办事天经地义。从前的纪清鸢待她如陌生人,她监视她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而之后的纪清鸢待她如姐妹,说不上推心置腹,却是单纯直接,在乎她的感受,她也渐渐地将她当做妹妹在宠。“你没有错,你娘在纪府,你为我爹办事我理解。但我们回不去了。”“小姐。”青竹哭着摇头去拉纪清鸢的裙摆,“青竹求你了,千万别赶青竹走。”“你有你的难处,我不会赶你走的。”纪清鸢看着半跪在地的青竹,心里的痛像是被利刃一点点划开,发不出声响。“小姐”青竹伏在纪清鸢膝上。“你知道吗,我特别怕别人不要我。”纪清鸢盯着某一处,轻声道:“你和百里炼是我最亲近的人,我贪恋你们给的温暖,可我不是傻子,不会用命去换。你们想要的东西,我不记得在哪儿,兴许某天我想起了就是我走的时候,任你们争个头破血流。”纪清鸢掰开青竹抱着她膝盖的双手:“下去吧,我累了。”“小姐。”青竹泪眼朦胧,纪清鸢心意已决上了床榻,背过身去。青竹起身离开,房门关上,纪清鸢望着床顶,一滴泪自眼角滑落。第29章 我选百里炼既是要参加宴会,该学的礼数还是得学,百里炼特意请了李管事的妻子俞氏来教纪清鸢相应的礼数,纪清鸢也怕自己到时丢脸,乖乖听话。“见过少夫人。”李管事按照百里炼的吩咐领着夫人前来后厅教学。“嗯,你好。”她是答应要学,可百里炼办事效率也太高了,立马给她找了个老师,还是李管事的妻子。俞氏大约四十来岁,风华不再,可眉眼间依稀能看得出当年的模样。据说还是老城主百里近将她介绍给李管事,两人成婚二十年,膝下无子。“麻烦,李,李夫人了。”在俞氏面前,纪清鸢显得拘谨异常。“少夫人不必客气。少城主交代了一定得让您学会基本礼仪。”俞氏授课时,面无表情,严肃庄重。纪清鸢清咳一声:“李管事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差人叫你的。”有人看着,她更不好意思了。“是,少夫人。”李管事颔首。“少夫人,开始吧。”“好。”“先从走路学起。少夫人且走一遍试试。”纪清鸢咽了咽口水,握紧双手,挺胸收腹,小步子从俞氏身前走过。她走路向来随意,开心就摆手,偶尔一跳一跳的,像这么端庄地走路她都要别扭死了。“少夫人手放松,表情要自然。”俞氏刻板声音。她的手哪里不放松了,她的表情明明自然地很,纪清鸢左右调整面部神经。“少夫人站住。”闻言纪清鸢猛然停住,心想她不会为难自己吧。俞氏拉开纪清鸢握紧的双手,扯下她的衣袖盖住手背,“少夫人不记得手怎么摆便藏入袖中。”“啊还能这样”纪清鸢都做好了刻苦学习的打算,结果俞氏放水,一时兴奋头也不抬了身子也不挺了。俞氏摇摇头,伸手抬起纪清鸢的下巴,摆正她的脊背。“少城主吩咐说,对少夫人不必太过严苛,有点样子便成。手上动作无人在意,可外面看得见的,少夫人还是得学好。”“哦。”纪清鸢撇撇嘴,摆正自己的姿势。青竹在一旁站着,这几日纪清鸢对她的态度始终冷冷淡淡的,问她便应几句,不问便是沉默。纪清鸢刚来那会儿,什么也不懂,她曾说要教她规矩,可如今她却向别人学起了规矩。“少夫人端碗的姿势不对。”“少夫人敬酒的姿势不对。”“少夫人行礼的姿势不对。”纪清鸢被说得完全没了脾气,不是说她有点样子就好了,怎么什么都不标准,不过李夫人说的这些也确实大家都能看见,不标准就是不标准,在她面前丢脸总比在宴会上丢脸强。“李夫人。”青竹见时候不早了上前开口道:“午膳时间到,少夫人该用膳了。”一听午膳时间到,纪清鸢整个人都精神了,可怜巴巴地望着俞氏。俞式瞧了一眼双眸放光的纪清鸢,教了一上午,少夫人做得不够好,态度倒是极好,慈爱道:“少夫人用膳吧。”“谢谢老师。”纪清鸢走了几步转过身道:“老师和我一起用膳么”“小姐,李管事过一会儿便来接李夫人一道用膳。”“是的少夫人。”俞氏恭敬道。“嗯,老师下午见。”纪清鸢转了转脖子,揉揉肩膀,她浑身酸得很。城主府的每个院落都建了一座凉亭,方便里面的人散步赏景,百里炼约了邵沉磊在紫荷院碰面。“府里风景不错。”池塘占了院落的三分之一呈月牙形,假山错落有致,回廊蜿蜒起伏,景色自然。“看惯了。”“去了一趟纪府有何收获”邵沉磊在石凳上坐下。百里炼负手站着,鼻尖哼了一声:“纪翔倒是迫不及待了。”“那不正合你心意,他不逼,你这边也没什么进展。”“话是不错,就怕逼急了,两边都是竹篮打水。”百里炼捏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你何时爱上吃甜的了”百里炼忆起那晚逛夜市的场景,“要不要来一个,百里炼你吃嘛,很好吃的。”她举着糖葫芦伸至他嘴边。邵沉磊饶有兴趣打量着百里炼勾起的嘴角,春心荡漾四个字出现在他脸上倒是新奇地很。“怎么,想起纪清鸢了”“如何”百里炼嚼着口中的桂花糕,清香四溢。“别忘了,他是纪翔的女儿。”邵沉磊捏起一块杏仁酥。“她是。可她也是我夫人。”“打算如何处置她留她在身边,怕是不行,你这杀父仇人当定了。”“杀父仇人。”百里炼念道,“或许不必。”“你后悔了”邵沉磊蹙眉。“他派了不下四次刺客想夺我性命。后悔你莫不是觉得我是那宽宏大量的人”“不是。但英雄总是难逃美人关。后续杀不杀纪翔与我无关,你答应的事别忘了。”“嗯。送客。”“小气。”邵沉磊拿了一颗葡萄扔入口中。俞氏授课完毕被李管事带走,纪清鸢无事便想去找百里炼,问了凤瑀凰枭两人装傻不愿说,她也不为难自己在府里找。迎面走来一个锦衣公子,紫色衣袍,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夺魄勾人,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她没见过这个人吧,她记忆是不好,可对于帅哥脑子还是好用的。不对,她见过,上次在青楼的时候,他和百里炼在一起。难道他是百里炼的基友“少夫人。”邵沉磊弯腰行李。“我见过你。”“少夫人好记性,上次在青楼在下临时有事不便久留。”“哦。”纪清鸢盯着邵沉磊,心里将他和百里炼从头到尾比了一遍。论长相都帅,她选百里炼;论身材差不多,她选百里炼;论气质她比不出,但是综上所述,她选百里炼。“少夫人是觉得我比少城主更好看”眼前的纪清鸢倒是跟之前的大不一样。上一次见她时,她穿着素服,万念俱灰的神情,仿佛下一刻便会了结自己。纪清鸢后退两步:“不对,在我心里还是百里炼好看。而且,你再好看也不是我的。”有意思。“少夫人不如说说我哪儿比不上少城主。”邵沉磊走近两步。“你唯一比不上他的是,我是他的夫人。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在我眼里肯定什么都比你好。”再退两步。“少夫人说这话可是伤了在下的心。”“你在乎我我才能伤你的心,显然你并不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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