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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妖域做的了。第一宗罪刚说出去, 驮着鹤老的白羽抬头, 眼神清澈且担忧:“爷爷,是要揭发狐族的十宗罪你老身体刚恢复,不如由孙儿来。”“不用, 此事只能由老夫做。”鹤老看了眼在妖群中蓄势待发的狐妖,他们所指的方向,就是自己。就当做没看见, 鹤老继续揭发十宗罪。“十宗罪第二宗, 欺世盗名。狐族自诩上古烈士之后, 缠天一战, 族中大能尽皆陨落。实则不然,狐族在上古一战中,参与的却是些老弱病残, 族中大能皆隐藏了身份,苟且偷生。这些年来,妖域对待上古烈士之后裔事事宽容,处处大开方便之门,而狐族,欺上瞒下,利用名声背地里作乱,图谋不轨。此事已经老夫查明,确系如此。”第二宗罪一出,众妖顿悟,怪不得狐族有如此多的九尾狐,这并非是他们天赋过人,而是一帮子老妖怪,苟且偷生到现在,就等着欺负他们这些后辈了。而在狐族还安分的时候,他们好些都因为狐族的好名声,在很多事上,对他们大开方便之门,现在想一想,他们不过是被欺骗的蠢货而已。“狐族,简直无耻至极。”在场众妖的怒火愈发炽热,在狐族这边的妖族,顿时对自己的选择犹豫了起来。“十宗罪第三宗,屠戮同族。”“提高修为,除了吸收日月之精华,还有其他的方法,而有一条捷径,就是吞噬其他妖怪,瞬间增长修为。然而,这个法子太过阴毒,早已被禁止。然而,狐族这些年通过吞噬其他妖怪,为族内增加了数百条九尾狐。并且,谋害金丹大妖无数,吞噬其血肉、取其内丹、炼制妖丸诸如此等,不胜枚举。”此话一出,原本投奔狐族的妖族顷刻走了大半。对于妖怪们来说,所有的妖怪都是同类,通过吞噬同类来增长修为,令人所厌憎不齿。“那老子的六弟不就是天杀的狐狸,六弟莫名其妙失踪,问了狐族都问不出结果,后来命线就断了,怪不得,原来是他们”“难怪狐族九尾狐那么多,合着都是通过吞噬别人来的”“还跟着狐族干什么嫌自己活的太长吗离开他们,离开他们”此言一出,投奔狐族的妖族少了大半,他们好些都想起了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怪事,细思极恐,忍不住后背发凉。鹤老冷眼扫过底下准备对他出手的狐狸,往日有多照顾,如今就有多失望。沉了沉声音,又道:“十宗罪第四条,颠倒是非。”强撑着把这一句话说完,鹤老大汗淋漓,因为跑了很长的路,气喘吁吁,胸口闷痛,嘴里都品尝到了血腥味。在他下面的白羽观察得最清楚,发现他气息不稳,慌乱地道:“爷爷,您接下来还想说什么,由孙儿帮您说”“没事,羽儿听话,莫要乱动,爷爷还好。”鹤老一张口,想要细致的阐述狐族的第四宗罪,狐族的阵营里猛地丢上来一颗出窍境大妖的妖丹。妖丹直直的奔向鹤老,鹤老桥瞧见狐族“送”来的东西,脸色顿时煞白,嘴角哆嗦。这种东西,他在天书上查看狐族罪行的时候曾看到过,制作手法极其歹毒。这种妖丹是趁着出窍境的大妖生前修炼之时,向他们投入对兽妖有害的毒水,一旦沾染上,便会走火入魔,妖丹时刻都有爆毁的危险,而狐族掌握此法的大能就在这时候将动弹不得的打妖封印起来,取出内丹以禁制封印,保存起来。鹤老身上的绝望蔓延开来。这种封印危险东西的禁制,还是他教给华清的,他当时以为好友只是学来玩玩,毕竟禁制无害,谁知,竟被华清用在这种邪恶的道上。狐族该死啊作为帮凶的他自己,又何尝不该死。他现在还不能死,等把一切都收拾停当,他才能以死谢罪。作为使用禁制的老祖宗,鹤老自有千千万万种方法对付这枚妖丹,他双掌翻转,将妖丹暂时封印,随后收入袖内。“该死,竟然被他躲过去了”负责偷袭鹤老的夜莘,一双黑亮的眼睛阴森森地盯着鹤老,完不成任务,回头华清那老头又要抓他的把柄。夜莘眯眼:“换偷心咒。我就不信,那老头还能躲过去。”又用了妖力,鹤老清楚自己不能再拖延,迅速的将第四宗罪解释清楚。第四宗罪一出,投奔狐族的妖怪跑了个干净。狐族后方,华清站在营帐外,直勾勾的看向鹤老,从出来到现在,他一直未曾眨过眼。鹤老的声音传得很远,他听得清清楚楚。老脸青了又白,鹤老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将他的脸、狐族的脸硬生生撕开。“这蠢货,当真的一丝旧情也不念了。既然如此,休怪我了。”这边,鹤老站在白羽背上,已经遭到了数次袭击,从一开始的不动声色,到后来为达目的,不惜暴露身份。白羽异常愤怒,对其他同族道:“岂有此理,狐族这是当我们鹤族无人吗来人啊,一半负责保护爷爷,另一半向狐族开战”天空的鹤群立刻一分为二,一半将鹤老和白羽团团围住,另一半则从天空俯冲直下,飞向狐族。战场上的其他兽妖也反应过来,“不好,狐族恼羞成怒,要下毒手了。保护鹤老”虎王即便再不愿,这时候,也绝不能让狐族得逞,当下派遣虎卫,和玄武王派出的龟蛇大军相互配合,迎战狐族。朱雀军这里,贺佐亲自带兵对付狐族,留下朱雀王去听鹤老的话。战争复又打响,夜莘派遣出小部分狐妖去偷袭鹤老,剩下的则全力应对突然壮大的敌方军队。就在这时,战场的边缘暗戳戳露出一颗黑色耳朵黑眼圈的大白脑袋。桑裴冲破了幻象赶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面,冷眼望向狐族的地方,对身旁的鸟族道:“分出一支部队,去狐族后方,遇到华清尊者”他眼底一片森凉,“绝、不、放、过。”桑裴在狐族到军队里发现数十只九尾狐,漫不经心道:“战场这么乱,再加一支队伍。”苍狼一族的首领苍木领命,率领苍狼军进入战场。突然加入到苍狼军很快吸引了三方妖王的注意,朱雀王面带喜色,“这不就是白虎部落的苍狼族”苍狼族野蛮、凶狠、好斗,在妖域名声并不太好,但对于一方妖王来说,苍狼族实力强大,悍不畏死,且又忠心耿耿,一旦认主绝不背叛,却是他们最希望拥有的部下。玄武王更加了解白虎部落的现状,苍狼一族早在十多年前就离开了庚辛丘脉。他们没有主人命令不会出动,一旦出现,就说明“是庸陵王来了。”朱雀王倒抽一口气,更加惊喜:“庸陵王如果是他来助我,我们何愁打不败狐族”庸陵近年来发展得如何,没有丝毫消息透露出,在狐族也在那里吃过亏后,庸陵的存在更加神秘。或许,他们可以和这个神秘力量联手,共同灭掉狐族。虎王睁大虎目,迫切地在战场上寻找桑裴的身影,道:“庸陵王确实是白虎一族的少主。而苍狼一族,后来投奔了他。”确定了庸陵王的身份原本就是妖域的,朱雀王眼底希望更加炽热。只有熟悉桑裴的虎王和玄武王明白,桑裴不会主动向他们发难。却也,不一定会帮助他们。斥候从角落里飞出,从边缘穿过战场,落在桑裴的肩膀上,向他报告三方妖王的消息。“不用管他们,盯紧狐族。”桑裴并不在乎三方妖王如何,他只管鹤老。鹤老的情况已经十分不妙,强行取出天书,中断命契,生命力无时无刻不在流逝。桑裴不能保证他还活着,他要做的是将他从一群白鹤堆里,夺下来带回妖林。愣神的功夫,十宗罪已经说出八条,历数了狐族大半罪名后,突然向后倾倒。“爷爷”白羽撕心裂肺的叫。“鹤老”底下正在战斗的妖怪抬头。桑裴飞到高空,踩着白鹤的背悄无声息来到白羽身边,不由分说将鹤老扶起来,像他嘴里丢了一片闪烁莹莹绿光的叶子。鹤老悠悠睁开眼,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咳了咳,挣扎着要站起来,“还没有说完,老夫不能倒下。”白羽哭得一塌糊涂,“别再说了,爷爷想做的,由孙儿代劳吧。”鹤老转动眼珠,看到桑裴,颤巍巍想抓住他,他已经能体会到当初虎后的境况,嘴角哆嗦着,苍凉道:“是老夫对不住你啊,孩子”天边诡异的天象愈发鲜明,乌云积得更厚,彩霞灿烂到妖媚,闷沉沉的气氛压得人心沉痛又茫然,像是心中的支柱即将倒塌。朱雀王捂着胸口,哽咽道:“鹤老他是不是”玄武王对着天象焦急地掐算,试图从中找到出路,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下头,道:“大凶,无救。”鹤老,是一位可敬的老前辈,虽然他因为与华清交好做下错事,但他的恩德,他的功绩,妖域永远都不会忘记。白鹤从鹤老的身边四下散开,含泪叼着书写着真相的羊皮卷,让他们分散到妖域何处,希望让所有的妖都看到,引以为戒。兽妖接到羊皮卷,看着上面的字迹,认真听着鹤老的话,许多曾经说他讲的东西枯燥乏味的兽妖,此刻恨不得回到过去,记下他说的每一句话。“第九宗罪,使用不当手段,窥探其他妖族隐私。”“狐族的探子,或男或女,被送往各处,采取各种手段,或坏人和睦,或窥探各族隐秘,罪不容恕。”“第十宗罪,谋杀老夫,嫁祸于缠天藤后裔。”提到缠天藤后裔,鹤老俯视底下的妖,微不可察的叹息,撒下人生中第一个谎言:“缠天藤后裔的确存在,却并非狐族所说的,与白虎部落关系密切。白虎一族,实则并不知晓此事,你们要除掉帮凶,找错了人。而缠天藤后裔,她也没有要倾覆整个妖域的意思。她就像一个孩子,懵懵懂懂,若不是被逼迫到走投无路,永远不会展露獠牙。倘若按照狐族所说的,大肆搜捕、灭除,换来的并非是平安,而是又一场浩劫。”鹤老语气陡然严厉,让兽妖大吃一惊,恶狠狠地望着狐族的方向。上古的缠天一战大能除了狐族的,几乎陨落了个干干净净不,绝对不能经历,如今的妖域,上哪里找那么多大能再想想狐族煽动他们,要尽早除去缠天藤后裔实在可恨。连桑裴也微微诧异,随即眼底的冰霜散去一些。鹤老的心意,他能理解,这最后一句话,是为了保护扶疏,也是为了保护妖域。果真用心良苦。鹤老通身的妖力逐渐散去,抓住最后一点时间,苦口婆心地劝道:“缠天藤后裔存在,并没有威胁。所谓的凶藤,与缠天藤后裔并没有关系。切记切记,绝不要主动招惹,如此方得”苍老的声音消散,过了一会儿也没有响起。白羽噙着眼泪,小心翼翼的问桑裴:“爷爷是不是累了,让他、他”声音哆嗦得不像话。桑裴用妖力查探鹤老的体征,沉沉道:“节哀。”白羽仰头,凄厉地大哭:“爷爷爷爷”第109章 得天书白鹤群里传出了哭声, 底下兽妖仰天长啸。就在这漫天的哭嚎中,滚滚乌云快速的遮住彩霞, 狂风酝酿着,细雨越下越小,就在它骤然停歇的刹那, “轰”地一声,像是天幕被捅破一般, 大雨倾盆。桑裴在察觉到大雨将至之时,就施法遮挡住, 黑眸眯起,将鹤老的胳膊往肩膀上一搭, 一跃而起, 退到一边。白羽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想带着爷爷做什么”桑裴薄唇勾起,将身上的雪白大氅一把掀开,露出森黑的衣裳, 那架势,真是要多不正派就有多不正派。白鹤愤怒的包围了他,桑裴背着鹤老, 镇定的从袖里乾坤, 取出一张黑漆漆的无脸面具, 戴在俊脸上, “本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白羽认出来这张面具,大睁着眼:“是庸陵王大家小心, 绝不能让他带走爷爷”桑裴故意激怒他们,打了个响指,道:“就你们,也想阻拦住本王”说完,果不其然看见四面八方的白鹤愤怒的冲向他,桑裴带着鹤老飞向高空,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白羽勃然大怒,调出一支白鹤回迦归峰禀告消息:“就告诉族人,爷爷在就在庸陵王手里。你们剩下的跟我走,无论如何,要把爷爷夺回来”不止白羽懵,底下的兽妖也懵,不明白庸陵王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还要带走鹤老。这又是搞的哪一出朱雀王气得当下便要化为原形去追桑裴,“庸陵王究竟想做什么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连前辈的尸体都不放过”玄武王拦住她,“稍安勿躁,咱们不知道那位带走鹤老的目的,可即便我们过去,又能如何根本连庸陵的大门都找不到。”虎王只懊悔他没有鼓起勇气上去,跟桑裴说一句话。桑裴是否带走鹤老,他并不在意,“多说无用,还是先解决眼前的大患吧。”就在众人愣神的功夫,狐族趁机而上,已经形成了包围圈。“狐族,即便穷尽我白虎一族全部力量,也要将尔等孽障铲除”虎王疾风般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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