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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6(1 / 1)

驼背老人,欺骗他的兄弟,此刻又故伎重演,不知想要做什么。同行几天,石无能没有和她说一句话。螺雪公主更是恼怒,装腔作势二哥和三哥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大哥对这个大哥还崇敬到极点。几天之后,螺雪公主生病了。看到石无能不顾疲劳,指挥众人照顾自己,请大夫为自己看病,忙这忙那。螺雪公主却没有一点感谢的心情,认为石无能对自己怀有不轨企图,所做一切不是讨好自己就是迷惑自己。她却有些疑惑,既然石无能迷恋自己的美色,他就会继续侵犯自己,为什么东来的路上却没有碰她一下呢她猜不透其中原因,也不去多想。他们的行程没有因螺雪公主生病而耽搁,仍然以最快的速度赶路。螺雪公主病势越来越沉重,一天之中就昏迷几次。螺雪公主本来就有病,加上迭逢大变,伤痛畅棘之死,怨恨恼怒充溢胸间,举目无亲,伶仃孤苦,因而心神激荡,加重了病势。幸而,吕嫂和阿莲、阿蓉对她非常好。尤其是吕嫂,使她想起了麻葵妈妈,减轻了一些烦恼。阿莲和阿蓉象是大富人家的丫鬟,举止大方,温文尔雅,对人体贴入微,也颇得螺雪公主好感。这天晚上,螺雪公主昏过去没有醒来。吕嫂试探她的鼻息,连气息也没有了。她心中恐慌,赶紧去叫石无能。她来到百余步以外的那些男子的营帐,男仆和车夫正在惶恐,看见吕嫂过来,赶紧对她道:“吕嫂,你看,这、这、这可怎么好,昆仑奴天天晚上,每到这个时候就发病,疼得死去活来”吕嫂跨进石无能的帐篷,大吃一惊,只见石无能蜷伏在地上,气喘如牛,像是受了重伤的猛兽,发出低沉的吼叫,令人惊心动魄。吕嫂呆住了。哈大对吕嫂道:“你来得正好,昆仑奴每天晚上都发病,他吩咐过,叫我们不能告诉女主人,今天晚上更是病得要死,我们正在商量,如果再拖延下去,恐怕挨不过今天了。我看必须告诉女主人了”吕嫂苦笑道:“女主人恐怕已经断气了,告诉她有什么用”他们没有办法,只好在帐篷外面等候,如果昆仑奴不能醒来,天亮之后,他们就只能散伙。他们却很不愿意散伙,因为这样离开,他们得不到好处。昆仑奴在雇他们的时候,说得清楚,返回故乡之后,将要赏赐他们不少钱财,而他们行囊中却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吕嫂不得要领,只好又回来陪伴螺雪公主,和阿莲、阿蓉守侯在螺雪公主的卧榻前面。她们几次试探螺雪公主的鼻息,公主一丝气息全无,而身体也在渐渐冰凉下来。她们明白,公主确实死去了。哈大和哈二,以及车夫也过来了,看了公主的情况,都说不行了。是就地埋葬,还是带着遗体继续走,昆仑奴不死,一切有他做主,如果连昆仑奴也死了,他们就只能做好事把这两人埋了,也算是相识一场,然后分掉他们的行李各奔东西。快天亮了,昆仑奴仍然病势沉重。哈大、哈二和车夫开始挖坑。离开楼兰王国之后,石无能经常发病。他明白,素馨公主临死的时候,强行在自己身上散功,把她的内力输给了自己。这一股雄强无比的内力一时无法和本身内力融合,因而成为心腹大患。他内力虽强,却也无法压制,只能每天运功消解,一点点地消融这股强大的异种真气。他每天晚上运功,都要经历一个由死而生的过程,其中的凶险外人无法想象。他向哈大等人发出严令,在他运功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打扰他。他体会到素馨公主真像有几百年的功力,化解起来十分艰难。素馨公主留给他的疑问太多。他来不及多想,摆在面前最大的困扰是,这雄厚内力如果不能尽快消溶,在体内发作起来,横冲直撞,一时三刻就可能送掉自己的性命。虽然化解十分缓慢,他依然要抓住一切时机运功,他明白,眼前困难重重,如果不能很快完成这个过程,遇到强敌,自己的处境会非常不妙。他想到二弟路朝天。路朝天得到滴水和尚和布袋和尚的毕生功力,也可能遭遇现在的情况。幸而,在白龙堆,他已经把一套内功心法相传,路朝天依据那套内功心法调息,一定能够化除凶险。滴水和尚和布袋和尚内力虽然深厚,断然不会象素馨公主的内力那样不可思议。石无能练功完毕,走出帐篷,已经彩霞漫天。每当化解一些异种内力,自己的功力就似乎精进一层,如果异种内力全部化除,自己的内力会深厚得不可思议,普天之下再无抗手。真会这样吗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看见哈大等人在挖坑,他很奇怪,赶紧走过去:“你们在做什么”哈大看见石无能完全无事,威武地站在面前,吃了一惊,一时不知所措,喃喃道:“埋、埋、埋死人啊”“哪里来的死人”吕嫂也过来了,对石无能道:“你,你老人家好了,太好了女主人,女主人死了,是埋了,还是带着上路,有你做主就好了”石无能朝螺雪公主的帐篷走去,心中也明白,每次发病,都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别人以为他丧命也很自然。看到螺雪公主的样子,石无能心中一沉。采取这种办法对待螺雪公主,确实冒了好大风险。螺雪公主虽然性情坚毅,这番遭遇却非同小可,远远不是一个小女孩所能承受的。当石无能采取这些办法的时候,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到了这个地步,又不能不进行下去,他只好默默祈祷。螺雪公主性情之坚毅,超出他的想象,这个时候才发病,已经大出他的意外了。吕嫂在一旁轻声问道:“怎么办,带着她上路吗”石无能道:“当然带着她上路,吕嫂在这儿帮忙,阿莲和阿蓉出去,把车上的东西全部搬到骆驼和马上,车辆腾空出来,叫哈大他们帮助你们”过了一会儿,阿莲和阿蓉忙完了,再次走进帐篷,女主人只穿贴身小衣躺在卧具上。她上身亵衣被掀起,下身裤子褪下少许,露出下半截酥胸和肚脐一段白嫩肌肤。那昆仑奴正在女主人的两乳间,脐下几处穴位行针。吕嫂在一旁目瞪口呆地望着,阿莲和阿蓉也吃惊不小。昆仑奴胆量不小,他究竟要做什么如此亵渎女主人,当真罪不容诛。却见昆仑奴用针手法熟练,真象个技艺娴熟的医生。扎完针之后,他叫吕嫂扶起女主人,递过一个小瓶子,叫吕嫂将瓶中药水灌到女主人口中。吕嫂费了好大劲才撬开女主人紧闭的牙关,把药水灌下去。昆仑奴松了一口气,回头吩咐阿莲去准备一盆碳火,阿蓉去熬一点加葱的稀粥。小米也还罢了,连葱也是预先准备好的,要不然,如此荒凉的地方找葱子,那真是难于登天。难道昆仑奴知道女主人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弄了一阵,碳火烧好了,石无能吩咐将碳火放在车上的卧具下面,螺雪公主身穿单衣,平躺在车子上面,四肢张开,手腕脚踝被白练绑住。众人不明白,昆仑奴这一番布置为了什么,难道女主人还有可能活过来但是,他们又如何敢违背石无能的吩咐。一切弄好之后,他们又继续上路了。他们缓缓前行,走了两个时辰,吕嫂忽然叫起来:“墨大叔,她醒了女主人醒了”石无能策马过来看了看,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螺雪公主气息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促。吕嫂有些担心,她想要去揉搓女主人的胸口,却被石无能止住:“等一会儿她喘气会更加粗重,你们千万不能动她,她会平缓下来。等她平静之后,你们再解开她手脚绑着的白练。将葱粥喂她喝下,再给她穿上衣服,撤去火盆”螺雪公主神志终于清醒,她睁开眼来,看见自己衣衫单薄,酥胸半露,手脚也被人捆住,大惊失色,又昏了过去。吕嫂和阿莲解开她的捆绑,把她叫醒,告诉她事情的经过。螺雪公主望一眼旁边策马前行的石无能,恨恨地道:“你干吗要救我,让我死去不更好”石无能却不看她,策马冲出几十步,不再回头。众人对这位黑大叔的医疗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吕嫂对两人的尴尬情形看在眼中,却不敢多想。她一边喂螺雪公主喝葱粥,一边称赞道:“主人,这位黑大叔真是神仙本事,你明明已经死了,他却把你救了回来。想不到,想不到,人不可貌相这个金刚一样的大汉,竟然有一身神奇医术”石无能选定的路线是向北方绕行。他不能走直线,他明白,回鹘人和吐蕃人一定会在南边堵截他们,只有向北绕道才比较安全。他们索性深入契丹地界,再往东行。越往前走,天气越来越寒冷,后来竟飘起了雨雪。螺雪公主经过了一次死而复生的过程,她的心绪终于渐渐平静,终于接受了眼前的现实,她在等候时机,等候和族人团聚的日子。在今后的十几天行程之中,螺雪公主和石无能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螺雪公主时常呕吐,她以为是受了风寒。石无能吩咐仆人在她的大车中燃起火盆,又添置了许多皮毛衣服。石无能却被体内的异种真气弄得疼痛难当。他不能耽搁行程,不管疼得如何厉害,也不肯停下来运功调息,只强忍着疼痛前行。疼痛最烈的时候,连马也骑不住,就吩咐哈大哈二把自己捆在马鞍上,继续往前走。看到石无能这种情形,螺雪公主感到一丝快意:这个霸道的大恶人也有受苦的时候。石无能痛得厉害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却没有呻吟一声。螺雪公主有时也闪过一些怜悯,但一想到畅棘死在他的手中,心肠复又刚硬。疼痛熬过去,又继续照料螺雪公主的一切,吩咐仆人采买各种用品,大都是螺雪公主所用的。螺雪公主却没有一点感谢心情,更不向石无能看一眼。尽管她也明白,上一次石无能捆住自己,完全是为了救自己的命,并非图谋不轨,但她的恼恨心情却没有半点减少。螺雪公主对石无能的一切都看不过眼,认为他在装腔作势。表面对自己不假以辞色,背地里行为却如此卑污。如果石无能对她直接示爱,她反而觉得好一些。她越来越无法忍受石无能的冷淡态度,经常冷言冷语地讥讽他。这天,他们来到了黄河边上一个小镇,名叫临河镇。黄河以北是契丹人的地盘,黄河以南则是大梁的地盘。他们在镇上一家客栈安顿下来。石无能立即把自己关进一个房间,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他被体内的异种真气折磨得十分疲惫,得赶紧运功调息。行功几个周天之后,他感到轻松多了,又变得精神奕奕,起身出门,客栈老板和吕嫂正等在门口。客栈老板对石无能道:“客官,听说你是神医,我们客栈中有一位客人病重,想麻烦客官看一下”石无能好生奇怪,自己怎么成了神医了石无能并不精通医术,但师门祖师却是赫赫有名的医学宗师。他知道一些医术,却不甚精深。至于给螺雪公主治病,那是事先得默奉大夫指点,有所准备,并不象吕嫂等人想象,以为石无能医术通神。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已经是傍晚,虽然才八月时分,天空飘着雨雪,朔风阵阵,十分寒冷。石无能跟随着店老板走进一间小屋,却见炕上躺着一个妇人,脸色蜡黄,果然病得不轻。床前有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好奇地望着进来的石无能。石无能的个子高大之极,他跨进小屋,带进一阵风来,差点把油灯扑灭,小屋顿时显得拥挤,他似乎只要动一动,小屋就会四分五裂。石无能走到床前去看那妇人,那妇人年纪并不大,容貌也还端庄秀丽,只是脸带病容,眼睛半闭,有气无力。石无能正要俯身问话,那小孩突然高声道:“你的脸这样黑,是涂了墨汁吗”小孩清脆的声音把那妇人惊醒了,睁眼喝道:“重贵,不可无理”石无能不暇注意妇人,却先看那小孩。那小孩的眼睛在油灯下忽闪忽闪,灵活之极,又叫道:“一定是涂了墨汁,我和兄弟在书塾打架,互相泼墨,就是这个样子”看到小孩的神情,石无能心中一动,这小孩好生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同时也升起一种亲近的感觉。他微微一笑,道:“我可没有进过书塾,也没有墨汁涂脸,我的脸天生就这样”那妇人听得石无能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挣扎着坐起,望着石无能道:“你,你是谁”石无能暗自一惊,他调整一下自己的语气,道:“我是吴越王的昆仑奴,名叫墨昆仑。店老板说夫人生病,叫老奴来看一看”那妇人喘了几口气,道:“你,你过来”石无能朝前两步。小孩又叫道:“妈,你怎么啦,这黑老汉就是你的老相好吗”小孩出语粗俗,妇人也没有理会,只是楞楞地打量石无能。那妇人看了一阵,却又颓然倒下。石无能要为妇人把脉,小孩叫道:“不许你碰我妈,把我妈的手也弄黑了”店老板道:“小公子,这黑老伯是神医,我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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