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了一身汗。传闻中有左鹰就有右鹰,有右鹰就有左鹰,两人形影不离的,那他也必定躲在某处。只是一向神秘的两人没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如今她却如实站在眼前,田清雪和那名侍卫不禁有些惊慌。张敏悠闲地道:“别慌,只要你别挡着我的路,我们自然是好朋友。”“你想要做什么”田清雪镇静了下来,低声道。“田滢舟我们必须带走,至于田中景的任务,你回去和他说,秦老爷要见她。”张敏的话让田清雪和侍卫眉头一皱,闻所未闻秦老爷。那侍卫硬着头皮说道:“右鹰,这事我们需要商量一下。”“我刚才说的没有商量,只是礼貌上告诉一声而已,若是你们胆敢阻挠,那就休怪无情。”话落,张敏眼眸变得阴狠,田清雪和那名侍卫都不敢出声。张敏忽然道:“劝你赶紧躲起来吧,有人要来了。”话音刚落,门外就想起轻敲门声,那侍卫赶紧地躲到屏风后面。珍喜见小姐点头后才匆忙地打开了房门,“二小姐。”田滢舟进了房内见到张敏也在不免有些惊讶。张敏此时的脸上完全没有刚才的阴狠,带着直爽的笑容道:“滢舟,你去哪了刚才我去你房没找着人。”“是吗我有事去找姜承佑了。”田滢舟回了话后,转而看向田清雪问道:“身体好些了吗”田清雪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歉声道:“抱歉,二姐,让你为了我不得不留在这里。我已经好多了,我们抓紧些赶路,兴许还来得及赶回皇后的寿辰。”张敏也附和道:“我也想快些回京,毕竟这里主人不在,呆着怪不好意思的。”田清雪轻轻地看了她一眼,便收回视线。刚才话未说完,也不知道她到底打着什么计划将田滢舟带走,正如侍卫所说,田滢舟此刻身边有侍卫保护,又有暗卫盯着,如何下手。不过田清雪倒不是担心她,倒是希望她失手,这样一来她的任务也不会失败。田滢舟当然不知道此时两人各怀鬼胎,她此时有些担心起瑾王了,总感觉不安。她沉吟思忖过后,点头头:“那你们赶紧收拾收拾,山庄门口集合。”在她们应声各自准备后,田滢舟也抱着十三和幼芙回到房内,也麻烦下人去告诉姜承佑一声。待幼芙收拾好东西后便去了山庄门口,陆管事听到她起程回京后匆忙赶来,后面还有十几名侍卫。“二小姐,王爷有交代过,让他们护送您们回京。”他恭敬说道。“谢谢你,陆管事。”然后她上了车桥,田清雪身体不适,特意让她一个人坐,还特意垫了厚厚的毯子,让她能躺着歇息。而张敏则和田滢舟同一车桥,田滢舟只感觉又要听着她话痨就有些头疼。“起程。”无奈地吩咐后,车桥也被驱赶动了。、第一百零八章 埋伏赶了一半的路,张敏依然趴在窗旁望着外面景色,一声不吭。田滢舟顿觉讶异。真稀奇,来时一路话痨的人突然变得安静了,想起在桃花林里她和姜承佑走开了,难道是姜承佑对她说了什么“滢舟,你这么盯着我有事”张敏头也没回,依然望着外面。田滢舟略微有些尴尬道:“没有,发现你有些不一样而已。”“哦”张敏好奇的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难道她察觉了些什么“哪里不一样”只要她一有不对劲,她随时准备动手。“你变得安静了许多,是有什么心事吗”一个人突然的变化,这怎么不稀奇。田滢舟见她笑而不语,更加疑惑,可是又想不到所以然。罢了,她也不是执着知道,抱着十三,轻抚着十三的毛。张敏手伸了出去,将隐藏在手上的烟雾弹往地上一扔,瞬间烟雾弥漫。幼芙惊慌得惊喊一声,忙护在小姐身旁。烟雾渐渐地进入车桥内,四周迷茫一片,幼芙只觉脖子一疼,眼前一黑便倒在田滢舟脚旁。“幼芙”田滢舟一惊,想要弯身看她时,忽然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与此同时,外面兵刃交接的声音响起,十三不停地狂叫。田滢舟坐着车桥的马凄惨一叫后咚一声倒地抽搐,随着马的一倒下,整个车桥侧翻。“丁阳,去保护二小姐”宁清的声音看丁阳此刻被人缠住根本抽不出身。田滢舟被人带出了车桥,模糊看到一个白色面具,穿着一身黑衣。该死他们早埋伏在这里。就在张敏要带走田滢舟时,姜承佑飞身挡住了她的去路。“放下她”姜承佑凝眉望着她,眼睛里冒着怒火。张敏只觉心压着难受,掐着田滢舟的脖子,压低着声音道:“退下,否则我杀了她”姜承佑握着双拳,迟疑着时,张敏接着道:“不想死就别再运气,否则毒发身亡可别怪我没提醒。”田滢舟惊疑地看着她,她似乎不想伤害他。这点姜承佑自然察觉了,可是那又如何,他必须救她。笃定她不会痛下杀手,若是要杀,她早就杀了,何须这么麻烦。姜承佑不顾她提醒,提起长剑便朝着她攻击过去。张敏心一沉,为了她,你竟然可以连命都不要她的眼神越发的阴冷,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不许你爱上别人张敏也拔出长剑,与姜承佑缠斗,没中毒前,她不是姜承佑的对手。可是姜承佑中毒后,只要一运气便感觉胸口翻山倒海,忍着即将汹涌而出的热流,运气攻击。浓雾渐渐消散,田滢舟望着两条缠斗的人影,看着越渐吃力和步伐不稳的姜承佑,焦急却无能为力。“姜承佑住手再这么下去,你会死的”可惜姜承佑此时耳朵已经嗡嗡响,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他只知道必须保护她。田滢舟好想叫宁清和丁阳过来帮他,可是他们来的人不少,丁阳和宁清每次想要抽身去帮他又被缠上,其余人更不用说。“二姐,就我。”田清雪被他们的人抓住做人质,装作受到惊吓的她哭着喊道。不过她心里狠狠地咒骂着张敏,竟然利用她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中年男子飞身来到田滢舟身旁,抓着她,冷喝一声道:“住手”宁清、丁阳等人不得不退到一旁,不敢轻举妄动。而张敏没有停手的意思,招式越来越凌厉,招招攻击要害。姜承佑避不及,胸口重重地挨了一记,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单跪在地上,用剑撑着身体。张敏长剑伸向他面前,压低声音冷冷地说道:“不知量力”“求你别杀他”田滢舟急着哀求道。张敏冷嘲热讽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求我”“要杀就杀,不然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你如意”姜承佑看东西也开始有重影,嘴唇发紫。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一字一句无疑刺激着张敏的心。张敏扫到地上的手链,缓缓地弯身抓起,冷嘲道:“哼,一个大男人竟然带着手链,喜欢她吗”“还给我”姜承佑愤怒地看着她。想要起身,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又倒了回去。姜承佑低咒一声,“该死”到底何时中毒的。同样的疑问田滢舟也想着,难道山庄里有他们的人张敏不紧不慢地走到田滢舟跟前,长剑指着她的脸蛋,阴森地说道:“若我在她脸上划一刀,会怎样”“我会杀了你”姜承佑毫不迟疑地给出答案。田滢舟眼泪不禁缓缓落下,哽咽道:“姜承佑”剩余的话哽咽在喉咙里,说不出声。左鹰见她失去了理智,沉声道:“右鹰,撤退”“你们先走”她不要他心里放着其他人,张敏被怒火红了双眼,提起剑便走了过去。田滢舟哭着道:“别、别杀他”“别”张敏蹙眉提起剑刺进姜承佑的左肩,然后又拉出,“今日他非死不可”就在她提起剑姜承佑心脏刺去时,田滢舟惊喊道:“不”就在剑离他心脏一厘米时,一道内劲逼退了张敏。张敏一惊,踉跄退后好几步,胸口重重地挨了一记,一口热血从嘴角溢出。趁着左鹰一惊,宁清和丁阳也迅速出手,宁清拖着左鹰,丁阳成功救下了田滢舟。张敏抬起头看着站在姜承佑身旁的人,眉头一皱。左鹰愤怒地瞪了右鹰一眼,现在人已经被救了,再纠缠下去也没意义。“撤”一声令下,左鹰扔下一颗烟雾弹,而张敏趁着他们的注意力和浓雾下悄无声息回到了后边倒下的车桥里。田滢舟被解了穴道后,跑了过去,扶起姜承佑,惊讶地看着胡莱道:“大叔,你怎么会在这”“你还好意思说,来玩也不叫上我,我好不容易打听到赶来,却赶上这么惨烈的情景。”胡莱摇头接着道:“要是我迟来了,这小子和你小命都没了。”“谢谢你,大叔。”田滢舟焦急地向姜承佑问道:“你的药箱呢有没有药丸”等不及他回答,田滢舟便摸索着。姜承佑虚弱地抓着她的手,猜到她的话,摇头道:“我身上没有这解药。”“怎么办怎么办”田滢舟眼泪又哗啦啦地流了下来,手忙脚乱地抹去他嘴角的血和按住他流血的肩膀,“止血的呢”姜承佑拉过她的手,皱眉道:“冷静点,都不像你了”他瞥见地上的手链,缓缓地抓起露出一抹浅笑,紧绷的神经放松后眼前一黑,倒在了田滢舟的身上。“姜承佑”、第一百零九章 招谁惹谁“二姐,姜大夫怎么了”田清雪让珍喜搀扶着走了过来,假惺惺虚弱地问道。“别问那么多了,上车桥,立即起程回京”他的伤势耽误不得。田滢舟话一出,胡莱二话不说将姜承佑抱上车桥。回过头后,才看见张敏扶着幼芙从方才她们坐的车桥里走了出来。在主子被黑衣人带走时,十三也在浓雾下赶紧地跳出车桥,没有注意到张敏的阴谋。田滢舟快步走到她们身前,担心道:“你们有没有事”幼芙按着后脑勺摇了摇头,“奴婢身子无碍,小姐,您有没有受伤”“我没事,上车桥再说。”不待田滢舟安排,张敏便率先说道:“我和清雪一起坐吧。”田滢舟不疑有他,应声点头后便上了姜承佑的车桥,尔后幼芙才抱着十三上去。田滢舟一上车桥看到昏迷不醒的姜承佑便感觉愧疚,若不是为了救自己,他也不会伤成这样。胡莱为姜承佑点了穴道止血,疑惑道:“丫头,那些黑衣人是怎么回事”车桥内没有他人,田滢舟也不用遮遮掩掩,直说道:“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想应该是与体内那女人有关。”“你说你好端端的怎就选进她身上呢”胡莱看到姜承佑手上紧紧拿着的手链,掰开拿到手上看看了,然后塞到田滢舟手里。“送给你的吧。”田滢舟一怔,然后垂眸。刚刚那右鹰说的那些话,姜承佑沉默了,他这么默默地帮自己,而她呢那黑衣人为什么那么憎恨他和她还有能悄无声息地避开耳目下毒,还预先埋伏在这里,除了山庄里有他们的暗哨,她真的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田滢舟将手链替他收好后在就陷入了沉思,完全没怀疑到张敏身上。张敏一上田清雪的车桥脸便冷了下来。原来她喜欢的人是姜承佑,可惜姜承佑心里的人却是二姐,田清雪此时心情自然是好的,这下堂哥交代的任务就不会再失败了。这一路上,姜承佑一直昏迷不醒,田滢舟心急如焚,只望快点赶回京城。直至傍晚,他们才赶回京城,可是一进京城,田滢舟的车桥便被拦了下来。幼芙掀开帘子,一名侍卫站在车桥前,拱手道:“瑾王让属下在这里接您入宫。”她们起程回京时,宁清便飞鸽传书禀告了瑾王,可他让人这么等着她回京是有急事田滢舟狐疑道:“他有说什么吗”侍卫走近一步低声道:“皇后没见着您,怒了。”田滢舟眉头轻皱,犹豫着看了一眼姜承佑。张敏从前面的车桥下了来,问道:“滢舟,若你有事,我来看着承佑哥就好。”“丫头,你尽管去,不还有我吗。”胡莱拍着胸膛保证道:“放心,有我在,保证他死不了。”他又不会医术,又不是掌管生死的死神,哪来的自信。不过田滢舟听他这么说,还是稍微放心了些,点头道:“我没回来,你一定要看好他,张敏,那你照顾他,我进宫了。”田滢舟抱起十三便坐进了另一辆车桥。那名侍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小姐,您要回去换身衣裳吗”“不用了,直接进宫。”田滢舟毫不迟疑地拒绝了,心思还是记挂着姜承佑的伤势。即使赶了一下午的路,很疲惫,田滢舟此刻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谨慎起来。跟着公公一踏入后花园,便迎来齐刷刷的视线。今晚个个都精心打扮,唯独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