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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钱后从车子上下来,正撑开伞遮雨时,冷不防被经过的路人撞了一下。她的伞从手中跌落,随后脚下一个踉跄,失去平衡差点栽倒在地时,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手稳稳地扶住。首先映入蔚惟一眼帘是男人西装袖口上的黑宝石纽扣,那只手白皙瘦削、骨节分明很是好看,修长的五指上并没有戴戒指之类的,指尖冰凉的温度透过皮肤传给蔚惟一,让蔚惟一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蔚惟一猝然间抬起头来,撑在两人头顶的伞下是男人俊美却陌生的脸,不知道是不是下雨天的缘故,这张脸映入蔚惟一的瞳孔中时,给她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冰冷而僵硬,唯有那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中闪烁着和暖的笑意。“这位小姐,你没有事吧”陌生男人突然开口,声音富有磁性,浑厚而低沉,听起来应该在30岁以上,“你可以自己站好吗”蔚惟一闻言蓦地从男人过分温柔的双眸中回过神来,连忙抽出自己的手臂,礼貌地对男人颌首,“抱歉,麻烦您了。”“没关系。”他露出迷人优雅的笑,弯身捡起蔚惟一掉在地上的伞,递给她后柔声叮嘱道:“只是这样的天气,并不适合你一个孕妇出行,还是让男朋友陪着比较好。”蔚惟一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接过伞时注意到这个男人的穿着竟是十分尊贵,可见其身份并不一般。只是蔚惟一心里牵挂着段叙初,并没有多想,礼貌地跟男人告别,她转身往医院里走。蔚惟一撑着伞走出几步,猛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她一下子顿住脚步。不对。刚刚那个陌生男人是怎么知道自己怀孕的她的肚子并没有显现出来,单凭看,根本无法察觉吧而且更为怪异的是她竟然会对一个陌生男人失神,很有可能这个男人对她催眠,或是下了迷药之类的。所以说一个陌生男人的目的性这么强,那么这个男人是蔚惟一猝然间转过头去。然而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流和车辆中,哪还能找到那个陌生男人的背影。“一一”蔚惟一正出神间,身后传来男人亲昵的低唤,她重新转过头去,就见大雨中裴言峤那抹颀长的身影正向自己这边大步走来。蔚惟一还没有反应过来,裴言峤已经弯身站在她的伞下,“你做什么呢,叫了你多少遍,假装没有听到是不是”,说话间已经伸手接过她的伞,撑高在两人的头顶,他低头在一方晴朗的天地间深深凝视她。第169章:毒感谢密易花的钻石下着雨的天气里,两人共撑一把伞,伞太小,而裴言峤的身形挺拔,更难以容下二人,伞的一大半便向蔚惟一这边倾斜过来,雨珠子一颗一颗溅落,淋湿裴言峤的肩膀,单薄的衣衫下他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墨色的头发贴着他白皙俊逸的眉眼,那双仿佛也被雨水淋湿的深褐色眼眸,久久未曾从蔚惟一的脸上移开。这一刻医院大厅外行走的人似乎变成美丽而无声的布景,气氛莫名的有些暧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蔚惟一忽地别开视线,咬了咬下唇低声说:“周医生都告诉我了,根本不是阿初的下属受伤,而是阿初自己受伤不是吗裴言峤”,她转过脸仰起头严肃而认真地说:“你若是再骗我,我跟你绝交。”裴言峤闻言眸底的情绪瞬间崩裂烟消云散,薄唇牵起一抹似讽非讽的弧度,“动不动就跟人绝交,果然你跟阿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反倒搞得我里外不是人了。”虽说差不多肯定段叙初受伤了,但听到裴言峤这样说,蔚惟一的身子还是一颤,苍白着脸色紧张地问:“所以确实是阿初受伤了严重不严重,为什么不是他来找我,而是你他人呢”“他能跟阻拦他回去的闻嘉仁动起手,一个人半夜三更地开车回家,那么早起床为你做早餐,你觉得这种状态的人,像是有事”豆大的雨点砸在肩背上,寒意逼人,裴言峤拽着蔚惟一的手臂往医院里走,“好了,不要在这里淋雨了,回头你也病了,阿初真的会跟我绝交,现在我带你去见他。”蔚惟一咬着唇没有再说什么,并肩跟裴言峤一起走进去,并没有注意到站在他们身后不远距离撑着伞的那个男人。厉绍崇凝望着那两道身影渐渐消失后,他才收回视线,转身坐进旁边的车子里。微凉的水气混合着男人身上不知名的香气涌入秦悦的鼻尖,秦悦转过头看到厉绍崇那张俊美却不太真实的脸,她欲言又止,“厉先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厉绍崇打断秦悦,那双过分幽深的眼眸在掠过秦悦时,由刚刚的温柔转为森冷,“但秦悦你没有资格质疑我的决定和行为,若不是你对我还有点用处,你以为你的任务失败后,我还留你做什么做好你分内的事。”秦悦低下头躲过厉绍崇的眼神,语气难堪中透着愤怒,“我只是不明白,我们等了蔚惟一两天,好不容易她出现在我们的势力范围内了,厉先生刚刚明明也可以将她带走,为什么还要放过她”厉绍崇闻言冷冷笑了一声,不答反问:“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我怎么带走一个陌生女人”“那只是厉先生你的借口而已,你有千万种方法带走蔚惟一,而且你已经在试图迷失她的心智了不是吗为什么”话还没有说完,秦悦的脖子已经被厉绍崇忽然伸出来的一只手掐住,他缓缓地用力,一点点夺去秦悦的呼吸,眼瞧着秦悦一张绝美的脸越来越苍白,褪去血色。厉绍崇薄唇微动,吐出阴冷的字来,“你说得没有错,我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对方心甘情愿地跟陌生人走,我同样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死一个人。”秦悦眼中流露出恐惧,身体靠在车门上,哆嗦着想开口求饶,下一秒整个人被厉绍崇轻而易举地扔出去,紧接着秦悦摔倒在地,一股巨大的疼痛传来,秦悦偏过头吐出一口鲜血来。再缓过神来时,那辆车子早已疾驰而去,秦悦撑着身体,却没有坚持几分钟,便彻底晕死过去。蔚惟一和裴言峤赶去手术室时,医护人员告知两人段叙初已经被送去病房,蔚惟一推开门后疾跑到段叙初的病床前,两手握住段叙初一只没有扎针的大手时,她眼中含着的泪水一下子涌出来,哽咽地唤着段叙初的名字,“初初,你醒醒”初初这种叫法还真是裴言峤站在蔚惟一身后,虽说可以理解蔚惟一的心情,但她的情绪未免也太激动。他忍不住拍了一下她剧烈颤动的肩膀,似安慰,又像嘲笑,“医生说只是伤口裂开了,淋雨引起高烧而已,你像哭丧一样这么夸张,至于吗也难怪阿初要瞒着你,你太不让人省心了,他自己身受重伤,还要更担心你。”蔚惟一被教训得顿时语塞,“我”,实际上她更心疼的是段叙初分明受伤,还在她面前强撑、瞒着她。他对她这么用心,反倒让她觉得自己确实拖累了他,成为了他的麻烦,这个认知让蔚惟一很是愧疚,紧握着段叙初的手深深凝视他苍白的脸,蔚惟一的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只是再没有发出丁点声音。裴言峤递过手帕给蔚惟一,脸色到底还是缓和下来,“以前也没有发现你这么爱哭,归根究底都是被段叙初宠出来的。我实在无法想象你若是离开了他,还怎么活。”没有错,确实是段叙初太宠她。但他给的好她不可能不要,而她何错之有不傻不笨的,也是以同等的爱回报给段叙初不是吗难道非要为他去死,为他做多轰轰烈烈的事,她的爱才显得伟大不要说段叙初不给她这个机会献身,而且她确实自以为伟大无私地牺牲过一次,但那样会让段叙初更痛苦不是吗她是个普通的女人,能给他最好的回报是永远陪在他的身边,爱他、心疼她,一直到老。所以她见他受伤,她自己心里难受,控制不住掉几滴眼泪又怎么了无动于衷才不正常吧蔚惟一不想理裴言峤,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满眼痛楚地凝望着段叙初,期盼他早点醒过来,再对她笑、对她温柔地说话、宠溺地抚摸她的头发。裴言峤觉得自己待在这里有些碍眼。蔚惟一对待任何人都是冷漠而疏离,让人很难靠近,唯独在段叙初面前展现她身为女人的温柔和娇弱。她哭得太夸张没有错,但从认识她这么久以来,他只看到过她对段叙初一个人掉过眼泪。他不喜欢她这点,说到底是因为他有些羡慕,甚至是嫉妒段叙初,他渴望有一个女人为他哭泣掉泪、伤筋动骨,而他希望这个女人是蔚惟一。但也正如段叙初所说兄弟妻,不可欺。他再怎么喜欢蔚惟一,也要压制住。裴言峤的手指一根根地捏起来,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垂下去的眼眸里一片黯然之色,原本想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不再打扰这两人,黎傲三人在外面敲门。蔚惟一恋恋不舍地松开段叙初的手,到底不能在外人面前失去姿态,她擦干脸上的泪水,两手放在膝盖上端正地坐在那里。三人进来后跟裴言峤打过招呼,便对蔚惟一颌首,“二嫂好。”上次因为视频一事这几人很不待见蔚惟一,此刻突然被认可,蔚惟一有些不自然,只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这个时候名门闺秀优雅高贵的气质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她坐在那里对着几人点头,淡淡回礼道:“你们好,平日里麻烦你们照顾阿初了。”几人连忙说着谦恭的话,“我们应该做的。”蔚惟一觉得架子摆的差不多了,并没有给段叙初丢脸,她担忧地看过段叙初一眼,起身对几人说:“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泡茶来。”这样知进退、懂礼仪的嫂子,让三人挑不出毛病来,之前还对二哥选的这个富家千金颇有微词,但比起秦悦那样总自以为是的女人,富家千金在家教和修养上,简直让人无可挑剔。至少外貌和气质足以与他们惊采绝艳的二哥匹配,至于人品他们接触的不多,还有待观察,但二哥认定一生的人,十有不会有错。蔚惟一这么温和地对待三人,三人原本真想坐下喝喝茶,但裴言峤一个冷厉的眼神扫向他们,他们立马又顿在原地,挺着脊背站得很是笔直。蔚惟一在内室泡好茶走出来时,段叙初已经醒过来,此刻正靠坐在床头,手中和裴言峤一样正翻着什么。蔚惟一压制着心中强烈要抱住段叙初的冲动,把茶放在茶几上,再分别倒给几人,她觉察到氛围有些压抑,段叙初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她礼貌地出声问道:“你们谈事情,我要不要回避一下”段叙初这才抬起头,“惟惟”,敛起眉宇间的凝重之色,望向蔚惟一时他墨色的眼眸里是蔚惟一熟悉而贪恋的柔情,“我都在这里了,你往哪里回避过来这里坐。”,他说着便指向床边的椅子。也所幸他不像在家里那样,直接让她坐他腿上去,蔚惟一也就没有再矫情,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段叙初抬起手指,当着几人的面自然而然地拨开蔚惟一额边的一缕头发,低沉地说:“对不起惟惟,让你担心了。”黎傲、庄名扬和闻嘉仁还是第一次见自家二哥有这么浓情蜜意的一面,睁大眼睛震惊而又探究地望过来。蔚惟一脸皮薄,却还是保持着该有的姿态。段叙初觉察到那三人大惊小怪的,他长眸一眯,“你们也坐,好好品品你们二嫂沏的茶。”三人接触到段叙初阴恻恻的眼神,立马胆战心惊地坐下来,“谢谢二哥。”段叙初没有再说什么,坐回床头重新翻着手中的检验单,避免蔚惟一胡思乱想,他看过之后沉默地递给蔚惟一。蔚惟一原本以为是段叙初的,接过来看到检验单上的名字才发现是连子涵的,只是她手中的几张检验单并没有什么异常,段叙初和裴言峤翻过去神色却越发凝重起来。半晌后段叙初用钢笔在检验单上勾画过去,开口打破沉默,“可以确定这种是毒,只是我竟然不知道连子涵什么时候沾上毒了。”,说着抬头望向其他三人,“你们知道吗”三人毫不迟疑地摇摇头,“没有。”,闻嘉仁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们跟连子涵朝夕相处,若是他沾毒的话,我们肯定会有所察觉。”“那就是了。”裴言峤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检验单上轻轻弹过,发出细微的声响,“连子涵是在背叛阿初和组织之后,或许由厉绍崇几人引导沾毒的。”蔚惟一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所说的毒,指的是罂粟吗”段叙初尚未回答,裴言峤斜睨过蔚惟一一眼,不以为然地说:“外行不要插嘴。”蔚惟一:“”段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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