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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母债子偿,想打想骂,要杀要剐,你冲我来便是如果你觉得我拖累了你,你走就好,但我不许你说话这么夹枪带棒的讽刺我爹”杨忠轻轻挣脱了杨淳武的手,弯腰把竹杖复又拾起塞回杨淳武的手中,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不会去恨死人,但麻烦你也别再跟我说什么世上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就算我娘不希望我死,但我想她心中对我也是绝对会有恨的,她恨我的这身血,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原罪。我没有爹,从生下来那天起就没有,现在你也更别想给我变出来一个,除非你想逼我去鞭尸报仇我姓杨,也无非是因为你姓杨罢了。”杨淳武半晌才颓废的说道:“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了,已经快半年了,我的眼睛还是连一丝光影都看不见,武功别说长进了,都在倒退。现在就连一张口说话,都会被你堵的哑口无言。”杨忠一怔之后,他虽说打定主意,还要像以前在杨家那样对待杨淳武,但是很多东西还是在不知不觉得改变了,尤其是杨淳武,想了想说道:“三少爷,是不是我现在太放肆了我以后会注意的。”杨淳武笑了下:“不用,其实,我更想跟你像、像朋友一样相处。”他本想说兄弟,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换成了朋友。不想杨忠仍中不静的笑了笑说道:“你还是我的三少爷,在我心里,这是世上最温暖的称呼,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他说的恭敬,却又语气坚定的不容商量。杨淳武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去说了。忧夏带了蝶恋,陪着陈清怡一路来至城南的清虚观。忧夏先寻了一个道僮问杨淳武和杨忠这两个人住在哪里,小道僮随手指了一处说道:“就在那一排第三个房间。”忧夏又随口打听他们二人的来历,道僮懒懒瞄了忧夏一眼道:“你打听这些干什么”忧夏一笑,自怀中取了一把铜钱在那伙计眼前晃了下道:“如实说了,这个就是你的了。”道僮这才如实回道:“这两人是慕名半月前来此治眼疾的。”忧夏一呆问道:“冶眼疾不去找大夫,为什么要来这里来”道僮很是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家观主神通广大,能给他治好就是,要你多啰嗦”忧夏大怒:“天子脚下装神弄鬼,耽搁了别人的病,王法需不容你”而后急匆匆的往里边追杨忠和杨淳武去了。忧夏一路上竟见了好多的病患之人,还有浓浓的药味,不由心下疑心更盛。寻了好一会才见到杨淳武和杨忠二人。却见一间不大的房子里,只有一张小床,一个炭炉和还留着浓浓药味的药罐。杨忠见她们到来,不由一惊道:“你们怎么来了”杨淳武先前虽然也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却也没有在意,这时闻到了浓浓的药味中掺进了淡淡的脂粉香味。于问道:“忠儿,谁来了”陈清怡见忧夏这时正专心致志在打量那只药罐,只得轻声说道:“我就是昨天落水的人,今天特意来谢二位的救命之恩。”杨淳武道:“多谢姑娘有心了。快请坐”几个人面面相觑,屋子里除了一床一桌两个蒲团外,连一张椅子都没有,又能坐到哪里。杨忠正自为难间。这时却忧夏来至药罐前,张口问道:“你这吃的都是什么药,闻着都苦死了。管用吗”杨淳武听出忧夏的声音来,于是说道:“冶眼睛的,谁知道管不管用,只能先吃着吧。”忧夏听了不由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冶眼睛的,只是都到了京城,为什么不去太医院找太医呢”杨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找的不是太医呢”忧夏张大的嘴巴合不拢嘴:“这里有太医”杨忠嗯了一声道:“太医院的王太医每隔五日,会来这里一趟的。”陈清怡道:“仁心济世,这个王太医倒是好心。回去我就跟父亲说说,给母亲请王太医来看病。”忧夏听了连忙插口道:“你最好别多事。”陈清怡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问道:“这怎么叫多事呢”忧夏四下看着说道:“王太医领的是太医院的皇家俸禄,他每五日就来这里一趟,那给这些人看病肯定是要收钱的。你要一不小心把件事让你爹知道了,你爹要参王太医一本,王太医肯定要倒霉不说,你让这里的人都怎么办呢”陈清怡却没想到这上,听了这话不由愣了一下而后问道:“你们在这里看病每日里要多少钱呢”杨忠道:“诊脉十贯,针灸三十贯,药钱另算。饭钱和房钱是另算给道观的。”陈清怡感叹道:“这些太医们也太会捞钱了。”忧夏无所谓的说道:“额外看的病,只要有真本事,能把病治好,倒也算取之有道了。”杨淳武抓紧了双手默然无语。陈清怡看在眼中,心中如打碎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皇帝备胎赵允良不知不觉间忧夏到了汴京已然一月有余了,除了陪陈清怡去了两趟清虚观外,她已在街上晃了一个月,却再也没有见到宋六郎的影子,除了探听到,这京城中唯有的几个并不怎么位高权重的宋大人,都没有那样一个六儿子以外,就一无所获了。就是问了韩老三后,韩老三也是不得要领。而今唯一能断定的就是,宋六郎所用的不过是个假名罢了,至于他到底是什么人,已经无从得知了。忧夏自幼便甚得父亲纵容,早就见惯了边疆上那些神箭百发百中武艺高强沙场少年,父亲一干同僚家中文武双全的世家弟子认识的也不在少数。可不知为何,自那日宋六郎说他喜欢的一个女子却被母亲嫁给了自己的表哥时,忧夏心中便没由来的心中一阵不快,可接下来,当酒醉的宋六郎拉住她的手时,她却没有任何力量抗拒,初见面时,他风清云淡的一句:“这开封府的大牢几时成了品香楼的柴房了”便叫自己一见倾心,连沈二郎那样目高于顶的人,都要拍案叫好。待他后来折扇轻摇,几句话便摆布得韩老三不得不乖乖听话后,更是一语点透蝶恋身价倒底几何,更让忧夏觉得这个少年不简单。却也激起忧夏不服气的好胜心来,于是,有事没事便总想凑到他跟前跟他抬抬杠,原本只以为,他就像这座精彩的汴京城一样,会永久的站在这座城中的某一处,却不想自送别沈二郎那一日后,宋六郎便再没出现在这街上了,他的消失,比他的出现更为惊奇突兀。这便让忧夏愈发的不甘心起来。思来想去,她决定从宋六郎酉时前必需回家,和他拿的那本奏折入手,汴京城是不折不扣的不夜天,不但没有宵禁,而且入夜之后,街上的人不减反多,特有那白日工作劳累的人,晚上歇了工出来散心。而一些见缝插针的商贩更是专一做起了这晚上的买卖,生意之红火,毫不输于白日。便是一些大家子弟,晚上出入酒馆青楼的都不在少数。要在酉时准时关门的家庭应该并不多。更何况还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宫中偷出一本奏折来,这样的人应该不太难找。忧夏决定先套套自家二哥的话。当晚忧夏拎了一坛好酒,又买了一堆好菜,让蝶恋一并拎回了家中。自从父亲送来二十两金子,被忧夏换开以后,忧夏便隔三差五的,或请二哥一家出来吃饭,或买一些新鲜吃食,或给哥嫂和两个侄儿买些礼物,就连她嫂子家中的丫鬟,嬷嬷,家丁,厨子,也都得过她的赏赐。而蝶恋更是手脚勤快,得空便帮丫鬟文娘做些活计,或是帮嬷嬷带孩子,因而虽说她在二哥家中一住一个多月,倒也不惹曹倚夫人和下人们讨厌。一家人吃吃喝喝,不知不觉间,曹倚夫人和两个孩子都已用好饭,而曹倚已是有了几份醉意,正和忧夏跑的起劲。忧夏让蝶恋帮着曹倚夫人把两个孩子带回房中,好让嬷嬷和丫鬟们吃饭。忧夏见曹倚夫人和孩子们离开,丫鬟和嬷嬷也都去厨房有饭,更是一边给曹倚倒着酒,一边笑道:“二哥,你说这汴京城中到了酉时就要关门的人家,都有谁家”曹倚醉眼迷离的说道:“那可有几家,除了宫里,头一个就是定王府了,大白天的都不会开大门,一到酉时,那更是连边门都要关的得紧紧的。其余的几家,也都是以前跟定王府走的比较近,现在在太后面前,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的人家,别的人家,那是都会不有酉时就要关门闭户的规矩的。”忧夏哦了一声道:“那么说来,这些家里的孩子,也不可能能自由的出入皇宫了。”曹倚忍不住的大笑道:“自由出入皇宫他们连家门都不敢轻出,还出入皇宫,你道皇宫是什么地方”忧夏娇声软语道:“我一个从边关来的小丫头,自然是不知道皇宫里的那么多的道道啦哪及二哥日日在宫里当差见多识广。”曹倚哼一了声道:“你少拿我开涮了,日日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里,好美吗”忧夏吐了吐舌头,问道:“二哥,你知道官家批阅奏章都在哪里吗”曹倚笑道:“官家现在不过是个小孩子,真正把持朝政批阅奏章的那是皇太后”忧夏道:“那皇太后都在哪里批阅奏章呢她的寝宫吗”曹倚嗯了一声。忧夏道:“那都有什么人能出入太后的慈祥宫呢”曹倚一抬迷离的醉眼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忧夏脸上一红道:“人家就是一时好奇,想问问不成吗”曹倚笑道:“你不说,二哥也不说,如果你把事情如实告诉二哥,二哥还能帮你参祥参祥呢”忧夏想了想说道:“其实我就是在找宋六郎。”曹倚道:“宋六郎是谁你找他有什么事”忧夏握着手里的酒杯,好一会才道:“就是那个买蝶恋的人,我找他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他玩。”曹倚皱着眉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忧夏脸上不觉放着光彩道:“就是不知道,我才要找他啊,反正他是个顶有本事,也顶有趣的人。”曹倚见了,忍不住逗她道:“怎么有本事了”忧夏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整件事都如实的说了出来。曹倚倒抽了一口冷气道:“你是说宋六郎他从宫里偷了一本已经由中书省批阅过的奏章”忧夏道:“那怎么了爹以前不也说,赵谱会把不想让皇帝看到的奏章都扔到一个大釜里,等大釜满了就一把火给烧掉吗”曹倚苦笑道:“赵谱是什么人国之宰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可宋六郎他一个小毛孩子,竟敢偷中书省批阅过,呈送给皇上的奏章,去送给江洋大盗,这也太胆大妄为了这个人比沈二郎更可怕。而你竟然连沈二郎那样的人都敢招惹,这会还能活着,你就烧高香吧千万别再出去惹事了,等惹出大事来,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忧夏不以为意的说道:“二哥就是胆子小,哪有你说的那么吓人啊”曹倚一听不由恼羞成怒道:“我胆子小小心使得万年船,你懂不懂有本事有能奈胆子大的人我见多了寇准有本事,照样被丁谓踢到雷州当司户参军;丁谓够有本事的了吧,触怒了太后,一下子被扔到了崖州玩鱼虾去了。爹那么有本事,有胆识,还不是一样让丁谓一动嘴皮子就给夺了宣徽南院使。”忧夏一听他说父亲,立时怒不可谒道:“你说话就说话,好端端的拉爹出来挡箭做什么,瞧我不告诉爹去。”曹倚一时酒后嘴快,被忧夏这般一说,也觉颇为不妥,赶忙软语道:“好妹子,是二哥错了,我也是替爹报屈不是,好端端的一下子就让丁谓给贬到了莱州。”忧夏听二哥说的有理,也就无话,转而说道:“二哥,那这奏折丢了,你在宫里就没听到一点动静吗”曹倚半晌才道:“有一句话宋六郎说的倒是实情,中书省没有见到奏章批下,会以为是太后不同意,奏折被留中了,必竟这只是有伤风化的私罪。本就可大可小,而太后,或许压根就没见到这份奏章。”忧夏笑道:“这么说来,宋六郎说的还是蛮有道理的嘛二哥,你说为什么我总也找不见他呢”曹倚挠着头好一会才道:“他能轻易的在太后宫中偷出奏折,那肯定是宫里的人啊而宫中的人,又怎么可能常到街上乱逛的,你之所以遇上他,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他早就盯上了沈二郎,而后适时现身,再故意卖给沈二郎这么大一个交情,也就等于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给自己的对头送上一份催魂贴。”忧夏茫然的说道:“二哥,你在说些什么,我不懂。”曹倚道:“你没必要懂,只要记住宋六郎这个人很危险,万万招惹不得也就是了。”忧夏急道:“他怎么就危险了”曹倚正色道:“敢偷太后奏章的人,你说危不危险敢拉拢收买沈二郎的人,你说危不危险拿着从太后那里偷来的奏章去拉拢沈二郎,你说这人得有多大的野心而且这个人,也绝对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记住,再也不许去招惹这个宋六郎”忧夏听了前面的话已是一阵心惊,等曹倚说到最后,还是说道:“凭什么啊沈二郎早走了,他要真想拉拢沈二郎替他做什么事的话,那天沈二郎当时就已经当应他了,可他却什么都没提,还把沈二郎给送走了,沈二郎那种人,鬼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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