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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凤姐。凤姐来瞧了一回贾母,见她躺着双眼闭着,知是事情败露了,问是谁说了,问了地下众人后得知是宝玉说了,又不好责怪只是忍气。少时鸳鸯吩咐人去请了王太医来,把了脉,只道是无妨只是气急攻心,服些汤药也就无碍了。王夫人闻听了贾母抱恙,急急赶来观望。贾政贾赦等晚间归府得知此事,也忙都来瞧望了一回。宝玉在床榻边侍立着,也不敢多言语。贾政问缘故,众人皆只说是一时不防受了些凉也就糊弄过去了。凤姐见宝玉也站了半日,恐劳乏了他便劝他先回去歇息。宝玉见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且看见贾政心里也不舒坦故只得暂且归了怡红院来。且说黛玉入了北静王府,丫鬟几人送至一处别院。入了一条曲径小道,两边种着翠竹斑斑。倒让黛玉有回入了潇湘馆的错觉。行至院前,黛玉抬眼一瞧屋檐下挂一个匾额“潇湘馆”。黛玉见门敞开,里边的各中摆设也和潇湘馆一般。廊檐下也挂着一个笼子,里边系着一个绿毛红嘴的鹦哥,只大小和潇湘馆的不同。黛玉环顾此景,自然是喜不自禁心情也好了许多。心下想道:“这个北静王爷倒和宝玉不同,倒比宝玉细心些。”入了潇湘馆内,黛玉坐立在竹制编椅上,又看了看各处摆设。一时北静王从外进来,俯身笑道:“林妹妹见此,可满意否”黛玉笑道:“倒有几分形似,却没了几分神似。”北静王呵呵笑道:“孤王能求得形似已经是大属不易了,哪里能求得神似”说着和黛玉同笑了一回。门外的丫鬟名叫香儿的,步入房里来说道:“回王爷,宴席已经备好了。”北静王点头道:“恩,你先下去。”话刚出,那丫头乖巧地点了头退身出门。这里北静王亲倒了一杯茶递过给黛玉,说道:“妹妹,你是这会子就去用膳,还是过会子再说。”黛玉抿了口茶道:“我才来,气也没喘顺呢,还是过会子吧。”北静王笑着点了点头,自己搬了椅子来坐下。紫鹃和雪雁见这里的摆设,格局和大观园里的潇湘馆一模一样,故也觉得亲切,自己去寻觅往日在潇湘馆里住的房间,自己去放置衣物。黛玉依靠在木椅上稍坐着,说道:“你这个潇湘馆建的倒是像模像样的,只是独缺了一个。”北静王道:“哦,可少了什么”黛玉抿嘴笑道:“只缺了一个鹦哥。”北静王一拍额头道:“哦,是了,我正觉得似乎少了什么,只想不起来。这个倒是容易,明日我就叫人弄一个会学话的鹦哥来。”黛玉道:“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把我那只一并带了来才是。”两个人说着都笑了,紫鹃和雪雁一时入门不解便问道:“姑娘,可有什么好笑的话儿”、第二十七章虎兕相逢大梦归话说北静王和黛玉正在谈及仿建的潇湘馆缺鹦哥的事儿,两人都笑了。一时雪雁和紫鹃进来不解两人为何发笑,故问:“姑娘,可有什么好笑的话儿”黛玉道:“倒没什么,只刚说起你来。”紫鹃笑道:“我有什么好说的呢”黛玉抿嘴笑着不语。北静王不解,明明是说鹦哥,怎么黛玉却说是说丫鬟紫鹃。一时丫鬟又来报说菜肴要凉了,北静王才说道:“林妹妹,一同随我用膳去吧。”黛玉才起身,和北静王摇晃着一路出了仿造的潇湘馆门,紫鹃和雪雁在随后跟着。怡红院中,宝玉思忖了半响也没个头绪,便躺在卧榻上假意闭目养神。脑海却在胡思乱想着:“如果我现在不去救湘云妹妹,日后定又上演寒塘渡鹤影的苦命结局来,倒时候再想扭转可就难于上青天了。”思忖着又翻过身,面靠墙面。复又想道:“可这茫茫金陵城,叫我上哪里去找在这个时候,林妹妹偏又不在,宝姐姐也家去偷闲去了,探春妹妹倒肯帮忙,只是足难出府恐也帮不上什么。老太太这会子也病倒了,若再去叨扰她,恐又要惹出什么来倒真是我的罪过。若去求凤姐姐,定要说我痴傻”就这样在卧榻上,辗转反侧了半响。袭人掀帘子进来,见宝玉卷缩在卧榻上。她笑道:“二爷,这么的天,你怎么在这里躺着,还是快进里边暖一会子吧,仔细受冷了。”宝玉的思绪被打断,瞥眼瞧了一回袭人,见她只穿着薄薄的短袖棉衣,下身穿着蓝色的袄裤子显得有些臃肿。宝玉起身道:“你刚哪里去了”袭人端了一个盘子过来道:“也没去哪里,想着把中午二爷没吃完的糕点拿去放置好,免得给那些嘴馋的偷吃了去,你要吃时,也就不能够了。”宝玉听了,心里一阵暖意涌现。但见她穿的这样薄,心疼道:“你到外边去,也该多穿一件衣服才是,如何就穿的这样伶俐,若受凉了也不是闹着玩,还是进去里间寻一个厚的衣服穿吧。”袭人听了,不惊眼圈泛红。心里想着:“这二爷自那次病好了之后,这样的暖语温存之话已经是少之又少了,今天忽然怎么一来,她心里倒是感觉一股酸劲。”正当宝玉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子去。门外一个丫头急急跑来,一个不防便撞在了宝玉的身上。宝玉忙道:“可仔细着点,如何就那样着急,横竖什么大事也到不了咱们这里来,何苦就这样,若摔着了,可如何是好”丫鬟忙道:“二爷不知道,这事儿,可不就是一个急事吗”宝玉一听她说的如此慎重,忙问道:“可有什么急事儿,快说。”丫鬟见问,方说道:“我在门外姐姐们说,今天赖大回来回老太太说,宫里的娘娘昨儿个没了。”宝玉一听可了不得,一个踉跄几乎不曾摔倒在地。这个消息,如同是晴天霹雳,把宝玉着实唬住了。宝玉心下暗想道:“这个元妃娘娘虽然是他素未谋面的姐姐,可毕竟她是这个贾府繁荣得以支撑的一个重大的,唯一的支柱。如今,如今她没了,这个贾府的繁荣富贵,怕也难保,这日后姐姐妹妹的命运,怕再难掌握。我本以为,我现在开始一一扭转命运,日后结局或可一改衰败结局,不想人算不如天算”想着那个泪珠儿便从眼角滑落,丫鬟见此也伤叹了一回,劝宝玉道:“二爷莫哭,这事儿非我们这等俗人可以掌控逆改的。”宝玉见说,觉得此丫鬟不凡,心下道:“怪不得,曹公常言女儿慧智,果不其然,果不其然啊。”宝玉这才想起了老太太,她听到这个消息可还不知道如何了。想上次,一听到云妹妹被买入了花船,她就那般境况,这回怕是要不及多想,宝玉忙踏出怡红院往贾母处来。这里贾母刚歇了惊叹,悲号。满脸老泪纵横,凤姐等在地上站着默然无语。鸳鸯也早就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般,凤姐面上在哭,心里却在想着:“本以为仰仗着元妃娘娘的庇佑,这个贾府还可以风火数年,想不到如今竟到了这般境地,我真是后悔没听秦可卿的话,如今恐也没了闲钱去置办田地房舍了。”宝玉入了门,见众人一脸哭丧。贾母满面泪痕,凤姐等也都是红着眼睛,鸳鸯还在一边抽泣着。宝玉一把扑到在贾母的怀里,贾母抱着宝玉不经又哭了起来,众人见其景也不觉勾勒起心中的伤心事,不免又都哭了一回。还是凤姐先止住了,见贾母身体才好如此哭下去可了不得,忙劝慰了一回,拉过宝玉道:“宝兄弟,老太太年纪大了经不住这个,你又来惹她哭,还是趁早收住吧。”宝玉见说想也是,便慢慢收住了泪止住了泣声。贾母见众人也都止住了,也不好再哭便也就收住了。静默了一会子,贾母才对王夫人道:“明日你等随我入宫,我们好歹要去送一回。”王夫人听了,含泪道:“老太太说的是,如何如何也是该该去见一面。”宝玉听此,心里一阵酸痛。心下想道:“我有今日生活,全仰仗她在宫里照应着。如今她去了,我也该路祭于她,想也可以还她的恩情了”一时众人无话,呆做了一会子也都各自纷纷散去了,宝玉最后走,还瞧了贾母一回才出来。宫中,元妃的寝宫里一阵嚎哭声充盈着。一地的丫鬟,婆子皆是泣不成声。有念她素日里好的,也有念她帮过她的,也有念她往日恩情的。“皇上,驾到”殿门外传来了宫里夏太监的声音,众人忙纷纷跪地接驾。皇上疾步入门,见元妃早已经是闭目安详躺在床榻上,双手交叉放置在腹部,头发经过整理也已经顺畅了许多。皇上缓缓走近,眼泪夺眶而出。这个善于权术,冷峻无比的帝王,竟在那一刻落泪了,他多想和他们一样悲号,但他是帝王,他是国君,不可失态这四个字在他脑海里提醒着。因为过于悲伤,他颤抖的声音说道:“元妃,朕朕来迟了”凑近在遗体边缓缓蹲下往日高贵无比的头,一个冷泪从眼角滑落,悄无声息。仰起头刚要哭时,只见元妃的脖颈处,有一条深深的印记,似乎是一条白绫勒住后残留的痕迹。皇上心生疑虑,这个爱妃,不是病逝可为何脖颈处会有伤痕,带着这个疑虑皇上命人好生照看遗体不得有误等话,自己摆驾去怡寿宫。、第二十八章 宝玉路祭元妃皇上心里是疑惑不已,一时想起宫里往年的妃子赐死都是一条白绫,这次元妃之死,难不成也是如此心下想着:“这元妃素日十分得宠,朕自然不会下旨赐死,难不成是太后”一想至此,踏脚摆驾去了怡寿宫。这皇上如何质问太后,太后又如何应对,吾不得而知,故不敢妄加穿凿。且说这日,贾母引着王夫人等身穿素服白绫系额上了轿子一路往宫城外行来。宝玉这日命袭人取了上次秦可卿的葬礼上穿过的衣服取来,袭人也听说了,故也不多问只自进里间的衣柜里寻了半日,才寻得一件一件褶皱的素服,宝玉亲拿了剪刀剪下了一块白绫来,自系在额头上。而此时,贾府里外也都挂上了白绫,黑纱以及白色的灯笼。整个府里,覆盖着黑色与白色,一副黯然的感觉笼罩着。这贾政和贾赦是有官职的,这会子自然在宫里参与丧礼。而府里,全凭凤姐一个人张罗吩咐,置办。一时也不得闲,巧姐这日偏又得了个症候,急得凤姐心里越发烦躁了许多。一时门外人来回说,各处的白绫和灯笼都张挂好了。凤姐觉得不放心,便与平儿说:“这个事儿可大可小,我还是亲去巡视一回,若拉下了哪一处让别人瞧着笑话。”平儿应了一声,转身去吩咐小红去请王太医过来给巧姐儿瞧病。凤姐见平儿果然知她心,心里也就欣然了一回。这才出了门,穿过回廊。前面一个丫鬟迎面跑来,一个不防和凤姐撞个满怀差些凤姐就倒。那个丫鬟还不及瞧清撞见谁了,凤姐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过来,那个丫鬟粉嫩的脸颊上,就深深印下一个五指清晰可见。丫鬟只觉脸颊阵阵发热生疼,抬眼才瞧清是撞见了凤姐了。吓得连连道歉,捂着脸也不敢哭只流泪。凤姐啐了她一口道:“呸,小蹄子瞎了你的眼了,这样莽撞,日后如何伺候别人哭,哭什么哭,横竖有你哭的时候,犯不着这会子在老娘面前装模样”那丫鬟被说的无话,只含泪低头垂立着。凤姐也不理会,转过她径直自个去各处巡查。见各处的都有了,或有挂的凌乱的,凤姐责令挂好,或有掉落的,凤姐责骂了一回。见宝玉换了衣服便要出怡红院,袭人忙叫住道:“二爷,二爷可不吃了早膳早去”宝玉摇头道:“如今这样的境况,我如何还能吃的下倒早些出门子去,早了早好便罢了。”袭人见他一清早又说些不清不白的昏话,又嗔怪了他一回,见他不似先前,也不敢多言只得让他去了。宝玉出了怡红院,本想直去府门外等候冥车来临。过了桥,却直行去了一条曲径小道,见这里虽然依旧是翠竹葱郁,竹影深深,可却少了一股子灵气。宝玉而行,见潇湘馆依旧是闭门。外边的走道也堆积了一些竹叶,竹影映在了纱窗上。廊檐下,却也不见鹦哥。一副萧条模样,使宝玉的心顿生悲凉之感。宝玉轻推开了房门,只听到一声“吱呀”一声响动,感觉非常大声,感觉很惊棘。以往并不经意,一个推开门的声音竟然变得怎么响彻。看着满屋的摆设,仍然是旧时模样,不过皆覆上了一层灰尘,屋檐上也布满了蜘蛛网。宝玉行至往日黛玉抚琴的琴桌前坐下,手轻抚着琴弦上发出了铮铮的声音。宝玉正在呆望着,想起黛玉往日坐立此前抚琴的模样来,一时失神。“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宝玉正在呆立痴想间,也不知道哪里发出了怎么个声音。宝玉疑是黛玉回来了,喜出望外忙出了门子,只见门外空空如也。宝玉才知道是门内的鹦哥,宝玉心想:“怎么几日林妹妹不在,恐无人喂它吃食可别饿死了吧,若这样林妹妹回来恐又该哭几日了。”宝玉忙入了房内,只见那鹦哥的小碗里吃食倒还有,只是少了水。宝玉忙去舀水,添置,又给它添了些吃食。宝玉边逗它玩,边对它说道:“你倒记得,倒你比我还多情些,倒不枉林妹妹素日里疼你。”鹦哥忽上忽下的跳动着,似乎是因为来了一个人,数日不见一个人,这会见了这个宝玉才来了些精神。宝玉又在这里坐了一会子,又抽出书柜上的书籍看了一回,见上边大多都是诗书集子,只里边还有一本琴谱。宝玉推了窗户,一阵风吹拂而来满屋的灰尘四处飞扬着。宝玉一时呛着,咳嗽不止忙关了房门。宝玉叹道:“这房子看来真该人住了才像样,才有活气。这才几日不住人,就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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