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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 / 1)

后,又对我说:“我爸妈对你真好,多为你着想啊。”我哼了一声:“你弄错了吧,他们是为你的儿子他们的孙子着想,我不过就是连带落了点好处罢了。”汤远嘿嘿笑着:“一样一样,我们一家三口是不会分开的,是我们儿子的也就是你的。对了,你怎么就认定是儿子呢”我冷笑:“我是希望是儿子,要不,你妈的脸一定拉得更长。”汤远忙解释:“不会不会,你别看我妈不爱笑,其实她人很好的,她不会在乎是儿是女的。”我咬牙历色说道:“姓汤的,如果是个女儿,你要是嫌弃,我就真的把你做成圆子吃了。”“怎么会呢亲爱的,我又不是四五十年代的农村老太太。你说,你妈要不是生了你这么个乖女儿,我那能娶到这么个好太太呢”这没正型的小子又开始贫了。、丢人丢大发了店里的员工们知道我怀孕的消息,都说要等姐夫回来好好敲他一笔,同时,对我也更加的照顾了,摧着我迟到早退。既然这也不让我动,那也不让我干,我想,我还是干点重要的事吧。我打的去了单志强的单位,约他在单位旁的咖啡厅见面。尤琪没有娘家人,我就是她的娘家人了,像这样的事,我得出面。单志强没有犹豫,很快就出来了。他的精神也不太好,看来这几天他也并不好过。见到我的第一句他就问:“琪琪还好吧”我笑笑:“你怎么知道她在我家”他无奈地干笑一声:“除了你那里,她还有地方去吗”我想也是。我问:“你不打算去接她回来”单志强咧咧嘴:“在你那里我放心,她的气也会消得快点。”我直接问:“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你们就不能不吵架吗”他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抬头时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我也不想吵,可你是知道的,我那个弟弟我也没办法。不管吧,我心里难受;管了吧,她心里难受,我又不能说服她。”“其实琪琪并不是个小心眼的人。”我替尤琪圆道:“你是知道的,从小她的家庭就那样,所以,对于她来说,有了钱,就有了安全。可你们也不并富裕啊,你这样一味地去帮助你弟弟,有没有尽头呢作为朋友,我也不希望为了这件事影响到你们俩的感情和生活。”单志强点点头,喝了一口咖啡说:“我晚上去接她。”我妈回到家,嘴里就没离开我婆家买的那房子,说我也太放心了,自己住的地方也不去看一眼。我心想:我看了要是不喜欢能有用吗身为儿媳妇,不得不低调,我何必去得罪他们。再说,是他们出的钱,我只管住就行了。我没有告诉尤琪单志强要来,而是叫妈妈多准备几个菜。我跟单志强说,还是到我家吃个晚饭比较好,可以打破尴尬的气氛。他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我好长时间没吃阿姨的菜了,真有点想。”他和尤琪,一对苦命的孩子单志强提前到了,和我爸去书房杀象棋,我坐在沙发上吃着我妈给我买的核桃。我妈说,不管生男生女,都得要有一头乌黑的头发才好看,边说边怒视着我一头人为的黄发。尤琪边甩着手上的包,边有气无力地进来了。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哎,有妈的孩子真是好啊,坐享其成。”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很随意地问她:“志强找你没”她摇摇头。“那你主动打个电话他啊,夫妻之间,何必计较谁先主动。”她再摇摇头:“不打。但是”她大喘气:“我明天亲自去他单位找他。”我哈哈了两声,故意刺激她:“真是丢我们媳妇们的脸。要是我,我才不主动找他呢,就这么耗着,看谁能耗得过谁。”尤琪拍了我一巴掌:“好你个华小悠,不盼着点我好的,有你这样劝架的吗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我暗笑不语。可能是一局棋下完了,书房里传来我爸爽朗的笑声,我猜到,他赢了。接着,听见单志强的声音:“叔叔的棋艺太高,我不是对手啊。”尤琪听到这声音,惊喜地看了我一眼,我抿嘴笑着点点头,她猛地起身,奔向书房。这个疯妮子,一点也不矜持。尤琪回去了,我这才觉得,一个人睡在一米八的床上,真是太宽敞舒服了。汤远说明天就回来,我问清时间和车次,说要去接他。他再三拒绝,我说:“难道你不想在第一时间里见到你的儿子吗”他说:“当然想见,可想见也见不着啊,只能见着他妈。”我厉声问:“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不想在第一时间见到他妈”他马上改口:“想想想,你要是来接我可太好了。”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他这见风使舵的脾性。我去车站接他,到不是急于想见他,而是想看那个亚亚是否也在。果然,第一个走出车站的,就是亚亚。她手上没有行李,而我的夫君汤远手上,却拧着两个箱子。我能认出哪只是我家的,但另一只,我却没见过。看来,这几天的出差让他们有了亲密接触的机会,关系已然不一般了,箱子都拧上了。他们俩一前一后,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夫妻旅游归来。他们没有交谈,但在我看来,那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以为这样保持一下距离,就能让我不会有所猜疑。我压了压怒火,没有压住,一个剪步就冲了上去。我指着汤远手上的另一只箱子,黑着脸对汤远说:“你拧的谁的箱子不累啊,快放下”有点命令的口气,很不礼貌。这时,汤远也正好看见我,咧笑着嘴就迎我而来,没想到,我的表情是这样。他笑着的脸半僵着,好像还没明白我为什么见着他不小鸟似地飞入他怀,而是和他手上的箱子杠上了。我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扫了一下亚亚。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俩,站住不走,双手又那么抱着,一付挑畔的神情。我看了就有气。“汤哥,你走得真快啊,我都追不上了。来,把我的箱子给我吧。”另一名女老师从后面跟上来,接过汤远手上的箱子,一脸歉意。她看着我,嘿嘿笑着说:“嫂子,刚才我去了下洗手间,所以汤哥就把我的箱子带出来了,是有点沉呵呵。”我满脸通红,但还得假装沉着,尴尬地笑笑说:“应该的,应该的”而汤远,扬笑的脸孔,瞬间变成长白山。这回丢人丢大发了。我暗自自责:这是怎么了,有点小题大做了,如此喜悦的情景被我搅和。我怯怯地看着汤远,汤远笑容满面地和同事们一一挥手道别,那个亚亚好像故意气我似的,又摆出那副媚相,扭着水蛇腰对汤远说:“汤哥,拜拜”后音拖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同事们都走了,我知道汤远回头就会找我算账,我忙嬉皮笑脸地迎上去:“夫君,来,看看你的儿子。”我用手摸着一马平川的肚皮,此时也只有让我肚子里这个才松子儿那么大的儿子,冲当一下战争前的和平使者了。我那夫君刚要提气,看我挺着肚子对着他,立马和颜悦色起来,用手抚摸着我的一马平川。我轻轻缩缩肚子,又撑撑肚子,他惊呼:“呀我儿子在里面动呢,在动呀”我扑哧一下笑喷,点着他的头说:“傻冒,刚怀上就能动,你当我怀的是哪吒啊。”他知道被我戏弄,马上又正色看着我,愠怒道:“看在我儿子的面子上,今天且饶过你,以后不许再这么无理取闹,听见没”我撅着嘴装可爱:“好了了,我知道错了了,以后不敢了了。”“好好说话”他边嗔吼我边吻向我。、陌生电话小别胜新婚,因为我的孕期还在不安全期,所以汤远整个晚上只有干耗着,先是紧紧搂着我,在我身上一通乱摸。最后大概是ru火难消,干脆一个鲤鱼打挺,坐在床上捶胸顿足一通后,头也不回地抱着被子去书房睡了。我双手捂嘴笑倒在床上。我拿起手机,准备好好挑逗挑逗他。刚发一个字,手机就欢快地振动起来,吓我一大跳。是个陌生号,我按下不接。再发两个字,手机又振动起来。我接通,试探性地喂了一声。对面不说话。我以为又是垃圾电话,刚要挂掉,里面传出一声我特别熟悉但又非常不想听到的声音。“悠儿”我先是震惊,接着浑身颤抖。对我这样的称呼,三十年来,只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平时也不这么叫我,只是我们依偎在一起说着俏俏话时,他才偶尔这么唤我一句:“悠儿,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的手机掉到床上,我愣愣地看着它,只想一把将它摔个粉碎。可关手机什么事我伸手按下挂断,又不放心,再拿起手机关掉。躺在床上,我气愤难平。又坐起来,再躺下。他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他走后,我的一切与他有关的、但凡他知道的能联系到我的东西,我全都烧的烧,换的换,也一再和袁方强调,只要是他的熟人,一概不能透漏我的任何消息。难道,是袁方我重新开机,我得打电话向袁方确认一下。一阵锣鼓的声音随着开机传来是条短信。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悠悠,我知道你不会接我的电话,我也知道你结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祝福你。是我对不起你,可这两年多,我过得也并不快乐唉,都是我自作自受。你一切都好吧希望我没打扰到你。我毫不犹豫,删掉。心里狠狠地骂道:早干嘛去了我好不好关你什么事,我现在和你还有一毛钱的关系吗自作多情,臭不要脸。你过得快乐不快乐关我鸟事过得不快乐那是你的报应,过得快乐那才是老天无眼呢。拨通袁方的手机,先是听见小糖的声音:“是悠姐”袁方嗯了一声,就问我:“悠悠,什么事”“我想了解一下,那个人怎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号”我语气生硬,不带一点喜色。袁方顿了一下,问:“你说谁啊”我实在是不想提到那个人的名字,但看来,这头笨猪如果我不提醒,他一定想不起来,真不知道平时他是怎么破案的。不过想想也是,他和他并不是很铁的关系,只是朋友的朋友,熟人而已。“姓何的。”我快速吐出这三个字,像吐掉一根吃剩的骨头。“哦,什么他打你电话了”袁方很惊讶:“我也不知道啊,他走后我一直没见过他,因为你,我连他的朋友也少来往了。”我正要收尾,袁方又说:“对了悠悠,你先等一下,我问一下我朋友。”我等袁方的回复,思绪却一片混乱。高中的时候,因为我爸的严厉,我从没对任何一个男生正眼瞧过。大学时,我妈一心想把我留在身边,不准我谈外地男友,我也乖乖听话。心想,就我华小悠这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身段有身段要气质有气质的绝色美人,还愁没人抱腿拖腰的所以,直到参加工作,我没有恋爱过。何枫,这个突然降临到我身边,后来又突然离我而去的男人,就是我的初恋加第一个男友。我在他身上浪费了我五年的青春,又浪费两年的美好年华去忘掉他,现在刚刚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他却又来打扰。我由此以为,他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袁方发来短信:我问了我朋友,他说是前几天姓何的来这里出差,在你店门口站了好长时间”是啊,一切联系都断掉,可这店是搬不走的。他来我店门口干什么是怀旧吗哈,真可笑,也真够不要脸的好吧我承认,虽然我是“绝色美人”,可我没有一个牛逼的土豪老爹,所以,美色总是败倒在金钱的牛仔裤下。等等,他好像说他这两年过得并不好,他不是如他所愿“嫁”给了一个有钱的富家小姐吗怎么会过得并不好管他呢,我才不想知道他的事,我告诫自己:不要想这件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明天就换手机号,为了我的儿子,我不能再影响到心情。这个时候,只有汤远才能给我安慰。我推开书房门,这个憨夫,竟然睡着了。我轻轻躺在他的身边,挽着他的小蛮腰。真是个跳舞的好材料,这腰不但细,而且肌肉硬实,既有女人的妩媚,又有男人的刚毅。我庆幸,我那勇敢的一击掌,是多么的明智。这时,何枫出现了。他一把拉开我,指着汤远问:“他是谁你为什么和他睡在一起”我冷笑一声:“他是我夫君,我到是忘了,你是谁”何枫痛苦地单膝下跪:“悠悠,我那时离你而去是逼不得已,现在我回来了,你跟我走吧。”我飞起一脚踢向他:“你这个恶魔,为什么现在又来打扰我”只听“啊”的一声,我被惊醒。我翻身坐起,只见汤远坐在床头,用手揉着大腿,龇着牙:“华小悠,你又在练飞毛腿是吧,睡着了也不忘勾搭男人啊。”我看他迷糊中受惊吓的样子,再看看我躺的地儿,这才明白,刚才是做了一个梦,而我这一脚,正好踢在他的大腿上。“你什么时候跑这里来睡的”汤远问我。我不答,而是一把抱住他:“圆子,你会好好爱我吗一生一世不离开我的那种。”“当然了”他摸摸我的脸蛋:“亲爱的,你看,一晚上没和你睡,你就这么抓心挠肝、火急火燎的”“去”我推开他的色爪:“再自作多情,我让你洗手去。”他立马把双手放好。好在,他已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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