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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1 / 1)

尤琪向他们介绍了我,我就毫无道理地成为了他们家的一员。我听那女人说:“我们这次回来,是想让大哥大嫂对我有一个大概的了解。我离过一次婚,有一个十岁的女儿。我比志宏大八岁,他说他不介意,我也不介意。我知道,志宏没有工作,我可以给他找一份,他和我女儿也相处得很好。再婚,对一个女人来说,是要一定勇气的,我现在只想找一个对我好的男人,而不想找一个在事业上太成功的男人。”我心想:她一定是男人成功后就变心的受害妻子。尤琪朝我瘪瘪嘴,我却很赞许地点了点头,我觉得这个女人说的可能句句是肺腑之言。询问完一些他们的事,单志强沉默了一会儿,说:“志宏是成人了,他的事我们做不了主,只要你们决定了,我没什么意见。不过,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那女人说:“现在还不能结婚,不过我想让志宏去我那里,结婚的时候,我们会回来的,志宏说哥嫂对他好,所以这里以后也是我们的家了。”女人说话的神情不卑不亢,从头到尾都很有气场,我对她很有好感。只是,这好感一来,我就不得不疑问:她为什么要找单志宏这样一清二白、游手好闲的男人呢难道,她是上天派下来拯救这个男人的我正在走神,那女人和单志宏起身告辞。单志强和尤琪极力挽留,那女人说她店里离不了她,得赶回去。尤琪这里小声对我说:“听见没,她说把这里当成他们的家了,这话是不是暗示,他们想要这房子”我不知如何回答,只笑笑。送二人到街口,单志强叮嘱了几句弟弟,那女人突然转身,抓住尤琪的手说:“大嫂,谢谢这些年你对志宏的担待,我跟志宏商量了,明年我们先帮大哥大嫂换一套大点的新房子,到时候我们再回来结婚。”尤琪被这突如其来的话给震着了,没反应过来。但一听到房子,她想的就是怕失去,所以她那没把盖的嘴就突噜出一句:“你、你们会要那房子吗”她话音一落,我就见她脸立马就红了。那女人轻柔一笑:“大嫂,那房子是你们的,我和志宏有房子。再说我们的生意在h市,我们也只有定居在那里。”尤琪的脸更红了,啥也说不出来,只有讪讪地傻笑。我们三人呆站在大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半天谁也没有说话,好像刚刚经历的是一场稍纵即逝的梦,满脑的都是对这对组合的不解。我们三人的心情都很复杂,各有各的疑问。尤琪幽幽地说:“她找志宏图的是什么”我回答:“她不是说了吗只图有个疼她的男人。”其实,我也心存疑虑。“只是,不知道她是为什么离的婚。”单志强喃喃一句:“也许这就是缘份吧但愿志宏真的找到了一个好归宿”汤远住到我家来后,家里的气氛活跃不少,他爱逗我妈开心,还一日两餐陪我爸小酌几杯。我妈看他笑眯眼的时候,远比看我多。我妈一赞汤远,我就凑过去问:“妈,您看我给您招的这女婿如何”我妈就会瞪我一眼:“一边去”就在测试的那天晚上,汤远把他的身家财产全给了我。一张工资卡,一张是他受邀或去外地教舞的收入卡。一辆凯迪车,他用着。他还说,过几年再送我一套房,这样,我们俩就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了。我握住那几张卡,仿佛握住了一辈子的依靠。我说:“这回,是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他不屑地一笑:“我都没想逃。入了你这母狼的窝,逃出去也只怕就剩骨头了。”我啊喔着发出狼叫的声音,扑向他。我最喜欢的就是:清晨两人醒来,不急着起床,靠在床背,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讪。“夫君,我们结婚一个月的日子,我想出去玩玩。”“行,娘子,如果我们那个舞蹈过关了,可以参加省比赛了。”“小圆子,说说,你只看我的相片,怎么就钟情如我呢还扯着我的裤腿不松手地要嫁给我”“姓华的,是你太银荡好吧,照个相也冲着我银笑,拿眼神勾引我。”“臭汤圆,别再和那个叫亚亚的太亲近,这个舞排完后,不许再和她来往。”“你也一样,不许用脚勾搭别人,也不许再没完没了地让我洗手,我的手都白了不少。”我笑喷。“不许再抽烟了”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和汤远对望一笑,抱着笑成一团。这是我妈在训斥我爸的声音,第天早晨,这训斥,就像是闹钟。我爸有个习惯,一大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抽一支烟,为此,我妈没少凶他。可凶归凶,吸还是照吸。汤远说,特别喜欢我家的这种氛围,轻松、随意、自由、快乐。他说他想一直就这么住下去,我刚要说“想得美”,嘴就被他给堵上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上午,我正在店里筹划着结婚一月纪念日去哪里散散,汤远的电话就来了。“喂,老公”我用嗲得自己都觉着肉麻的长拖音叫着。“别嗲了,我没时间肉颤。”太打击人了。“我要出差了,带学生去省里比赛,下午就要走,可能要一个星期。”“什么一个星期”我们结婚还没到一个月,就要分开一个星期,老天无眼啊。但我马上又想到一个问题:“就你一个老师去吗”“不是,还有两位老师。”想避重就轻。我又追问:“那两位老师是谁是男是女”他在对面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要打听的。都是两位女老师。”“那有没有亚亚”“好了好了别问了,反正到时候我保证完好无损地交给你一个汤圆子。”他越躲闪,我就越怀疑,并坚信:亚亚就在一起。不便再问,而是转移话题:“那我整理一下你的衣服给你送去。”他说不用了,一会他回来拿一趟,但我坚持要送。送衣是假,探军情是真。午饭我没吃,就整理好他的行李送去舞蹈中心。学生们都在紧张地排练,汤远穿梭在人堆里,做最后的校正。我用眼光跟随着他,直到他发现了我。他小跑出来,挥着一脸的汗,接过我手上的行李箱,抱了抱我说:“老婆辛苦了说,想要什么,我给你买。”我摇摇头,心里十分地不想他走,虽然只有一个星期。“我什么也不想要,只要你什么也不要丢在那里就好。”他懵道:“我能丢什么在那里最多,就是丢点汗水。”说完用手指一抹脸上的汗,往地上一甩。我用眼搜寻着亚亚,没见她的影子。难道她真的不去了还是回家整理行李了我心有千千结。汤远出差的消息,除了我,自然就是尤琪第一个知道。我在这里情绪低落,她到好,一听说汤远出差,惊呼:“真的那太好了”好她个头。还没下班,尤琪就拧着个袋子出现在我面前。她把袋子往前台上一放,嬉皮笑脸地说:“收着,一会我去你家睡。”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要点脸行不,我老公刚走,你就来我家蹭睡,单志强也不管管这疯妮子。”尤琪又一点不淑女地哈哈大笑,两只小眼瞬间不见踪影。“正因为你家圆子滚了,我才要去试试你的婚床,是不是比我的舒服。”“我打电话给单志强,让他来收了你。”我拿起座机,尤琪一把按住,夸张的笑容立刻不见了。“别打了,我和他吵架了,要不你以为我有男人不睡却和一女人睡啊。”真是口无遮拦,丢尽我们淑女的脸。又吵架了好吧,对于他们的这种吵吵闹闹,我都麻木了。前世,他们绝对是一对冤家。看来,只有我收留她了,我知道除了我这里,她没有地方去。尤琪的妈妈在她十二岁时就因病出世,她一直和爸爸生活。她爸爸爱喝酒,爱打麻将,对她从来不管不问,就连她出嫁都是自己操办的。她结婚那天,他爸在麻将桌上输得正惨,亲戚通知他送女儿,他竟说等他把本钱赢回再说。尤琪总说,她是个有父亲的孤儿。我妈和尤琪妈以前关系不错,她妈走后,她在我家呆的时间就比较多,和我同床共眠是常时。她结婚后,就没有来我家睡过。看来这段时间尤琪没少吵架,我得劝劝她。躺在床上,我便开始对她进行教育工作。“琪琪,不是说你,你这三天两头地吵架,吵来吵去,再好的感情也会给炒糊了的。”琪琪无奈地摇摇头说:“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不吵不行吗”说到这里,她的火气又被勾起,接着就噼哩叭啦一大堆的控诉。“自从上次为他弟和他吵架后,他现在和他弟打电话都背着我。就昨天,他又接到他弟的电话,他跑到房里躲着接。幸好,还是被我听来一些。我听他说手上还有五万,要是要用,你都拿去。华小悠,你说,这可是我们的家底啊,全拿去,拿去干嘛要是以后还不回来呢他到真是大方。”我也疑惑,他弟突然要这大一笔钱干什么我猜测地问:“是不是他遇到什么麻烦”“没有,要是有麻烦,志强不是那表情。”“那应该是他们遇到什么问题了,我看严立华不像”我还没说完,尤琪就叫开了:“对对,一定是那个严立华的主意,还说要帮我们买房,我看她是想卖了我们这房子吧。”“你也别乱说人家,先把情况弄清楚。”“那钱给他没”我问。尤琪冷笑一声:“你说我会同意吗所以,我们就吵架了。他说他要回单位住,我让他别走,我走。”我翻身起来:“你说你,夫妻吵架有什么大不了的,动不动就往外跑。再说,要真的是单志宏有什么事,你得跟志强一起承担,这才是夫妻嘛”尤琪突然扑倒在枕头上,呜呜哭起来:“小悠,我从小生活就苦,现在好不容易安稳下来,我只想这么平平淡淡过下去。你说夫妻要共同承担,我也懂,可我不能为了他弟把自己的生活给弄得乱七八糟的吧。我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日子。”我能理解她,她也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她害怕没有安全感的生活。尤琪抽泣了一会儿又说:“小悠,我现在觉得结婚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说,我都结婚两年了,这肚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点动静也没有。要是有个孩子,也许,他会想着负担重了,管他弟的时间就少些。我们这样三天两天吵,我也觉得累了。真想离婚算了”“你别打击我好不好,我这才刚结婚。”我打断她:“夫妻那有不吵架的啊,只是,如果不是太过分,你就别管了,让他管,再怎么着,他们也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我虽这么劝着她,可如果汤远也有这么个弟弟,我会不会不加干涉、无动于衷呢所谓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话,总是好说些。在尤琪的身上,我更清晰地看到,婚姻真的不只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和尤琪一直聊到凌晨,本来想给汤远打个电话的,结果给忘了。后来记起,又觉得太晚,何况身边还有别人,我只好作罢。但是,那个电话没打,心始终是放不下,所以,辗转反侧,脑子里尽是汤远和他在那边会干什么的各种猜测。直到天边泛白,我才眯了一小会儿。一睡着,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汤远和亚亚手拉着手,蹦蹦跳跳从我身边走过,对我视而不见。我边追边喊,他们还是不理,我急得要哭了。这时听见有人喊我:“华小悠”我猛地翻身坐起,差点撞在一对小眯眯眼上。“快起来了,都叫七八声了,我还以为你睡过去了。”是尤琪。我还在梦里,迷惑地问:“你怎么在这里”她拍拍我的脸:“完了,这丫头傻了,这我可怎么向汤远交待啊,我陪她睡一晚上,就给陪傻了。”说完又张着大嘴哈哈大笑起来。这没脑子的,昨晚上还哭得惊天动地的,睡一觉又春暖花开了。我在她惊雷般的笑声中彻底醒来,一看,都快九点了。我忙起床,但脑子里也没闲着,在想刚才做的梦。我决定一到店里就给汤远打电话。结婚后,我这老板才真正像个老板,小事可以不去,大事店员会电话找我。所以我自夸,我慧眼识得好员工。没想到,一进店门,我就看见小汪了。她正在跟店里的两位模特说着什么,见到我,便小鸟似地飞进我的怀里。我心想:这礼节也太隆重了吧,我在她心目中还有这地位我一个踉跄,站定后刚要开玩笑,却见她抬起头来时眼里有泪。看来是我会错意了,她这不是见到我后激动的,而是遇到伤心事了。我忙问出了什么事,把她带进办公室。一进门,她就开口:“悠姐,你说老常会不会在外面有人我感觉我们在一起都没话说,好像,他都懒得理我。”我质疑:“怎么可能呢你们结婚才两个多月。再说,你只是怀疑,说明还不一定是真的啊。这事,可不能乱怀疑。”“可能,他是工作压力太大吧,你要体谅男人。”我安慰她。小汪嘤嘤哭起来:“我知道,他是怪我一直不怀孕。我们在一起都半年多了,可我的肚子不争气。我也去医院看了,没问题,怎么就是怀不上呢”我安慰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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