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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捂嘴傻笑。算算日子,除了电话联系,我有十来天没和汤远见面了。小汪的话提醒了我,不管是年龄还是背手阴手,都是不饶人的,我得速战速决。我决定去汤远的舞蹈中心看看,亲自接见一下我那未来的夫君。当然,也顺便探探他背后是否有阴手在招唤。怎么觉得我由先前的被动,变为主动了呢难道真是剩女恨嫁远翔舞蹈中心不大不小,二百多平米左右。右边是一前台,左边是排练厅,一整面墙的镜子,照着所有欢蹦乱跳的舞者。气氛很激动人心。这是一座广场的二楼,一楼是各种杂货店和美食城。舞蹈中心的大门正对电梯口,我一上楼,就看见了我的夫君。同时,我也看见了他身边那个正边和他说笑边扭动着身子的美女。突然,他身后伸出一只阴手,手指修长,拉着他的衣尾,用y荡勾魂的另人发酥的声音叫着:“汤哥哥,来嘛,到我这里来嘛。别理那个老女人,看我多青春美丽动人,她算得了什么跟我走吧”“走不走啊”一个粗暴的女中音把我从幻觉中惊醒,我站在电梯口挡着别人道儿了。我忙侧过身,让她过去。不过,这幻觉把我吓得不轻,感觉像是真的。差点大意失荆州,我得把这只背后阴手斩断于萌芽状态,也得快速把自己嫁出去。“夫君”如果有个地洞,我真愿意进去再也不出来。本来是想喊“汤圆”的,没想到脱口而出的是这两个字。整个大厅,外带走廊里的行人,齐刷刷被我如雷贯耳的叫声吸引,像部队喊立正稍息一样,全转头看向我。我脚步踉跄,也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像饿虎扑食一样扑向汤远。反正,夫君都叫出来了,就干脆来一场“小别胜新婚”的养眼戏吧。我敢打赌:这时,我那夫君吃我的心都有,因为我看到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他变得结巴:“你,怎么你”我撒娇:“人家想你了嘛,都三十个秋不见你了。”“三十个秋”他完全在晕迷状态。我扭捏:“一日不见如三秋,我们十日不见不就是三十个秋吗。”他彻底昏迷。接着我听见来自四面八方“嘁嘁”的低笑声。也许是想到三十个秋很长,他欠意地搂了搂我。我斜眼看他后面的美女,面无表情,在我的斜视下,扭身走了。“那美女是谁”我挺起身,用嘴“指”向她。汤远笑笑:“是舞蹈老师,叫亚亚,这个舞蹈是我和她一起编导的。”我无理取闹:“为什么和女老师合作,就找不到男老师”汤远失笑:“我们中心六名老师,只有两位男老师。”看来危险无处不在。我浑身紧张,提议:“今晚我们开个碰头会吧,我有重要事要决定。”汤远想也不想就答应:“好的,晚上我找你。不过,你现在得离开,我们还要排练呢。”作者有话要说:每次读到这里,悠悠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我们的女主太可爱了。亲们,喜欢一定要收藏啊、先测试,后领证我提前下班,回家梳妆打扮一番。我妈围着我转:“今天怎么了是不是要谈婚论嫁了”我妈就是这点不好,太聪明,在她面前,什么事也藏不住,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就被她一眼看穿。我推我妈出房门,我妈在门外大叫:“下个月8号是好日子,要不先领了结婚证妈支持你”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期,明天就是下个月1号,那有妈这么想女儿赶快嫁掉的。我再次怀疑她是不是我亲妈。先领结婚证这到是个好主意。汤远这么忙,估计暑假他连结婚的时间都没有。七点,汤远来接我。我妈见到女婿,就像见到救命恩人,连摧带推地就把我赶出了门。来到我俩差点“相亲”的“半秋山”西餐厅,一落座,我就命令汤远:“伸出右掌”汤远乖乖伸出。我击一下问:“还记得吗”汤远点头:“记得。”“那行动呢”我追问。汤远抿嘴笑:“想求婚就直接说呗,还来这一套。”“谁想求婚了”我脸大红,但还要力争无辜:“是你死乞白咧要娶我的。”“好好,是我要娶你,还死乞白咧地缠着你。那这样,我们先去领结婚证可好顺便把结婚照拍了。”我大喜。这汤圆还不算笨,一点就通。我假模假式:“那是不是得和我未来的公婆商量一下”汤远说:“那是当然,我回去就说。”接下来,他色眯眯地看着我,还向我飞媚眼。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眼睛进虫子了,还是被我光芒四射的魅力给刺着眼了”他又朝我撇撇嘴说:“你都叫我夫君了,明天也要领证了,娘子,今晚我们是不是那啥”我脸飞红,明白他说的意思。我啐他:“啥你个头,思想腐败。”他起身坐到我身边,摇着我的手臂,像小孩儿要糖吃:“娘子,要嘛,就今晚。难道你不想测试一下夫君我的能量就当是测试夫妻生活是否和谐嘛,好娘子。”先测试一下夫妻生活是否和谐,这个借口好。婚姻生活里,这可是很关键的。也正是我所顾虑的。我马上妥协:“看在测试是否和谐的份上,本宫就依了你。”我们的车直接开到一家宾馆,汤远说:“走,五一六房。”我疑惑:“这宾馆是你家开的”他嘿嘿讪笑:“是我下午订的。你也知道,我住在舞蹈中心,不方便。”我飞腿给他一下:“原来你早有预谋,老狐狸。”我怎么有一种我想套住他反而被他上套了的感觉呢小白兔是敌不过老狐狸的。坐在床边,我盯着汤远:“圆子,怎么我老觉着你像是在拐骗妇女”汤远jian笑:“我拐的是自己的老婆,不犯法。”说完就涎脸往我身上凑。我一脚把他踢滚在地:“洗澡去”他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去了浴室。我们两人坐在床上,汤远拿起他的手机,关掉。再拿起我的手机,关掉。他说:“今天晚上是属于我们的,关掉一切外界骚扰。”我啐他:“一看就知道你是老手。老实交待,你如此这般祸害过多少少女。”汤远一副无辜状:“亲爱的,在你之前我只交过一个女友,真的。不过,我们好了四年后分了。”嗯,才交一个,非常合格。如果一个不交,我到要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了。我还要追问,被他飞扑过来的嘴给堵住。测试开始我小眯了一会儿,醒来一开手机,妈呀,快十点半了。我忙穿衣起床。汤远迷迷糊糊地说:“宝贝,今天就睡这里吧”我一边抓他耳朵,一边说:“快起快起,送我回家。我妈不让我在外过夜,可不能为了你而毁掉我中国好女儿的美好声誉。”汤远极不情愿,边穿衣边咕哝:“真是,睡个觉都睡不齐全,我看还是快点结婚的好。”我应和:“嗯,我也这么想。我妈说了,下月8号日子不错。”汤远啊了一声,接着又哦了一声,无话可说。后来想想,我这就是裸的逼婚。汤远说,他是明知故犯地上了这个当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像是在梦中,却又是美梦成真。老妈说,几次晚上听我房间里传来笑声。那一定是我在美梦里追逐爱情,并与自己的最爱相遇,阿门我,二十九岁大龄剩女华小悠,在未得道成仙之前,总算如愿以偿,嫁了。测试完后,我那傻夫君第二天就回了家。这个第二天,也就是下月一号了。他直接跟父母摊牌:“我和悠悠想这个月8号结婚,她妈妈看的日子。”他妈我婆婆惊问:“这么快”他奶奶发话了:“不快不快,我还急等着抱重孙呢。”他爸没反对,但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那我们两家大人是不是该见见面啊”的确,我们啥事都办完了,两家大人都还不知道谁是谁。汤远电话向我汇报的时候,我正在向我妈要户口本,顺便,就把见面这意思告之我妈。我妈立马同意,说就后天吧,明天你们俩先把证给拿了,再在你店里把结婚照拍一下。瞧瞧我亲妈这速度我突然想:要是全国人民办点什么事都像我妈嫁女这样,速度之快,效率之高,还何愁国家不飞速发展。第一天,我们领了结婚证,拍了张他搂着我的小蛮腰,我穿着店里最美的象牙手工珠绣婚纱,手捧一束鲜花的婚照。我和汤远商量好,我们结婚不铺张浪费,婚姻的好坏,不在乎婚照的多少,有一个精品就足够。要说婚纱照,我一个人单身的照了好几张,都挂在店里的墙上。那还是三年前,店里当时没请到模特儿,摄影师非得让我试试。得亏摄影师技术高超,把我拍得还算拿得出手,以至于汤远来店里好多次,硬是没认出那个美女就是我。后来他感叹:化妆师真是个能化腐朽为传奇的职业啊,让丑小丫都可以变成小仙女。话虽不中听,但我心里还是挺美的。第二天,汤远的父母和奶奶从南城赶来。双方家长正式见面。我妈一向就是见面熟,何况这次见的是她女儿的婆家人。我妈见了我婆婆,一把就抓上。本来不善言笑的我婆婆,也只好僵硬地抽动着面孔。我妈丢下我婆婆,又抓住奶奶的手,一个劲地夸她孙子好。奶奶也应和着夸我妈的女儿好。我好笑:夸来夸去还不是在夸自己家的人,大有王婆卖瓜之嫌。两位爸爸到是不愠不火,慢条斯理地聊着天南海北。这场景,其乐融融。菜都上齐,汤远叫着“叔叔阿姨”,给我爸我妈添汤。我妈笑眯眯地看着他说:“证都领了,就随悠悠叫吧。”汤远马上清脆而响亮地叫了两声“爸”“妈”。两家边吃饭边商量婚事。父母们都要求大操大办,我和汤远极力反对。汤远举出种种他没有大操办时间的理由。我也说服他们:“铺张其实就是给别人看的,我和汤远的意思,就是想结婚少花点钱,婚后再在市里买套大点的房子。到时候两家父母都可以过去住住,多好啊”奶奶赞成我们,说她就是看不惯铺张浪费,那些都是面子上的东西,她只想我们小两口开心就好。我用感激的眼光看着奶奶,心想,为了她这个宝贝孙子,当奶奶的真不容易啊最后商榷妥当:一切从简因为两家不在一处,请客不方便,就各请各客,我和汤远两头跑。又因为汤远没时间,蜜月暂且放下,等待后补。最后还商定一件事:汤远入住我家。本来汤远在舞蹈中心有一个单间,结婚证领完后,他就开始动脑筋如何收买我妈。他的说法就是,只有打入我军内部,才能有与我亲密接触的机会。那就得必须先把我妈收买了,一切才好办。他先是在饭桌上痛诉单间如何地不好:没卫生间,没洗澡间,没厨房,半夜想弄点吃的都找不着锅。最主要的是,没电视,没电脑,没个说话的人,太孤独了。说到这里,他差点挤出两滴泪来,让我这个明知道他在夸大其词的人,都起了同情心,更别谈视他如子的我妈。他那老顽童奶奶这时插上一句:“亲家母,你家房子是多大的啊”我妈回答:“三室一厅,还是老华单位的老房,不过也有一百二十来平米。”奶奶哦了一声后,用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点了点头说:“那能住下。”便没有下文。我妈是多明白的人啊,马上转脸对未来的,不,准确地说,现在是准女婿,说:“要不,搬来我家住吧,反正还空着一间房。”说完,可能觉得有点不妥,又加一句:“反正证都领了,8号就结”我那公公和婆婆低头吃菜,一副不问世事的样子。事后我才知道,这全是汤远的阴谋诡计。他问奶奶,想不想早点抱曾孙子奶奶说想,汤远说,那就配合他演一场戏。而他给我的解释是:因为他忙,这样就可以天天见到我。作者有话要说:飞常三克油,看过收过的复云得们,艾你们、离家饭后,汤远带奶奶和爸妈去他工作的地方看看,顺便就把行李带到我家。他的行李很简单,除了夏天换洗的衣服,就一床空调被。送走汤远一家,我还没喘口气,尤琪的电话就来了。又是哭哭啼啼的那种。“华小悠,我和那姓单的又吵架了,你快来救救我,我活不了了。”对于她和单志强这种像小孩玩家家的游戏,我见怪不怪,也麻木了。我有气无力地问:“你是想用什么物件自杀,刀还是枪我给你送去。”她在手机里喊:“姓单的说要和我分居,他回单位住了,华小悠,你说我怎么办啊”看来,这回是来真格的了。我马上正色:“我去找你。”尤琪他们小区离我家不远,两条街就到了。这是单志强父母的老房子,没有车库,没有门卫的那种,他们就住在一楼。单志强的父母在世时,看小儿子这么不争气,就发下话来:谁先结婚,这房子就归谁。单志强和尤琪认识那年,他父母先后去世,这房子就归了他。他们一直没买房,就是想等这老房拆迁。地上一片狼藉,散落着尤琪和单志强的衣服,可能是单志强出走,两人拉扯时落下的。尤琪哭成泪人,本来就小的眼睛,经泪水一泡,都看不到眼球了。见我来了,便哭得更凶,让我突然觉得要担起当妈的责任,顿时发现了自己的重要性。在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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