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御绝不接受这样的女人,更不会允许这样的女人在我身后搞小动作,你去她的每一次,我都知道,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这些所有的事,是我对你最后的纵容,也是对过去那段感情做的最好告别。想知道你输在哪儿嘛”停顿了一秒,他又说:“你太过于骄纵,在我面前扮演着温柔弱的角色,装成楚楚可怜的模样来欺骗我,其实,背地里,你用了些什么手段,你自己知道,不要再打着我母亲的旗号来欺骗,我与随心的孩子是死于你与我母亲的魔掌之中。”这个女人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他不想再说。“而随心,她天真浪漫,纯洁,她在我面前也许也有所隐瞒,可是,我知道,她是在用整个真心来爱着我,以我的喜为喜,怒为怒,忧为忧,她虽有遮掩,但,她是真诚的,她所作的一切,都是怕失去我,因为你,我与她越走越远,这笔债,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你讨”“不,不是这样的,她爱你是真诚,我爱你也是真诚的,瑟御,不管怎么说,因为四年前是你自己亲手伤害了她,才导致你们今天这样的结局,瑟御,她这辈子不再可能醒过来了,让我陪着你,好么”藤瑟御点了点头,眸光里的渐有笑意浮现,而那笑却未达眼底。“她醒不过来,你就得受罪,你让我无法得到幸福,无法与她走在一起,那么,你也休想得到幸福,傅碧瑶,她躺着人事不知,而你活着,就得受万箭穿心之苦,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你,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准备找你买单。”瞥到了男人眼眸中浮现的绝狠,傅碧瑶吓得一身冷汗直冒。“宝贝,别怕,你不是那么希望我上你么你不是一直都说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把衣服脱了。”最后一句是几乎吼出来的。“不,不要这样,瑟御,这样的你,我好怕。”第一次见到这样疯狂冷血的藤瑟御。傅碧瑶整个人怕得缩成一团。“我藤瑟御,还不会强要一个女人,脱了,我给你机会,否则,这辈子,你我一生将是宿敌。”也许不想成为男人一生的宿敌,所以,吸完整支烟,丢了烟蒂,傅碧瑶抖抖瑟瑟解着衣扣。不一会儿,整个人光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而他看也未看一眼,转身走向了窗台边,坐到那把贵妃椅上,窗外的白雪有几朵飘到了玻璃窗上,抬手,将窗户大打而开,雪风裹着白雪吹袭进来,傅碧瑶站在原地,冷得牙齿打得格格作响,却不敢有半点动作,敢去伸手捡地上的衣服穿。房门叩响了。一句进来让君染推门而入,没想会看到这样的境况,傅碧瑶尖叫一声,狠不得挖个地洞进去,然而,君染脸一红,低下头,也不敢看女人一眼,将手上的东西呈上。“藤先生,你要的东西拿来了。”挥了挥手,君染得到指令悄然退出,并阖上了房门。他知道藤先生找不到白小姐,所以,把气出到了傅碧瑶身上。“君染刚拿来的东西,是兴奋剂,你注射一支便可,我不喜欢像木头一样的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弥漫的全是绝烈的哀伤。曾经,他似乎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我不喜欢像木头一样的女人。”只因他那句话,从此后,羞涩的沈静好像成了一团烈火,似要将他燃烧烬尽。“好好。”傅碧瑶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只得拿了君染搁置在书桌上瓷盘里的一根针管,针管里已经注满了水液,针头上淌着水,拿了针管毫不犹豫就插进了自己的手臂血肉里。不是很疼,傅碧瑶只感到全身像冰一样的地冷。对于藤瑟御的话,她不敢不从,这么多年了,她知道藤瑟御的脾气,他已经扬言要向她算总债了。先别说她逃不出去,就算是逃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傅家已经落魄了,她唯一剩下的母亲,有多少的能耐她是再清楚不过,亲生父亲虽在人世,却是一个坐过牢的犯人,还是藤家的佣人,有多少的份量,她心里是再清楚不过。药水进了她的血肉里,她便感觉有一丝的不对劲,然而,他冷冷的声音又飘了过来:“注射两支吧。”没有办法,她咬紧牙关,又在自己另一支的手臂上注射了一支。猛地,她感到头一阵眩晕,整个人便栽倒在地,地面的冷浸触到她的肌肤,让她不自禁地波兹了一声。“瑟御。”她扑在地冰凉的地板上,身上渐渐成了乌青,这么冷的天,身上没穿一件衣物,而地上更是冷得让她牙齿打颤。“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男人这才缓缓从贵妃椅上起身,迈步走向了她,嘴角勾出的笑靥如一只凶狠的野兽。“你不是穷尽一生想爬上我的床今天,我只是顺了你的意而已。”语毕,一只皮鞋踩踏在了她纤细的腕骨上。“你说,我藤瑟御会要一个被雷锦川搞过的女人吗”这才是问题的针结,他憎恨雷锦川,因为,她心里装有雷锦川,因为,她给过雷锦川,所以,她才注定一辈子走不进他的心。“不公平。”泪缓缓从腮边滚落。“瑟御,我与雷锦川好过这不假,可是,我那是因为想刺激你,即然如此,白随心也跟过他,她们还结婚了,你不照样喜欢她,瑟御,这样对我真的好不公平。”“你要求公平,是吧”“告诉你,你永远都不配与她相提并论。”“为什么我不能”“我是傅长青的千金,她白随心算个什么东西”她占据了人家的位置,还在这儿理所当然,怒骂出口。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藤瑟御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了。“瑟御,你给我注射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另一支手抬起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裤腿,哭着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与雷锦川那样,都是你逼出来的,我无意参与你与他的争斗,无论什么时候,我的心始终偏向的是你啊,瑟御。”不一会儿,她的身体开始抽搐,整个人痉萎成一团,眼神开始焕散,嘴唇也泛出青白。慢慢地,男人将踩在她手腕上那只脚移开,女人开始抱着自己的头就地打滚。“瑟御,我好难受,我感觉有好多虫子在咬我。”原来,他让她脱了衣服,不是因为想要她,而是想让她被冻,受了万蚁钻心的噬骨之痛。“白随心不见了,你不能把这笔债全算到我头上瑟御,我爱你呵,难道爱人也是一种罪过”她断断续续地吐出,气息奄奄。“爱人不是一种罪过,可惜,你爱错了,用错了手段,这辈子,她找不回来,醒不过来,你就得受一辈子的痛苦与煎熬,傅碧瑶,这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今后的日子,你慢慢享受吧。”第9章 你叫睡渣渣高潮即将来临“这对我不公平,瑟御,难道你对我就不念一丝的旧情”泪水从傅碧瑶的眼眶中滴滴而落。“旧情”冷狠笑开:“我们之间可有旧情”他没亲过她,吻过她,她之于只是名义上的老婆,是的,这样像投设一样的老婆,的确没有一丝的感情而言,又哪来的旧情“这句话,你应该去问雷锦川。”蓦地,她一切都明白了,是她自己亲手堵死了他们之间唯一走下去的路。“我知道我与上床是错了,可是,是你不理我在先,瑟御,怨不得我,再说,我每次与他上床,心里眼里,想的可全是你,瑟御,就算你不爱我,你也不能为了白随心,为了一个活死人,而这样无情待我。”似乎与她再多也是枉然,她怎么可以厚颜无耻地说,她与雷锦川上床是为了他,把雷锦川当成是他上了床,上床的时候,她心里眼里全是他,这个女人,让他太恶心了。退开一步,眼睛死死地盯望着她苍白的容颜,然后,一步一步地退走,这个女人就是一条毒蛇,满身都涂满了毒液,现在,他要让人给她好好清洗一下。怦彭,在他骤然转身开门关门之际,一记巨大的关门声响震破她的耳膜。眼角的泪水滑得更多更猛。“瑟御,你不要这样对我。”她扑跪在原地,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狗,那样的落魄,无助,凄凉,痛苦。她的身体里有千万只毒虫在爬,在钻心噬骨,啃断得她的血脉,让她身体阵阵抽搐,她不知道要怎么办,面对藤瑟御的指责,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从刚才男人一脸绝决的模样,似乎一切都再难挽回。她把这所有的一切痛苦根源都归绺于白随心。那个夺走了藤瑟御心的女人。白随心,只要我不死,我会亲手一刀一刀凌迟你,让你也尝尝今日被他折磨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连续好几天,君染都会派人过来为她注射同样的药,傅碧瑶渐渐浑身泛力,脸颊紫青,整个身抽搐的频率加快,藤瑟御就是要用这种非人的手段,折磨得她不成人形。她已经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好多天了。房门又被人打开了。她躺在白色的床上,微微睁开了两只眼睛,便看到了门口闪入的一抹冷沉身形,她像一只惊弓之鸟般从床上跃起来,扑到了男人面前,死死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袖,苦苦地低低哀求:“瑟御,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以后,我不敢了,我不会那样对白随心了,真的,我知道错了。”“傅小姐,请自尊。”男人垂下眼瞳,一根一根缓慢地剥开了她紧紧地抓住他衣袖的干巴巴像鸡爪的指节。傅碧瑶这才看清楚来人并非是藤瑟御,是呵,他如此恨她,又怎么可能来见她呢来的这个男人,不过是一天总要到她这儿来两次,藤瑟御贴身保镖一个叫君染的男人而已。“君先生,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我求你了,别再为我注射那种东西了,我受不了了。”她蹲了下去,双手捂住了脸,轻泣出声,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自作孽,不可活。君染冷冷地斜视了她一眼,轻道:“傅小姐,这话好生熟悉,记得不久前,有一位先生也这样对我说过,只是,我这个人,心肠虽好,可那要面对是好人,如果像你这样毒如妖蛇的女人,那可就另当别论了。”真不愧是父女,记得几天前,傅碧瑶的父亲王伯强也曾这样对他说过,他们以为他君染是出了名的心地善良,就会对所有的人仁慈,那样,岂不会是将他们的善良当成是软弱,就是藤先生,因为这个原因,却让心爱的女人受了这么多的苦。他才不会这样轻易上这坏女人的道。“不,我知道我以前错了,我是真心悔过,或者,你转告一下瑟御,就说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傅小姐,希望你还是听话一点,藤先生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他已经容忍你太久,只是,值至现发,白小姐都没有找回来,现在的他几乎都不去公司了,整天去帝豪歌城醉生梦死,你都把他逼到如此地步,你说,他能饶过你”“那,让他给我痛快的一刀吧。”这样的生不如死的日子,她真不想再活下去了。“不好意思,藤先生下了禁令,说要去除你身边所有的危险品,让你好好地活着,痛苦的地活着,他要慢慢地凌迟你,让你逐渐慢慢地凋零,可是,那样的死却比给你一刀要来得更让他大快人心。”这话好生骇人,让傅碧瑶又爬了起来,双手抱住了君染的裤腿,大声呐喊:“不要,他不能这样对我,我好歹是他的妻子,我与他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君染,你们老板不是人,他就是一个魔鬼。他就不怕有一天东窗事发,进警察局么”“是,是找你索命的魔鬼,认了吧,傅小姐,你知道的,以藤先生的能力,杀两个人,再把事情掩盖的天衣无逢,那只是轻松动一根小指头的事情。”语毕,不再看女人一眼,君染转身锁门而去。然后,傅碧瑶哀叫一声,整个身体又缩成了一团,滚落到地,不断抽搐,痛苦嚎叫。她开始不断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揪着自己的头发,她好难受,千万条毒早又爬了出来,啃着她的血管,钻进了她的五脏六腑中去。“藤瑟御我恨你,你会遭报应的白随心,如果我还活着,定不会饶了你。”这样的疼痛折磨了整整二十一天,然后,她整个人形销立骨,瘦得不成人形,饭吃不进去,再后来,君染也不再锁门了,直接对她说:“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随你想去哪儿。”傅碧瑶焕散的瞳仁渐渐扩大,然后,神经质地冲着他淡然一笑,然后,便奔出了门,可是,不到两分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