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肤浅的迷恋,先不说他家人不可能接受你,他与你的露水姻缘又怎么抵得过我与他这么多年的感情,所以,白律师,我劝你还是知趣一点,别仗着自己有一点姿色就胡弄投男人怀抱,到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傅碧瑶,你给我说这么多了。”“我在他们家呆了四年不假,你带了囡囡四年也不假,其实,我倒挺感激你的,要不是你,我囡囡不可能长得那么好。”“噢,不用感激我。”傅碧碧嘴畔的笑意勾得更深。她阴阳怪气地道:“真不用感激我的,囡囡是从你肚子里跑出来的不错,说白了,我也不过是借你肚子生一个孩子,她根本不认你,在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妈咪就是我,所以,你有什么好争的呢。”“她不认我只是暂时的,等她大些,我相信她能理解我的苦衷。”这是随心所持的唯一希望,她觉得如果囡囡年纪大些,她好好与她讲,囡囡应该能理解她往昔的苦衷,原谅她当得不得已才没能无养她长大成人。她只能这样想,唯一只有这样想,她觉得才有生活下去的勇气与信心。“那是做梦。”傅碧瑶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告诉情敌。“囡囡不可能认你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她说得十分笃定。“傅碧瑶,我是她的亲生妈咪,也是藤瑟御真正意义上的妻子,你虽然与他订过婚,住进藤家整整四年,可是,你在这场恋爱中,不过扮演着小三的角色。”这是随心唯一可以攻击傅碧瑶的武器。闻言,女人的眸光陡地就变得极其地凶悍。“是么”睫毛低垂,敛去眼睛里露出的狠毒之光。“白随心,你还真是太看得起自己,告诉你,囡囡出车祸时,瑟御要去输血给她,结果医生验出他的血型与囡囡不符,你说,四年前,你到底是与谁有染生出的孽种栽脏给了瑟御,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瑟御是一个多么要面子的男人,你居然往他身上泼脏水,瞧你这副穷酸的样子,你也配住在这儿。”这个女人都这样背叛瑟御了,居然还能住在这里。她真的好恨,如果是其他女人,瑟御早发火让她滚蛋,恐怕还很难在滨江城活下去了。藤瑟御明明知道囡囡不是他的孩子,是这个女人背着他与其他男人有染怀上,却还能打着牙齿与血吞,还能这样宠着她,任由着她乱来,藤瑟御给她的宠爱让她嫉妒极了。梦里,她都巴不得把这个横刀夺爱的女人撕成千八块拿去喂狗。她实在是受不了,才跑来这儿骚扰她。本来她不想发威的,也不想找这个女人吵架的。她也想像往常一样有一点素质,只是口头警告几句而已。可是,这一刻,女人与她对峙后,领教了她一翻伶牙利齿,夹枪带棒的攻击后,她觉得白心真不愧是当律师的。律师,她也配要不是藤瑟御在暗中操控,她不可能会在滨江城声名大噪。如果是藤瑟御帮衬着她,这个女人什么都不是,顶多也只是一个经纪公司破烂经纪人,没什么作用的那种。就只会带三流明星经纪人。这种职业在富贵之家的人眼里,是很上不得台面的职业。如果她不来可能也就算了,可是,她就是见不得藤瑟御对她好。藤瑟御那么爱吸烟的一个男人,四年前,就曾为了沈静好戒烟。之后,沈静好死了,男人就又开始吸烟,现在,她细心地发现荼几上居然没有摆放着烟灰缸,腾家他的卧室里,总是摆放着至少两个以上的烟灰缸。雪棱园也有,书房,卧室,客厅,凡是他会出现的房间,一般情况下,他都会让佣人备烟灰缸的。没有烟灰缸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男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为沈静好而改变。想起前两天,他怒气冲冲到她家,不顾藤傅两家多年的交情,当着她与母亲的面儿,就与父亲撕破了脸。藤瑟御,这个女人对你真的这么重要重要到,你可以为了她放弃原本的自我。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四年的时间已经改变了许多的人与事,包括她自己。由于心里太恨,所以,她一股脑儿就说了出来,不计后果那种。“白随心,你别得意,囡囡是你与其他男人生的野种,别枉想往瑟御头上扣屎盆子。”“神经病。”随心白了她一眼,径自拿了一支烟点燃,脸上表情痞痞的。“这儿不欢迎你,你滚。”“这是不是你的家,这是瑟御名下的产业,我是他未婚妻,我有权利呆在这儿,更有权利住进这儿,信不信,明天我就搬进来住。”嗯,这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这是藤瑟御的房子,她是他的未婚妻,为什么别的野女人可以住在这儿,而她这个未婚妻反而只能呆在娘家,太没天理了。“好啊,我很期待呢,你搬进来啊。”藤瑟御,如果她真的搬进来了,你会怎么做呢随心感觉自己真的好兴奋,她有些期待三个同住一个屋檐下剑拔弩张的画面了,刺激又惊险。随心的不痛不痒,不紧不慢的态度彻底地刺激了傅大小姐。“你以为自己真的是他的妻子告诉你,白随心,你手上的结婚证是假的,藤瑟御骗了你。”假的她手上的结婚证是假的不不可能,随心摇了摇头,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这样说,只是想打击她而已。“嫉妒吧。”“嫉妒用得着吗你手上的结婚证真是假的,他手里的也是假的,难道你都没怀疑过么藤瑟御那样的权贵男人,婚姻怎么可能如此轻率,要不,你去民政局查一下,看你手上的那本结证有法律效力没”随心是一个律师,她为多少想离婚的男女打过官司,可是,她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事实,甚至从来没怀疑过。她总觉得小折上的一些文字不太对,经女人一提醒,她到是有些反应过来了。然后,赶紧奔进自己的卧室,拉开了小抽屈,从抽屈里拿出那本红折子。打开页面,果然钢印下边没有编号,没正式的编号也就代表着不是民政局部门发放的正式证件,她当了这么久的律师,熟悉我国所有法律,却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没错吧,没想到你堂堂一个律师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傅碧瑶望着她僵凝的动作,低低开心地笑开。看到她突变的脸色,心头更是升起一缕爽意。“傅碧瑶,请你出去。”“你都不他真正的妻子了,又有什么资格赶我走”这个的傅碧瑶背杆挺得更直。她言词词灼灼地逼迫着随心。“该滚的那个人是你,你不过就是瑟御手中一枚棋子,一个玩物,为什么他现在这么重用你,你以为他是爱你吗哼。”“他是一个残酷冷血的男人,他不会爱任何一个女人,他最爱的是他自己,他宠你,只是因为目前你对财富而言,太有利用价值,仅此而已。”这句话傅碧瑶说得有三分的真诚。随心也知道,在藤瑟御心目中,永远都只有事业,儿女私情他总是排在最后。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在四年前就将她抛弃。其实,她并不是真心想与他好,想就这样子与他一起过下去。可是,他用假结婚证骗她,还是让她心头泛起了不爽。而傅碧瑶说他是一个自私的人,这一点说得并没有错,因为,她也认同,藤瑟御风流,烂情,花心,冷酷,在他心中,总是有那些没完没了的算计,女人在他眼里,就是供他作乐,牟取利益的玩物。偏偏他身边又总是围着太多的烂桃花。掐了这一朵,另一朵又飘过来了。“即然,他是这样罪不可怒的坏男人,你何苦这样巴着他不放”“因为,我与他自小就有感情,我是真的爱他,因为爱,我可以容忍一切。”这女人的爱还真是有些伟大。“在外面养了几个女人,也容忍”“是的。”白莲花的女人答得非常的干脆。说得比唱得还好听题外话第84章 囡囡不是你的孩子随心的眼睛笑成了生弯月亮,这女人如此胸襟,她还真是佩服。“那我真的跟你学学。”语毕,她转身进了浴室,锁了门开始脱衣洗澡,她故意洗了很久,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等她走出浴室已经是一个小时的事了,偌大的客厅里已经没有了半个人影,很明显,女人已经离开了。但并不是悄无声息地离去,而是随心的眸光瞟到了床畔丢了一地的衣衫,乱七八糟躺着的全是她的裙子,裤子,内衣,啐啐骂了几句,将衣服一一拾起放进了洗衣机去清洗。拿着毛巾擦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刚走出卧室大门,步子就停驻了,因为,她看到了客厅中央那组真皮黑色沙发上置放的一把剪刀与一件衣物,那是她一条女性米白色的内裤,裤子自然是她的,而小裤裤被剪刀剪破了,好多的小洞洞,细长的刀口子,薄薄的两片布料飘飞着,裤子四周染上了许多红艳的东西,感觉像是人的鲜艳,可是,随心知道,那绝对不是血。打开冰箱,果然,冰箱里的那瓶番茄汁不见了,合上冰箱,低垂眉眼,眸光在垃圾箱里收寻着,果然,就看到了那个红色的番茄汁之瓶罐,瓶盖子打开了,里面还流出一些红汁,看起来有些妖冶。把涂面包的番茄汁涂到裤子上,真不是一般的新颖。只是这方法是不是太恶毒了点,随心有些怒火中烧,这根本是极致的挑战。傅碧瑶太过份了,这女人,她真的好想将她撕个稀巴烂。捞起被毁掉的小裤子,随心扔进了垃圾箱里。那天晚上,藤瑟御没有回来,也没来一通电话,她自然不可能给他主动打电话。那天晚上,她做恶梦了,梦里是傅碧瑶那张清纯如白莲的脸孔倏地就变成了一张狰狞的面孔,张着血盆大口,好似想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傅碧瑶变成怪物的那一刻,她被吓醒了,然后,就睁着一对大眼望着漆黑的窗外发呆,再也难入睡。女人的话一遍又一遍在她脑子里回荡。其实,她本不想想起这个女人,可是,自从她醒来后,潜意识里,她就会一遍遍地思考着姓傅的女人讲过的话。她说,囡囡不是藤瑟御的孩子。怎么可能呢囡囡是谁的孩子,她比谁都要清楚,傅碧瑶指认她四年前背叛过藤瑟御,可是,除了藤瑟御以外,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不曾有过其他的男人。至今为止,藤瑟御是她唯一的男人。以后,她不敢说,但是,就目前而言,他的确是她唯一的男人。女人还说,她的结婚证是假的,其实,是真是假也无所谓,要不是为了夺取囡囡的抚养权,她到希望是假的。但是,她想争回囡囡,她就必须得把这场戏演下去。再度翻开手中的红折子,不管她看多少遍,仍然找不到钢印下面的数字编号,结婚证没编号,这种低级错误她也会犯。藤瑟御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与她真结婚一切不过是一场骗局而已。藤瑟御果真是利用她吗可是,在进财富之前,她白随心不过是一个小小只能维持温饮的小律师。她有什么利用价值,她真的是糊涂了。在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对她说:白随心,傅碧瑶的话不可信,她安的什么心,你应该清楚。尽管如此,傅碧瑶讲的那些话,还是在她平静的心湖上掀起了一丝小小的波澜。第二天,她去公司上班时,把陈丽叫了过来,问:“陈丽,你觉得你们老板冷血吗”望着几无表情的容颜,陈丽细心地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心里暗忖:老板与白律师莫非又发生什么事了这不是刚刚和好么“白律师,老板冷酷无情是再正常不过了,其实,咱们藤总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挺凶的,实则上,他内心温柔的很,有一员工连续迟到了三天,他扣除了他全部的奖金,然而,私下,他曾吩咐我年底去给那位员工送去了一个大红包,那位员工家庭非常的困难,老婆瘫痪了十年,下身都已经枯萎了,后来,他还把那名员工立为公司重点扶持贫困对象,让那位家属去国外治疗,虽说没治好,最后也死了,可是,在临死前,那位家属紧紧地握着老公的手说:老公,藤总是位好人,当今世界,他这样富有爱心的老板不多了,希望你能永远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