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顾不得尴尬,一个箭头又冲了过去,好在这才力道不算大,一招不成,又换一拳。太极拳最大的好处就是以柔克刚,还没一刻钟,他又被雨琪骑在身上,喘着气怕打着草地上的落叶:“不服,我不服。”“不服,今天就打到你服不可。”夹住他的双腿,不给他反转的机会,小嫩手直接上,一顿很掐。嗷嗷嗷一声惨叫接过一声。“服还是不服。”“不、、、不服。”小样,不服是吧又一顿猛掐。“嗷嗷嗷,服、、服了。”实在忍受不住,最后不得不屈服在她的魔掌之下。收回手,不小心又碰到了某种东西,这回尴尬的不止一人。雨琪从他后背上移开,站起身,拍打了几下身上的落叶。乌鲁林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原地,大腿还在忍不住的颤抖,脸红的更像是螃蟹一般,看着她的眼神变了又变,沉思了会儿,最后咬着唇才喃喃开口:“我、、我爹说,那个地方只有媳妇才可以碰。”雨琪挑眉:“然后呢”“你今天碰了两次。”不好意思的低头,眼睛还偷偷瞄像她。“在然后呢”“你和我哥退婚,然后、、、。”“然后啥,不会是娶你吧。”“当然不是,哪有女的娶男的道理。”听见她说要娶自己,不淡定的抬头,语气坚定的回绝。呼那就好,刚才还以为打架打出一个老公来。“是我娶你”啥玩意娶我雨琪愣愣的看着他,搞不明白他的脑子里想的都是啥玩意。“不是,那个乌鲁林,我现在是你哥的未婚妻,怎么可能嫁给你,别逗了哈,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雨琪紧忙的离开了此地。看她慌忙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神色有些安然,都摸了我了,还想着嫁给我哥,那怎么成,我爹可是说了,这东西只能给媳妇摸,动了动大腿,一股钻心的疼,这丫头下手还真是狠,嘟囔了几句,转身朝着雨琪奔走的方向追了过去。------题外话------s:大腿跟儿那地方,俗称大腿里子只要稍微一掐,就能青紫一片,小时候,小篮子不听话,可没少被掐,因为这地方打不坏,也掐不坏,别人更是看不出来,嘻嘻,所以小时候打架,都这么打,偶今天悄悄的告诉乃了哦。啊哈哈哈哈,咳咳咳,偶发誓,偶绝对的是好淫。、050愿赌服输樊大河经过几天在林子里乱转的经历知道,这时候的野鸡都出来觅食,而且还是一群一群的,很好抓。准备好了石子,手里拿着那把精美的匕首,悄声的在林子低伏,脚下尽量的放慢脚步,做到不出声的往前走。说来也怪,自己总感觉体内有一股气体在乱窜,最后都慢慢的沉淀下去,之后就感觉自己的小腹那里滚热,就像是被烧一般,可没一会的功夫,那团火热就消失不见。就像是眼前这颗大树,自己轻轻的一蹦就能上去,根本一点的力气也不废,就像是曾经做过多次一样,自然而然的就上去了,有时候自己也很费解,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会这些东西,想不结果,只能往林子和村里大河乱转,没准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也说不定。越往山里走,地上的动物的粪便也越多,而且还不止一种动物,雨琪看到这些,很兴奋。乌鲁林皱起了眉:“你看这些干嘛。”“嘘嘘,你懂什么,看到这些,就证明这附近可定有鸡,兔这些小动物。”“哦,原来你是想抓野鸡啊,那东西可贼,不好抓,再说兔子跑的也快,根本抓不住,你还是别废力气了,回家吧,等哪天我上山,给你淘个兔窝,抓几只给你玩。”雨琪诧异的回头看他,往常不是对自己横眉竖眼就是一副高冷的样子,今儿个挨顿揍,到是变的反常起来,难不成真想娶自己“不用,我自己能抓,你赶紧的回家,这没你什么事。”挥手,撵他走。“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呢。”“答应你啥”“嫁给我啊”“。”擦,真后悔刚才自己掐他,早知道直接照脸一顿猛揍,看他还能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身后。“乌鲁林,你还是死了心吧,我刚出生就定了亲,想娶我等下辈子吧。”哼,你哥都不一定要嫁,更何况是你,等把乌鲁木的腿治好之后,自己就退婚,大好人生就在后面,自己怎么会这么早就嫁人呢乌鲁林一看在她身上看不到希望,只有把目光放在了自己大哥身上,告诉大哥,她和他那啥了,估计大哥会退婚的吧,怀着忐忑的心,和雨琪道别,跑下山,还不忘背上自己捡的柴火,回家,找大哥谈心。回到家,把柴火往地上一扔就跑向大哥的房间,连门也没敲,直接闯了进去。“大哥,我有事要找你。”乌鲁木回头看了他一眼,蹙眉:“什么事”“我、、雨琪、、。”乌鲁木抖动了下耳朵,长眉微挑,不动声色的听他把话说完,虽然自己的心跟猫挠似的。“我跟你雨那啥了。”看大哥没啥反应,鼓起了勇气把话说了。雕花的手顿了顿,惊愕的看着他:“那啥了是啥意思。”“就、、、就是她摸我了。”伸手指了指自己小鸟的地方。哐当雕刻刀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呆愣了好半晌才缓过劲来,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弟弟:“说,具体咋回事。”乌鲁木哥俩发生的什么事情,远在山上的雨琪是一点都不知道,她只顾着在小溪边挖坑,一门心思的想多抓几只野鸡野兔啥的。在坑里插上竹子,竹尖朝上的摁在土里,密密麻麻,只要一有动物掉下去,一准的会被插成马蜂窝。站在坑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拍拍手,把鲜草覆盖在上面,自己可是观察了好久,这地方既有水源,又有鲜草,那些贪吃的野鸡或是野兔一准的会来。抬头看看时间还尚早,总不能在这一个地方呆着,既然已经做了陷阱,一会过来看看就行。雨琪看看这深山大林,不太敢往里走,只是在附近的转悠了一圈,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包上看见一个洞口,目测还不小。这会是什么洞呢想一探究竟,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捡起一个棍子,试着敲了几下草地,看木棍没断,还挺耐用,拿着棍子走到洞口旁边停了下来,把长棍深入洞内,不想刚一搅动,就有一个棕灰色的带的东西快速的冲了出来,没几下消失不见。什么东西没看清,这时洞口又出来一只,手快过大脑,一棍子就敲在了那东西的头上,那棕色头顶带白的东西晃动了几下身体倒地不起,不知是死还是活,紧随其后就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雨琪紧紧的捂着鼻子,险些被臭晕。接二连三的棍起棍落,又打到两个,剩下的几只幸运的全部跑了。手中的棍子捅捅它们几个,见它们一个个都不动,这才敢上前一看究竟。拎起一条,头大,猪鼻,头顶同面部有明显大白点,背脊灰棕色,脚短,有利爪,身长大约半米,尾巴到是很大,估计有二十多厘米,占整个身体快一半了,尾巴毛挺短,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赫然发现,这不就是獾子吗要不是自己烫伤时候用的是獾油,自己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是啥玩意。三条獾子拎在手里也就三斤多沉,想不到这东西看上去大,重量到是轻的很。拎着獾子感到自己设下的陷阱,里面已经有两个野鸡一只兔子被插在竹尖上,奄奄一息的嘎巴嘴,看看离晌午也相近不远了,那声陷阱里的三只半死不活还在滴血的野物,快步的朝着山下走。到了山脚下刚歇上一会儿,就瞧见樊大河也拎着东西下山。碰樊大河重重的把绑好的四只野鸡重重的仍在雨琪的面前,得意的扬了扬头:“我的是四只,你几只。”雨琪轻笑一声,把猎到的东西也让仍在自己的前面,挑眉:“不多,才六只。”得意的笑顿时僵在脸上,不信的蹲下身子细数,数了几遍,才不得不相信,她比自己多猎了两只出来。“这东西不算,又不是野鸡野兔。”“比赛的时候,直说了数量并没有说必须是抓野鸡野兔。”“”好像是,知道那样,自己抓鸟好了,一抓好几只,真是后悔。“你输了。”她寡淡的道出实情。“哼,愿赌服输,说吧,怎么惩罚我。”“没想好,等想到怎么惩罚,在告诉你,现在,你把这些东西都拿回家。”撅了下嘴,不情不愿的拿起地上的野物,健步如飞的往家走。、051幸灾乐祸的下场乌鲁木沉着脸把弟弟打发出去,独自一人坐在屋里,对着桌子上那盆刚刻好的木雕盆栽发呆,很久之后才回神,像是做了个什么巨大的决定,默不吭声的抱着盆栽起身就走。乌鲁林扭捏的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双眼偷偷的注视着大哥屋门,刚才大哥一句话也不说就把自己撵了出来,大哥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吱嘎开门的动静。乌鲁林抖起精神,迅速的站了起来,一步就窜了过去。“大哥,我来帮你拿。”乌鲁木蹙眉,抱着东西闪开他伸过来的手,摇头:“不用。”乌鲁林撅了噘嘴,跟在他的身后出门。走出一段路后,前面的人陡然停下脚步,后面跟着的差点撞上去,乌鲁林看哥哥脸色不善的盯着自己,怯怯的后腿了一步。“你跟着我干什么回家。”“不,我知道你去找雨琪,我也去。”即便是怕哥哥,但是为了雨琪,自己也不能退缩。乌鲁木抿了抿嘴,没说话,兄弟两个一前一后的走。推开雨琪家虚掩的大门,看叔正在院子里忙活,婶子在旁边打下手,乌鲁木放下手里的东西,紧忙走过去。“叔,我帮你。”樊俊江抬眸,见是他们两个,笑道:“小木和小林啊,你们咋有时间来了”“叔,我们是来找雨琪的。”乌鲁林蹦跶的上前,没有多想就到出了自己的目的。“叔,是这样,我这手里有一雕刻的花,想上颜色,拿不准,想着雨琪心思活络,所以过来问下看看上什么颜色好看。”他没有像弟弟那般直接,而是师出有名的来找雨琪,把那盆栽放到樊俊江的眼前,毕竟他也会雕刻,也能顺便的指点自己,一举多得,何乐不为。朱燕看到那盆栽雕刻的栩栩如生,也不住赞叹:“真好看,要是颜色上的好,就跟是真的一样。”樊俊江观摩了半天,点头认可自己婆娘的话:“不错,确实不错,这刀工略显不足,但是胜在这花的形态,却也是忽略了这刀工,就像是你婶子说的,图上颜色就更看不出来这些不足的,好,相信过不了时日,你就能超过叔了。”被夸赞的乌鲁木倒是不好意思了:“哪有叔说的那么好,小木就是在学上十年都雕刻不出叔的这般境界。”“哈哈哈,你小子就会说好听话哄叔开心。”“小木说的都是实话。”小林的心思根本没在他们聊天上,抻着脖子寻找雨琪的身影。“小林那,别找了,雨琪没在家,一大早的就跑出去了。”“哦。”失落的低头,难道她还在山上乌鲁木微不可查的挑了下眉,面色不改,笑道:“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叔,我就把这木盆栽放在这,要是雨琪有时间,就让她帮我图上颜色。”“行,等她回来我告诉她,完事了,我让她给你送去。”樊俊江倒是没什么意见,直接替雨琪应下。眼看着晌午了,这雨琪和樊大河的身影依然不见,朱燕一边做饭一边往外看。饭也做好了,雨琪和樊大河踩着饭点也回来了。一进院就闻到一股饭香味,摸摸饿瘪的肚子,咽咽口水:“娘,我回来了。”朱燕从厨房伸头一看是大丫,怒瞪了一眼:“你还知道回来啊,这一走就是大半天,不知道我跟你爹着急啊。”“嘿嘿嘿,娘,别生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看她调皮样,朱燕真是哭笑不得。樊大河把猎物往地上一扔,走到井边打了半桶水上来,拿上水瓢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缥水,完事了还打了个饱嗝。朱燕一看地上那些猎物惊讶的张大了嘴:“大河,这些都是你一上午猎到的”樊俊江听见娘子的惊呼声,紧忙的从屋里出来,一看,不得了,地上一堆的猎物,鸡和兔子不用说都知道,但还那三只是什么东西,自己还真不知道。“大河,这长尾巴的是啥东西。”“不知道,这是雨琪打的。”樊大河根本没瞧雨琪给自己使眼色,实话实说。朱燕凌厉的眼神瞄像刚才跟自己撒娇的雨琪,伸手就拧起了她的耳朵,阴森森的道:“你还跑上山打猎物了。”“哎,哎,哎呦,娘,疼,快松手。”随着娘的手往上提,雨琪的脖子歪的更歪。朱燕也心疼她,要是不管她,哪天她在去山上打猎,没准碰见个什么大的东西,那闹不好会要命的,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