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不妥,他的身体早被她看了无数遍,早不知矜持为何物了,目不转睛地瞧着他身上已经发炎溃烂的伤口,并没有注意到他的难堪与不自然。“磨磨蹭蹭个什么劲”看他愣在那,迟迟不脱裤子,司啼有点急了,身体力行地扑上去扒下他的裤子,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她沉痛地看向他胸膛胳膊大腿小腿上狰狞可怖正流着脓水和血的伤口,愤怒再次被点燃,那杀千刀的玛丽苏女主“你等着我去采点草药来”司啼忙不迭地跑了出去,而他的衣物也都被一并带走,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勇气光着身子出去的话,他一定会跟她一起去的。过了一会,司啼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了,抱着一大堆草药。看她拿着木棍在那捣草药,他贴了过去,“我也来帮忙。”却被司啼呵斥回来,“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去没看到你伤口已经化脓了吗”把草药捣碎后,苏韶白看她脱下自己外衣,麻利地撕成一条条长布,从给他清洗伤口到上草药和包扎伤口,整个过程都很熟练麻利,就像是就像是做了很多遍一样苏韶白黑曜石般的双眸偷瞄了几眼她红润小巧的唇,他结结巴巴地问出心中的疑惑,声音如蚊呐“那,那个之前我昏迷的时候,是,是你照顾我的吗”“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司啼抬眼不解地看他,发现他目光闪躲,俊脸染上了微红,她微微眯了眯眼,这小子怎么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见到她探索的目光,苏韶白慌慌张张地拿起石头上的烤鱼,递给她,“我说的是烤鱼,烤鱼要凉了,你赶快吃吧”司啼并没有伸手接,而是定定望着他,卖起了关子:“我不要吃,除非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不是违背道德的事,只要我能办到。”很好,小鱼上钩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答应拜我为师,我就吃。”司啼郑重其事道,“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看我认真的眼神。”“你让我考虑考虑,我明天给你答复。”苏韶白神色凝重了起来。“不用考虑了,你答应得做我徒弟,不答应,也得做我徒弟否则我就不吃饭了”司啼耍起了无赖来。她不能再等了,只有两年的时间,就要到原主司啼的死期了她必须在这两年间,让苏韶白学会这玄心剑谱现在他们和玛丽苏女主和双渣男主已经是彻底撕破了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以她和嵩山派的力量,人家一根小指头就能ko了他们,只有苏韶白变强大了,他们才能与之抗衡“等你以后成为天下第一高手,我会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事关你爹娘”司啼又给他打了一记强心剂,这可不是她胡说,他爹娘的死的确是有蹊跷的,原著快大结局的时候才写到,而苏韶白则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了。威逼加利诱,固执的苏韶白终于打开了心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给司啼磕了个响头,“弟子苏韶白,拜见师父”这孩子太耿直了她只是让他拜她为师啊,又没让他跪下给她磕头,司啼连忙扶起他,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喜悦,从怀中掏出玄心剑谱,塞到了他手里,“我亲爱的好徒弟,这是为师给你的拜师礼。”盼了十六章,可算是把男二号给收入囊下了,司啼只想表示心好累,嘤嘤嘤,这孩子真难哄、第17章:尧娆,等我第17章:尧娆,等我两年后幽深的峡谷间,小溪从山涧流淌着,缕缕微风,丝丝凉意,瀑布飞流,站在悬崖峭壁,向下俯视,深浓的绿色,伴随着水声,生灵的叫声盘旋而上。溪边,素衣少年执剑舞动,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每一剑一式都势如破竹,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缤纷。“韶白韶白你师父喊你回家吃饭了”突然一只光滑鲜艳亮蓝色羽毛的鹦鹉飞来,在少年面前停下,叽叽喳喳个不停。此人正是现已17岁的苏韶白,他收起佩剑,伸出手掌摊平,鹦鹉乖巧地落在了他的掌心。鹦鹉顺势在他手掌心撒娇打滚,稚嫩清脆的声音格外有趣,“韶白韶白,你师父今天又打我了,还不给我饭吃,你帮我向你师父求求情吧好不好好不好嘛”“小叮当,我师父是你主人,你天天都你师父你师父的喊,她能不打你吗”经过岁月的沉淀,苏韶白清冽的嗓音略带低沉,狭长而秀丽犹如浓墨重彩的眸子微眯,秀隽的身姿沐浴在微黄的暖阳下,有一种令人不自觉屏息的绝世清濯。“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吃饭,你帮我劝劝你师父好不好”鹦鹉又是一阵打滚卖萌。苏韶白但笑不语,目视前方,大步大步往竹林深处走去。这只漂亮机灵的鹦鹉乃两年前司啼打猎时在鬣狗的嘴下救了它,并起名为小叮当,它聪明又十分通人性,不到半年,司啼就教会了它说话,从此它便踏上了话唠这个不归路。一路上鹦鹉不停逗着他说话,可苏韶白一直不理它,它也不气馁,再接再厉地挑起话锋,眼看着就要到家了,它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哼,韶白是个闷葫芦”郁郁葱葱的竹林尽头有一座飘着袅袅炊烟的竹屋,屋前种着各色瓜果蔬菜,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旁,摆放着一张四方的石桌,还有两个石凳。此时,一同样素衣却看起来雄壮威猛的汉子司啼端着饭菜出来放在石桌上,她扬起一张与她身材格外不协调怎么看怎么怪的柔美的美人脸,她递上手帕,巧笑倩兮,“韶白,练功辛苦了吧,来擦擦汗。”“谢谢师父。”苏韶白接过手帕,轻拭额头,看她又往屋里去,他忙上前拦下她,“我去盛饭,师父你歇一会。”司啼坐在石凳上,望着身姿高大挺秀苏韶白的背影,不由感慨,不过两年,这孩子就由小萝卜头长到了一米八三,这速度,比竹子窜的还快。哎,她没有脸说别人,反观自己,个头由之前的一米六五,蹭蹭蹭长到了一米九。那胸肌叫一个发达,美人脸,糙汉子身材的司啼好想哭,这叫她以后怎么见人啊说到见人,她已经两年没有与苏韶白之外的人接触了,两年前收了徒弟后,她就决定隐居在悬崖底下,玛丽苏女主他们肯定都认为他俩死了,回去反而会被追杀,留在这里是最好的办法。苏韶白也可以心无旁骛的练习剑谱。两年间,日常用品都是苏韶白经过变装后,去人间采购的,买了很多种子,她自己也学着种了很多瓜果蔬菜,自给自足的感觉蛮好的。司啼是真的没脸见人,这两年,她顶着这男人身体过得好痛苦,除了不用来大姨妈这件好事,其余没一件好事,第一次撒尿还撒了自己一身,最后还是苏韶白手把手教她的手、把、手现实却不得不逼得她出去见人。饭桌上,司啼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韶白,玄心剑谱你已经完全掌握,并活以运用了吧。”“恩。”苏韶白淡淡地回应。“基本功也都练扎实了吧。”“恩。”“后院的鸡舍也都打扫过了吧。”“恩。”“材也都劈好了吧。”“恩。”“昨天晒的鱼干都收回屋了吧。”“恩。”“你的内裤也都洗过了吧。”这死孩子,多说几个字会死啊,自从做了她徒弟后,他就变得少言少语,越来越沉默寡言,怪不得小叮当成天喊他闷葫芦苏韶白的脸色微变,“师父,你到底想说什么”气氛一下子冷凝了下来,过了良久,司啼才缓缓道,“我们该出去了。”打扫完竹屋,落上锁后,司啼望着这瓜菜竹屋,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与苏韶白赐予的,两年的点点滴滴为她此次的离别添上了浓浓不舍。“我们还会回来的吧”司啼不确定地望向站在她右侧,挺拔如松的苏韶白。“会的。”苏韶白坚定地说道,低沉清冽的声音像流水一样轻轻划过她的心田,像是有魔力一般,抚平了司啼躁动不安的心。“走吧。”司啼嘴角微弯,带着明净如雪,轻扬如风,绚烂如彩虹般的笑靥迈向那片征途。两年来司啼都是穿着男装的,她可不想被苏韶白再调侃为变装癖“韶白韶白,为啥那些愚蠢的人类都盯着我们看呀”走在洛城热闹的集市上,小叮当鹦鹉兴奋地大嚷嚷,它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类。“韶白韶白,为啥那些愚蠢的人类都咬耳根说你师父是不男不女的人妖呀”动物的听力比人类好,所以那些百姓的窃窃私语它都听的一清二楚。“韶白韶白,为啥那些愚蠢的人类都说你师父长得好奇怪,什么叫女人脸男人身呀”小叮当鹦鹉一直围绕着苏韶白飞来飞去问个不停,对人类世界都充满了新鲜感。“韶白韶白”“小、叮、当、”司啼紧握着的拳头爆出青筋,她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韶白韶白,你师父又要打我了,我好可伶,你帮帮我把。”小叮当鹦鹉被司啼暴怒的样子吓得缩到了苏韶白的身后。然并卵,司啼一把抓住了它,攥在手里,寒光闪闪的双眸紧盯着它,它吓得整个鸟身瑟瑟发抖,倏地,她勾起一抹笑意,“韶白,我突然想吃烤鹦鹉。”“别,别,别吃我,韶白韶白救我”苏韶白正色道,“师父,鹦鹉肉既少又老,我认为清蒸为佳。”小叮当鹦鹉绝望了,口无遮拦起来,把它平生学会的骂人成语都用上了,“你们师徒俩合伙来欺负我,你们男盗女娼狼狈为奸无媒苟合”“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了韶白,我们把它送回崖”司啼正要吓唬它,却见大量人群在往城门的方向涌动,就连做生意的小摊贩也放下手中的活计,也往那边跑去。司啼有种有股不详的预感,她急忙拉住了一个从她身边跑过去的粗衣妇人,“发生了什么事吗”粗衣妇人立马给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眼神,“马上魔教那个作恶多端的魔女就要在城门上被处决了,全城人都知道这个好消息,你居然不知道”说完她就跑掉了。苏韶白面色沉重,“这事我也有所耳闻,听说是由魔教教主尧冽亲自操刀。”司啼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怔愣在原地。魔教魔女莫非是尧娆算算日子,原著上司啼和尧娆的死期好像就是今天“尧娆”反应过来,司啼立马拔腿就往城门跑。一定要赶上尧娆你千万要等我千万苏韶白还是第一次看了司啼那么慌张的样子,顿时明白尧娆在她心里的重要性,他把鹦鹉放飞到树上,“小叮当,你就在这儿等我们,千万不要乱跑知道吗”交代完毕,他赶紧追了上去。、第18章:秀下限要节制第18章:秀下限要节制城墙下密密麻麻站满了人,绵延数里。墙边上的几棵树上也都爬满了人。这让密集恐惧症患者司啼好想打人怎么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连人肉包围圈第一层都没挤进去,无法,司啼只得以提升逼格方式轻功飞上去。“老兄,借用一下哈”抢走围观百姓农民打扮的草帽戴到自己头上,又抢来一名农妇系在脖子上的大红花丝巾围在了自己脸上,无耻的司啼不假思索地朝城墙上飞去。正好看到那被捆绑着被魔教爪牙强制性按着跪在地上的尧绕,她狼狈不堪头发凌乱,那身原本惊艳的红衣已被撕的支离破碎,零零散散挂在身上,只勉强遮住了关键部位,裸露在外的肌肤没一处完好,大大小小的鞭痕纵横,那张脏兮兮布满鲜血的小脸已看不出那记忆中的绝色容颜。而尧冽正拿着剑欲往她胸口捅去,司啼急的摘下草帽就精猛地扔过去,打掉了尧冽手中的剑。看到这样的她,司啼感觉全身的血液僵凝了起来,胸口窒息的发疼,她加快了速度,一举飞到了城墙上,与之对立。“什么人”魔教的一个爪牙举剑就冲了过来,被司啼一脚踢飞,紧接着魔教的一众爪牙全都攻了上来。尧冽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教众一个一个被那蒙面男踢飞,只觉这人招式有点熟悉,但又想不出是谁。轻轻松松地踢飞了几十个人,司啼气不喘脸不红地拍了拍手,直直看向尧冽,眼中暗芒涌动,气息淡薄。很好,陆沉霜和林妙儿都不在,只有尧冽一个人,韶白分分钟秒杀他诶韶白呢四下望了望,司啼忽然想到她匆匆赶来,好像把韶白给撂下了我靠两年前她就没从尧冽那占到便宜,现下他已吸收了尧绕的功力,自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输人不能输了气势“人妖,我是来救尧绕的速速放了她,我饶你不死”她很大方地告诉了她的目的。“有点意思。”尧冽玩味地笑了,弹指间已从他身后走来了两个人,正是陆沉霜和林妙儿。霎时间就引起了楼下观众的欢呼声。人群中有人大喊了声,“是武林盟主和嵩山派掌门”“太棒了连武林正派也来围观魔女被杀,太大快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