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学会珍惜什么。总是要碰了壁,才学会改变什么,放弃什么。”“凤姐,你说的太好了,简直像是给我开了一扇天窗。谢谢你,还把我当你的妹妹一样地叮嘱我,给我启迪,给我力量。我不会辜负姐姐的希望,我要重新做人。”“那你下步是怎样打算的”“郝凤姐,我还想让你帮我出个主意呢”“先说说你的打算”“出这么大的事,我还怎么在滨海呆啊,满脑子都是清哥的阴魂。我想去深圳,那里有我的一个表妹。我想把美容院卖了,到深圳再开一家,以我的美容技术挣钱,活出一个不需要男人的我,有合适的就把自己嫁出去。”“我同意,我支持,你什么时间走,我去送你。”“郝凤姐,等我那边安顿好了之后,我请你去。”“你再回滨海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谢谢郝凤姐姐,再见。”郝凤关了电话,问丁丹:“听了赵婉婷的倾诉,还有这如此的结局,你有何感想”丁丹没有说话,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有那么一点同情和怜悯。“凤姐,这就是报应吧。床上永远谈不出伟大的友谊和永恒的爱情,但可以破译男女内心深处惊天动地的秘密。一生中值得爱的女人很多,而真正可以爱的女人却很少,珍惜并愿意和你一生一世相守相伴的男人也很少。这就是张广清和赵婉婷的下场吧,也是我们从中应吸取的教训和真实的验证吧。”、旅游寻亲早晨八点不到,咚咚咚的敲门声把郝凤和丁丹吵醒了。丁丹开门一看是张丽。郝凤问张丽:“这么急匆匆地赶来,有事吗”张丽大声大气的说:“胡娜要见你。”“她要见我做什么”“不知道。”丁丹问张丽:“胡娜知不知道郝凤姐捐肾的事”“好像是不知道。”丁丹是故意这么问张丽的,其实她俩心知肚明。郝风说:“你们两个说我去还是不去”丁丹说:“不去。”张丽说:“不去。”“为什么”张丽和丁丹异口同声地说:“不去没有理由。”“我必须让你俩说出不去的理由。要是说服不了我,我就去”丁丹和张丽两人对视了一下。丁丹抢先说:“你知道胡娜要你去做什么你知道胡娜会与你说什么你都不知道吧。你没有准备,你怎样回答她你要知道,她是个病入膏盲的人,你万一哪句话说的她理解错了,再晕厥过去,你能负起责任吗你对张良还有张俊怎么交代这些理由够了吧”张丽说:“丁姐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你要去,也得在我给你探探路之后你再去。我们要打有准备之仗,要主动,不能被动。”郝凤听了丁丹和张丽的一席话,觉得在理,开玩笑的说:“两个臭皮匠,真的顶得上一个诸葛亮了。”丁丹和张丽得到郝凤姐的褒许,两人一个抱着腰一个架着腿的把郝凤悠的好高好高的。三个女人有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丁丹对张丽说:“你有时间与胡娜聊聊,为什么要见郝凤姐。细点问,把结果告诉我,再决定郝凤姐见不见。咱两个说了算。”“好了,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们了。你两个说说,胡娜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见我”“无非是交代后事,在她走后希望你和张良复合呗。”“我同意丁姐的揣测。你也应该想到啊,她还会有什么事。”丁丹儿子来电话了。丁丹对郝凤说:“郝凤姐,张丁来电话了。我得回去了,今晚我就不陪你了。”张丽说:“我也回去。我达就去医院,见胡娜去。”“你想好了郝凤姐不去的理由吗”“我就说,郝凤姐去旅游去了。”“这个理由不错啊,那我们真的去旅游好不好“你们安排吧,我们是应该放松放松了。”“郝凤姐的肾差点儿少了一个。”“先把方向确定下来。”“咱就去西双版纳。”“对,去找江姐。”“咱们给丹丹姐来个先行,打个前战,再见见他那个儿子,给丹丹姐一个惊喜。别忘了,把邹颖带上。”“车票钱你们自己负责,其他的费用我全包了。”三个女人的欢笑声,使整个房间沸沸扬扬,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灿烂。到了西双版纳,郝凤、丁丹、张丽三人受到了江姐、老白和丹丹姐儿子刘恩来的热烈欢迎和热情接待,在西双版纳最好的酒店宴请了滨海来的四位女士。在郝凤的嘱咐下,江姐和老白都是以她们亲戚的身份来称呼的。老白在给他的女婿介绍郝凤的时候,也是以江姐的亲戚介绍给他的。姐姐的儿子,名字叫刘恩来,还是姓他生父的姓,名字还是原来的名字。按老白的说法,这是对他死去爸爸的尊重,也是孩子唯一的继承。在这个酒桌上,还有几个人不知道的秘密。可对于郝凤来说就不是那么随意了,说话要注意分寸,亲近要掌握尺度。既不能公开关系,还不能显得没有关系。为了让恩来有个美好的期盼,郝凤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本着多听多问多接触的原则,更深入地了解刘恩来的内心世界,把一个圆满的结果带给姐姐,为母子的相见做好充分的准备。在这个酒桌上,恩来的年龄小,又是下一代人,看来这次高档次的宴请也是刘恩来了。刘恩来在开场白上说:“听岳父说,从滨海来了他同学和江姨的亲属,我非常渴望早日见到你们。几天前我就订了这个酒店,这足我们西双版纳最好的酒店,最有民族风味的餐饮。我要以最真挚的感情来迎接你们,因为我是滨海人的后代。今天,如同我是滨海人一样和你们坐在一起,如同见到了我的亲人一样的幸福。我妈妈的年龄与你们应该相差不大,四十年没见了,也不知她现今怎样”刘恩来说着说着动情的流泪了,郝凤的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郝凤说:“你很想见你的妈妈吗你不怪罪她的只生却不养不育这么多年不来相认吗这些你能接受吗”刘恩来沉思了一会儿,带着一种渴望的眼神对郝凤说:“郝阿姨,我觉得我看见你第一眼,就有一种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你虽然不是我的妈妈,没有血缘,但至少有一种缘分在里边。我相信,有你,我一定会找到我的妈妈。”“难得恩来这么相信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对那么多个不,都能接受的话,对你妈妈能够理解的话,我会竭尽全力地帮助你,找到你的妈妈。如果现在你做不到,现在就别找,什么时间能够做到,什么时间再找,你看可以不”“郝阿姨,我今年都四十二岁了。我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在我没有作父亲之前,我是不能接受这么多个不字。在我作父亲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作父母的离开自己心爱的孩子都有一定的理由和难言之隐。我想妈妈在年轻的时候离开我,也是生活所迫,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现在不来认我,是怕给我的生活带来麻烦。她现在老了,又怕给我增添负担。我想她还会有愧疚在里边,我这个作儿子的都这么想寻母,我想做妈妈的就不想寻子天下不会有那么狠心的妈妈。我以前没以急切的心情寻母,也有我的理由。以前妈妈没有寻儿也会有她难言之隐,这些,我都能理解。”“郝阿姨,你如果认识我的妈妈,或者你找到了她,你就告诉她,我什么都不会怪罪她。我就是想像正常的孩子一样,叫她一声妈妈,享受有妈妈的幸福,享受儿子在妈妈身边是宝贝的感受。”只见刘恩来双泪长流滔滔地表达寻母的热切。在桌的七个人,都是为人父母,都感动得流泪了。郝凤虽然没有儿女,她的身世如同刘恩来一样,父母在她早年双亡,还是与恩来有血缘关系的姨妈。一盒面巾纸七个人擦眼泪用的所剩无几。刘恩来把头转向了老白说:“爸爸,你是我的养父,又是我的岳父。在我找妈妈的问题上,你和我的养母、岳母不要有什么想法。我不会找到我的生母就别离你们的。如果我有母不找,你们应该骂我,毕竟是生母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怀胎十月的痛苦,我在我老婆的身上已经看到过了,这不就是恩吗”“恩来,你放心,我和你妈妈都不会的。我早在做支持你的事了。”“爸爸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啊这样吧,我的第一杯酒敬给远在滨海我的妈妈。”恩来的酒水加泪水一饮而下。“第二杯酒敬给我的养父、养母,感谢你们的养育之恩。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恩来又一饮而下。接着自己又斟满了第三杯酒,深情地说:“欢迎各位长辈来到这里,多住几天,好好玩玩。明天是周末,我陪你们玩两天,带你们去看看野生大象,去生态植物园转转,多拍点照片,把美好的回忆留在西双版纳。”刘恩来的话把张丽和邹颖高兴地眉开眼笑,再加上酒精作用,满面红光。张丽带个墨镜,加上穿着时尚和花哨,在郝凤和几个姐妹的眼里,也不那样丑陋了,反倒觉得很有个性和亮眼。郝凤为了更进一步了解刘恩来的情况,与老白开玩笑地说:“白大哥,你不请我们到你家认认嫂子,见见恩来的孩子吗”“你们到这儿,时间就是金钱啊,你们的往返飞机票我听说都买好了,还哪有时间啊”“少玩一个景点不就可以了吗”刘恩来说:“爸爸,既然郝阿姨有这个想法,我们就满足吧。参观一下我们家宅的民族风情,也算是一个景点吧。”丁丹、张丽异口同声地说:“恩来说的对。”郝凤说:“明天第一个景点就是参观白家民宅。”刘恩来说:“明天你们在酒店等我,早晨八点我和爸爸来接你们。”郝凤对丁丹说:“暂时不要告诉张丽和邹颖刘恩来与我的关系。”“对,到观在你也没挑明啊。虽然是好事,但对姐姐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张丽说话有时还不动脑子。”“丁丹你明天和老白说一下,就局限于我们几个人知道。”“好。”“我包两个红包给孩子,每包五千元,可以不”“每包一万吧,五千少了点。我这儿有钱。请我们吃饭,陪我们玩,我们不能花人家的钱。”丁丹从包里拿出两万元,对郝凤说,用我的。”“我在家就想到了,我有准备,不用你的。”“你说了不算,用我的。”老白的家距郝凤住的酒店有二十公里的路程,在西双版纳市的近郊。还有五十米远的时候,老白用手指了指前面,对坐在车里滨海来的客人说,马上就放到了。老白先下的车,大门虚掩着。老白很有礼节地打着手势,请郝风等几个客人先进。只见院内穿白族服装的一男二女彬彬有礼地用白族语言迎接来的客人,张丽说:“这么正式啊。”老白说:“这就是我们白族与其他民族不一样的民俗。”老白向郝凤等客人介绍了他的太太白嫂,还有他的外孙和外孙女。郝凤看着恩来说:“你太太”郝凤话还没说完,刘恩来解释说:“啊,我太太去昆明了,要明天才能回来。”白族风情的建筑,三层楼的别墅。院落呈正方形,大门格外引人注目。对开的两扇黑亮的铁门上方横卧一条长龙,一只凤凰。白色的外墙上写着“热烈欢迎游客来西双版纳”的标语。为了迎接滨海的来客,老白准备了本地产的各种水果。白嫂穿着白族服装,加上白族宅院、白族的语言,从不爱在众人面前讲话的邹颖,情不自禁地说:“我简直是到了人间仙境。”张丽说:“是世外桃园。”丁丹说:“西双版纳。”郝凤说:“这是白家大院。”白嫂没有听憧,直直地看着老白,等待着老白给翻译。还没等老白说话,刘恩来把这几个人说的都给翻译成了白族语言,把白嫂笑的皱纹堆积在一起,但显得还是那么年轻漂亮。满院的欢声笑语,人人笑逐颜开,使迎亲和探亲的气氛浓郁而热烈。郝凤走到两个孩子跟前,问:“你们白族应怎样称呼我呀”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说:“叫奶奶。”一声奶奶的称呼,郝凤的心里热乎乎的,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不好公开相认的奶奶,心里很不是滋味。最后,郝凤还是没有忍住落了下来。郝凤的情感世界,只有丁丹和老白知道。只见丁丹和老白,把头扭过去,也在偷偷地擦眼泪。“这是给你们两个的见面礼。拿着,这是我们汉族人的习俗。”白嫂说:“不能接受的。”丁丹说:“不接受就是瞧不起我们了。”刘恩来说:“就按照滨海人的习俗办吧,我们后会有期。”郝风说:“我们来一张合影吧,说不定多少人会看到呢张丽,还是你给照吧,恩来,和郝阿姨来一张合影吧。”“我正想着呢。”“这是我们到西双版纳的第一张照片,也是第一个旅游景点。”大家热烈地鼓起掌来,结束了一场有意义却只有几个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