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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邻居照拂。大概这邻居收了好处,却不愿意照顾这孩子,所以搬走了任由这孩子自生自灭。如此一想,诗青轻轻一叹:“以后丘山就跟着大哥哥大姐姐,知道了吗”“嗯”小孩绽出一个笑来,小心翼翼地把拿出来的玉佩放了回去。“我忽然想起,煊儿取的这个名字和我的还很合契。”诗青忽然笑起来:“远山、丘山,不都是山吗”夏烨煊一愣,也跟着笑了起来:“我胡起的,哪想了那么多。”“还是说夫君意识里是时时刻刻想着我的,嗯”无赖的样子让夏烨煊羞红了脸,瞅瞅街道边的商贩时而投来的暧昧眼神,夏烨煊微微垂下头去看,索性不理会诗青,只顾着问小乞丐的一些事情。逛了一番夏烨煊也累了,找了处歇脚的客栈进去要了点儿吃的休息。诗青吩咐小二姐找一间屋子放上洗澡水,让念秋带着那孩子去洗漱干净,换上新买的干净衣裳。夏烨煊净了手,啜饮了一口茶水,长舒一口气道:“按说该男子喜欢逛街的,可怎么你也热衷于逛街”诗青挑眉笑道:“陪夫君逛自然是甘之如饴。”夏烨煊嗔了她一眼,脸颊微红,夹了块糕点放在嘴里细细嚼着,吞咽下后叹道:“各地的糕点口味也真的不一样,各有各的风味。”“不过我觉得还是煊儿做的好吃。”诗青轻轻笑起来,挑眉问道:“煊儿是不是要去取点儿经”“取经”夏烨煊不明所以。“傻瓜,不是答应了回去后给你开家糕点店”诗青宠溺地抹去他嘴角的糕点渣子,抽回手来斟起了茶,轻道:“等糕点店开起来了,你想如何研究糕点都可以,不过不能常去,免得把自己累着。到时候聘两个得力手下帮你看店,你呢,就做个甩手掌柜,手痒痒了就下厨房做做糕点,累着了呢就安心待在府里休息休息。这样好不好”诗青转过头去,却见夏烨煊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虽没有泪水糊面,但眼眸中却藏着莹光闪耀。她柔柔望过去没有言语,夏烨煊却猛地扑到她怀中,亦不曾开口说话,只拥着她的腰将头贴在她前胸,闭上了眼睛静静听她的心跳。诗青伸出手圈住怀中的男子,无视周围人小心翼翼的指指点点。念秋一个厉扫,堂中之人全都闭了嘴,却仍旧忍不住朝他们看去。维泽和嘉华背对着身护在夏烨煊身后,却止不住红了双颊,二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念秋,红晕更散。“好了,你一向不是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收敛的这时候可是你自己胆大了。”诗青轻笑着拍着他的背,顺手将他掠过耳廓的发丝别了回去,取笑道:“跟个孩子似的,周围人都看着呢。”这一刻的夏烨煊却不管不顾地硬是赖在了她怀里不动,诗青嘴里虽说着要他起来,但更加喜欢他难得的这种撒娇姿态,面上的欢愉一直不散。二人轻轻拥抱在一起,周围人间或的“大庭广众的”等话完全被他们屏蔽。直到楼上走下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才将他们二人这种温馨旖旎的氛围打散。“大哥哥、大姐姐,我洗好了”、红污夏烨煊立马从诗青怀里脱身出来,脸上布着红云。清洗干净的小乞丐看上去特别粉嫩,完全没有一点儿乞丐的样子,乍一看之下就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夏烨煊羞窘地答应了一声,见她朝他跑了过来,忙笑道:“慢点儿。”丘山跑到他面前后立定,腼腆地冲他们笑了笑。诗青端过糕点碟子让她吃,她便道了声谢专心吃了起来。照顾小孩子是夏烨煊擅长的,自己家里也有一个小孩呢。他一边看着她吃,一边不忘嘱咐着:“喝点儿水,别噎着了。”专注温柔的神情让在一边的诗青砰然心跳。“主子。”正当诗青看得有些迷醉的时候,念秋轻声唤了她一句。诗青回头看去,念秋脸上有些凝重和疑惑,俯首轻声地对诗青说:“属下见丘山身上所戴玉饰不同一般。”诗青微微挑眉,看了一眼吃得正欢的丘山和在一边细心照料的夏烨煊,冲念秋使了个眼色,起身出了客栈。“哪儿不同一般了”“质地极佳,花纹繁复,上刻有字,或许还是某种图腾。”念秋仔细地一一说道:“当时她进木桶沐浴,玉被她挂在胸前,属下也只是瞥眼一望,近距离地才看清了些。”诗青皱眉一想,这孩子的玉她也见过,当时孩子拿出玉的时候她并没有多加在意,所以也只大概知道这玉质地上乘。可经念秋这么一说,似乎这孩子的身份来历还有些蹊跷。“主子。”“不要惊动王君和那孩子,私底下去查一查看能否查出来。”诗青淡淡吩咐了一下,想了想又道:“这次出来本来是为了江南之事。茶叶、丝织、稻米江南,却因为其经济因素一直不能得到解决。朝堂上的事情有右相看着,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科举制开创,江南那带受的影响又是最大。这次我也算是假公济私,带着王君出来游玩游玩。这还未到苏州,要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事,你就好生斟酌看着办,有些话,不要拿到王君面前说。一切事情都等到了苏州安顿下来后再做打算。”“属下明白。”念秋暗暗记住诗青的话,恭谨地答道。诗青点了点头,见街对面有家卖文房四宝的铺子,索性走进去买了些上等的纸张出来,笑道:“煊儿最近迷上了写字,也好,修身养性的比较能安神。”自语了几句又对念秋道:“去探探路,天色不早了,那边补给要是都收拾妥当了,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念秋领命下去,诗青走回客栈正看到夏烨煊轻抚着丘山的头,一脸疼惜的样子。这副疼爱孩子的模样映在诗青眼里,不觉又有了一点儿苦涩。人说成家立业,家之一字若是没有孩子来填充,到底是少了些遗憾。回到船上,丘山好奇地将船逛了个遍。说也奇怪,这孩子竟然一点儿都不怕生,跟夏烨煊和诗青混熟以后俨然好动起来,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明眸皓齿,俏生生一个小美女。诗青由着她四处玩,嘱咐了维泽好生看着,自己拐了夫君进了船舱卧房里去。平时诗青也并不急色,和夏烨煊之间的房事都是顺其自然的,频率也不多。考虑到夏烨煊身子的状况,诗青一向温柔克制。这女尊世界的女子那方面很强,对诗青来说,每每看着夏烨煊意乱情迷的样子却还得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动作过度激烈而把夏烨煊弄伤,真的是一件异常辛苦的事情。夏烨煊被人拉进卧房里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诗青一个熊抱抱住了。润泽开始沿着耳廓袭来,夏烨煊愣神了一下方推着她道:“诗青,你、你做什么”“天晚了,休息。”诗青简短急促地说了声,索性一把将人横抱了起来往床边去。夏烨煊惊呼一声双脚已然离地,下一刻回神就已经跌到了床上。略微摇摇荡荡行得还算平稳的船有些晃晕了夏烨煊的思维,等他想起这时候天还不算晚,顶多是夕阳西下,渐渐黄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上衣扣子已经被打开了,肩头也裸露了出来“诗青、诗青”夏烨煊一边拉自己的衣服一边去推在身上动作的女子,急惶中带了羞怯地劝阻道:“现在,现在还早”诗青一把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干燥温热的手贴上了他的前胸,忽然一把搂了他的腰将人嵌在怀里,另一只手却朝着他腰上的玉带袭去,“嘶啦”一扯,束住他腰部的缚带已然落下,男子顿时衣襟大开。“不早了,天都黑了呢。”诗青呢喃一句,动作仍旧继续着,却还是能从中感受到那份珍视的温柔,迅疾地除去男子身上的衣物,诗青也脱去自己的衣衫,不过片刻,二人尽都是身着贴身衣物,近乎赤裎相见了。夏烨煊上身基本上没了敝身之物,只着了一条及膝的襦裤。诗青身着里衬,眼中闪着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夏烨煊。二人是妻夫,这等事情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可每一次夏烨煊都是慌张且被动的。这时的他更是别开了眼,双颊飞红,本想开口说这样是不对的,白日宣淫是多么不好的一个行为,他做夫君的不能引诱妻主在白天做出这样的事来。可面对着从来强势的诗青,这些话就无法说出口了。诗青覆上他的身体开始慢慢引导着他,一张唇在他白玉般的身上流连往返,破碎的哽咽从他喉咙中溢出,诗青轻搂过他的头,覆上他微微开合的嘴,二人极尽缠绵地亲吻着,身体交缠着,仿佛两条交尾的鱼,细腻地、温柔地诗青手滑下他的腰,拉扯开他的襦裤,顺着他的玉颈慢慢往下游移,划过他瘦削地能摸到肋骨的前胸,渐渐往他身下移去。“别”夏烨煊陡然明白过来自己的妻主要做什么,急忙惊慌失措地弓起了身子,双腿紧紧夹在了一起。诗青也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却又听到了夏烨煊一声低呼出的惊叫。“煊儿。”“你、你快下去”夏烨煊伸手拿过一件衣物遮住了身下,脸红欲滴的样子无比魅惑。诗青正要开口询问,忽觉手上有粘稠感,低头一看,却见是一些血迹。诗青立马拉开夏烨煊裹在身下的被子,好笑道:“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不、不干净”夏烨煊又推了她一下,叫嚷着让她下去。诗青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下了床,站在床边说:“煊儿在这等等我。”说完便披了衣裳出去,不一会儿回了来,维泽嘉华紧随其后。屏风遮着的浴桶里传来倒水的声音。“还好是在河边,水什么的倒不缺。”诗青见浴桶中的水放满了,便让他二人出去,还嘱咐了让他们煮一碗红姜汤来,而自己则端着一盆温热的水放到了床边。“好了,都没人了,别害羞了,嗯”诗青轻笑一声,想起前世自己来这个的时候那种微微刺痛的感觉,不由叹息。这个世界自己没了这样的烦恼,可这样的痛苦却由男子来承受了夏烨煊缩在床上紧皱着眉头,听诗青唤他,忙道:“那你快出去”“让我去哪儿”诗青挑眉道:“这都晚上了,我又衣衫不整的,出去受了凉怎么办”“那、那”夏烨煊结巴了几句,忽然间面前的帷幔拉开,自己的妻主言笑晏晏地看着自己,身上只披着一件月白长袍。正愣神间,诗青坐了下来,手里拧了一张干净的还泛着热气的帕子,温柔地朝他手上擦来。“诗青。”“嘘,让我来。”诗青冲他一笑,越发温柔地擦拭着他沾染上了血迹的手。见他面色越显红艳,诗青邪笑一声,一把扯开他拥着的被子,将人横抱了起来就往屏风后面的浴桶行去。“诶。”“我不认为你在我面前能走到浴桶去。”诗青停了一下低头看他,夏烨煊仓促间搂上她脖子的手微微缩了一下,人却更加不敢看向诗青。直到被温柔地放进满注了温热的水的浴桶里,夏烨煊才长舒了一口气。隔着屏风见诗青在另一边忙碌地帮他翻着箱子找换的衣物,心里止不住泛起了蜜蜜的甜。只是,怎么会料到“那个”会在那种时候突然来呢夏烨煊微微缩起脖子越过浴桶,看着诗青走了过来,忍不住解释道:“我、我不知道对不起”诗青步伐一顿,随后大步走到浴桶面前,叹息一声:“真是来得不是时候啊”夏烨煊愧疚地埋下头,诗青忽而笑道:“老天惩罚我呢,看得着吃不着,还得苦苦憋着。煊儿,等这几天过去,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啊。”夏烨煊正听得一愣一愣的,诗青又笑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噗”夏烨煊这下终于是笑了出来,诗青脸上虽是笑着,可心里却略微有些苦涩。夏烨煊的行精期非常不规律,而且来得多或少也并不定。这样的身体状况还是她费心帮他调理了几个月的成果。他想要孩子,这样的身体怎么能承受得起生育孩子的痛苦诗青让夏烨煊洗好了就起来,免得着凉,夏烨煊赤红着脸把自己收拾好了,这才在诗青的灼灼目光下穿上了干净的衣裳。妻夫二人携手回到床边,诗青让夏烨煊在一张挂了毡垫的椅子上坐了,自己亲手将床上有着凌乱痕迹和点点血迹的毯子、被子换了下来。望着女子的背影,夏烨煊淡淡笑了出来,就连渐渐泛上腹部的疼痛也被他忽略了,只觉得这一幕无比令人安详心恬。维泽端着红姜汤轻敲了敲门,诗青走过去接过,让人退了下去。端着热气腾腾的红姜汤,诗青笑道:“吹凉一点儿喝,别烫了舌头。”夏烨煊浅笑着接过,双手捧着碗沿,只觉得那股暖意能熨烫人的心。诗青将一堆换下来的被子、床单、堆在了一起,回头对夏烨煊笑了笑,说:“你喝好了就躺床上去休息,别让自己冷着了。我也去换身衣裳。”夏烨煊这才想起诗青方才也染上了那东西,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地道:“快、快去洗干净”“等水烧好了就去。”诗青拿过一件白色毛氅披在夏烨煊身上,说:“现在不忙,陪你说说话。”“那、那个晦气”夏烨煊结结巴巴地说了声,催促道:“快去弄干净,不吉利的”这世界的男子将自己的地位看得很低,自然的,也就对自己这行精期所产之物看得污秽。世人对此都讳莫如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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