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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有的思绪都停留在了面前这个今后将与他一生相伴的女子身上,周遭浮华不再,过往阴霾不再,他的眼里心里,只留下了她,纵使他现在被红盖头挡住了视线,可他却依旧能清晰地看见她。风华正茂,一世良人。裴敬最先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圆场,让诗青完成仪式。诗青携了夏烨煊,拉过红绸,一步步走向他们今后的家。众人从惊骇中反应过来,面色极其复杂。王府中人打着哈哈迎人进府,一系列琐事之后,终于到了拜堂的吉时。、第049章 合卺大红灯笼高高挂,宽阔的正厅屋中布置得极其精致,宾客满座,俱是喜气洋洋。魏老爹局促不安地坐在高堂正位上,眼睛不时看看一边立着的夏三仕和其主夫,几次想站起来,都被身侧的小厮按住。诗青坦然自若地走了进来,听闻一声“吉时到”,便和夏烨煊一起面朝房门开启之处,随着“一拜天地”的号令,撩袍跪了下去。夏三仕等人脸色极其难看,尤其是其主夫,面色忽青忽白,眼神飘忽不定。他两个身生儿子一个紧攥着拳,双目沉郁,另一个局促不安,到处乱看。夏三仕动了动嘴正要开口说话,玉总管忽至,笑眯眯地说:“夏大人可还安好”“二拜高堂”诗青转过身,对着魏老爹跪下。夏三仕抬了一条腿,玉总管不动声色地按下,待新人拜了下去后,才算松了手,夏三仕已是满头大汗。“这婚礼公主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置办的,夏大人要是想给公主添堵,可得仔细斟酌斟酌。”玉总管话说得颇为关切,但语气里的冷冽谁都听得出来。夏三仕陡然浑身一震,再也不敢轻举妄动。魏老爹诺诺地受了礼,差点要从位子上弹起来。身侧小厮不动声色地拦住了他,所幸没人看出异样。“妻夫对拜”按规矩,侧君需向其妻主行全礼,即跪倒匍匐在地全拜,而妻主只需要行半礼,弯腰拜首即可。但诗青却径自撩袍跪了,全了真正的“妻夫之礼”。自然,有人惊叹,有人喜极落泪,还有人手攥得更紧,眸中的情绪无人可解读。“送入洞房”新房在天渊阁,诗青住处,夏烨煊盖头被温柔挑起,女子含笑,眸光如醉。“合卺酒,醉人香。”诗青手执两盏酒樽,冲他示意。夏烨煊愣愣接过一杯,诗青手臂一挽,两人双臂已然交叉。直到喝完这浓度不高的酒,夏烨煊还是晕眩的。只有真正的妻夫才会喝合卺酒,先前那些世人都可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最多说说摄政王如何宠其侧君,但不会就认为他便是正君了,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可合卺酒不同,合卺酒一喝,此生此世便是永远的妻夫,这是实际意义上的“妻夫”名分。“诗青呐。”夏烨煊没有醉,但已经有了醉意。“嗯”“我”似乎在想怎么措辞,夏烨煊手微微抖了抖,最终才颤着唇说:“唯恐此景,是梦中”“傻瓜。”诗青轻笑,执了他的手吻,又印下一个吻在他额头:“外边宾客还要我招呼,你在这儿休息,要是饿了就吃点儿东西,顾满和裴敬马上就会过来,还有些人也会来。”说到这儿,诗青眼神一闪,放下夏烨煊的盖头:“委屈你了,不能当着众人之面和你喝合卺酒。”“不委屈”夏烨煊立马道:“我、我不委屈”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诗青站起身,神色旖旎缱绻:“我先去了,晚点就回来陪你。”晚点便是洞房花烛。夏烨煊握了握胸口衣襟,最后还是微不可见地点了头。诗青走后,新房里陆陆续续来了些人。夏烨煊盖头又重盖上了,也不愿看那些他不想看到的人。魏老爹来后一直拉着他的手不住哽咽着,场面话自有裴敬顾满说,夏烨煊也并不担心。好几次有人凑近他想要说些话,都被裴敬不声不响地挡了回去。夏烨煊早已失身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当初夏家主夫逼着他去那种地方也并没有用夏家庶子的身份,今日出嫁又是以右相义孙的名义嫁的,即使在府门口诗青当众表白跪下补全求婚仪式,也并没人看见他的容貌。所以这件事除了少数几人知道之外,众人都还是被蒙在鼓里的。裴敬护着夏烨煊,不过因为诗青交代过:“夏家人对王君有生育之恩,但没有养育之恩,他们,尤其是夏家主夫,万万不能让他们近王君的身。你可得仔细盯好了。”今日一见这夏家来的人,穿着地倒是华丽得很,可脸上那种阴郁之气,裴敬在宫中什么没见过自然知道那种人不是好相与的。“夏主夫,王妃就要回来了,这新房,咱们还是让给新人吧”裴敬笑着对夏家主夫说,语气里有着不容被拒绝的味道。夏家主夫眉毛一竖正要说话,身侧一眉目精致,妆容得体的年轻公子拉住了他的手臂,声音细细:“爹,既然摄政王妃,煊哥妻主就要来了,我们就别打扰了。”说着握住了夏主夫的手,淡笑着望向裴敬:“不打扰了,告辞。”魏老爹或许是习惯使然,见夏家人要走便站了起来目送。裴敬招呼房内小厮打扫,叫人伺候着也请走了魏老爹,开始给夏烨煊卸妆换衣。一切准备妥当后,天色也已经晚了,红烛灼灼燃着,房内物件俱是簇新的,朱红色一片。夏烨煊只着轻纱坐在床沿,三千发丝倾泻而下,有点儿局促不安。“王君请稍候,王妃正在沐浴更衣,已遣人来说,立马便到。”裴敬打下了纱幔和珠帘,一脸暧昧。夏烨煊偏过头,脖颈处却红了。没过多久,一袭月白色长纱的诗青便来了。伺候的小厮齐齐拜下,口里说着“王妃、王君,百年好合”,便都偷笑着出了门,掩上门扉。、第050章 欢喜“噼”红烛爆芯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夏烨煊缓缓抬起头看向站在床边的女子,动了动唇,终于站了起来。“诗青。”他穿得很单薄,屋内有暖炉熏着,可他还是羞涩地用一只手抱住了手臂,目光却勇敢地迎上了诗青。二人穿的俱是月白色的衣服,看上去真如神仙眷侣一般。诗青柔和的眼锁定他,轻轻应道:“嗯,等很久了”“没”因为有着期盼,所以觉得日子也过得那般快,才一眨眼的时间,她就站在了自己面前。夏烨煊慢慢朝她走了两步,在她面前停下,仰起头望她。“今天很开心。”“我也很开心。”诗青伸出手拨弄了下他垂在肩上的头发,轻轻将他揽在了怀里,嗅着怀中人的幽香。“想不到我也会有那么一天,多么不真实,可是抱着你才知道,这是真的,我娶了你,你是我今生的夫。”拥抱的力量温和,夏烨煊情不自禁地伸手环住她的腰,偏着头感受她胸前的柔软。在他沉浸在这样温暖的相拥时,诗青手抚上了他的双臂,带着他走到了床边。新床上的“枣生桂子”早已被清理干净了,大红锦被上交颈的鸳鸯恩爱戏水,金钩挂住了床幔,等待着主人的释放。两人坐到了床边,诗青的眼细细描绘着他的脸。眉毛、眼睛、鼻子、嘴,还有下巴,目光流连在上面舍不得放开。夏烨煊受不住这专注而热烈的眼神,眼睫毛垂下,不知该如何放置自己的双手,更不知自己的背是否要打直。就算早已失身,承欢于不同女子身下,他的身体依旧青涩如孩童。“诗青。”“煊儿。”二人同时开口,却怔愣相望。诗青率先轻笑:“煊儿,夜深了。”这是一个暗号。洞房花烛夜,妻夫之道,周公之礼,颠鸾倒凤夏烨煊抑下心里一股思绪,微微点了点头。绵长而幽幽的吻落了下来。他的五官姣好清秀,身体年轻瘦弱。他被她如珠如宝地抱在怀里,她的亲吻像是膜拜神明,认真而用心。从额头蜿蜒而下,她火热的唇终于覆上了他的,浅尝深吻,不敢多用一分力,唯恐伤害了他。夏烨煊被动地抬起头,目光游离不定,惺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的脸。“傻瓜,这个时候应该要闭上眼睛。”诗青没有睁眼,却极其温柔地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煊儿。”“煊儿,不要怕”“别”夏烨煊伸手想要推开诗青,手却被她一把抓住。“相信我。”她的唇瓣一开一合,夏烨煊好久以后才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她说:“我不可能让你所受的伤害消失,因为那是你已经经历过的事实。但是煊儿,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相信我,不能消失的疤,我会尽量把它抚平。”他已经嫁了她,成了她的侧君。即使名分无法改变,她却待他一向宠爱宽容。相信吗不相信吗有什么犹豫的呢,这一生能遇到这样的一个女子,难道还不能够满足吗“煊儿,现在,把自己放心地,交给我。”她定定望着他的眼睛,终于看见他轻吐檀口,说了个字。“好。”吻延绵而下,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她的发丝,丝绸般光滑的发溜过手上。诗青截住他的手,亲吻那沁人心脾的兰香。“故佳人,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嗯。”身上之人轻吟出声,诗青抱住他覆上来的身子,让他凭着自己的需求而动作,却并不急于反客为主回来,只轻拍着他的背,不时呢喃:“好煊儿,好煊儿”可她永远记得那一刻,灵台清明,所有感觉不再,唯剩下一朵花开的声音,仿佛此生圆满,再无憾恨。、第051章 新婚清晨的阳光是和煦温暖的,前一日的喜庆未散,火红的双喜大字妥帖地映在墙上,窗花绚丽,红绸绑就的大条装饰微微抖动。天渊阁内暖意融融,一向清冷的地方终于是镶嵌了暖色。红纱幔内度春宵,疲惫已极的夏烨煊仍沉沉睡着,均匀的呼吸喷洒在诗青颊边。她早已醒了,但却窝在床上没动,微微侧着身子给怀中男子提供更好的依偎。他弓着背面对着诗青,头埋在她的肩窝,一只手虚握着放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轻搭在自己脸颊边。诗青顺着他的发丝轻抚,看他睡梦中也有些皱眉头,心头涌上深深的忧郁。这个世间的男子身体比女子弱,夏烨煊因为操劳了那么多年,又受过那种伤痛,身子早就败了。医中圣手王师傅曾直言过,他久病沉疴,活不长久,只能好好养着,还说他病没有发到头,将来可能还会大病一场。好好养着便好好养着吧,她这一辈子别的不能保证,但绝对会把这个男人捧在手里搁在心上,好好待他。天色已不早了,虽然是新婚,但娶的不过是个侧君,只有一天的所谓“婚假”,这一天就好好陪着他说说话,也陪着他让他给府中下人立立威。想着便从床上轻手轻脚地起了来,给男子掩实了被子,悄无声息地到了门外招呼守夜的小厮打水到外屋,吩咐不得惊动王君。可在她洗脸的时候,夏烨煊却来了。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衬,外罩了条大氅立在外屋门口,揪着领口看诗青。“醒了”诗青放下洁面帕子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怎么不多睡会儿”“不知道,就醒了。”夏烨煊脸上还有睡觉起的印子,酡红满腮:“今天不去朝堂吗”“不用。”诗青拉着他走进来,让人关上门,道:“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一句话让夏烨煊本就泛着红晕的脸更加烧得慌。“没挺好的”“那便好,我怕伤了你。”诗青怜惜地望着他:“要是不舒服记得跟我说。”说完不等夏烨煊再害羞,便又扬声换人捧来衣服和洁面的水、胰子。昨夜欢好后,夏烨煊便睡了,一直是昏沉沉的,连诗青亲自抱他进浴桶洗浴都记不清晰了。今日身体清爽,再一想昨夜,夏烨煊猛的垂下头去,手无意识搅着衣角。东西都备上来后,诗青便又让人都下去,亲自服侍着自己的王君洗了脸,还亲手给他穿着衣服。“我来”夏烨煊想阻止,诗青拦住他说:“今天不用去上朝,就让我来,以后我忙起来就没有时间了。”诗青坚持,夏烨煊只得由着她。但当她的手划过他的腰,那激起的敏感还是让他微微战栗。穿好衣裳,诗青揽着他坐到了梳妆台,拿了玉梳给他捋着发。铜镜里倒映着眉目如画的男子的身影,瘦弱的身体洗尽昨日花嫁的铅华,看上去淡远且清雅。诗青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直望得镜中人不好意思。发梳好了,诗青取了昨日夏烨煊头上唯一一根白玉长钗出来,复又给他插了上去。“这钗好看吗”“嗯。”夏烨煊转转头,一边惊异于诗青梳发手艺之好,一边答道:“裴叔给我戴上的时候说这是你挑的,自然是极好的。”“这是皇族御用钗,专门给王君的。”诗青看着夏烨煊的脸上闪现了一丝愧疚:“正君才能戴,煊儿,委屈你了,以后正式场合没办法戴着它。”“没关系的。”夏烨煊急忙摇头,抓住诗青的手说:“这就很好了,我很知足。”他总是很知足,没有什么要求。诗青心里微微叹气,不知怎么的就涌上了一丝苦涩,却还是宠溺地在他额上亲了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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