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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1 / 1)

想让各位娘娘无故受处罚,让他们的奸计得逞,又没有可以相助之人,这才想起了皇后娘娘啊,这宫里只有皇后娘娘能救他们了。”“乐梨,你跟他有没有那个”李云姝瞬间明白皇后所说的“那个”是哪个了,轻咬嘴唇,脸颊微红,“乐梨罪该万死。”皇后此刻的心情大概是哔了动物园了,又觉得很对不起李云姝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姑娘,“傻孩子,让你受委屈了。”见皇后已然相信了她的说辞,她连忙在心中双手合一,感谢金手指,不然以她跟越河对好的剧本,根本对付不来皇后。密室中的陛下瞧了一眼黄嬷嬷拿过来的镜子,叹息一声,在这个鬼地方呆着,他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呀,指甲也有些发白了,若是皇后在这里就好了,还有个人吵架。陛下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日渐高冷的皇后了,他甚至有些怀念从前那个温婉的她,不,只要是她,不管是什么性子他都怀念,因为至少有个人跟他身边解解闷啊。“陛下,虞愿意为陛下分忧。”虞从床底探出头来,把陛下吓了一大跳。但陛下现在也没心情跟虞计较这么多了,“虞,朕是不是不该惹皇后生气早知道朕就不说那番话了,其实想想,皇后也没错,黄家对朕也是忠心耿耿。你说,皇后会原谅朕的无心之失吗”虞从床底下爬出来,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不会。”陛下一噎,怒道,“你这是在跟朕说话吗”虞郁闷,“属下知罪。”“算了,你认为她为何不会原谅朕朕可是一国之君”虞趁着陛下不注意,翻了个白眼,然后回答道,“撇开您一国之君的身份,哪个女人能忍受丈夫那般污蔑自己和父亲呢”“可是朕是一国之君”“您现在啥都不是咳咳咳,我的意思是说,现在不是事态紧急嘛。”陛下沉思片刻,越想越觉得虞说的有道理,越是见不到皇后,他的心里就越是把皇后的好扩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陛下,其实”“别说话,朕想静静。”虞非常郁闷低下头,然后跑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陛下的各种自言自语、扭曲表情,虞都听在耳里,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你不好好在床底下呆着跑出来作甚”陛下这才发现身为暗卫的虞竟然光明正大地坐在密室中的凳子上,简直没有一点儿职业操守,“万一让皇后的人发现了,朕饶不了你”虞默默地来了句,“娘娘早就知道了。”还每顿饭时让人给自己拿吃的呢“早就知道了你怎么不早说”陛下瞬间觉得自己在皇后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最关键的是,皇后会不会觉得他心思狡狯“属下早想说来着,只是您不让属下说。”虞一脸委屈。“算了。”人生真是无望了,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屋外的太阳了,连阳光是个什么滋味他都快忘了。太阳太普通了,他把它的存在当成是理所应当,故而从未注意过它的存在,直到现在失去了自由,他才明白太阳的重要作用。在他的眼里,皇后也是这样的吧,她就跟太阳一样,每天都会存在,而自己从未感谢过她的存在,反而觉得她很碍事,当她是负担。“皇后,肯定会觉得朕特别得心思狡狯。”“那是自然的,这女人啊,受了情伤就很难愈合了。”“虞,你知道的还真多。”虞尴尬地挠挠头,笑道,“我爹跟我娘就是这样的。”陛下想自己这么尊贵哪是那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但他沉思不过半柱香,便转过头问道,“你娘生气了的话,你爹是怎么样才让你娘不生气的”虞想了下,爹娘都是死士,爹爹嘴又笨,只能心甘情愿地让娘揍一顿,但这话绝对不能跟陛下说,“女人嘛,最喜欢甜言蜜语了,你说话啊客气点儿温柔点儿,她们就不生气了。我爹说了,女人是需要哄的。”陛下觉得虞说得很有道理,但作为一国之君,向来都是别人讨好他,他何时服过软不过,这也恰好说明了,只要他跟皇后认个错,皇后就会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到时候不怕她不原谅自己。显然,陛下真的是过于自信。晚膳时候,皇后来到了密室,看着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的陛下,面无表情,“陛下。”“皇皇后,你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皇后总觉得陛下的眼睛亮晶晶的,甚至带着希冀和欣喜,垂下眼,轻声命令黄嬷嬷下去,而后走到陛下的床前坐下,毫不避讳地凝视着他的脸庞。皇后长得很貌美,却并不张扬,从前,陛下厌恶皇后时只觉得这是做作和虚伪,现在却觉得这是幽娴贞静,不管怎么说,被她这样死死地盯着,陛下的耳尖都红了。“皇皇后,你盯着朕作甚”皇后一定是觉得朕太俊秀了,所以情不自禁地爱上朕了。不不不皇后肯定早就对朕情根深种,只是羞于表达罢了。“你的眼睛有坨眼屎。”陛下吐血“陛下,软骨散的解药找到了。”皇后一边用帕子轻轻擦拭陛下的眼角,一边平静地说道。陛下一喜,“真的在哪里快给朕。”“在乐梨那里。”陛下错愕,他总有种被皇后涮了的感觉,“乐梨她从何处得来”“陛下,你还记得你答应过乐梨的事吗”皇后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了。陛下脑海中浮现了许久不见的乐梨的模样,发现五官已经渐渐模糊了,“记得,怎么了”“乐梨从假皇帝那里窃得了解药。”陛下:o╰o你逗我呐暗卫都做不来的事,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做到了但看到皇后一脸严肃的样子,陛下只得小心求证,“乐梨是如何找到解药的皇后,欺君可是大罪。”嚣张宫女“乐梨是如何找到解药的皇后,欺君可是大罪。”皇后瞥了陛下一眼,她怎么觉得今天的小胖子有点儿可爱呢虽然是警告和威胁,却明显与从前不同,似乎多了些温柔。“乐梨说是她从你寝宫的暗格中偷的,至于真假,只有找大夫看过之后才会知道。”陛下的注意力却在另外一件事上,“暗格谁允许她动朕的暗格的”皇后:‵′︵┻━┻这是重点吗自古后花园多艳遇,越河看着清秀可人的少女一脸惶恐地跪在地上,大眼睛不安地四处乱瞄,而旁边立着一个粉裙少女,颇为高傲的样子。他的额头微红,罪魁祸首自然是躺在地上的那个鸡毛毽子,他独自一人从这里路过,便被不知是从何处飞来的毽子砸到了额头。作为一朵高岭之花,他都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了,毕竟跟学生时代的篮球、工作时的热咖啡比起来,毽子也不算什么。冷漠地瞥了那少女一眼,越河轻声道,“你是谁”“你管我是谁”粉裙少女抬了抬下巴,高冷地瞥了越河一眼,“你问我我就要告诉你吗”越河嘴角一抽,果然是那个真陛下的口味,吃起来也不嫌膈牙,想着,他便打算转身离去,实在是懒得跟这样一个女人废话。“喂,你打扰了我们踢毽子,难道不应该给我们道歉吗”粉裙少女的声音极为悦耳,如丝竹管弦般,再加上她那微怒的神情,自然让人想入非非。越河转过身,抬脚走向粉裙少女,伫立在她面前,轻声道,“不要自作聪明了。”越河没有看到粉裙少女红润的脸颊瞬间煞白。没半个时辰,阖宫上下都知道慧妃之妹在御花园偶遇陛下的事了,她们都还来不及嫉妒,就听人说慧妃之妹踢到了铁板,顿时大家都变得幸灾乐祸起来。皇后听了也只是皱皱眉头,慧妃这时候出来捣什么乱还嫌这宫里不够乱吗随即命人警告慧妃,自然她的妹妹也被送出宫了。陈妃知道这个消息后,勾了勾嘴角,心道,慧妃真是蠢,自己折进去还不够,还想着把亲妹妹折进来,但她是不会告诉慧妃她这是在作死的。消息闭塞的陛下并不知道此事,所以他依然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养膘人生。听到这个消息后,唯一幸灾乐祸的只有李云姝一人了,她还不太了解越河,只知道他是为了他的爱人才变成了姜教授的契人,所以她想知道一个孑然一身的男人会不会真的是柳下惠呢。“说实话,慧妃的妹妹长得也挺漂亮的,男人嘛对漂亮女人多少都应该有点儿动心吧”越河端坐在书案前批改奏章,扫了一眼奏章上的内容,用朱笔将奏章中的错别字标出来,这个翰林院编修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奇葩一百多字的奏章,有百分之八十的废话,百分之三十的错别字。“那么教授是不是也对漂亮女人动心呢毕竟学院中的他的倾慕者也是很多的。”李云姝惊愕,“你是如何知道的”“关系户,你以为我是瞎的吗”越河心里嫌弃得要命,作为一个强迫症,他恨不得把上书此奏章的编修拖出来打一顿,“教授的契人那么多,比你霉、比你遭遇凶险的没有十个也有六七个,他为何偏偏嘱咐我照看你”李云姝羞涩地对手指,期期艾艾地说道,“就算是这样吧”“那么,我来回答第一个问题,这个世上漂亮女人有很多,可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相信教授也是如此。”陈妃的家书终于到了,她知道陈家已经做出了决断,所以不管心中的决断是什么,她都会遵从。信中只写了一个字。刘。而不是“萧”。陈妃看到那个“刘”字时松了一口气,因为支持刘家着实比支持至今下落不明的萧庞容易多了,她是个懒人,实在不愿意费太多的心神。自收到书信起,陈妃依然如故,虽然前朝中陈阁老和刘彦的关系有了变化,但后宫中,陈妃待葭妃依然如故,两人之间维持着不冷不热的关系,也只是两人清楚,有些事终究是不同了。葭妃始终没有找到失踪的陛下,她有些希望他是死在什么地方了,而不是蛰伏着伺机而动。她在宫中谋划了这么久,虽然铲除了婉嫔但祺贵人因为有皇后袒护着,却始终没能下去手,前朝也是相对平衡的,婉嫔遭殃,越河趁机发落了户部尚书,户部可以说是已经掌控在刘家手中了。而刑部依然稳固,好在刑部尚书是陛下的亲信,只要越河没有露出马脚,那么刑部就不会是阻力。现如今,难啃的骨头依然是黄将军掌控的兵部和肃王掌控的吏部,刘彦为此都愁白了头发,这时候谋士便出谋划策了,从皇后身上寻找突破口。一个阴谋便这样降临在了皇后的头上,这时候她还毫不知情地嫌弃陛下来着。“乐梨是个好孩子,若不是你没用,她也不会羊入虎口。”皇后冷冷地瞥了陛下一眼。陛下那是有苦说不出啊,皇后说话怎么话中带刺啊,说好的温柔贤惠、悠娴贞静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别嫌我说话难听,我这是忠言逆耳,你要是觉得刺耳,只能说是你的问题了。”苦逼的陛下只能自我安慰说,皇后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你看她这说也是为了我好的。“那啥,其实朕只是想让乐梨帮朕偷一样东西。”陛下半是小心翼翼半是羞赧地说道。自从他吃了李云姝“偷”来的解药,整个人都活蹦乱跳了,可惜现在他还必须要呆在密室中不能出门,但只要一想到自己那件宝贵的东西还在福宁殿的暗格内,他就按捺不住了。从前是不能动弹,现在能动弹了却不能亲自去寻那个东西,可想而知陛下的内心是多么的煎熬。皇后皱着眉扫了陛下一眼,这是一国之君干的事儿吗教唆别人以身犯险为他偷一件东西“皇后,那件东西真的对朕来说特别重要,朕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不会再让乐梨做这样的事了。朕求求你,帮朕把乐梨喊过来吧。”皇后看着陛下可怜巴巴的模样有些愣神,她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是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只是那时候他是求自己救他的性命。当李云姝听说陛下让她以身犯险去偷一根发簪时,恨不得一掌糊到他脸上,你丫的是不是犯蠢好在这件事也不是什么难事,也不会阻挠越河的计划,所以李云姝幽怨地看了陛下一阵子之后就应了一下。“你说他爱皇后吗”李云姝若有所思地盯着手中的发簪。越河从手中的书中抬眼,看了一眼李云姝,随即低头继续看书。“应该是不爱的,”这一点,李云姝很是确定,“如果他知道皇后便是她朝思暮想的阿妤,他会怎样”阿妤是陛下心中最美好的初恋,他也曾用最大的恶意、最恶毒的语言去攻击皇后,如果他知道这两人是同一人,他心里会有什么想法呢愧疚尴尬难堪还是愤恨“他脸皮那么厚,肯定会装作若无其事的。”越河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果然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当陛下知道小时候让他一见钟情的阿妤,就是眼前这个皇后时,他的梦破碎了,在短暂的挣扎过后,他便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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