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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未时也都是好时辰,一点儿都不比辰时差的”他可没说谎,若是萨满法师说这时辰不好,他才不敢乱改呢海兰珠一把拍掉他拿着帕子的手,“你跟他们说了嫌时辰太早的事了”他木愣愣点点头,都安排好了她差点哭了出来,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新婚第一日便起晚了不说,还嫌祭祖的时辰太早,硬是推后了一个时辰,她可真是没脸见人了“皇太极,都怪你”他揽着她,任她捶打着他的胸膛,心虚地拿起塞娅刚刚送来的土豆片儿,“没事的,我跟他们说是我怕自己起不来”“你起不来和我起不来还有什么分别了”被她一瞪,他没敢再往下说,只讪讪地笑着,“好了,快把这土豆片儿敷上,先把眼睛上的青色去了,待会儿见了人,你只管往我身上推就是了”她舒服地倚在他的怀里,两只眼睛上都敷着大大的土豆片儿,心里犹自忿忿,“往你身上推我怎么往你身上推谁会那么没眼色当面来问不过心里怎么想却是管不到了”“怕什么”他轻轻捏着她的腰,“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了左右是河的堤,人的嘴,堵是堵不住的,更何况是心里的想法儿了,左右又没人敢没眼色的当面给你难堪,管他们心里想什么呢,咱们只管过好自个儿的日子就好”她倒没他豁达,没他想得开了她脸上神色缓和了些,放下眼上的土豆儿,对镜照了照,不那么明显了,再敷上点儿粉,再看不出来的。她放下心,就着塞娅递过来的湿帕子擦擦脸,飞快地扑粉上胭脂,身上的衣裳上头满是奶茶的痕渍,还得再换下来,脖子上的痕迹连那高高的领子都掩不住,出去祭祖时候还好,有那大貂鼠风领掩着,可到见礼的时候总不能还戴着那大毛领子吧,那不热死也得被人笑死。她歪头想了想,眼前突然一亮,对了,前世的清宫剧里,那些宫廷贵妃们脖子上都围着长长的白色丝帕,这时候的满人还没那个习俗,她差点儿都忘了这个了她欢喜地扬唇一笑,“快,快给我找块儿丝帕子来,要带花儿的”卓娅虽不知她要做什么,却也知道如今不是问的时候。她飞快地打开一个螺钿小柜子,从里头抱出一个雪青盘花榴开百子的大包袱,里头全是各色的丝帕。海兰珠随手拣起一条雪白绣海棠花样的叠起来,这些丝帕都是方形,被她细细地叠成一个长条儿围在脖子上,一头儿塞进衣襟里头,一头儿垂下来,那丝帕末端的海棠花正好垂在胸前,倒也别致。皇太极已经看得呆住了,半晌才喃喃着将她拥进怀里,“兰儿,你真美”海兰珠羞得狠推了他一把,也不瞧瞧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塞娅卓娅她们还都在呢,他就这么一点都不知道避讳。“快走吧,再磨蹭一会儿,别说巳时了,午时能到就不错了”虽是被推了一把,没能抱成,可他也知道她说的是事实,是不能再耽搁了,否则可就不是被人笑话的事了,萨满法师精心挑选出来的好时辰,错过了可是大忌讳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到太庙里拜了祖宗,又赶在午时前到堂子里祭了神,天色已是不早,还得马不停蹄地赶回宫里,稍稍休息整理一下,再去清宁宫同众位亲贵贝勒们见礼。待他们赶到清宁宫时,所有的亲贵贝勒们已经都到了。哲哲一如昨日一样称病未出,只派了身边儿的得意大嬷嬷过来说了几句吉祥话儿,送上她给海兰珠的礼一对儿赤金和合二仙如意,叫一旁的亲贵贝勒们都竖起了大拇指,齐夸大福晋宽和大度,处事周全。海兰珠转过头去看看皇太极,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哲哲称病他是知道的,事实上,这也是他授意的,可她后头的这些举动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她这算什么在众人面前强调她正室的身份,替她自己博个好名声,叫大伙儿都以异样的眼光去看兰儿他的眼角看到,已经有几个贝勒对海兰珠露出不耐的表情了。海兰珠袖子底下的手轻轻拽拽他的衣角,对他抿嘴一笑,她不在乎,哲哲想要表现她的贤惠大度,便叫她表现好了,若是有一天她做不到那么贤惠,做不到那么大度,哼她转身便恭恭敬敬地接过了大嬷嬷手中的如意,“兰儿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若有做的不妥当的地方,还请姑姑指点,稍后行过了礼,再去给姑姑赔罪吧”她一脸的恭敬,即使对面只是一个老嬷嬷,这叫那些亲贵贝勒们的脸色缓和了些,好歹还算是个懂事的,否则这大金国还不知要被这狐媚子祸害成什么样老嬷嬷怔了一下,没想到她的姿态会放得这么低,她想要躬身退下,又被海兰珠一把搀住了,“阿山阿古,送送嬷嬷,好生搀着些,小心地上的台阶”坐在头把椅子上的代善含笑捋着颌下的胡须,他没看错,这海兰珠果然是个懂事的,也不枉他前些日子在朝堂上替她说话,为她争理了“姐姐劳累了吧,先歇歇,等下我再陪姐姐去给贝勒们见礼”布木布泰漫步上前,一脸关切地道。“有劳妹妹了”海兰珠一声轻笑,抬手替她理理鬓边的头发,“只是咱们科尔沁的女子,都是上马能弯弓,下马能理家,哪里就那么娇贵了还是先给贝勒们见礼吧,叫大伙儿久等就不好了”“姐姐说的是”姐妹俩相视一笑,倒叫一旁等着看笑话儿的亲贵们微微迷惑,不是说这海兰珠格格和大福晋还有布木布泰福晋的关系都有点不睦吗怎么他们看着,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我来给姐姐介绍,这位是天命汗的侧妃,也是咱们大汗的姨母,今儿本来应该是由姑姑引着姐姐给贝勒们见礼的,只是如今姑姑病着,便由侧妃代劳了”、见礼二海兰珠一怔,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儿她生生地忍住了想要回头看皇太极的欲﹡望,想来这又是他的主意了,原本这侧福晋见礼没那么隆重的,只要有个人陪着,给她介绍一番也就罢了。当然,这个最佳人选原本应该是哲哲,只是哲哲要是来了,她这个侧室说不得还得在人前对着她跪拜行礼一番。如今哲哲不管是真病还是假病,都叫她暗自松了口气,不用新婚第一天就对着大妇磕头行礼,无疑是减轻了她的负担,不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只是让格佛贺来引着她给亲贵们见礼,这也太隆重了吧以格佛贺的身份地位,这别说是个侧福晋,就是大福晋能得她来引见,也是极有脸面的事“见过侧妃”就在海兰珠惊讶沉思的刹那,布木布泰已经躬身同格佛贺见过礼了,对这位出身叶赫那拉氏的侧妃,蒙古出身的福晋们向来是敬而远之,便是此时当着皇太极的面,布木布泰也只是礼节上行礼问候,并没什么亲近的意思。格佛贺也只是点头示意,算作回礼,对皇太极的这些妻妾,除了她的侄女富苏里宜尔哈和她稍亲近些,其他的都只是嘴巴上的交情,面子上的事儿。那些小福晋和格格,身份地位差得太远,她没有搭理她们,亲近她们的必要,没得贬低了自个儿的身份。而哲哲和眼前这个布木布泰,她摇摇头,哲哲根本就没把她这个姨母放在眼里,平日不过是在她跟前走个过场儿,装装样子,布木布太跟她姑姑一条心,也是亲近不起来。她再看看布木布泰身旁的海兰珠,这个同样出身科尔沁的女子,还没进门便让皇太极疏远了所有的妻妾,富苏里宜尔哈的日子,只怕会更难过一想到富苏里宜尔哈,她的脸色便更显清冷,科尔沁的女子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自那哲哲害死了富苏里宜尔哈的乌努春之后,她便对所有的科尔沁女子有了抵触,今天的日子,皇太极更是连来都没让她来,只有眼前这对科尔沁的姐妹花占尽所有春光。“海兰珠见过姨母,给姨母请安”便在格佛贺沉思的当口儿,海兰珠已是俯身盈盈拜了下去,皇太极一早就没了亲娘,他早就提过,这个姨母,在他心里跟额娘也没什么两样,又是当着所有亲贵贝勒的面,这个礼,她必须得做足。一旁的布木布泰一怔,没想到海兰珠会行这样的礼,竟然还直称她为“姨母”,这叶赫那拉氏也配“呀我的儿,怎么行起这样大礼来了”格佛贺口中虽然说着不敢当,身子却是半点未动,直等海兰珠行完了礼,这才扭头怒斥身旁的侍女,“你们都是死人呐,怎么竟让侧福晋行起这样大礼来了还不快扶起来”海兰珠目光微垂,一副谦恭模样,“姨母不必动怒,大汗一早就说,今日要烦劳姨母了,心中有些不忍,还说额娘不在了,姨母便跟额娘是一样的,海兰珠见了姨母,怎能不行礼呢能得姨母照拂,是海兰珠的福气呢”格佛贺面色稍缓,这科尔沁的女子倒不似哲哲那般目中无人,只是性情,她的心一顿,这一时半会儿的,又哪里看得出来“快起来吧,地上凉,若受了寒,岂不是我的罪过便是皇太极,也要心疼哪”她瞥了皇太极一眼,上前含笑扶起海兰珠,眼中蓦地闪过一丝算计,“既叫我一声姨母,又把我当婆婆看,我便也认下你这个媳妇了,这个镯子还是当初皇太极的额娘孟古姐姐送我的,今儿便给了你罢,就当,就当是孟古姐姐给你的吧。想来姐姐泉下有知,看到你们今天琴瑟和谐的模样,也是高兴的”一边说着,一边从手腕上褪下一只金镶白玉龙凤呈祥的镯子,不容分说地套在了海兰珠的手腕上,“这镯子,原本是一对儿的,那一只给了前头的钮祜禄氏,钮祜禄氏临走的时候,又交给了豪格的额娘,这会儿应该是传给豪格的媳妇儿了吧这一只镯子,原本应该是”她似猛地醒悟过来,讪讪一笑,“瞧我,真是老背晦了,这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做什么”她拍拍海兰珠的手,“你别介意,富苏里宜尔哈眼馋这只镯子多时了,我都没搭理她,今儿便把它传给你了。”她的身子微微前倾,似耳语般伏在海兰珠的耳畔,偏那声音又能让站在一旁的布木布泰听个仔细,“赶紧生个小阿哥,把这镯子好好的传下去从今以后,我便代姐姐,把皇太极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待他,若他敢欺负你,也只管来告诉我,虽是他如今出息了,当了大汗,可好歹还认我这个姨母,我便倚老卖老,替你修理修理他,想来他还得给我这份薄面的”皇太极自她说替额娘认下海兰珠的时候,眼睛便闪闪发亮,只强压着心中的那股酸意,生怕当众失态,这时候哪里还说得出个“不”字,连连深吸几口气,才勉强挤出个笑容,“姨母说得是,便是再借我个胆子,也不敢对姨母不敬的,更何况”他上前揽住海兰珠的肩膀,“能得兰儿,是我之幸,又怎会对她不好倒是姨母”他沉了沉,“兰儿一来,姨母便站到她那边去,都不和我亲近了,倒叫我嫉妒起她来了”皇太极一向沉稳内敛,几时说过这种拈酸吃醋,撒娇耍赖的话了,倒叫格佛贺大笑一场,心怀顿时敞亮不少,“好好好,这个媳妇儿娶得好,这才多大会儿工夫,竟叫个平日最古板不过的人学会说笑话儿,哄姨母开心了”海兰珠一时有些惊愕,她是打着与格佛贺修好的主意不错,毕竟是他仅存的一个长辈亲人了,便是为了他,她也愿意放低身段,把她当半个婆婆看,可她的反应也太出乎意料了吧虽说之前哲哲和布木布泰没把她放在眼里,叫她面儿上有些下不来台,可也用不着对她这么热情吧,又是认媳妇儿,又是送镯子的,这不是摆明了叫哲哲和布木布泰难堪吗看着一旁略有些尴尬的布木布泰,她的心微微一沉,这个妹妹刚刚站到她这边儿,可别因为这个再生出什么隔阂才好想归想,虽觉得格佛贺的举止有些奇怪,可这时候也由不得她细想,更由不得她推辞了。她看了身旁的皇太极一眼,便是为了他,她这会儿也只能含笑接下这只镯子,就算有什么麻烦,也只能以后再描补了。“这是大贝勒”格佛贺引着海兰珠走到坐在首位的代善跟前,轻声替她引见。“见过二哥”海兰珠随着格佛贺的介绍,一边上前见礼,一边从塞娅手中的雕漆百合托盘上拿起一个雕花如意银匙,从那喜上眉梢螺钿烟盒中舀起一点烟末儿,小心地装到代善的烟袋中,再从托盘上拿起一个火折子,将烟点上,这才恭恭敬敬地递到代善手中。代善含笑点点头,接过烟袋吸了一口便放在身旁的小几上。海兰珠又从卓娅手中的托盘上端起一个五彩龙纹茶盏,递了过来,“二哥请用茶”“有劳弟妹了”代善哈哈一笑,轻啜一口茶,随手放在一旁,又从怀里掏出一对儿红缎绣金荷包放在后面跟着的布木布泰手中的空托盘上,这便是见面礼了。给代善行过礼,转过脸来便是阿敏,与代善的慈和亲切不同,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椅上,神情甚是倨傲。海兰珠只作未见,一丝不苟地装烟敬烟,阿敏头都未抬地接过,“有劳了”看着阿敏连称呼都嫌多余,海兰珠心中一阵不悦,脸上却是一丝不露,恭敬地将茶递上,阿敏接过抿了一口,便扬唇不屑地笑道:“大汗越发小气了,这大喜的日子,都舍不得拿出点儿好茶来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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