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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算计人的时候不忘拉上咱们,这时候就把咱们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时候不忘了你,难道还要心心念念地想着你,把你也拉去同乐别做梦了”失落的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发泄着心头的不满,三三两两地离去了,斯琴图静静地等人都走光了,才转过身去,看着远处站着的人莞尔一笑,点头离去。那人站在那里,远远地望着她,也许就这么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她,知道她安好,便已足够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那人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离开。“格格,外面的人都走光了,咱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乌日娜不满地抱怨着。“走光了谁说都走光了美不死你呢”哈日珠拉瞥了她一眼,“外面站着的都是些什么木头若是这个时候外面真的一个人都没有,我这就架上马车去找你们贝勒爷,还用得着在这里听你叽歪”“不行,我要出去问问他们,就这么把咱们撂这里算怎么回事”乌日娜站起来便往外走,却被哈日珠拉一把拉了回来。“你就安静些吧,我的小姑奶奶”哈日珠拉皱着眉头,恨恨地指着外面,“你也不看看外面站着的都是些什么人那都是跟着咱们一路走回来的人”哈日珠拉瞧瞧外面,“你去问他们他们若知道咱们的帐篷在哪里那才有鬼了一样是走了一路,憋了一路,偏这时候别人都回去快活去了,他们还得在这里傻站着挨冻,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火,你这一出去,他们呛你几句,平白的惹上一肚子闲气,又是何苦呢”“他们呛我他们敢我不把他们的牛黄狗宝掏出来,我就不是乌日娜”乌日娜怒气勃发,揎拳掳袖地就要往外冲。“站住越说越来劲,就你这样的,再来十个他们都能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在这里充什么女中豪杰还不给我坐下呢”“那怎么办难道就在这里干耗着娜木钟福晋还说什么好好招待格格,这个招待可真好,这不是故意给格格没脸吗好大的一个下马威啊”“知道是下马威就闭上嘴,领不领咱们去是他们的事,等不等他们领咱们去,是咱们的事。”乌日娜听得两眼发亮,“格格的意思是”、败兴“呵,大汗,你还说我一肚子坏水,您也没好到哪里去嘛”女人含嗔娇笑的声音从帐篷里传了出来。“我坏,那不正好说明咱们正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男人口中咕哝着,也不知含了什么,发出“啧啧”的声音。“啊大汗,您别”女人的惊叫伴着诱人的低吟,断断续续地勾着人的心。“好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勾引到这,把火点起来了,又跟我玩这欲擒故纵的把戏,告诉你,爷可是素了好些日子了,没那个耐性陪你玩这个,再磨叽,看我今儿怎么收拾你”“大汗这话谁信不说您随身带着的斯琴图和苔丝娜,就是那哈日珠拉格格,不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吗素了这些日子鬼才信你”女人气喘吁吁地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醋意。“怎么吃醋了就知道你没那么大方”“这就算吃醋大汗还没见过女人真正吃醋的样子呢吧啊”“哼,小妖精,欠收拾是吧爷我什么没见过还收拾不了你”“啊爷,那是人家新置的衣裳”“嗯别,别在这里”女人嘤咛一声,声音柔媚入骨,阵阵娇喘不时飘出帐外,让侍立在外的侍卫们一阵面红耳赤。同样面红耳赤的还有帐外跪着的青衣下人,他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那男女肆无忌惮地调情的声音,心中忍不住叫苦,大汗如今正在兴头上,这时候禀报这个消息,无疑是找死,可若不禀报,误了大事,待会儿大汗完事,自己也一样是个死他脸上的肌肉不住地颤抖着,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领这趟苦差事了,如今倒好,哈日珠拉格格踪迹全无,生死不知,原以为她是大汗心尖尖上的人,过来报信能混个赏赐什么的,没想到竟是撞到大汗的行头上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哧啦”丝帛碎裂的声音伴着女人支离破碎地呻吟,一声声撞击着他的耳膜,不行,早说是死,晚说也是死,可若是说晚了,只怕连家人的活路都没有了。他把心一横,大声喊道:“启禀大汗”“滚”帐中一声愤怒的嘶吼,随后便是女人魅惑的娇吟。他心中放下一块巨石,只要这会儿不死,那他就有活路了,反正他已经禀报了,是大汗不让他说的,他心安理得地跪在那里,听着里面男女粗重的喘息吟哦,想想娜木钟福晋那妖娆多姿的傲人身材,心头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啊”娇喘连连的声音伴着男人的闷声低吼,共同谱就一曲淫靡的乐章。“你怎么还在这里让你给大汗禀报的情况都说明白了吗大汗怎么说”就在这乐章最最迭起的时刻,一个惊天动地的声音从远处骤然响起,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步来到他的身边。还没等他开口提醒来人噤声,帐中便响起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吼:“是谁在外面给我拖到一边儿去,砍了”砍了跪着的青衣人一阵呆滞,原想着自己已经开口禀报过一次,就算待会儿大汗发怒,自己也有话支吾,没想到被这个蠢货连累,如今竟要拖到一边砍了还没等他脑子活动过来,刚刚跑到帐前的同伴便一把拉起他,仿佛没有听到林丹巴图尔的声音似的,慌慌张张地便想往里闯。帐外站着的几个侍卫忙架住他们,笑话,若是让他们就这么闯进去,拉到一边砍了的就是他们了门口的侍卫同情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尤其是后头那个跪麻了腿,跌跌撞撞地被拉过去的那个,真是可怜啊,宁可面对一头饿狼,也不陪伴一群笨羊,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啊。“大汗,大汗,大汗饶命啊,大汗”“大汗,我们有要事禀报啊,大汗”“哈日珠拉格格失踪了,大汗,我们是来禀报的啊”“住手”帐中传来一声怒喝,在此时的他们听来简直就是天籁,“带进来”“大汗,叫他们进来做什么还是我来服侍大汗吧”女人的声音如一张慵懒妩媚的网,令掉进网中的猎物失了身也失了心,可她抓得住猎物的心,却偏偏抓不住眼前这人的心。“滚开”“啊大汗”富丽堂皇的帐篷里一片狼藉,五彩织金花的地毯上散落着各种看不出原样的衣物,男女纠缠着的肢体在满地狼藉的丝帛碎片中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啊”女人没想到两人竟然当真敢在此时进来,一声惊呼,随手抓起一堆乱七八糟的布帛掩在胸前布满情欲的痕迹上,连滚带爬地躲到帷帐的后面,白皙的大腿,柔软的腰肢,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越发地引人遐想。在场的三人却都无心欣赏这旖旎的风光,林丹巴图尔一声怒骂,抓起地毯上一个状似裤子的东西便往腿上套,原本就撕扯得瞧不出原样的衣物的确是条裤子,只可惜是条女人的裤子,提到一半便提不上去了,被他粗鲁的一拽,随着一声清脆的“刺啦”声,正式宣告阵亡。二人一进帐篷便慌忙将头低下,跪在地上,头低低地伏在地毯上,只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青衣人在心中暗暗诅咒着那猪脑子的同伴,也不瞧瞧里面是个什么状况就乱闯,如今倒好,他死还要拉着自己来垫背。“混蛋”林丹巴图尔破口大骂着,一把将那彻底烂成碎片的布料扔到他们头上,又拿起一块稍大些的破布裹在身上,那似乎是一件长袍,只是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块破布,只够让他将下身围起来,仿佛穿着一件开花的裙子。他一人一脚踹在他们身上,二人也不敢分辨,只无声地爬起来,继续跪好,眼神丝毫不敢乱瞟。“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哈日珠拉格格怎么会不见的”他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一把揪住青衣人的衣襟,怒声喝问,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本就憋着一肚子火气,没想到还听到更让他上火的消息。青衣人心中暗暗叫苦,怎么好事就不落自己头上,偏偏摊上这种倒霉差事呢“回大汗的话,乌云娜福晋想着哈日珠拉格格身体不好,放心不下,便去看望格格”“说重点”林丹巴图尔暴怒地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这个时候,谁有空在这里听他娓娓道来“是是是。”青衣人擦了把汗,偷偷瞧了瞧林丹汗的神情,“这就说重点,说重点,可是到了格格的帐篷,却发现,却发现”“说发现什么了”“是,是,发现格格不,不见了”“什么叫格格不见了她怎么会不见了她身边的人呢”林丹巴图尔一脚将他踹在一边,“这么些人守着,你这会儿来说她不见了你们这么多人是干什么吃的”“回大汗的话,咱们福晋过去找格格的时候,格格根本就没在帐篷里,连带着跟随她的人也一个都没有了”一旁的同伴赶忙上前说。“没错,福晋瞧那帐篷的样子,不像是有人来过,赶忙派人出去寻找,却听说格格根本就没下马车,那马车到底去哪儿了,谁也不知道”青衣人忍痛爬起来,这次他学乖了,跪的稍远了点,远离大汗怒火的攻击。“你是说在你们福晋过去找她之前,她根本就没下车,更没有去帐篷休息,那带她去帐篷的人呢格格没回去休息,她怎么不早过来回报”“这,福晋问过了,因为当时人多忙乱,斯琴图福晋刚刚跟着大汗回来,根本就不知道格格的帐篷在哪里,苏泰福晋以为大福晋已经安排好了,便也没有过问。”“好,很好原来根本就没人带她去帐篷休息,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林丹巴图尔仿佛一头暴怒的野兽,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一脚踹开身前的奴才,转身走进帷帐后面,拽着娜木钟的头发将她摔在帐中的地毯上,“说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就是你说的欢迎这就是你安排好的一切”娜木钟只穿好了衬衣和衬裤,手里抓着一件外袍,跌跌撞撞地被他拽了出来,原本就散乱的发髻此时已经乱如鸡窝,平日里高贵雍容的形象荡然无存。“大汗,冤枉啊,大汗我跟大汗一起回来,一直跟在大汗身边服侍着,哪里顾得上其他我还以为斯琴图和苏泰她们早就安排好了,哪里想到她们竟也疏忽了呢”娜木钟脸上全是泪水,大声地喊着冤枉,她也的确是冤枉,自己跟大汗一起回来,哪有功夫去管这些琐事原本一切都进行得好好的,自己把大汗从欢迎仪式上拉到了自己的床上,在所有人面前宣示了自己不可动摇的地位,可如今倒好,正在这你侬我侬的时候被打断了不说,他一听到哈日珠拉的消息,立刻就把自己扔在了一边,竟然还怨自己没有安排好她、捉奸“哼,疏忽好一个疏忽”林丹巴图尔从一旁衣架上扯过几件衣服,娜木钟不敢怠慢,赶忙擦擦眼泪,上前帮他一件件穿在身上。“你最好祈祷长生天保佑她没事,否则,你们谁都别想好过”林丹巴图尔捏着她的下巴,眼中闪着令她胆寒的冷芒。看着她慌乱的眼神,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林丹巴图尔转身便走,“吩咐下去,任何人只要找到哈日珠拉,重重有赏如果找不到,所有跟这件事有关的人,杀无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听着这无情的话语,娜木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福晋,福晋您没事吧”侍女惊叫着跑进来,顾不上眼前一地的狼藉,赶忙上前扶起狼狈的娜木钟。“外面怎么样了”娜木钟恨恨地抹去腮边的泪水,就着侍女的手站了起来。“说是连人带马车都找不到了,连跟着她的人都不见踪影,也许逃了呢也就大汗这么着急,说不得是那哈日珠拉格格自己偷偷跑了呢奴婢听那些福晋们说,这哈日珠拉格格回来的路上就不老实,还跟那车尔贝台吉有些不清不楚的呢,如今她们都巴不得她找不回来才好呢”“哼,这话你也信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就算要对付她,也不急于这一时啊如今倒好,打草惊蛇不说,还惹了一身的腥,连累着咱们也被大汗怪罪”“那咱们可怎么办呢”“她们想要拉咱们去背黑锅痴心妄想我可是一直跟在大汗身边的,这理由都是现成的,我倒要看看她们一个个的怎么脱身”娜木钟坐到妆台前,“他想金屋藏娇,想得倒美他不是要找吗咱们就帮他找”“福晋”“一定要咱们的人把她找回来至于其他,哼既然这嫌疑已经背上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冷落哈日珠拉格格的人又不是咱们,咱们可是费尽力气才把人给找回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呢只可惜赶到的太晚,你明白”娜木钟看着那个侍女,一丝冷酷在她的眼中闪过,“去吧,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当娜木钟穿戴整齐的出现在大帐中的时候,只见林丹巴图尔大马金刀地坐在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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