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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他会在我身上花钱这一点就是证明,因为无论到了哪儿,我都能成为话题,对吧但就算再精彩的人生也不会每天都有话题的。所以这样的出场,就算是个男的,他也要看上两眼,何况还是个女人。当时我就觉得这棵摇钱树招了不得了的风。我虽不十分在乎,但也不能不战而败,我是没有任何理由对任何女人不战而败的。见面是在那天之后的第三天,地点是我们指定的。要知道,但凡两女一男的情况都是战场,啊,刚刚的不算,我对你的心肝脾肺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有肾。我可是着实打扮了一番的,万无一失准备迎战的。结果她却只穿了t恤和牛仔裤。在所有人都装模作样的那家法国餐厅有多显眼不用多说,她又成为话题了。但这样做是有极大风险的。要么不得了,要么不可惧,我正在猜是哪个的时候,店主来了,一副熟稔的样子和她聊起天来了,别看是我,法语说的并不怎么好,但听还是听得懂的。怎么来了也么告诉我是别人约我来的。之类的说了几句,因为还有我们在,很快他们的谈话就结束了,正题也就开始了。你是什么意思张望开门见山的问。搭讪。不够明显但当时我身边是有女伴的,现在也是。与她有关与我无关虽然我已经决定不再搅和进去了,完全是抱着看戏的心情,但也不能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美一力图用向右看、向左看、直看以及变换不同的声调区分三个人。如果这不是在车里,有足够的空间,那一定会是个不错的小剧场。“我对谁搭讪,什么时间搭讪,在哪儿搭讪都是我的事,为什么与别人有关要国家颁布搭讪自由法才行吗我当时真想说国家虽然没颁布搭讪自由法,但早颁布了交通法。或许是这样,但搭讪的结果总与搭讪的对象有关不是吗一段时间有关,但并没延续到现在。清理的费用是多少要现金,还是打给你只有游刃有余的人才玩得起欲擒故纵。就算是一向沉得住气的人也会被她逮住破绽,更何况张望的城府只有他自己看不到底。他不可能放得了手。只是当时的我竟只觉得眼前的女孩很有趣,就像张望一直以来的期望具现化后的实体。一时竟然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是某个人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多傻”“不傻。”“傻透了不过我还是理智且及时的敲了一笔。”夏杰一时觉得这个叫“张望”人“真可怜,对吧你觉得他,接连着遇上两个骗子真是可怜。不过你要知道,大多数人被骗是有原因的,第一他要值得被骗,第二他有所图。当然遇到ydia这样的就只能自认倒霉了,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但张望这个人会连遇两个骗子,绝不是一句“倒霉”能解释的了的。而且他也没有什么值得被你可怜的。虽然因为一些原因,当然是ydia造成的,他遇到了不小的危机。但对亏了一个被他说娶头猪也不娶她的女人,危机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当然,之后不到一年就离婚了,原因是什么出轨可怜的女人,上赶着结婚,上赶着被利用,然后毫不在意的被抛弃。只因奢望了不属于自己的爱情。弄到最后吵得头破血流,打官司弄什么人品调查,还有什么用”美一抚摸她涂成藏青色修剪的很漂亮的指甲,这动作似乎是她的习惯。“你没和已婚男人交往过,对吧”“为什么这么问”“没什么,只是感觉。”“总之,我察觉到不对劲是在那之后半年左右。在一次聚会上,我们又见面了,很有缘分吧现在我也能清楚的描述出她当时穿的那件乳奶色长礼服的每一个细节。要听听吗”“不,不用。”“她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向下看,像幅中世纪油画。起初我只觉得她有些眼熟,她本人比我对她的记忆更吸引我,我完全没想起是她,因为没有任何额外线索提示我,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相同的长相并不能同化她们的不同。她从楼梯上走下来,并不是作为特殊嘉宾被介绍的,也没有什么独束灯光打在她身上。就像刚去了二楼卫生间又回来了的人。但她就是吸引了人们的目光,与刻意的像行注目礼那样的注视不同,是忍不住要看她一眼的,那种感觉,你能明白吗她站在我能看清她任何表情的地方,四目相对时她微微点头表示她还记得我。你知道是什么让我想起了她是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她给我的感觉,名为挫败的感觉。我走到她面前想看她的反应,哪怕有一点儿慌张我都会得意一下的。我抬头微笑,想听她的第一句话会说出什么。又见面了。她毫无避讳的说。事实上,我对她的兴趣就是从这句话开始的。我们不是第一次见吗是这样吗。那看来一定是前世过于迷恋于姑娘的缘故了。若是如此,那我前世必没负你,不然现在定是蝼蚁之身了。恶心吧正常人这样说话肯定恶心死了,但当时一点也没觉得,顺势就说出口了。这就像同样是捂心口的动作,西施和东施来做是截然不同的一样。”美一从包里拿出了一只水壶,她也确实说了很久了。夏杰本想从她这知道更多有关吴晴的信息,但现在却觉得对这个人,无论知道多少还是没办法有了解了的感觉。“前几天也有一个人来找过他,你也认识”“叫易启的男人”“嗯。”“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美一直视着他的眼睛显示她并没有开玩笑。“为什么”“你们什么都不懂,根本不了解她。你们看到的只是她所表现的一面而已。就算你比易启在横向上多了解一些,却没办法理解,也是一样的。没有什么词能定义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只是形象而已,这样说绝不是讽刺,她是完美的形象。每一面都是完美的,但她们却并不是相关的,她们独立且完整。就像是分裂出的人格,但这并不让她痛苦,因为她根本不存在主人格,所有的她她都是平等的,永远依靠理智支配的,是根据要求制定的,可随时修改升级的。但这样的她也是可怜的,因为她不根本存在自我。你可能会觉得者很矛盾,可她不会,所谓的矛盾只是别人强加在她身上的感情。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去感觉这些的我。但明明你们什么都不懂,却在改变她定义她限制他所以我才讨厌你们。我对她的执着确实有些异样,但这样的人已经绝无仅有了,能遇到怎么能不感兴趣每隔一段时间我就要看看她,无一例外每次都会让我惊讶。你觉得这也是爱情吗”夏杰确实被下了一跳,对美一的印象又有了改变。被这样一问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也不能说不是,大概。”“但也不一样,如果说爱情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那么我的这种则更倾向于人与现象,就像有人爱死了灵异,有人会为了动漫人物办葬礼,有人沉迷于八卦传言。就类似于这样的东西,”她转头看了夏杰一眼,确定他是不是听得懂,表情似乎又变回刚刚易于相处的模样了。“不明白也没关系,反正我们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她拿出手机,屏幕骤然亮起来才让夏杰反应过来他们所处的环境,时间大概已经到后半夜了,突然他觉得如果自己出于什么原因在漆黑的地下停车场游荡,路过他们的车,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吧。“已经这个点了,上去一起睡吧。”那语气让夏杰觉得已经到早上吃饭的点了,对方正邀自己吃个便饭。关车门的声音点亮了停车场的感应灯。“不了,不是很远,也想走走。你自己上去小心。”“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放心好了。”“啊不,我本来没觉得你会对我做什么,但现在觉得了。”“觉得什么怕我会趁你睡着从你肚子里取出什么吃了还是担心节操不保说起来吃,我倒是真有点饿了。你不抽烟的吧”“不”“不知道还剩没剩豌豆。”“你现在是在暗示要吃掉我的肺吗”“没办法,美貌总是需要代价的啊。你以为究竟为什么要拖到现在啊。”午夜停车场,忽明忽暗的感应灯,再加一位妖艳女郎,场景确实有些诡异。紧张感偷袭了他一下。“我送你到门口吧,你也确实太扎眼了。”“说要送我到门口的人没有一个没进门的,你确定要送我到门口”“我目送你到电梯门口。”“可是十六楼好高啊,你个人坐电梯很可怕啊。反正一起待了这么久,什么都做完了。不如上去洗个澡吧”“不要”“我的香水很特别呢。”“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不对,欲盖弥彰无中生有诶那样没事也有事了”“说不定现在房间里正有什么人在等我回去呢。”“别再逗我玩了,抓紧送你上去。我也要回去了。”“对刚刚才奉上情报给你的人提供点娱乐都不行”“我回去了。”“你会去可以,就算真遇到什么事大概也要我来保护你。不过出于好意,你应该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很有可能是出于她不受控制的条件反射式的讨好。她刚刚脱离原来的生活模式,迫切的需要寻求一种接纳。但她根本弄不清楚普通男女朋友之间的距离,她接近你更像是种试验,试验如何拿捏进退。你很有很能只是一个牺牲品。”不知是不是基因里的某个片段作祟,城市午夜窗外的景色有种让人沉沦的诱惑。夏杰曾多次站在窗内压制出门的冲动。而现在,真的站在外面了,他却没心情享受。除了稍冷的风,他感觉不到这夜与昼的区别。他在努力回想、消化、理解、概括美一的话。但它们太遥远,根本没办法与吴晴,他知道的那个吴晴联系到一起。但另一方面他又确实对吴晴的过去有了实感。这有些矛盾,但它们确实产生了,没办法否定任何一方。他尽量回忆吴晴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完成之前被美一打断的事。他揣测着她所说的“不会走错一步”的范围。但他并没觉得吴晴哪里格外拘谨刻板,的确也没觉得她的精神有任何分裂,像是两个人。或许这也在那个范畴之内。至于她所说的“没有我”,他不确定,他不确定有“我”和没有“我”的人究竟有什么不同,如果吴晴是没有“我”的人,那么他呢他自己是有的吗美一讨厌他的理由,他大概能理解,那就像是自己珍藏的名画被拿来糊墙了。但她显然太高估他了,他想,他从没觉得自己定义过吴晴,更被谈是限制她,他连单单理解她、追上她都已竭尽全力了。而那个同样的美一讨厌的人是不是做到了,他不知道,但想应比他好。这段路也并不近,现在已经看得到小区大门了。他觉得美一说的内容大部分都能理解了,但却还有一点,美一所说的“完美”,是真的完美吗还有她最后说的话他摇摇头,不想就这样被洗脑。、第三章4七月十七日昨晚夏杰到家时已是凌晨三点,好在是周末,起来时与其说是吃了过晚的早饭,不如说是稍早的午饭。“美一怎么样”吴晴问道。虽然这类问题几乎已经成了介绍对象的人的专用语了,但吴晴的意思更像“你觉得我死党人怎么样”当然只是像。夏杰想了想,“果然还是妖女。”“为什么是果然”“中途被蒙骗过一次。”吴晴见他说的认真,不禁觉得可笑。“我倒觉得是个与她过于妖艳的外表截然相反的人。”她想起了第一次和美一见面时的情景。虽说是第一次见面,但她却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人,早在更早之前,还没有人让她从张望那偷走一份原案之前,她就知道她,并相信早晚她们会遇到。没有人在见过她后还想不起“妖魅”这个词,当时的ydia也如此。张望花心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接近他并不困难,但那时和他交往的人却实在不得不重视。“花瓶”这个词,不知何时起被画上了一丝贬义,但若是一只世间难有、精美绝伦的花瓶,那她只是存在就已属难得。美如她,没人会放手。ydia在接近张望前准备了近三个月,其中80的时间都在查美一。想把一个人弄明白需要多少时间,是没办法一概而论的,但对象是她,三个月已是足够。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她过去简单,而是她并不隐瞒。美一的父亲是个一向放纵的人,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结了婚,但也只坚持了两年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美一的美貌明显遗传自他,但却增色于母亲。因为结婚时父母极力反对,闹得断了来往,这位母亲只能强撑着一个人抚养孩子,但他们本就不富裕,生活也多困难,一年后还是回了娘家。好在美一小时起就是个漂亮孩子,亲戚们都很喜欢她。母亲后来也改了嫁。生活过的平常,也没什么不好。但美一的继父一直身体不好,在她十岁的时候猝死了。他们没有孩子,也就干脆利索的又带着美一回娘家了。但那时两位老人身体已大不如前,相继也过世了。虽然姨舅也会帮忙,但毕竟是偶尔,照顾美一又变成了她母亲一个人的重担了。十四岁时她母亲终于坚持不下去在一天晚上突然消失了,父亲走时她完全没印象,对父亲这个人也没有任何记忆。但母亲的离开确实让她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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