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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1)

们可知我为何一颗蛇心沉到底,非要亲手杀了你们才能作罢”“你”凤泯开口要骂,我将她拦住,问道:“不知,怎么你想让我们死得明白吗”“有何不可”延觊揉了揉鼻子,“一万多年前,你爹,也就是尚昊老头,他欺我母亲,灭我延维一族,若不是那时我还未破壳,恐怕也已经死于他的斩妖剑下。你们说,我来取你们一家子命,算不算是因果报应呢”我闭上眼睛,强压心火:“听起来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不过你这说法太片面了,我爹若真这么容易死于大战,你说他又是何德何能才能以一己之力灭你一族。”凤泯一手持剑一手拉着我的手,掌心已经沁出汗渍,“夜然,我们现在”“嘘。”我安慰道:“别怕,能不能活就看天意吧。”凤泯点了点头,护着我又退了一步。短短两年内,嚣张跋扈的姐妹俩竟然落得被一条蛇逼得一动不敢动的田地,也是神奇至极。玄清宫上方的屏障边缘绕起一道白光一道绿光,透进来的光都变了色,延觊疑惑地抬头仰望。本上仙认准时机,抖出无名长剑飞身刺去,凤泯被我定住身形动弹不得。剑尖离喉三寸,本仙被一条粗长的蛇尾治住,这小子反应快得让我始料未及。、报仇雪恨蛇尾越收越紧,延觊眼底浮出笑意,经历了这乱七八糟的种种磨难,我已有些不在乎生死,若这天不愿让我存留于世,左右不过一条命,拿去便是。我这般看透,别人却未必如此,凤泯脸色发白地朝我冲来,那只握剑的手隐隐有些发抖,不知是因为伤势过重体力不支,还是因为怒火中烧所致,往日嚣张的她竟一点气焰都燃不出来。事到如今,我认了。延觊的蛇尾将我勒紧,化出蛇头朝凤泯咬去,一双火红的翅膀从凤泯背后呼地抖开,挡住张着大嘴的蛇头。“凤泯撑住,你还不能死。”我握剑的手同样被缠住,再顾不得其他,使力顶着蛇皮外推,猛地抽划剑刃,紫色的蛇尾差一点被斩断。延觊瞪着一双紫色的大眼睛扭过头看我,对我发出嘶嘶的吼叫声,一脑袋撞了过来。我道:“大尾巴蛇,你真当本君的位是白晋的,天雷是白劈的,觉是白睡的么”延觊缩成一团,盘在空中。凤泯的左翼鲜血淋漓,原本就苍白的面色又白了几分,我将她扶在一棵花树前坐着,斜斜瞥了一眼结界处。凤泯拉住我,口中呢喃道:“夜然,别逞能”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低声道:“逞能的从来都是你,我夜然这么识大体懂进退,什么时候逞过能。”凤泯终于松手,我提剑御风,绕过延觊,直刺结界处一条白色似云非云的龙影。无名长剑在影中挥动,龙影缩成一团,云星捂着鲜血直流的腹部跪在云上,她含着满嘴的鲜血说:“夜然,你居然对我原来你一直想想杀我”看着她变得透明直至化为虚无,我一言未发,多层加固的玄清宫结界变得薄弱不堪,唯剩下莫旭的那道灵光依然闪烁,我爹爹真的不在了。我施法裹住无名剑鞘,一把扔进海底,提剑回到凤泯身边。凤泯嘴脸溢出一条红丝,她别过头用袖口抹了一把:“夜然,你杀了云星”我点了点头,平静地答道:“不能杀她吗她这个时候把延觊带来,不该死吗多亏了她我们这几年才过得一日比一日精彩,她死的不冤。”空气震荡,巨大的蛇身落在玄清宫横扫,我一把抱起凤泯跳上高处厚重的云上,安慰道:“别担心,扫不塌的,你在这等着,我去收拾他。”延觊的蛇身贴在地上翻滚,仙气腾腾却凄冷的玄清宫一时间乌烟瘴气,浓烟滚滚。海浪声在耳边呼啸,熟悉的感觉在慢慢靠近,顶着两个包子发髻的女娃娃从玄清宫下方冲了上来,一个纵身就落在我前方,扑到我身上。小白趴在我耳边问:“姐姐这么急着叫我来,怎么了”我掰过她的小脑袋,指了指在玄清宫抓狂乱窜的紫色大蛇,道:“他毁了姐姐的家,姐姐打不过他,小白能帮帮姐姐吗”“当然”只觉怀中一轻,小白已经跳出去化成一条更加粗壮的白蛇扑了过去,果然上古传下来的就是不一样。我飞上云头去看凤泯,她霜白的内袍外不知何时披上了一件玄色凤袍,两眼轻阖。我又扯来一片厚云给她垫上。一条粗长的金色捆仙绳从西北方飞来,我抬件去劈,金绳避让而过。空中响起震耳的龙啸,老龙王带着他得意的爱子,又出现了。云洛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王,孩儿这便去为阿妹报仇”老龙王抚了一把胡子,点头道:“去罢,别太过了,要押上天庭找玉帝说理的。”云星刚死,东海一家就得知消息,真是消息灵通的一家龙云洛,当初你伤凤泯的那笔账,是该好好算算了。我举着小白帮我带回的剑迎面而上,两仙正面过招,将过三招,一道白色的仙气打来,将我们生生冲开。负手而立的亓容与龙王面对面,他道:“云星的事,我想先同她算一算,不知可能行得通”龙王哼了一声,拂袖后退了一步。亓容直直地向我走来,面无表情道:“夜然,你为何要杀了云星”这问题旁的人来问也就罢了,偏偏他问就显得异常可笑。我道:“我为何不能杀她你不是很了解夜然的么任性,胡闹,肆意妄为,做事从不计后果。这才是你眼中的我罢,既然我是这般,杀了她还需要说太多理由么”“你可知现在的你无人撑腰,你做出这样的事来,不怕上诛仙柱么”亓容露出一副心疼的模样,只是这种疼不知是想到我要上诛仙柱还是因为他的婆娘死了。莫旭这个说过对我不离不弃的人都不见了,我爹也死了,我还指望谁来撑腰呢左右不过上诛仙柱而已,上得起。不知何时醒来的凤泯躺在厚厚的云里,吃力地翘着脑袋对我摇头,她咬着干裂到出血的嘴唇,眼中噙着泪。我慢慢走近亓容,张开双臂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抱住他,能感觉到他僵了一僵,继而紧紧抱住我,我笑了,手中长剑化成匕首,从背后狠狠扎进他的体内。我踮起脚尖,任由刺穿的刃尖划过右肩,贴着他的左耳道:“亓容,这一刀就当还了你的债,从今以后我原谅你的有眼无珠。”“夜然我们”他抱住我的手没有松开,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哭了。我又道:“你是你,我是我,你我早就没有情分可言了,谈不上什么我们,该了结了,亓容。带我去见天帝吧,为你的亡妻找回公道”亓容,你真的不及莫旭对我的万分之一。如今,他下落不明,我报仇雪恨,若有幸罪不至化为飞灰,有多少活头我都等他。、大结局天宫里还是那副景致,明亮刺眼,守卫的更是眼熟,此次眉目未侧我等就大摇大摆一束彩光飞到了大殿上。可惜的是大殿之上空空如也,清冷的寒气伴着银光刺入我的双眼,突然醒悟我这一生过得实在窝囊,实在平淡,实在凄苦。不过万岁的仙龄在仙界还不算上是正经的青年吧,才活了这些年头就要往生,我堂堂纯仙统的夜然这是都干了什么哟。临渊从殿后走来,破位太子风范的将我拉到一旁,拱手道:“天帝有命,让我前来带夜然去天池见驾。”云洛臭着一张脸立在一旁默不出声,老龙王不依不饶地叫嚣着:“可是殿下,这不能啊,老龙今天必须要见到天帝,夜然她”临渊瞥了我一眼道:“龙王大可放心,我父王早已知晓。”亓容面无表情,冷静地不能再冷静,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依旧笑道:“天帝莫不是想让我偿命吧一命抵一命云星的命可没这么值钱。”天池里荷花开得正旺,仙气腾腾,粉色的荷花若隐若现。荷花池中,一片大如南海观音金莲座的荷叶稳稳的将三界最为尊贵的神托着,临渊将我带到天池外便退了,我独自站在池边,有些不知所措。再三思索后扑通跪下,真心真意道:“夜然叩见天帝。”天帝清冷的声音在空中缓缓响起:“夜然,你可知罪”我垂首道:“夜然知罪。”天帝嗯了一声,又问道:“你可知你犯了何罪”我回忆了一番从记事到如今大大小小的罪过,挑挑拣拣,捡了最最重的认了:“罪仙悔过,不该偷了老狐狸珍藏数千年的酒酿,不该怂恿小白吃了数只大白鲨,不该”天帝突然哼声将我打断,声音又冷了几分:“云星的事,你怎么说”我抬头看着双眸微闭的天帝,道:“云星勾结妖魔,想将我瀛海除个干净,夜然不悔亲手将其诛之。”荷叶上青光一闪,天帝坐于金色龙椅之上,笑道:“夜然,此事本帝并不想怪罪于你。可是还是要罚你,上仙莫旭消于三界六道,你可知晓又知为何”莫旭不见,却消于三界我被天帝说得脑中乱成一团,忍不住失礼道:“天帝,消于三界是什么意思”天帝额头已经青筋,声音却依旧淡然清冷,他道:“大战前夜莫旭离开,从此以后再无人见过他,听说他临走前说是要去见你。”我愣在原地张了张嘴,终是一个音节都未发出,天帝缓缓抬起眼皮望向我,金色的瞳仁闪过寒光,我不明所以。“老天真要长眼早该把东海一家杀了个干净,抓夜然做什么天池我闯不得,命我都不要了,还有何地闯不得”凤泯的声音越来越近,眼前一个红色身影掠过,我险些栽在地上。我缓过神后只见凤泯苍白的脸透着干燥的红,一双血红的凤瞳瞪得老大,身子歪成极其别扭的姿势跪在地上。天帝怒道:“大胆凤泯擅闯天池,你可知罪”他伸手拂过龙椅把手,一条金色的雕龙坠入河中。凤泯许是真不要命了,扯着嗓子道:“说不知罪也是犯了,既然罪已犯,凤泯认罚。”我对着她摇了摇头,何必呢,为了我毁了自己的仙途,这是何必呢。凤泯低声笑道:“夜然,我们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我一直都记得你说的生死与共。黄泉路上有我陪你,要是无缘走上这条路,那化成灰烬飞散我也和你一起。”我点了点头,与凤泯跪在一处,颤着声道:“天帝在上,夜然与凤泯自知罪无可恕,甘愿受罚。”天帝冷着脸,金手一翻,我与凤泯手牵手顶着金光同时坠落。方才掉下的雕龙落入瀛海,片刻后海面涌出巨龙,动荡不安的水流被吸入龙头,水色变得越发蓝白,水里生灵四散而逃。我看着无名剑从我腰腹穿过,又看着凤翎剑直直地从凤泯的身体穿过,鲜血在空中飘洒在水中晕开,身下一阵滑腻,我和凤泯摔在了海底。玄清宫轰然降至头顶,后背一阵冰凉,继而一阵火热。凤泯英眉下漂亮的丹凤眼泛着泪光,困乏之际,她将我护在怀中,耳边隐约能听到她抖着声音言语:“夜然,你醒醒,你醒醒,不能睡啊,还要等莫旭回来呢,你忘了么,他说让你等他的啊”如果我还有机会等他的话如果我还能等得了的话end玄清宫坠于瀛海成为禁锢夜然和凤泯的封印,海面之上迷烟四起,从上往下看,混沌一片,从此以后三界再无瀛海。天宫之上,玉液满觞,天后悠然笑道:“这样的果是不是便宜了她们,上诛仙柱不是更好”天帝饮下琼浆,摇头道:“够了,火凤绝世,凤族早就是你的了。”玉石台泛起寒光,天后懒懒地瞥了一眼道:“这是夜然的那把剑该如何处置”凤翎剑从金色袖口露出,玉帝握住剑鞘将它递给天后:“这是凤族的,拿去,把它们熔了重新做一把罢。”天后笑着点头,朝着台面一扫,将两把剑收入袖中,笑着退去。百年后,祁连山顶亓容仙府内。紫兰和临渊递上喜帖,皆洋溢着发自肺腑的笑容:“亓容,我们要成婚了。”亓容接过喜帖,牵强地笑着拱手道:“恭喜二位,贺喜二位,亓容必定人到礼到。”紫兰自顾自坐在摆满点心的圆桌旁,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摇了摇头道:“不行,这谁做的手艺比竹蓉差远了。”站在一边的临渊和亓容欲言又止。东海上方站着一个把玩扇子的男子,他一会扇走一堆积云,一会投出折扇斩断一条青蛟。五十年了,他在此整整待了五十年,期间东海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妖魔水族造次,倒也算是造福一方了。一位穿着绿色衣服的大眼睛姑娘一直站在他身旁,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偶尔有不怕死的水族冒头晒太阳,还能听到他们在争吵。绿衣姑娘说:“师尊,我们回去吧,瀛海早就没有了。”摇着扇子的男子冷着声音道:“放肆休得胡言乱语偌大的瀛海怎么会没有”绿衣姑娘又说:“可是我们进不去,进去也找不到。”每当听到这句话,男子就会啪地合上折扇,看着眼前的迷雾认真道:“为师一定能找到”可是世间哪有瀛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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