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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1 / 1)

了哪,总归在自家地盘也不怕谁找他麻烦,自然也就没谁放在心上,都默契地没有提起他更没有叫他。实际上本仙不太会饮酒,虽曾与凤泯偷饮过好几次却从来不见长进,酒后一炷香内是如何如何清明,一炷香后便会如何如何糊涂,是以此时会清醒地顿悟胸口被烧得火辣辣的烧灼感竟不比那辣口的凡酒高贵多少。观星观得眼皮酸涩,双耳迷糊地听着凤泯与竹蓉躺在身旁聊天扯皮,偶尔会传来一阵嬉笑又或者一阵怒骂,只觉心中十分踏实,渐生困意,神识有些模糊。朦胧睡梦中忽觉腹中翻江倒海,心中惦念着躺在身旁的竹蓉与凤泯,遂强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行了半里地才扶着一块石头吐了个天翻地覆。双眸只开了一条缝来做观路效用,夜色迷蒙中也不知选没选对方向,蓄力一推石头撑起沉重的身子,摇摇晃晃就往前撞,好似撞上两棵树后感识已经麻木,觉不着疼痛更是肆意前冲,这一冲不打紧竟是撞到了一位男子。本仙记得只带了修来一名男子来了此处,便急忙稳住身子后退,连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撞伤你没有”那男子却是嗤笑一声:“你还真看得起自己。”这是何意本仙表达歉意怎的还成了抬举自己了、折回他如此挑衅,放在平时我定是要与他好好理论一番,如今却是我有错在先,撞到了他必须赔不是,既然道了歉态度就得诚恳,不能说冒火就冒火。于是便一手扶额强压下上涌的火气睁开眼望着面前的男子,他正抬手拍打身前的衣襟,似是沾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本仙大人有大量,肚子里面能划船,不同他计较,只当他是整理褶皱的前襟了。可仙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本仙想息事宁人却不见得旁人也都这般热爱和平。那男子一扫衣袖,冷声道:“夜然,还真是好久不见。”噫,听这话中意味他认得我,还同我见过。我连忙猛揉醉眼,盯着他又狠狠眨了几眨,随即释然,我并不认得他,许是他认错了。他又道:“怎的识不得我了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贵人一向多忘事,然,我却不是贵人,是仙人。本仙觉着与他道歉都受到冷嘲热讽,那道理更是不能讲通了,前后一思索还是先走为妙的好,便扯笑拱手道:“仙友许是认错人了,撞到仙友也是无意,让您见丑实属无奈,还望仙友莫要计较莫要为难于我,不如这便放我离去罢。”凤泯说我会打如意算盘,看来也是不假。我正侧身想从旁边溜了,脚下却是一空被抓了个正着。再回神已经被按进冰冷的海水中,还未来得及喝水又被提出水面,反复多次,我的酒意醒了何止大半,嘴里被灌了一嘴的海水。本仙君狼狈至此只是因为那轻轻一撞理亏的我也不能忍了。抬手就是回挡,撇开那揪着我衣领的手,连连后退,拉开与那疯子的距离。直到退开数步才顾得抹去脸上的水渍,定睛一看,乖乖,可不是认得怎的,还是位熟人。他笑道:“清醒了认得我是谁了”我道:“云洛,还真是好久不见。”他呵了一声,又是甩了甩手。合着本仙是瘟疫还沾不得了我瞟了一眼对我很是嫌弃的云洛,客气道:“不知舍妹日子过得还自在舒坦”云洛眉眼一冷,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周身隐隐散出了些许的杀气。我这一问可是戳中靶心扎到他的心肝了哦那想是云星婚后的日子过得不尽人意,云洛对我愤恨,想要打我是情有可原,可并不理所当然。我道:“罢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不记恨云星你也别再用敌对的目光看我们,好歹以前也是朋友不是再怎么样我们也还是仙友,同属仙道中人,就算不能相亲相爱,能和平共处也是好的。”云洛倚着一块石头,手中把玩着一把小匕首,对我的提议不置可否。他手里的那小玩意很精致,刀鞘上镶着碎宝石,刀柄上挂着一条红艳艳地饰物,想必是姑娘家的东西,只是有点眼熟,越看越眼熟。见他一副稀罕地模样,突然福至心灵忆起曾第一次见到时的场景了,试探道:“你认识白裳”他突然抬起头,不解道:“什么白裳”“你手里的东西怎么来的”我纳闷了,他不识得白裳,那怎么握着白裳的匕首然而他看起来不是很想告诉我,本仙又不是个强人所难的蛮横无赖,诚然也勉强不了他,没有无聊到非要揪着不放的地步,便悻悻无视掉他的不愿作答。上一次遇见云洛还是在海底为凤泯取神草的时候,这一别就是几个月却一点也不想念,恨不得根本没有再见过,奈何只是恨不得。他父亲为长不义,先后掳了我和凤泯两次,将我们囚禁是羞耻也是枉法,被我们告上天庭被天帝关了个一百年,可惜他的活动范围比普通囚禁者要大的多,还是在自己家里,也算不得什么惩罚,顶多就是算天帝给他不要动我们的一个小警告。这只是仙家之间的小摩擦,云星那点事算是儿女情长中的小摩擦,我已想开便算不得大恩怨,这般说来云洛是没有理由来瀛海找我不自在,更没有太充沛的理由跑到瀛海海岛来守株待兔。本仙几欲想走都被拦住,云洛没有丝毫愿意放行的意思,强留下我却又什么都不说,我闲来无事问了他来此的原由,他又冷冷道:“随便走走。”好一个随便走走,冷酷无情时怎的不知随便松松手,想害我时怎的不知随便放放,他给的理由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本仙不大受用道:“你们东海是微缩了么偌大个海域竟还走到了我们这里。”云洛凉凉扫了我一眼,似是不屑再与我答话,将那把精致好看的小匕首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三步并两步的到我跟前,右手一扯将我拽进了海里。我以为他是想趁我不备出我不意,待沉稳潜入水底,才闻得岸上人声:“到底跑哪去了”干净清冷的声音有些像凤泯。又有一道清脆柔暖的声音道:“再找找吧,说不定发酒疯跑到林子里去了。”原来是她们来寻我来了,我吐了个水泡瞪着眼睛怒道:“云洛,你为什么不让我见她们,你到底想做什么”他不回声,拽着本仙君绕着海岛直直朝东海游去,这善变的男人的心思还真不是随便猜的。海里浮着一群群的小海鱼,各色各样,好不美丽。可见还是我瀛海的鱼仔生得漂亮,比东海和南海的好看个十万八千里还得多。偶尔还有几条光滑的海蛇游过,再甚者就是比本仙还大上几圈的带电大鱼,本想戳戳它们帮我拖点时间逃脱。实情却是它们一个比一个有灵性,不等本仙将有朝向它们的势头便调头逃窜了,本仙惆怅不已。不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与东海这一家这么不对付,遇见哪个都有如遇见扫把星。可终究我夜然不再是那个如傻子般任他们一家人欺辱都不自知的夜然了,若再随云洛朝东海行去,不用他云洛,就是他那不分是非不认道理的亲爹就能将我弄死。寻死之人才干寻死之事,我夜然可不是这般愚蠢。眼看就要行至东海,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本女仙双眼一闭,极力挣脱一只手,连忙掐诀施法化成一只小到不能小的小鱼仔子顺着水流飘回来时的方向。云洛显然没想到我能来这招,也显然没料到我能在他眼皮底下逃走,回身时所耽误的瞬间都是我跑路的良机,等他全然醒悟,本仙已漂漂荡荡游了好远。逃得远了便无所顾忌,跃上水面显出真身,朝着那海岛飞去,只到岛上却不上岛,悬在空中大喊:“兄弟姐妹们,回家了,有坏人。”幸得她们有智慧,我将将声落,岛上不同方向便闪出三道光亮奔着玄清宫而去,可叹本仙又成了垫后的那位。本仙一路飞行一路咒骂,闯进宫里时心不在焉又撞上一人胸膛。这一撞不似先前,可道是用力十足,初始时使得就是逃命的劲头,飞得那叫一个猛,此时直直撞到人遭到反弹无可避免,狠狠摔了一跤,鼻头也是酸痛酸痛的,眼泪哗哗流了下来。反观受害人连退两步,正一手捂着胸口吸气。凤泯听到惨叫声又折了回来,看到我坐在玄清宫门口,快步行来将我扶起,不可思议地颤声道:“你们你们你们”最后深吸一口气,唏嘘道:“道儿可真窄啊。竹蓉,竹蓉,你快来给夜然瞧瞧,她流鼻血了”竹蓉闻声赶来却不看我,而是急忙搀住被我撞到的那位,关切道:“师尊,你怎么样可否感觉到有内伤快,把这个服下去。”他摆摆手道:“不用,我无碍。”本仙眸中全是水雾,眼前的景象早已看不真切,听闻此言只觉犹如五雷轰顶般麻遍了全身。、求婚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抽,有意见尽管提夜然啊夜然,短短半天内连撞两人,这双眼睛当真是长在脚底了么悔恨归悔恨,却不能解决任何实际问题,只得连忙起身,躬身道歉:“莫旭,我”他上前扶住我弯下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了低头示意竹蓉快给我瞧瞧,再然后就转身走了。我心中不解,不是说喜欢我么见我泪流满面且鼻血不止怎的会是这番形容果然还是说说的罢。竹蓉见我走神一戳我那受伤的鼻头,扁嘴道:“这么着急做什么有鬼追你瞧你那股冲劲撞得我师尊非得吐血不可。”凤泯不以为然道:“哪有那么严重,莫旭看起来很好啊。”竹蓉难得嗤了一回凤泯,她道:“你过来时又不是没瞧到,师尊面颊微红,步履间也是带了些许醉意的,毫无防备那么挨一下”我看着两人聊得起劲憋屈道:“你们能不能进去再说,就这么把我晾在这里合适吗还说我那么着急干什么,你们跑那么快又是赶着做什么”我这么一嚷嚷她们才将我记起,不由分说拖着我就往寝殿里拉,没有一人愿意背我也就算了,却都不知道走慢点等等我这个泪眼模糊捂着鼻子的伤患。只道本仙命不好,结识了这么一个个坚守道义只是经常会开小差的好仙友。竹蓉说:“你的鼻子撞歪了,你是自己掰过来还是要我帮你掰过来先说明,我不保证现在帮你把血止住了待会就不会流血。凤泯,你去煮这个给她喝,帮她好好补补血。”说完伸手递给凤泯一张黄纸,还在她的胳膊上拍了拍。鼻子歪了那岂不是破相了她说的那么云淡风轻,也确实没啥关系,我不是凡人,弹指一挥间轻松搞定。非常出息的没有再流鼻血,只是衣服被染的花了一片,天亮前只得又提着换身的衣裳去了温泉泡了泡。醉酒后方回清明,嫌弃酒气的不止我一个,待我匆匆赶来时,温泉里已经泡着另外三位天仙了。我来的不是不是时候,就是晚了一点,刚一下水紫兰就噙着一抹诡异的笑意跃出水面,大袍一裹,心满意足地走了。凤泯没有去帮我熬煮什么汤药补血,而是正怡然自得地斜斜靠着泉边半躺着,模样十分享受。听我下水,微微抬眼瞥了一瞥又闭上了。竹蓉更是不用说,挨着凤泯蹲在水里,散着的长浮在水面上,整个身子都浸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我看着好奇,朝凤泯轻声问道:“她这是练功呢”凤泯嘴角扬起一个甚是好看的弧度,小声道:“大概是睡着了。”这裹着薄纱泡在水里也能睡着是该说她心大还是不拘小节本女仙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方要感慨赞叹一番,竹蓉“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瞟了我们两眼后勾勾指头引起岸边放置的衣物,在空中转了一圈裹上袍子也走了。她们二人一走,唯剩下凤泯与我面对面泡着,可她却仰头抵着岸边的石头闭目养神。我思索良久觉得还是得说,便轻轻唤道:“凤泯”她似有似无地回应了一声。我道:“今晚在岛上碰到云洛了。”凤泯睁开眼睛,甩了甩贴着耳边的湿发又朝我挪了挪,质疑道:“今晚你不见的时候就是跟他在一起”我坦白道:“是这样。”“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对你动手了吗是为他父亲来找我们寻仇的还是怎的他又想做什么你没怎么样吧”她抓着我的肩抛出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发晕。我连忙推开她抓住我乱晃的手,连连摇头示意她听我说:“他没有把我怎么样,只是看他那样子好像想把我往东海拖,不排除想来抓我回去受他父亲摆脸色看的可能,我半路上趁其不备跑回来了,他想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确实没怎么样。我想跟你说的是我看到他今晚手里把玩着白裳的匕首,很珍惜的样子,看匕首的眼里充满了柔情,你说他会不会也和白裳有一腿”凤泯对我的说法十分不认同,对我的用词也十分不满意,她拉着一张脸盯着我道:“什么叫也和白裳有一腿”这么一说来我又记起我好像还有一事没有告诉凤泯,这一事便是那日与莫旭去缙云山带回修来时看到的好戏,先前没说是因为忘记了,如今要不要说已经不需要思考。便简明扼要地与她描述了一番,凤泯先前似乎没有听明白,也没有听懂话里的暗指,她听故事却没想自己就是那故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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