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对付不了。”、罚酒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涨收藏,好失落。莫旭:不让我收下女主,还敢埋怨没有收藏凤泯:活该。夜然:啧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初尝情伤滋味时,我心中也甚是憋屈,那时日日将自己关在房里思索这情伤的是何道理,可也未能夜中有梦,梦中有思,思中其理。自那以后,我便自觉是个不会为情而魇的人,谁知此时竟给了我不痛不痒却照样打脸的一巴掌。想到这里我从梦中惊醒,凤泯正伸着脑袋瞧我,我抬手将她推开。“魇了”她拿起一方锦帕给我擦了擦头上的汗,笑道。“嗯,也是稀奇,梦中的我竟是清醒的。”我抬手挡掉她伸来的手,起身下床。凤泯笑眯眯地看我:“哟,还是个清明梦既是清明,又怎弄得一头汗珠儿”我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被褥,扬了扬眉梢道:“这床被子太厚,闷的。”“嗯,那儿,我刚让人送来的温水,洗洗吧。”凤泯对我身后扬了扬下巴。我转身囫囵地抹了两把,随意用脸巾擦了擦,又漱了漱口,才一屁股坐到了悠哉悠哉喝着清粥的凤泯对面。看她一幅没事人的模样,好似昨夜悔心疾首的根本不是她。我将桌上的早点朝里推了推,两只手放在桌子上,垫着脑袋问她:“你昨夜里说得不是醉话罢”她一口清粥没咽顺,呛得猛咳,我赶忙伸手给她顺气拍背。又给她倒了一杯水顺顺,她才缓过来,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道:“你当我是耍酒疯罢。”我挑眉嗤笑:“好,我权且当你是耍酒疯。”她“嘭”地一声将碗掷在桌上,脸色白了几分,我夜然仙君可是生得一双慧眼,识人神色的本事虽不至炉火纯青,却也能猜个七八分,更何况凤泯此时脸色摆的明显,我只得低眉顺眼道:“此事错也在我,你不用记念于心,不然我这心里也是不好受的,过往如云烟,以后我们决不再提罢。”她舔唇颔首,再望我时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昨个夜里莫旭来了吧怎的又走了”我脑子里的画面一白,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怎知他来了”刚说完又记起莫旭来时是先同凤泯打的招呼,才又找了我,趁凤泯还未开口,赶紧解释:“哦,他就是来看看我们有何须了的琐事,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我跟他说都是小事不用劳烦他,然后他就走了。”“他昨个儿只问了我是不是看上了那姑娘,然后就说去看看你,也没说为何而来,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凤泯叹息,看起来甚是失望。我干笑了两声,虚得很:“呵呵,能有什么事,你想多了。”凤泯自结识莫旭便同他一伙,要是让她知晓了莫旭对我说了那么些暧昧之言,而我承人恩情还没有以身作答相报恩情的觉悟,不得一天三顿同我说理讲道,再来个名曰切磋实为较量的清醒之法,让我明白我是有多糊涂。为了维持我同凤泯的友谊与和谐,也为了维护莫旭上仙人人甘愿倾心的完美形象,我不得不撒了一个善意的小谎,实乃不得已而为之。叹完云烟,再叹眼下。这一趟人间之行实在不甚畅快,凤泯说她宁愿回瀛海抓鱼也不愿再承受来自凡人妄负她善举的恶意,我也不好再多做勉强。其实我先前也只来过两次人间,一次跟随我那来无影去无踪的亲爹上仙,一次是为了寻那例行公差的亓容上仙。话说回来,这一遭我也多少有些不畅快,与凤泯都未商量意见就达成一致,买了不少人间的吃食之后,便驾云踏上了回家的云途。因是傍晚行云,空中滋味怡然,凤泯架着云头朝东行去,我与她背对面向西方,一边品尝美食一边观赏夕阳,很是惬意。“啧啧,今日的夕阳真是美得没话说,都说人间是为苦境,我觉得罢,那些如此认知的人大抵都没有尝过人间的食物,凤泯凤泯,你看,这美景配佳肴”我看着金黄的半日,直砸嘴,还未赞叹完,后背一空险些仰了过去。我将手中剩下的一小块核桃糕扔进嘴里,爬起来就要埋怨凤泯,谁知我这一转身看到的竟是东海老龙王。原来,我们已经飞到它的地盘了凤泯拱手作揖,语气淡然:“不知龙王在此将我等拦下是为何事”我哽了哽咽喉,将噎人的糕强行咽下,亦拱手道:“夜然见过龙王。”我的大脑急急旋转,想来我与他还有什么恩怨,沉思良久,恍悟到莫不是因为上一次天帝没有派人拿我,他心中不甘不能公了,便想私了,暗自解决了我想到这里,不由觉得这龙王还真是个狠角儿,扯了扯凤泯,要她小心。那龙王见到我们如此姿态,眉毛一横道:“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们欺我爱女伤我爱子才几日居然这么心安理得的游山看水吃喝玩乐”凤泯颔首,表情极其严肃,语气也很认真:“那依龙王之见,我们应当如何”红须老龙王负手而立,挺着一张大肚子,睥了我们一眼后冷哼:“自然应当负荆请罪,去我那龙宫赔罪再去祁连给亓容与云星赔罪”我向前迈出两步,挡在凤泯前头,对上龙王视线,眼神十分诚恳:“那依老龙王之见,当年他们对我们做过的种种,是否也应先来玄清宫向我们赔罪”眼见他龙眼微眯,胡须飞扬,“夜然,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凤泯在我身后扯我,我不理她,施法加厚脚底云层,将她挡了个干净。“龙”我刚开口凤泯已经站在我右侧抢声道:“夜然酒量不是很好,这敬酒自是能推就推,至于罚酒要是推辞不了,我凤泯愿意代劳。”龙王声音又提高了好几度,他说:“夜然的罚酒你代劳,那你凤泯的罚酒谁喝”我欲上前被凤泯拉住,那老龙王继续喊道:“你真当我不知你是如何羞辱我星儿,挑我洛儿出手失态的”凤泯声音越来越正道:“龙王既是想把我们绑了回去尝罚酒,大可不必多言,我们耳朵灵心脉弱,受不起龙王的声声龙啸。万一被震出个好歹,怕是被风吹到天帝那去,龙王可就又得不了手了。”我不解地望向凤泯,她也只是回我一笑,不知她到底想做甚,我也不便多言,自觉地选择静观其变。不过这龙王能等在这儿劫我们,肯定也不能是想同我们讲道理。“凤泯你莫要张狂”言罢,龙王化为一条红须青龙盘旋在空,尾巴一扫将我们二人打下云头,后抓一扣,我再动不了。我见凤泯神色自若,也不挣扎,握着人间佳肴的手紧了几分。这龙的速度果然快于蛇,我还未来得及欣赏沿途风景,也未看清来时路,就已经被关在了一个不算小的冰窟里。想起这东海龙王喜爱布迷宫迷阵的特殊癖好,心里释然。还不算太差,至少没把我和凤泯分开关。凤泯一脸无谓地盘腿坐在冰窟里的冰台上,吃着多亏我反应快才保住的人间美味。她见我看她,对我招了招手:“杵在那里做什么来,一起吃。”我瞪了她一眼,不满道:“你慢点吃,别回头龙王再不给我们送吃的,空腹难耐”“怕什么我们是神仙,不吃食也饿不死。”她满脸的不屑。“是饿不死,只是这两日饮食惯了,突然没了吃的你的肚子不寂寞”我掰下冰棱朝上方的结界丢去,一边说一边丢,一边丢一边去捞被凤泯拿去的桂花糕。、上天作者有话要说:我:娘嘞,不能出去嗨,一出去回来码字的状态就不对了凤泯:那就老实待着。夜然:闭关吧。莫旭:本君觉么着,小黑屋甚合适。凤泯见手中糕点被我抢回,拍了拍手,也没反抗,只是自顾自在冰窟了转了两圈。转完又重新绕到我身旁,咂着嘴道:“这是不是还是上次关我们那窟儿”“应该是吧,这儿的窟儿不都差不多。”听她这么一问,好似确实和上一次被关的窟儿长得差不离。上一次被关是因为什么来着哦,对,是因为云星。那几日刚好亓容公务繁忙,云星同我撕破了脸皮,凤泯将她扔回了东海,不知怎么着云星就伤得奄奄一息,卧床不起了好几日。她被扔回东海后,凤泯才刚回到玄清宫那龙王就追了来,真形现身将我们绑了。那时的凤泯还是有出手反击的,奈何实力相差太大,一个回合就被震晕了。被关了个七八日之后亓容就出现了,出现在东海水晶宫里安抚受伤的云星,也正是那日我与凤泯被放了出来。之后便是亓容怒火难平地闯进了玄清宫,与我断了关系,没几日他们情投意合执手月下的佳话传遍了天上地下,再之后云星与我切磋受伤的传闻不知怎的就变成了我因气愤痛下狠手的奇闻。一提到当初,还是忍不住追忆悲史。凤泯见我出神,晃了晃我,将我摇醒:“夜然,你说上次因为云星被关,这一次会不会因为云洛”“管他因为谁,因为谁私自囚禁仙僚也是不准的。”我有些恹恹,随口接道。“云洛上次将我打伤,他也不是毫发无损的,不过没我严重就是了莫不是你带莫旭找他为我报仇了”凤泯盘腿坐在了我的对面。经她这么一提醒,我倒记起了凤泯受伤后又遇见他的狗屎运,便又同她复述了一遍当日的情形,凤泯听得连连点头。我不知她是何意,也无心追问,只是突然困得厉害,凤泯在我眼前的模样越来越模糊,突然眼前一黑,仰了过去。身下寒冷刺骨,身上炙热难耐。一热一冷,激得浑身发颤,胸口抽痛生生把我痛醒了。我极力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凤泯的大脸盘子。她见我睁眼伸手把我拽了起来:“夜然,你怎么了说睡就睡那这一次要不我们也去天帝那告一告”我揉着眼睛看她:“我没事,就是困而已。”说完,想起她说的告一告,又补了一句,“你要告什么”“当然告这一窝行事如同泥鳅一般的伪龙了。”凤泯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到我旁边。我胸口虽是不痛了,可眼皮还是沉得厉害,无力再抬眼看凤泯,说话的声音也如同蚊子叫。脑袋一沉,撞进凤泯的肩窝里。“夜然夜然”我感觉到凤泯在猛摇我的双肩,想让她轻点,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紧跟着眼前彻底黑了。这一黑,我又魇了。天上下着瓢泼大雨,空中电闪雷鸣。我一身红衣悬在半空,头顶划过道道天雷,我仰头看像空中最黑的那抹浮云。“夜然”凤泯满身是血的跪在地上大叫。我没有理她,依旧痴痴的仰望天空,耳边又传来一声唤我的声音,天空乌云褪尽,中间撕开一道大口,刺眼的光亮照了下来“夜然,你再醒不过来,我不管你了。”梦境渐渐消失,身上一冷一热的撕裂感没有了,体内乱窜的气息也稳了下来。我运息调了调胸口血脉,舒坦了不少。“喂,你要是醒了就起来吧,你周围可都是被碎尸的水蛇。”凤泯叹了口气,听声音似是远离了我。我夜然是这么禁不住唬的人么别说水蛇的碎尸了,就是毒蛇的碎尸,我也不带皱眉头的。能是这么逞,嘴是这么硬,不过这周身散出的腥气还真是熏鼻子。我一个激灵从冰台上翻身而下,嚯,还真是都是水蛇的碎尸,这不我脚底也踩了两段。脚心被硌得生疼,一个不稳又险些趴在上面。凤泯嗤笑:“你说说你,堂堂一个仙君,虽然阶品不高吧,可怎么也是上仙之女,怎的就被一条寒水蛇偷袭了”我看着满地的碎蛇身,恍然大悟,原来我先前是中了寒水蛇的毒,着了它的道又一想,觉得有些不对:“龙宫有这蛇”凤泯摇头:“按说是没有的,不过这龙王要是想捉个一,二,三,四,五条来陪我们玩玩,也不是没有可能。”她说道一半还伸手数了数冰窟里的蛇头。“那倒不至于,说不定他是把我们丢到这水蛇的地盘了,生死由我们各自造化”我踢开一段挡路的蛇身,朝凤泯走去。凤泯勾唇,笑得渗人:“夜然,这次我们总能告到天帝那儿了吧”我故作哀叹道:“能吧。”寒水蛇生于龙宫东南五十里,生无毒牙,长信迷幻,阴寒蚀心,要是被这玩意舔了,一个没折腾好就成天然冰雕了。亏得凤泯这只火凤伴我身旁,不然我这下场也定是个冰雕睡仙。原以为这老龙王只是好面爱唬人的,没想到这次竟然玩得这么阴毒。“既然能,那就走吧。”凤泯抬手对我做了个请。我晕了一晕,“就这么走了”她抱臂环胸,强忍笑意:“怎么你是舍不得还是想带点什么”我举目望天:“我是说这洞口的结印你解得开”“啧,我发觉你最近怎么越来越迟钝了,那龙王要真想借水蛇之信除掉我们,就肯定要避嫌,怎么说这儿也是他的地盘,我们真的冰化于此,冰窟的结印若还能探出他的气息,他是得有多傻”凤泯摇了摇头,一边说一便朝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