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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皇月岚不敢放松警惕的全神戒备,直到确信黑衣人走远、危险的警报解除,才散去了满身的戾气。“呼呼”初时阵风那断断续续的呼号已然在皇月岚和晚碧以及黑衣人对峙时连成一片不间断的狂暴怒号,毫无阻碍的极快的掠过无垠沙漠的风携带的沙粒如锋利的刀刃划的皮肤生疼,本该因临近黎明而逐渐明亮的天色昏暗的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一道高耸入云的风沙墙正以排山倒海的势头推进。不过须臾间,千辛万苦才死里逃生的皇月岚和凌清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好好的放松下持续处于高压状态的神经,便再次双双陷入死亡的危机里,而这次皇月岚所要对抗的,是人类凭借一己之力永远无法战胜的可怕对手,大自然连续数个时辰的打斗使得皇月岚的两只手臂酸痛无比,被抽干了内力的身体犹如干涸的河水失去了生命力,残存的力气所剩无几,她咬紧牙关气沉丹田猛地使力把凌清风背在背上,后背上凝结不久的伤口瞬间撕裂开来,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但皇月岚顾不得许多了,她必须赶在足以摧枯拉朽的沙暴来临前离开流沙鬼域,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她紧紧的咬着唇不允许自己有分毫泄气,弯着腰以腰背和腿脚的力量分担凌清风的重量,借由插在沙地里的寒月剑的支持,谨慎的探着路防止陷入流沙里,吃力的挪动着。携着沙粒铺天盖地的兜头袭来的飓风几乎要将人掀翻后卷至半空中,皇月岚右手握剑,左手背后揽住凌清风以免他掉下去,拼命的压低身体避开正面冲击,不知疲倦的前行着,与天挣命。一寸两寸,一米十米,不停滴落的血迹描摹出的求生之路的轨迹,顷刻间被风沙掩埋,碾碎了所有渺茫的希望。天绝我命难道今日真的要葬身于此了吗在这无人知晓的时刻里,一丝死气沉沉的绝望终于在历经诸多波折后,于凌清风看不见的角度里,浮现在皇月岚的紫眸中,情不自禁的收紧的臂弯里是属于凌清风的暖暖的体温,萦绕在鼻端的淡淡药香似乎有凝神静气的特效,决绝顷刻间覆盖了所有的脆弱。明白以自己现在的前进速度根本不可能在沙暴到来前带着凌清风逃出生天,继续走下去的结局只能是她的体力耗尽,两人一同被埋葬在沙堆里,皇月岚索性彻底停下脚步,把凌清风平放在地上,双手撑在他的头两边俯视着他。“对不起,清风。”皇月岚沾染着血色的手因过度透支而力竭的颤抖痉挛着,轻柔的拂去粘在凌清风光洁的额头上的发丝,紫眸深邃的犹如吸收所有光芒的黑洞透不出半缕幽光,语气温柔的像是嗫喏爱语,“我不想把最后相拥的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凌清风闻言微怔,旋即柔和了颦蹙的眉眼,唇角勾起淡泊如风的浅笑一如初见,泼墨山水画般似乎和周遭环境融为一体,但那满溢的爱意却清晰可见,如涓涓细流流淌在他碧绿的双眸里:“清风此生得妻如月岚,夫复何求纵然身死,亦含笑九泉。”皇月岚俯身吻住了凌清风的唇,在他略显苍白干涩的粉白唇瓣上眷恋不舍的辗转流连着,吮吸啃咬尝尽每一分甜美,激烈的索取着他口中的蜜液,像是要将他镌刻入骨髓才能满足,丝毫不知怜香惜玉的攻城略地,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才肯罢休。濒临死亡的绝望,生离死别的苦楚,孤立无援的无助,求救无门的颓丧这些再无法压抑的能够把人逼迫至崩溃的负面情绪,全在这一吻里体现的淋漓尽致。风沙肆虐,两人浑然忘我的投入,好似天地间只剩下彼此,没有什么能够将他们分开。一丝丝腥甜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凌清风蓦然自沉醉中清醒,微微圆睁的绿眸里倒映着皇月岚清明决绝的眼神。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凌清风瞪着眼睛用眼神诉说着他的抗拒和恐慌,皇月岚恍若未觉,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伸手扣住凌清风意图躲闪逃避的下颚,吻的愈发霸道强硬。“我百毒不侵,血液或许会有解毒功效,你饮下试试看。若是能解除软筋散的药力恢复武功,独自逃”意犹未尽的放开凌清风被的艳红的唇,皇月岚的声音轻不可闻,语气却是不容抗拒的坚决。话音未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皇月岚再也支撑不住的昏倒在地,失去了所有的意识、chater245chater245 一波未平一波起空乏的意识在茫茫黑暗里踽踽独行,周遭虚无的混沌犹如盘古初开,迷蒙的看不到前路,亦没有退路。前方不远处那渺小的一豆光点,像是挤在调色盘里的染料,慢慢的由愈发清晰可感的疼痛晕开成一片微弱的光芒,直至渲染整片漆黑。气息的流动,轻风的吹拂,舒适的温度,均匀的呼吸,沉稳的心跳漂浮游离在虚幻梦境里的神智,于不断感知现实的路途中渐渐靠岸。疲软虚脱的身体像是一团棉花,没有一丁点重量,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却都像是重达千斤,稍一移动便会酸痛无比。思维仿佛割裂成持有截然相反的观点的两个不同部分,激烈的天人交战,一半困乏的厉害,不想考虑任何事情,只叫嚣着要遵循身体本能的意愿,倒头睡个昏天黑地、日光全无,另一半则格外清醒的开始回想昏睡前发生的事情,并理智的分析现状。她还活着。这是最先浮现在脑海里的第一个认知。既然如此,她拼却性命守护的凌清风自然也是安然无恙的吧不得到确切答案便无法安心,惦念爱人的心情终是超越了疲乏,皇月岚凭借过人的意志力吃力的分开像是被强效胶水黏合在一起的上下眼皮,谁曾想映入眼帘的景象顿时令她睡意全消。主帅营帐内,绝美如仙的君云鹤盘膝坐在她对面,双手交叠抵在她胸前,支撑着她脱力的身体。他墨黑的发丝散乱,细密微卷的睫毛凝结着似雾似露似泪的晶莹剔透的水珠,黑眸轻阖,薄唇微抿,身上仅着一件单衣,凝脂赛雪的肌肤和胸前两点诱人的嫣红在薄如蝉翼的单衣下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风情有种欲迎还拒的撩人,无防备纯天然的绝色倾城更是裸的在引人犯罪。若是往常清醒时的皇月岚尚且能够抵制诱惑,但在睡眼惺忪的幽幽转醒时乍见这般惹人垂涎的美色,简直是杀伤力巨大。因此,尚未思考出个所以然来,皇月岚便被眼前近在咫尺的美景勾去了大半魂魄。偏生身体条件不允许她心随意动的为所欲为,把她所有邪恶念头全部扼杀在萌芽状态,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暂时放过唾手可得的猎物,颇为懊恼的撇开视线,直到这时皇月岚才注意到自己不寻常的装扮,同样被摆成盘腿而坐的姿势,腰腿裹在被褥里,在外的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紫金色的肚兜。皇月岚的大脑瞬间当机,囧囧有神的再三打量君云鹤,再低头瞅瞅自己,有些哭笑不得的暗自叹息。额谁能来给她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和君云鹤的造型会令她产生一种“他们两人刚刚做过某件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情”的即视感险些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雷得外焦里嫩,皇月岚对着美男花痴了片刻后,凝滞的思维终于重新开始正常运作。她的左肩包着厚厚的纱布,后背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想必脱去她的衣物是为了避免伤口遭细菌感染,而君云鹤这阵仗分明是在给她传功疗伤,只是伤在后背才没有让她像以前那样平躺着。一股充沛纯清的灵力,泛着些微淡淡的纯白灵光,源源不断的自君云鹤莹白如玉的双手流入皇月岚的四肢百骸,灵力完全被掏空的身体像是无底洞般自动自发的吸收着君云鹤的灵力,贪婪的抢夺着每一缕游丝似的暖意,遍体通透清爽,污秽浊气尽除。灵疗,是治疗玄术造成的伤害以及恢复亏损的灵力最快最有效的办法,虽然听起来高端,实际上只不过是在拆东墙补西墙。君云鹤灵力高深远胜于皇月岚,给她补充一些不会有大碍,但怜香惜玉的皇月岚哪里舍得自家男人有丁点劳累损伤,于是沉心静气调节体内真气,减缓接纳灵力的速度。“你醒了。”灵力流速一丝一毫的变化均逃不过心无旁骛的君云鹤的感知,觉察到对面之人的行为,他漆黑明澈的眼眸波澜不惊的望向皇月岚,用一贯平板到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机械的陈述着他所见到的事实,言谈举止和往常无二。司空见惯的情形却令皇月岚生生的郁结了,无比挫败的腹诽,虽说她并不希望旁人太过为她担忧,也没指望不谙世事的君云鹤会因为她的苏醒而有什么特殊反应,但是一点点适当的感情波动总该有吧她好歹也算是他的妻主,要不要对待死里逃生的人这么冷淡啊唉,喜欢这种人的自己还真是辛苦“清风呢”在君云鹤处碰壁受挫的皇月岚将目光移向四周,想要到自己的亲亲爱人那里寻求安慰,谁知竟然没有寻到人,不由得万分疑惑。凌清风怎么会把昏迷不醒的她丢给不会照顾人的君云鹤,自己不管呢兼具医师和爱人的双重身份,他是最应该陪在她身边等候她醒来的人,不是吗印象里自己在抢回凌清风后是仔细检查过他的情况的,他没有受伤或中毒,而软筋散那种低等的药物岂能奈何的了他这个神医难道在她昏迷倒下后,劫走晚碧的黑衣人改变主意去而复返或是又发生了什么在她意料之外的事情在皇月岚按捺不住逐渐滋长的担忧心情,开始往糟糕的景况上胡乱猜想时,面无表情的君云鹤适时地出声,言简意赅的吐出两个字:“熬药。”闻言,皇月岚终于彻底松了口气,放松时刻绷紧的神经,专心致志的运功调息,配合君云鹤的治疗。然而,绝色美男的体温和呼吸皆近的触手可及,皇月岚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坐怀不乱。怕引火自焚不敢和半裸的君云鹤对视,她的目光四处游移,最终垂落在自己胸前。暗色的肚兜反衬的那双玉手出离的白净,有种暧昧的美感。忽而联想到自己的伤情,皇月岚随口问道:“怎么样”君云鹤顺着她的视线望向自己的手,很诡异的停顿了一秒才面不改色的答道:“很软。”皇月岚一愣,在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后,额头瞬间黑线密布:“我问的是我的伤势”要不是了解君云鹤的本性,她都要以为这货是个披着纯洁的小绵羊外衣的闷骚型色狼了。“内力灵力俱损耗一空,真气凌乱涣散,亏损虽不致命但严重影响你的自愈能力。我只能每日帮你恢复灵力,内力的恢复还需辅以特殊药物治疗或内功高手传功辅助。如此,外伤不日即可痊愈。”君云鹤顶着一张分外正经的脸,一板一眼如实回答,丝毫没有自己刚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自觉。回想到上次和魔界之主一战,重伤的她修养了半个月余才痊愈,皇月岚忍不住又想要叹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越是时间紧迫,越是祸事连篇。分神考虑是否需要推迟计划时,灵疗告一段落,君云鹤收回手,扶着她趴伏在床榻上,拿起一个扁平的白玉瓷瓶,挖出些药膏就往皇月岚的伤口上涂抹。曾经在受伤时亲身体会过君云鹤的照料的皇月岚是再清楚不过的,他对伺候伤患根本是一窍不通,正欲认命的哀叹自己再次不幸落入魔掌时,她猛然发现此次和前次情况大不相同。虽然君云鹤的动作依旧笨拙生涩、没轻没重,但能够感觉到他在尽可能的小心不弄痛皇月岚。他在努力的学习如何去做一名懂得为他人着想的人。这份清晰可察的心意令皇月岚的唇角情不自禁的扬起,感动、欣慰、释然种种感情汇集成甜蜜的暖流,潺潺流过心房。美滋滋的眯起眼,皇月岚放空思绪,惬意的享受起美男贴心又贴身的服侍。携着丝丝凉意的手指游走在微微发烫的伤口处,缓解了疼痛,却引起阵阵瘙痒,若即若离的碰触撩拨的皇月岚心痒难耐,心猿意马的侧头望向君云鹤。对皇月岚的心思一无所知的君云鹤专注于自己的工作,神态自若,当真是心无杂念。不知道是应该庆幸君云鹤自然的态度免除了几乎是裸呈相对的两人的尴尬,还是应该反省自己竟在疗伤过程中几度走神对治疗者生出些非分之想,亦或是应该郁闷自己脱成这个模样居然对想要娶回家的男人没有半点吸引力,皇月岚纠结着复杂的心情,讪讪的收回视线。“主子”风吹帘动,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营帐内,单膝跪地一声呼唤,打破了温馨的静谧,来者正是重影。君云鹤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直接将她当成空气无视了个彻底,自顾自的继续涂抹药膏。皇月岚气闷的瞪了君云鹤一眼,喝令他马上披件外衣蔽体后,才转眸看向重影。虽然重影自始至终恭敬的低垂着头没有窥见半点春光,被迁怒着实冤枉的很,但她的突然闯入破坏了正好的气氛并差点看见君云鹤只着单衣的撩人模样却是不争的事实,皇月岚不悦的皱了皱眉,方才正色道:“说吧,何事若是为了清风的事请罚之类的就免了吧,用人之际一切责罚押后执行。”之前撂下狠话不过是因为在气头上,其实对待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的错误,皇月岚一向宽容大度。更何况,影宫的影卫个个忠心耿耿,怕是早已被自责折磨的够呛,她何苦揪住不放,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受伤后还要仰仗影宫的帮扶,无意自损实力给郑倩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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