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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1 / 1)

。我好想活得潇洒一些,不去纠结该怎么跟叶阁分开,该怎么不以结婚为目的地恋爱,该怎么像耍流氓一样维持现状。想了好久,脑袋生疼,情绪清醒,只好吃了点安眠药才成功入睡。、留宿他果然每天都送我不同颜色的花,而我收花的心情也是一成不变的好,没有女人不喜欢花,只是松涵很少送我。接下来的日子,叶阁全天陪着我。吃饭,逛街,看电影,唱k,打电玩。别的小情侣常做的事情,我们一一没有免俗。一日,正好学校没有事情,他邀请我去他的郊区别墅玩,说是厨师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菜。我笑着答应,没有推辞。这是我第一次来他这边的别墅,果然气派典雅。一进门,叶阁便为我找了一双拖鞋,女式的。我不由自主地多想了一些,有些好奇。叶阁从前很花心,这一定是为来他这留宿的小女朋友留的。我也不是特别介意,毕竟我也不是一清二白的姑娘。白色的欧式长桌上果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我们对坐着,距离有些远。桌子中央放着银色的烛台,白色的蜡烛跳跃在我们之间,面前的红酒杯里的液体仿佛要把我们的脸照红。“你们家阿姨什么的呢”我问。“我让他们早点回去了,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顿时有些紧张,弄得这么正式,又没有旁人,我心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不会要跟我求婚吧。他笑着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束玫瑰,送到我的怀里,蹲在我的身旁,仰头认真看着我的表情。我捂着嘴笑:“红色的,送过了。”他宠溺地用食指戳了一下我的头:“你呀,真不浪漫。”我无所谓地笑笑,他轻轻地用手指将我的长发拨到脑后。“这次的不一样,现在世面上的玫瑰基本都是用月季嫁接的,这一束是纯种的玫瑰,比较难找到,纯种玫瑰送你,代表我对你纯洁无暇的爱。”我眼神闪烁,有些感动,却不敢看他,他的眼神总是太认真,让人无法招架。一直以来,叶阁的亲近并没有换来我的不抗拒,反而让我充满戒备和防范,他是个聪明又敏感的男孩,不可能毫无察觉,可他从未流露过不满,面对他的好,我有些惭愧,我又一次在犹豫,我是不是不该固执地坚持拒绝谈未来,拒绝许诺,只想着得过且过。我低头摆弄玫瑰:“其实你不用这么费心,我又看不出来。”“只要我知道我对你有多用心就好,你不用知道。”他笑着起身,坐到对面去了。我警惕地看着桌面上的菜肴和酒杯,就怕会突然出现一枚戒指,我该如何收场呢不过整个进食的过程很安全,很愉快,除了他中途接了个电话。吃得差不多了,他又走到我身旁,我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害怕他突然说出什么唐突的话来。他认真温柔地看着我:“sugar”“嗯”我突然开始紧张。“做我女朋友吧。”我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还好他不是求婚。我笑笑,心想,他不是早就把我当女朋友了吗我若不是他女朋友,为什么要跟他约会呢,这个问题显然有些幼稚和多余。但我固执地答道:“不要,一个月还没有到,你想提前结束战斗”他笑笑:“你放心,就算你提前答应了,我也不会不努力追你,我要让你每天都收到不同颜色的花,每天都被追求,每天都是情人节。”我莞尔,他拉住我的手:“sugar,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好不好”我抬眼看他,略显惊讶。“这里房间多,你放心,我们分开睡。”我佯作若无其事地笑笑,点了点头。我选了一间卧室,便去洗浴,没有用他提前递给我的女式睡衣。洗完澡后穿着我来时穿的天蓝色短袖衬衫和白色牛仔裤就出来了。“怎么不换上睡衣”叶阁问。我吓了一跳,见叶阁穿着浅灰色丝绸质地的长袍睡衣,坐在床边,多了几分成熟华贵,有些不像他。我有些惊讶,他起身进浴室拿出了吹风机,拉着我坐在梳妆台前就开始帮我吹头发,他似乎已经沐浴过,身上有好闻的味道。头发不一会儿就干了,长长顺顺,柔软地倾泻满背。我微微颔首看他,他放下吹风机,一只手放在我的后颈上,的感觉传来,我吓了一跳,起身抓住他的手:“叶阁,你不回房间睡吗”他温柔地说:“一会儿就回。”双手却环住了我的腰,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我的唇和颈,我站不稳,向后倒在了床上,他激烈地吻着我的脖子,像被点燃了一把火,我又难受,又迷离,又担心。他伸手去解我衬衫上的扣子,不一会儿,扣子就全部解开,他探向我的胸衣,正好扣儿在前,他技巧娴熟,手法高超,胸衣也被轻易解开,他火热的大掌覆上,将我要拒绝的声音全部吞噬在深深的吻里。他的动作在他的节制下似乎还没有丧失理智,我想他会到此为止吧。可是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有了反应。 他的手在我的胸上徘徊了一会后突然离开,我一睁眼,见他起身去解他自己睡袍上的带子,我的心似乎已经停摆,连呼吸都不敢。我死死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他即将一寸寸展开在我眼前的身体。他侧身探向床头柜的抽屉,不用睁眼我也知道他要找什么,我紧紧闭着双眼,脑子在飞速地旋转。怎么办顺从还是抵抗,挣扎还是就范或许不要迎合也不要拒绝更容易些他去解我牛仔裤的扣子,拉链,短短的几分钟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我感觉到牛仔裤已经被褪到膝盖以下。方舒歌,你是不是该缴械投降了是不是该认命是不是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他的双手捏住了我底裤的上沿,缓缓下拉,我瘫死在床上,既然躲不过了,那就任由命运之舟载着我,去往我该去到的地方,带着我去找我应该靠近的人吧。命里没有的,无论你双手怎样紧握它都会从指缝溜走,命里是你的,你就是摊开双手让它逃,它还是会回到你的手里。叶阁,如果这是上天的意思,那么,我决定爱你。我决定不再去想你的简单幼稚,只想着你的温柔浪漫,相信你的真情,相信我们会在一起到老,相信只靠爱情就能超越一切。我决定好好对你,这样就算将来会分开,也不留遗憾,起码那么爱过,那么毫无保留,那么深刻,那么真实地快乐过,那么认真地把彼此当作唯一。我放下心防,不再抵触,突然电话铃声在一室旖旎之外刺耳地响起,叶阁停下了所有动作,却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他呼吸的热气就那么隔着薄薄的衣料,直接地吹着我的那里,感觉痒痒的,很不舒服。终于电话铃声停止了。他维持原来的姿势停了好久,起身穿上了睡袍,用薄毯盖住了我的身体,走出了房门,我听见他在门外对谁在讲着电话,好像讲的是英语,语气并不平和,微微带着怒意,那样的语气是陌生的。在他再进来时我已经穿戴整齐,用毯子盖着自己,眼神提防。他坐在我的床边,亲了亲我的脸:“对不起,sugar,我刚才有些失控,你好好睡吧。”他轻轻走出去,关上了门,我这才敢放胆呼吸,用手抚着胸口,安抚着我受惊的心脏,空气里都是他的味道,我将窗户打开了一些,暗暗庆幸,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对那个打电话的人心里默默说了声谢谢,抬头看看天空,墨蓝如洗,白云如练,细月如钩。、君王or草芥第二天早晨他送我回公寓,眼圈黑黑的,想是昨晚没有睡好。我轻轻地问:“叶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我能有什么事,你安安心心的,我下午接你去看电影,一个文艺片,目前票房一路飙升。”“好。”我放心地点点头。我回到了公寓,去了趟学校,忙了忙实验。晚上回来,打开手机的刹那,高兴地要跳起来,橙子终于回信儿了。“安啦,方块,反正你对我犯浑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早就想着周游世界了,现在才开始行动有点晚了。不要担心我,我过得很逍遥,也不要骚扰我。”我兴奋地回她:“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你在国外别太疯,注意安全,你男朋友陪着你吗”足足等了一个钟头她才回我:“当然,所以你不要有事没事总发qq打扰我们二人世界。”“yes,sir”我回道,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我想橙子一向是前卫的,我拼死拼活考研的时候,她天天打着游戏,弹着吉他,享受着保研的休闲时光,我还在忙毕设的时候,她已经和小男朋友去周游世界,天气最冷的时候,我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她却穿着露一大截脚腕的时尚牛仔,周围女生拼了命长发及腰,装文艺时,她却一头一寸长的短发,精神利落,在这个撒娇是王道的时代,女生们哭哭啼啼以博取怜惜之时,她却说社会不相信眼泪。她就像璇玑,不管怎么读,从哪个角度读,都是一首诗,不是古诗,而是潮诗,是一首极炫的诗,一首后现代的诗,一首抽象派的诗,一首令人瞩目和艳羡的诗,一首注定不凡的诗,一首浪漫的诗,她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诗。像她这样的人就应该做出一些超凡脱俗的事情来,譬如,请假去周游世界。自从橙子开始理我之后,我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好起来,叶阁一如既往地对我献着殷勤,实验也做得有些眉目,至于那一双人在我耳边的消息也越来越少。在叶阁的陪伴中,我渐渐开始忘却自己心里曾经的那一片天。日子一天一天愉快而相似地过,有些过于平安,我有些不适应,甚至有些心慌,难道是因为快到4月15号的缘故我晚上回到公寓,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橙子在哪个国家,有没有时差,就随意发了条qq给她。不料她居然在线。“方块,你最近在忙什么毕设吗”“嗯,是在忙实验,还有叶阁,他每天都来找我,每天都送我花,可是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些惴惴不安。”她回道:“你呀,就是想太多。”“总觉得他对我太好,有些不真实。”“你呀,就是被姓尹的虐惯了,受虐倾向太严重。”“哪有。”我辩驳道,但是我也说不准自己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橙子一般比我更能看清我。“叶阁愿意为你收心”她突然发了这么一条。“你怎么知道”“是个人都能感觉得到好伐。他以前多花,可是跟你在一起之后,他也没有对别的女孩子上过心呀。”我发了个笑脸,却想起那次在晟熙看到叶阁和另一个女孩吃饭的情形,还有我们约会时,他时不时躲出去接的电话。“对了,方块,今天上q的时候看见你说说了,你怎么这么多年也不换一下”橙子发了一个鄙视和抱怨的表情。“说说我都快忘了qq还有这个功能。”我最小化了对话窗口,看见了那一句:能入我心者,我待之以君王,不入我心者,我视之如草芥。记忆回到了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想他,想一会儿去了学校他会给我讲什么笑话。那天他穿了一件卡其色的休闲薄西服,黑色牛仔裤,系带深棕色皮鞋。高中时代的男孩都是清一色的运动鞋,卫衣,西装可是稀有物品,绝对是校园里的第一例,我的他美得像个王子。当时我在网上看到这句话时,我就毅然决然地将说说改成了这句,然后给他炫耀:“你看,你是霸王,我是虞姬,我们的结合,就像黄焖鸡和米饭”他笑着摸摸我的头问:“那,你是鸡还是米饭”“你才是鸡”我白了他一眼,却忘了敛去嘴角的笑。他便在我的嘴角贴了一下,我的脸腾的红了,有眼尖的同学看到,起哄声此起彼伏,直到班主任进来,我将通红的脸从深埋的双臂中伸出来,对上老师犀利的眼神,再转眼看他,他的脸上却只有泰然自若的笑。我从回忆中醒来,赶紧回了橙子一句:“小时候不懂事,不知道哪抄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再上微博抄一句鸡汤”橙子发了一个砸头的表情,然后是一个问句:“那现在尹松涵还是你的君王叶阁,在你眼里是草吗”这个问题提得有些犀利,果然是橙子的发问风格,我认真思考了一下,回她:“叶阁不是草,总有一天我会把他当个宝。”良久,她没有回我。我发了个窗口抖动。她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她在美利坚王国笑得很灿烂。“你在美国呀怎么是半身照差评我要全身的,还有你和你对象的合影”“打算在美国多停留一段日子再走,赶明儿给你发新照片。”“在线等。”我发了个色的表情。“我过的很好,他,也很疼我,你呀,有人要就赶紧嫁了吧”“遵命。”我回道,下了线。、恰同学少年我坐在床上又想起我们初三那年那天,初中班主任找我们俩分别谈话的情景。发际线上移的班主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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