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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一试。”舒锦和顿了顿,目光左移右飘,忽变得有些踌躇,“我打算年前把事情办妥,年后开张但这段时间我接触的大多便不是女子了”她看向钟离谦,用一种询问的口吻说着。方才钟离谦对她和呼衍达耶独处的生气让她反思,无关钟离谦信她与否,这件事从根本上说还是错在她这。恃宠而骄。她依凭着钟离谦对她的喜欢,任意挥霍,肆意任性,这并不是一件好事。钟离谦亦看着她不说话,半响问道:“那根金簪你放在哪儿”舒锦和愣了愣,惯性地摸出自己的粉香荷包,从里头拿出那根金丝玉眼雀羽簪,递向钟离谦。“不用给我。”钟离谦双眸亮亮的,似有些惊喜,“你贴身带着,便是没忘我们的约定吧”“没有忘。”舒锦和看着手中的雀羽簪,眉眼是她都未察觉出的柔色。钟离谦笑着碰碰她的手,示意她将簪子收回去,“有它代替我在你身边,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方才也说过,我信你。我信你,不仅是因为喜欢你,还因为明白你值得信任。”舒锦和颤颤睫羽,她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复,喉中酸涩,忍不住有些感动。她快速眨着眼,将泛起的泪光隐下去,“我会同你说的。”她正在做什么,打算做什么,这些她都会一一说给他听的。正如他所做的那样。钟离谦只在王府留宿了几天,前往司卷局学习的日子转瞬便到了。因着是头一天,舒锦和一同陪着,送他去。司卷局已经好些年没有南海书院的学生来学习了,听说今年来的不仅是王世孙这样的高级别,还是位主动请求来的,司卷局上下都激动不已,还未见到钟离谦就已纷纷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乏闷枯燥的工作感觉都有了动力。约定之日,时辰尚早,司卷局主事长袁明之就欢欢喜喜地到了局中等候。钟离谦虽说是南海书院的学生,但身份高贵,他是断不敢妄自称大让钟离谦等他的。“主事长,您已经喝了第三杯茶了。”沈庭终于还是发声说道。“哦,是吗”袁明之看了看手中盛满茶水的茶碗,还是喝了一口才搁下,“今日的茶是谁煮的,怪好喝的。”在座众人心里头擦汗,分明是他自己紧张好不好正提着一壶新茶自后室走上来的司卷长任重主事长每日喝的茶正是他煮的将紫砂茶壶往桌上一放,冷言道:“属下倒觉得还是熟悉的味道,主事长的舌头莫是还未睡醒,得伸出来捋一捋吧。”袁明之一噎,又瞧见座下几位属下憋着笑的模样,不由露出丝愠怒来,“都是平日本大人不端架子把你们给惯的今日贵客将至,你们几个还不好好配合,让本大人脸面往哪里搁呐”“是,是,”沈庭也忍着笑,又提醒道,“可主事长,您已经喝了三杯茶了。”袁明之吹胡子瞪眼,“本大人是喝了三杯茶又如何了”“三杯茶等同于一茶壶的量。”任重忽地接话道,“世孙殿下快到了,主事长大人是否该先行离开一下,往东院去”“本大人坐着好好的,作甚么要跑去东院”任重不说话了,他看了眼沈庭,默默地将目光往旁边移开。沈庭笑得无奈,这位主事长大人平日靠谱,却没想原来是位关键时候智力陡降的类型。他清了清嗓子,道:“主事长,您平日喝一杯茶便今日连喝三杯,是不是”他见袁明之依旧一脸迷茫,笑叹口气,“是不是得先行离开一下,往东院去方便方便”话音刚落,袁明之便变了脸色。是了,他耐渴,平日喝水少,一杯下肚便要去茅房疏解疏解,今日喝了三杯还别说,刚刚不觉得什么,被沈庭这么一提醒,他还真觉得肚子有些涨了袁明之窘迫了脸色,速速站起身来,“你们在此候着,若本大人离开时世孙殿下到了,速速来通报”说罢,脚步不停地往东院茅房去了。他边走边连道提醒的好,世孙殿下到后他定要带他去看看司卷局各处,彼时若一个“人有三急”离场,那真真叫世孙殿下看笑话,丢脸到老家去了万万不可万万不可矣、第72章 司卷局中“袁主事,这是”当睿安王府的马车抵达司卷局时,钟离谦和舒锦和瞧着大门前排排站了个满的官员,稍微有些被吓到了。官署学习对二人来说都是首次,只听过同出自南海书院的钟离泽、舒锦宽等人谈及过往,但不管他们到哪个官署,都被一视同仁,官署对他们的态度并不为他们原本的身份左右。南海书院是座官学,读学的学子大多养尊处优,所以身为学子的他们放在首位的便是一个“谦”字。只有抛开自己原本的身份和地位,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抱有一颗虚心的心,才能真正学到受用终身的学问。学子们抛开了家世,那官署自然也要抛开等阶,将他们当做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小员看待,而不是众星捧月前拥后簇地将其置于高座,惶惶不知如何发号命令。这才是学子们被认真对待的尊重之举。所以在被稍微吓到过后,钟离谦扬起浅浅的笑,又道:“学生前来求教,袁主事布的场面真是让学生受宠若惊”袁明之也不光光只同一堆卷宗打交道,他对人的敏锐如同对数字,立即便听出这“受宠若惊”背后之意,连忙解释道:“世孙殿下莫怪,我等聚此相迎并非是因为你的身份,而是因为近些年来未曾有学子前来学习,今年竟得南海书院通知书简,局中上下无人不是高兴的,这才聚此相迎以表心悦之情呐”他说罢,身后一群人纷纷配合地点起头。钟离谦默了默,决定不再在意这种细节,拿出拜见书简,恭敬地弓下腰去,“学生钟离谦前来司卷局求教,还望袁主事与各位前辈多多指教。”“定然如此世孙殿下快快请起”袁明之喜笑颜开,扶起钟离谦后,这才得空看向舒锦和,见她年纪轻轻却梳着妇人髻,心里猜出七八分来,“这位想必是”“这位是内子。”舒锦和听他介绍完,便微微上前一步,朝众人福身一礼,“见过各位大人。“还望诸位大人莫要笑话学生怯生需得内子陪同前来才是。”钟离谦玩笑道。袁明之作恍然状,宇天发生的任何事都要经过司卷局誊写记录,睿安王世孙尚未弱冠便被太后指婚成亲一事,他还是知晓的。原先不过是知晓一段文字罢了,如今这一对小夫妻真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成婚半年左右的他们应当正是你侬我侬恨不得在一起多待一会的时候吧,不然也不会相陪前来。袁明之想着自己身后还有一群大龄未婚男青年,自己也是早两年擦着三十岁的边才成婚,不由感叹人与人间的差距。他们哪里会笑话他呢,嫉妒恨怕都要来不及了。跟他们一群人相比,钟离谦可是真人生赢家啊“啊”袁明之敲敲手掌,提议道,“难得司卷局有新人到,世孙夫人既然来了,不若也一同进局中小坐片刻吧”“诶”舒锦和一愣。“诶”袁明之身后的一众大龄未婚男青年也一愣。倒是站在二者中间的钟离谦弯了眉眼,微微点头赞同道:“既然袁主事这么说,那学生与内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他回头看向舒锦和,并用手轻轻挨上她的胳膊,“夫人。”这已有人替她做主张了,舒锦和也不好拂面子,收回欲折返的脚步,复福身一礼,“多谢袁主事,那便打扰了。”就这么的,一群人浩浩往司卷局里走。司卷局的大门装饰朴素,从外面看十分不起眼,很难想象这是一座官署的门面。但一踏入这道门,却仿若进入了另一处境地。并不是说里头装饰风格一转为奢华,整座官署的格调一如大门般朴素。但很大。比那小小的门面要开阔上许多许多的宽广,即便房屋比比排开,视野也十分开阔。青石砖铺垒的地面和墙面,碧绿的琉璃瓦折出点点光点,其中间有青松梅竹伸展着细长的枝叶,梅花已开淡香飘远,鸟鸣忽隐忽现。司卷局内十分安静,这份安静又因偌大的空间蔓延成幽静,却不觉孤单,却不觉冰冷。这是种奇妙的气氛,待在这里,仿佛能拂去一切浮躁,沉如其中,获得平静。想来,也正是因为司卷局的工作性质才造就这样的气氛,而长期浸润在这样环境中的人司卷局的各位官员看上去都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包括令她有些在意的沈庭。袁明之边走边同二人简要介绍,一路听下来更觉这份工作的缜密和耐心。司卷局中之所以有这么多房屋是为了方便收纳管理,将卷宗先按属地再按年份最后按事由分类,若遇到例如水祸等天灾,则还需誊写一份入专门的卷库。不同的卷库由不同的卷司看护,每数位卷司之上有一位卷长,每数位卷长上有一位司卷长,司卷长之上便是主事长了。如此,一共四个官阶。沈庭是所有官员中最年轻的一位,亦是其中唯一一位卷司。按照陆媛所说,他已在司卷局任卷司整两年,今日见他如此特殊待遇,想必来年便要高升了吧。穿过数间只有门牌不同的相似房屋和不相似的景致,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司卷局的正中,亦是会客、议事的主楼。“走了这么久,大家定累了,便歇息片刻吧。”袁明之领众人进主楼,吩咐下茶水事宜,又道,“往后也是卷库,与前头无一二,今日便不一一累诉了。”众人落座,饮茶吃点心又是相谈许久。直至谈及钟离谦日后需做的工作时,袁明之才顿住话头,有些为难地看向舒锦和。舒锦和捋捋衣袖,站起身来,看看钟离谦又环视其他人,福身一礼道:“诸位大人,夫君,方才一路走来景色宜人,我想再去仔细观赏,不知可否允我唐突”她自是知道的,司卷局看似是个不着轻重的官署,但其掌握了宇天近所有能公开或不能公开的秘密,尤其是京城皇宫,许多事也许是他们要封口一世带入棺材的,不能为外人说道。袁明之心赞玲珑心思,他只稍微变了眼神,舒锦和便知他意思,也难怪会被太后挑中。“只要世孙夫人想,本官自是欢迎。”他说罢,以眼神询问钟离谦的意思。钟离谦点点头,轻笑道:“你既想,便去吧。不过司卷局大若迷宫,你可莫要迷途不知返,到时候我找起来可苦了。”“我才不会迷路呢”舒锦和嗔他一句,随即反应过来还有旁人看着,羞红了脸忙向众人福礼谢过,迈着轻快的脚步出了主楼。没走多远,她忽听身后有人唤她,停下脚步回头一看,来人竟是沈庭。他怎么出来了许是看出她眼中的疑惑,沈庭先开口解释道:“司卷局太大,各处景色又有不同,主事长命我来为世孙夫人带路。”他说着,边大步迈开,几个步子间便走到舒锦和身边,手往一个方向抬起,“这个时节,有一处景色最美,还请世孙夫人随下官来。”近看沈庭,舒锦和心头那股挥不去的怪异更重,即便沈庭笑得良善和煦,她心怀芥蒂始终生不出亲切感来。但人已来了,又不好让他回去,但两个人独处舒锦和往旁退开一步,拉开距离,笑道:“有劳了。”沈庭领着她沿长长的廊道往司卷局深处走去,长廊折下的廊檐挡去了些许冷冽的寒风,明亮却无甚温暖的日光穿透过疏散的枝叶,落下大块的光斑。舒锦和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裘皮披风,很后悔自己的失策,她以为出门不会太久,马车上又有暖炉,便没带丫鬟和暖手炉出府。这么冷的天,她才没有看风景的闲情逸趣呢。走在前头的沈庭忽地停住,“烦请世孙夫人稍等片刻。”他说罢,走出长廊快步走向对面一间屋子,掏出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打开门锁,走了进去。被留在原地的舒锦和暗暗搓手,走动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停下就觉得今日十分的冷,不由蹙眉心道这沈庭要做什么需得这时候做。还好没等多久,沈庭便出来了,怀中鼓鼓的,似抱着什么东西。待他走回来,将怀中的东西双手递到舒锦和面前,原来是个暖炉。“为了不让卷宗因时间过长而腐坏,暑夏寒冬库房中都会做些回温的措施,正好那边的库房是我看护。”沈庭笑的和煦,待舒锦和接过暖炉后又折回去锁上屋门。寒冷的手触到暖炉后渐渐变得温暖,舒锦和将暖炉笼进裘皮披风中,感觉整个身子也渐渐苏醒了过来。她看向在明亮阳光投下一片身影的沈庭,他的头发梳的很整齐,用冠竖起,搭在肩背上的余发在轻轻冷风中微微摆动。这副景象印在她的瞳孔上,明亮与漆黑对立分明。她睁大了双眼,不由恍惚了视线。这个场景,不知为何,好熟悉作者有话要说:钟离谦:大家好,我是官配男主。司时雨:嗯,身为男二,我的出场率是不是太少了些呢钟离谦:好拍手越少越好司时雨:呵呵身为世孙你倒真敢讲,小心我以后虐你,呵呵沈庭:笑眯眯笑眯眯大家好,初来乍到,请多指教钟离谦司时雨:嗯阿萨满:笑眯眯笑眯眯我并没有说沈庭是男三哦钟离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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