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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眼,差点又呛了口水。居然是钟离谦钟离谦紧闭双目,四肢摊开,嘴巴微微张开,被水流带动着往下沉。“”舒锦和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家伙难道不会水纵然有许多疑问,也顾不上想,舒锦和游过去拉住钟离谦,以防他被水流送到更远处。她试着拉着钟离谦往上游,但衣裙碍手碍脚,钟离谦又死沉,游了半天居然还往下沉了几分此期间,她又呛了不少水进肚,手脚渐显无力,脑子也有些晕乎。钟离谦是丢不得的,她咬咬牙,只好把快速将衣裙脱去,仅着小衣里裤,整个人贴近钟离谦背后,一只手环抱住他,一只手划水,憋住一口气,双脚使劲地蹬。万幸,虽然河水比预想的要深,但也比预想的要浅。若是再深些,只怕他们两个真要命丧于此,做个落水鬼了。舒锦和终于带着钟离谦游出水面,她大口地呼吸几下新鲜空气,不敢多做停留,又拉着钟离谦往岸上游。前行的速度近似龟爬,看似不远的距离,花费了很多时间。等他们好不容易游上岸时,舒锦和发现钟离谦的脸色苍白,甚至已有些发紫,俨然名垂一线的模样。她道了声阿弥陀佛,急急忙忙解开钟离谦的衣扣,裸露出胸前的皮肤。她摸摸他的心口,还有温度,且能感觉到微弱的心跳声。还有救但怎么救舒锦和急的如热锅里的蚂蚁团团转,她记得阿爹以前讲过如果急救溺水之人,但记忆久远,只有些模糊的印象。手掌之下,钟离谦的心跳渐渐微弱,体温也降低了些。舒锦和把心一横。哎管不了这么多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吧她先是在周边寻了根短木棍,顾不得脏,直接横其口中,支撑开他的嘴。而后将他的头往一旁偏过去,双手叠放在他微凸的腹部,一下一下地按。钟离谦肚中的水一点点吐出来,如此反复动作,吐了部分水出来后就再也吐不出了。舒锦和拧眉急想,又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块断木横在地上。她脑中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来。当即拉着钟离谦的两条腿,将他拖到断木旁,又跌跌撞撞架起他的身子,竖伏于树干上,紧接着她搬了块较为方正的石头来,搁在钟离谦额头下。如此,钟离谦整个人面朝下,头低脚高。忙完这一切,舒锦和也爬上断木,坐在钟离谦身旁,轻轻摇动他的身子。随着摇动时断木的挤压,更多的水自钟离谦口中流出来。终于,舒锦和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声,她赶忙从断木上下来,跑两步到钟离谦上半身的位置,趴下身将头探到他的心口前。心跳渐强,体温渐暖,呼吸虽微弱但也恢复了。这回,舒锦和是彻底地松出口气,全身瘫软在地,嘴角难忍地弯起来。哈哈哈她居然把人救活了太棒了她就这么躺着,闭上双眼,平复呼吸和体力。若不是一声低咳声响起,她险些累得睡过去。她睁开眼,偏了偏,对上另一双眼。那是钟离谦的眼,他苏醒了过来。只是他刚才喝了很多水,又一番折腾,嘴巴里还横了根木棍,嗓子疼,发出几声浑浊的啊呀声,还是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钟离谦动了动手指,接着是胳膊,最后以右臂支撑,整个人翻过身来,把嘴里的木棍取了出来。做完这些,他也没了力气,瘫软在地上。二个人都没有力气,沉默地仰躺在地上,沾了一身泥沙,狼狈不堪。过了一会,钟离谦朝舒锦和转过头来,许是虚弱,他眉目间的冷少了许多,反而蹙起眉,一副困惑的模样,“我们死了吗”舒锦和很想对着他翻一记大白眼,可惜没力气,翻不动。她只觉的眼皮很沉,很累,很想睡。“你救了我,然后我又救了你”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她再也挨不住铺天盖地的疲倦,双眼一黑,睡死过去。作者有话要说:好险好险,赶在12点前发出去了、第17章 今夜谷中舒锦和沉沉睡去,她身边的钟离谦却清醒得很。这份清醒,源自他左臂肩头传来的阵痛,他又尝试着动了动左肩,依旧一动就钻心地疼,疼得他直抽冷气。没有办法动,只好继续躺着望天。万里碧空如洗,团团白云当空。立春后,白日渐长,临近傍晚时分太阳依旧斜靠在天空一角,洒出略烫的阳光来。山壁将阳光切开,正好将他们包进一隅,如此,湿漉漉地躺在石头上,倒也不觉得冷。钟离谦回想着落水前的事。他们被狼群包围,他正因舒锦和留下而恼火,却没想下一刻就被她救了更没想到的是,舒锦和不仅箭术不错,对狼群的习性也颇为了解,帮了不少忙,后来后来一个侍卫激怒狼群,狼群群起反击,吓疯了舒锦和的马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追出去,似乎什么也没想,纯粹是下意识的反应,大概是不想看见有人受伤吧亦或是,方才被她救了一命,想还立央也追了上来。舒锦和骑的本就是良驹之后,此刻又骇疯了,脚程极快,他与立央奋力策马也无法赶上。前方就是悬崖,他们心急也只能喊话提醒,在后面心惊胆战地看着舒锦和一点点掌控住马可惜,还是慢了他连赞叹舒锦和勇气绝佳都来不及,就眼睁睁看着她摔下悬崖去,还听见她十分有闲情地朝他们喊着“下面是河我会水到崖下救我”。虽然不适宜,但那时那刻,他当真有些想笑,紧张的心情竟被她的淡定缓了缓然后呢,他为什么也跟着掉下来了钟离谦眯了眯眼,思绪忽又转到更久之前,似乎每次与舒锦和相遇都会发生些出乎意料的事情。而舒锦和这个人,人看着小小的,却十分有意思。说她是闺秀吧,可性子有时又挺蛮的,鬼灵精得很;说她年幼吧,可面对狼群却比年长之人还要镇定;说她胆小吧,可依旧能克服恐惧之心。这真是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人还是个小姑娘会有的表现吗难道说荣镇大将军家有什么特殊育人的方法钟离谦不知不觉将视线移向舒锦和,各种疑问盘踞在脑海中,使得他的目光虽落在舒锦和身上,实际却神游太虚。过了一会,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嗯怎么眼前白花花一片定睛一看,舒锦和仅着白娟制的里衣里裤,此时都湿透了,隐约透出水粉色肚兜和未被肚兜遮住的肌肤的肉色。钟离谦的呼吸停了半拍,忽又重重喘一口气,慌忙快速地别过头,也顾不上后脑勺被石子硌得生疼。他双目紧闭,用活动自如的右手盖住脸,呼吸略显粗重,整张脸都涨了个通红。该死他在心里骂了声。“世孙殿下难道您要世孙殿下不可”立央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他想起来了,舒锦和摔下悬崖前,他策马想再贴近些拉住她,却落了空。之后,如同追出去时的心境,他一心只想着救人,直接翻身侧坐于马背,快到悬崖时借着马力双腿一蹬,跟着跳了下去因着先后跳下去,离得距离不长,他用特制长马鞭卷住舒锦和与马身,将自己拉了过去护住她,齐齐往河里掉忆起自己不会水这件事,是钟离谦在落水的前一刻才忽然想起的。之后,意识终止。难怪难怪舒锦和会说那句话,难怪她会穿着这么单薄还不顾男女有别地靠近他钟离谦的内心只剩下嫌弃,嫌弃自己这个蠢货,真是帮忙不成反添乱,想要救人结果反被要救的人给救了。唉天底下还有比他更蠢的么,若是他们就这样溺死,他便是做鬼都安心不得天光渐渐暗下去,阴影渐渐扩散开。春天的日夜有着截然不同的温度,特别是崖下谷中,更是容易起呼呼冷风。钟离谦冷不禁打了个寒颤,被迫从唾骂自己的反省大会中回过神来。他们的衣服还没有干透,风一吹凉飕飕的,尤其是舒锦和还只穿里衣裤睡着,很容易着风寒。不知宫里的人什么时候能够寻来,干等也不是办法,若他们一个伤一个病,更加麻烦。于是钟离谦仅用右臂使力,勉强撑起身子,脱下外袍盖在舒锦和身上,然后一步一晃地去周边寻可以挡风的地方。舒锦和醒来时,已是半月上枝头,繁星点点。她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吓得她以为自己瞎了。然这样的事她绝不信的,便扑腾着起身,一起身,盖在她身上的东西就滑了下来,她一摸,料子滑手且大,可能是钟离谦的衣袍吧。“你醒了”自黑暗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在安静中显得十分突兀,将她吓了一跳。“钟离谦”“嗯,”那声音轻咳了几下,声音稍稍润耳了些,“是我。”“我们这是在哪”“在一处山洞里。”“山洞那洞口在哪里”“在你身后。”舒锦和摸索着转过身,果然从不远处的圆形洞口处看见了微弱的月光。她舒口气,万幸不是真瞎了。但转念一想到自己身上仅着里衣裤,还盖着钟离谦的外袍,她又有些不淡定了。现在他们可算是共处一室,先前为了救人她是没办法顾及男女有别,可现在纵然对方在她眼里只是个小男孩,但毕竟也是个男的,况且以她目前的十岁之身万一救援的人寻来了,看见这一幕不怕狼群不怕坠崖的舒锦和,顿时羞怯恼起来。大概因为她突然间沉默,钟离谦黑暗中看不见她的神情,一时摸不准她怎么了,只好试探着问道:“舒锦和,你醒着吗”“嗯。”“哦,那就好。”“那什么钟离谦,你的衣服拿回去,我不要。”钟离谦闻言微微蹙了蹙眉,心知她大概是忌讳男女之别,但眼下条件苛刻,火折子被水冲走了,他单臂又无法钻木取火,舒锦和那个状态,他把衣服拿回去才是不对。他想了想,说了句他认为的安抚话,“你放心披着吧,我不可能对你做什么的。”他不说还好,本来这话单独听无他意,可他有前科,一说就让舒锦和联想起他曾说的“你我是不可能的”的话,不由气闷。这个榆木脑袋“哦,是么,”舒锦和有些没好气,“我知道你不会对我怎样,因为你喜欢庄家那位姐姐嘛。”“你怎么知道”钟离谦满声惊讶。她怎么知道表现的这么明显谁看不出来舒锦和本想嗤笑,逗一逗他,但转念一想,如他这般年纪的少年大多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情感控制不住,又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外人瞧不出来。其实,只要是经历过感情的人,这样生涩的小心思,又有哪个是看不出来的呢。不过这些,十岁的舒锦和未必知道。唉,舒锦和不由感叹庄筱好命,原来前世“情痴”钟离谦心心念念的人竟是她确实,再过几年皇上就会亲自指婚,把庄筱许给司时雨,即便是王世孙钟离谦也无法抗旨夺人,可不就是心爱女子另嫁他人了吗。话题关乎庄筱,舒锦和也就失去了八卦的兴致,又恢复沉默。她不说话,钟离谦问出的话就这么悬在那,也不好说话。一时间有些尴尬,幸而洞中伸手不见五指,黑暗给了尴尬一个很好的寄放处。四周安静,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作伴。也不知过了多久,舒锦和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五个人是怎么认识的”“嗯”钟离谦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是在问自己和严之洲四人。“不能问吗不能问的话,便当我没问过吧。”“也不是不能问的事。”“那能说与我听听吗”钟离谦从舒锦和的话中听出她似乎有些微的兴奋,心道,若是能缓解缓解气氛,打发打发时间,这些事说说也无不可。“这个说来话长,要从一年前说起了”大概连一年前从外庄搬回王府的钟离谦也没想到,他会结识四个迥然不同的少年,并且跟他们成为好友,结拜为兄弟。“若按顺序说,我先认识了严之洲,而后是孟丰羽、彭士彬、陆通,之后我们也是按着这个顺序排位。”最开始,是严之洲自己凑过来的。彼时钟离谦跟着睿安王参加某位官员孩子的满月酒,那个场合无外乎就是大人们喝喝酒虚情假意地聊天,年长的孩子也跟着有样学样,他只觉得死气沉沉。那时,口舌轻浮的严之洲在其中显得十分惹眼,他虽不喜这种性子,但与其他人一比,倒也不这么讨厌了。严之洲喜新奇,瞧着钟离谦眼生,就主动来搭了讪,见他蔫蔫的,还提议偷偷溜出去。这提议深得钟离谦心,一来二去,发现严之洲也不似他表面那般,二人的性子倒是契合。孟丰羽是严之洲读学的同窗,钟离谦对他的最初印象同其他勋贵子弟一样:死气沉沉的书呆子一个。一日他去找书院找严之洲,偌大的讲堂里人走的差不多,只剩等他的严之洲和埋头看书的孟丰羽。严之洲出于微薄的同窗情谊也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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