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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魔界大婚回魔殿后我直接去了雷火狱,这一回是由鸿琰领着正大光明去的。到石洞前我让他在门口等我,叙旧总要抒发感情,抒发感情总要袒露新声,袒露心声就不能三心二意。若是让鸿琰往他身前一站我们的交流就全废了。狱卒长搬了张椅子给他坐,鸿琰不太喜欢这个地方,皱着眉头嘱咐我快些。我应了他的话便由小狱兵领着往里头去了,也多亏沿途有人领着,这儿煞气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重。囚困束缚的妖魔多不胜数,连受虏的神仙也有,不过大多都是些修法不深的小仙。像流光这样的另类我倒没见着,即便有说不准也因着各种利益缘由与仙界交换出去了。我堵着耳朵不自觉加快了速度,他们的哀嚎呼救难听且又刺耳,甚而有些正受大火灼烧的怪物仰头叫的歇斯底里,没些法力的凡人若是在这耳膜子都保不住。领路的小妖忽而停下步子转头道:“娘娘,雪灵童就在前头了,沿途也不会再有凶险妖魔,小的是在这儿候着您还是陪您一块儿去”“不必了,我自己去就是,你在这等我可别走远了。”我一路后退对他叮嘱叮嘱再叮嘱,他现在就是我的指明灯,要是这指明灯不见了我自己的怂胆根本就走不出去。“娘娘宽心便是,小的候着绝不离开。”经了小妖再三许诺我才放心,鼓足了勇气再往前却听见了一声声稚嫩苦嚎。用老话说,未见其人便闻其声“小样儿,看你能耐的,进来陪我了吧流光那个死木头没意思,换了你来也不错,小爷不嫌弃。”雪灵童的嚷嚷声比那些怪物好听太多了,可我怎么听着怎么就这么管不住手想去敲上一棒子呢“走开小崽子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见不着雪女”我蹙眉,这好像是殊彦的声音。“威胁我我心里苦啊,见不着雪女我难受,你扮一次雪女给我抱抱成么”“鼻涕虫你干什么脏死了滚开”“你靠近些,我难受的时候就喜欢找人抱着,见不着雪女我心里苦啊”“你你你,你撒手”“不,我心里苦”我踉跄了一下扶住石墙才站稳步子,这对话怎么越听越别扭我踮着脚尽量放轻了步子,隔着一处好视角躲在石缝后偷偷望着,雪灵童鼻子下面挂着两条亮晶晶的东西正在蹭殊彦的袖子,眼瞅着便要染指他的素袍,只一瞬间整个人飞了出去被殊彦一脚踹到了石壁上硬生生嵌了进去。殊彦拍拍手心道:“臭小子,自己赶快擦干鼻涕否则就宰了你”石墙上的人形大字看得我目瞪口呆,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实在是太脏太暴力了“那个打搅一下。”我探出个脑袋笑眯眯插了一句。雪灵童从墙缝里挣出来瞧我便乐呵了:“你也来陪我了”殊彦没好气瞟了我一眼便又怔住,阴沉着眸子似是真的动怒了:“谁让你回来的”我原本就没打算出来的,看他这吃人的模样更不敢动了。“是鸿琰接我回来的,谢谢你送我回去,你帮了我这么多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还了,可我是真心想嫁给鸿琰的。”殊彦握拳捏的咯咯响:“想还人情就滚回你的风华宫去,魔殿容不得你”我低下头比雪灵童还像小孩子:“你也讨厌我吗”殊彦哑然,过良久才松缓了些语气:“对,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像个傻子一样把所有人都想的一样,你以为这里是风华宫吗”我着实未料到他会发这样大的脾气,不过想他冒着危险送我回去又害自己进了雷火狱,可我眨眼间便回来了,是人怕都会有些气不过,如此思量的心里也就平衡了。我只能采用厚脸皮战略眨眨眼忽视他的愤怒:“你讨厌我那也没法子了,我只是来瞧瞧雪灵童是不是还活着,看他能吃能睡我就走了,你们你们继续。”说罢我捂着头转身就跑了,雪灵童还在我身后直嚷嚷着带他走,却没再听见殊彦的声音。“出来了”鸿琰听见动静起身回头,我脸上挂着沉默只静静点了点头。鸿琰看出其中端倪:“是殊彦跟你说了什么”“没有没有。”我忙摆手搪塞,“都怪雪灵童,他说我又丑又笨还是个傻子。”鸿琰噗嗤笑了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你都快做新娘的人了还和他计较”我双手环胸昂头哼哼:“我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气质悠然绝代风华一只梨花压海棠的婀娜佳人当然不会跟他计较。”鸿琰左右开弓捏我的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气质悠然绝代风华一只梨花压海棠的婀娜佳人,我们回吧,晚些时候派人把嫁衣给你送去,琉宫都空上好久了。”我点点头跟着他出去了,雷火狱越来越远,路上时不时回头望过一眼,他为什么要带我回去只是因为讨厌我不对,绝不是这个理由。刚才不曾问他是因为他不想说,我也就懒得问了。一百年来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别人想说的自己总会说。转眼间到了大婚之日,澄萸一早拉我起来梳妆筹备,鸿琰还特意拨了不少侍婢为我宽衣整理,这些丫头以后便跟着我往琉宫去,只希望不会多几个向澄萸和红羽这样的话婆子就好。所有人忙里忙外翻找个不停,一会儿掉个珠子一会儿少个串,连鸿琰亲自选的耳环都只瞧见了一个。澄萸急的咬牙跺脚趴在床底下找,红羽翻箱倒柜将所有首饰都倒出来了。我倚靠在床头嘴里磕着瓜子儿哼着小调儿:“你们说说你们说说,一丢就丢这么多东西,慢慢找不着急,实在找不着就算了。”澄萸从床下一跃而起头发都是炸开的:“娘娘,昨晚上是不是您偷偷翻了首饰盒我在阁间里听见您的动静了。”我眼珠转了转吐掉嘴里的瓜子壳:“我有么没证据你就是诽谤,快找快找,那耳环色泽偏暗打着烛火都晃眼睛,大半夜黑漆漆的我怎么瞧”澄萸瘪嘴啜泣:“昨天主上遣人送来盛耳环的锦盒您可是都没打开过,眼下都知道色泽偏暗了”我捂嘴咳了咳:“那个反正盖上盖头就瞧不见了,慌什么。”红羽苦着脸提起桌上的薄纱盖头:“娘娘,这盖头是透的”我:“”“找着了找着了,耳环在这呢”一个瘦小的丫头在角落拾起一个耳环递给了红羽,耳环上积了些灰,一瞧就知道至少在角落待了几个时辰了。我坐直身子第一个鼓掌:“瞧瞧瞧瞧,什么叫人小力量大,你们一个个羞涩不”红羽瘪嘴不太乐意倒也没说话,其他的人初来乍到也不开口,澄萸横手叉腰对我的评价很是不满:“娘娘,这跟大小没什么关系,关系在昨儿个晚上才对。”红羽立刻跟着点头:“对对对,昨晚上”哟呵,俩丫头同气连枝了锦雀阁里的丫头继续忙活着,我穿着没系整齐的嫁衣一左一右揪着两人的耳朵神气十足:“你们两个刚才说什么来着,我没听真切再说一遍”鸿琰派人来时我正揪着两个她们好不快活,来瞧的人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婆,老身子骨小跑而来看我还在玩闹心都急到了嗓子眼,直叫唤说时辰不多了不能拖了快点儿麻溜点儿立刻马上我被按在妆台前时才了缓过了神,时间好像真的不多了。我后来才知这人是个梳妆打扮的高手,虽说年纪一大把了像个阿婆,可动起手来有模有样还真像那么回事。她为我打好了现磨加工的珍珠粉又执笔描眉,才放下眉笔便又将胭脂红纸递于我口齿间为我点唇。我按她说的抿了抿唇,闭目悠然还能嗅见淡淡的余香。“这衣裳怎么穿成这样娘娘快系好快系好,这衣裳不是这么穿的。”“不对不对,娘娘您别动还是老奴来吧。”“娘娘这凤仙花汁染在指甲上特别好看,您可千万别蹭掉了。”“凤冠挺沉您别动,脑袋掉了可就不好。”“盖头呢,盖头盖头”阿婆架着我从妆台前起身便准备出去,我趁着未动的时候转头去瞧那铜镜,镜中人脸如白玉颜若朝华,额上的娇俏花钿透着点点珠粉晶莹,隔着大红薄纱盖头我却不禁迷失,这真的是我吗“吉时到,出”阿婆扯着嗓子高喊了一声,红羽澄萸一人搀着一边小心走着,魔殿庭院长廊皆是然上了镀金烛台为饰的大红烛,大红长绫配着四四方方的囍字挂满了房檐枝头的每一处。东南山今儿个是头一次大行喜事,鸿琰遣人腾了一间大殿作为敕礼的喜堂,我埋头跨过门前高台一步步走了进去。这殿堂布置得极尽奢华,玉阶最高处置了金碧辉煌的坐榻,坐榻边缘早已挂好红绫为饰,铺以金黄软垫与人间帝王无异。鸿琰着红袍转身看我,眸色微愣一时竟呆滞未动,过了许久才到我身前迎出手来接我:“阿璃,你今天真美。”我抿唇浅笑伸手覆上他的掌心,红毯悠长自坐榻延伸至大殿外,他命人准备了许多梨花瓣洒在了红毯之上,红白相间映衬得格外好看。我扣上他的十指一步步向那片玉阶走了去,金色垂帘迷了我的眼,也迷了我的心。鸿琰,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妻,我要做你一生一世的妻。、子非完璧琉宫内寝虽不及阙宫,却也是我不曾想象的奢华。屋里燃着烛火摇曳,我着那嫁衣鲜红正坐于床前,左右侍婢扶着托盘不动也不说话,整个琉宫静悄悄的。繁重的凤冠压得我脖子酸痛,两个侍婢一人托着酒壶杯盏一人托着鸳鸯秤杆竟不觉得乏力,我低头搓揉着掌心越想越发紧张。洞房这种事没经验啊。嘎吱内寝的门被推开来,一声声脚步靠近,我垂下眸子不敢看,只隔着红纱盖头瞧见了他的玄色长靴。两个婢子向他伏膝叩礼,托秤杆的婢子高举托盘迎上他身前:“请主上掀开盖头,掀了盖头情深伉俪,好事当头。”鸿琰执秤道:“娘娘,为夫可要掀盖头了。”鉴于这薄纱盖头是透的,我想要笑却又不敢笑,过半晌不答只能抿唇隐忍才免失态。鸿琰唇角微扬以秤尾挑起盖头的一角,我眸前的视线越渐清晰,随他手臂的上扬逐渐仰头对他笑,依旧是抿唇浅笑,这俩丫头不走我就只能浅笑。有道是静若处子,动若疯妇,鸿琰忍不住背着两个婢子偷偷扬唇:“从不曾见你这样,一时都不习惯了。”揭过了红盖头,鸿琰将鸳鸯秤又放了回去。另一边托酒的侍婢往前跪迎:“请主上和娘娘交杯饮酒,至此以后长长久久。”鸿琰拿过两个酒杯递了我一个,这玉杯玲珑剔透就跟曲寒常用的一样,夹伴着烛火通明映衬得我眼耀迷离。鸿琰举杯环与我手肘交错,这酒的味道有些烈,一杯下肚呛了我的嗓子。“咳咳咳”我放下酒杯呛咳不止,鸿琰一边为我拂背一边笑我:“饮酒都不知道慢些,你当这是白水还是香茶”“我喜欢我乐意怎么着”我顺了口气儿仰头便顶了回去,身边的婢子瞧我的脸色一变皆不自觉抿了抿唇。糟糕,现原形了。我屏息后贴上他的肩重新娇俏道:“人家喜欢这么喝。”鸿琰拂手唤她们出去了,人才走我便松开他到妆台前去解凤冠。“快快快,快帮帮我,这些个朱钗夹子太复杂了。”我对着铜镜摆弄半天一个夹子也未摘下来,鸿琰不紧不慢从榻前走来对镜一笑:“你一个姑娘家,竟不会解这些”我摇着他的衣袖催他快些:“快帮帮我,你再不帮我待会儿头断了可就得对着一个无头鬼了。”鸿琰探手替我卸下朱钗银饰,不出一会儿便搞定了繁重的凤冠。我松散了头发动了动脖子看着镜前的一大坨金,最初瞧着还觉着它美,没曾想戴了一日可把我受够了。“阿璃。”“恩”鸿琰轻唤了唤我,我应声回头却被他堵住了唇。过良久他才至我耳畔道:“今夜,不算强迫吧”我颊上燥热低头不语,不用瞧便知眼下定是脸上一片红了。鸿琰抱着我坐上榻边拂手解下了床前的紫纱围帐,帐外的烛台一同熄了火光,偌大的琉宫内殿晦暗一片。漆黑中我什么也瞧不见,鸿琰合衣躺于身侧动手解我的衣前结,他的发丝纤长垂于我的耳边泛起一丝丝微痒,不自觉便心跳加快了些。他的双唇柔软贴上的我的嘴角,今夜,注定无眠曲寒坐在千秋殿的屋顶上望月不言,紫槿端着托盘跃上他身前:“仙尊,紫槿为你备了好酒,尝尝吧。”紫槿执壶斟满一杯递了去,曲寒结果玉杯一饮而尽,便又自己动手斟了好几杯。曲寒还想再喝,紫槿夺下酒杯不肯给他了:“仙尊少喝些,酒烈伤身。”曲寒透着月色生了些醉意:“这酒是哪儿来的”紫槿挽袖为他拭去额上的汗津:“我去了琉璃常去的那家,这是老板才酿好的胭脂魅。”“胭脂魅”曲寒抚着酒壶喃喃,“她最爱带胭脂魅回来,这酒有些烈,味道却不错。我方才饮出酒味还以为是小璃回来了。”紫槿握着酒杯小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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