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暖气的房间是如此温暖舒适。由于办公室的东西全都搬了回来,于是萧子泓到了阁楼上的储藏室帮小绵一起整理旧物,他忽然从柜子里掏出一本书,看了封面上的几个大字后,递给小绵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木小绵疑惑地接过来一看,差点将纸撕下来塞到嘴里,这封面上赫然几个大字性爱指南她浑身上下的血一起冲上了大脑,“腾”地站了起来,后背狠狠撞在了柜子上。这不争气的柜子被这不明物体一冲撞,又掉下来几个物什砸到了小绵的脑袋上。“低温蜡烛软鞭”萧子泓好奇地捡起来,将这些盒子上的英文名称翻译成中文全都读了出来。待他心中蓦然明白这些东西的存在作用时,木小绵已经羞愤地要夺门而出了。娓娓啊娓娓,你是存心想让我出丑的是不是萧子泓在手上把玩着盒子,眼中满是笑意,“没想到我家夫人准备得甚是充分周到,为夫拍马不及啊。”他站了起来,随手将储藏室的门关闭,用身体挡住了木小绵的去路,“既然你都准备好了,我怎么能辜负这一片心意呢。”“你你你别乱来啊。”木小绵缩进角落里,极力想阻止萧子泓进一步动作,“咱两要保持纯洁关系,别这样。”“都有关系了,还怎么纯洁。”木小绵因挣扎而扭动的腰肢一下子点燃了萧子泓的,他抱住她,将她按在角落的墙上,深深吻了下去。起初木小绵还在奋力挣脱,但这湿湿的吻让她的身体渐渐瘫软,无意识地发出呻吟。这软糯的声音无疑让萧子泓更加兴奋,他以下省略几十字,怕被锁“叮咚。”楼下的铃声将这这满室赶得无影无踪。萧子泓身体一僵,却依然纹丝不动地覆在她的身上,木小绵推他道:“有人在按门铃。”。萧子泓说:“别管他。”声音中带着耍赖似的郁闷。过了好一会儿,萧子泓终究还是放开了她,下楼去开门。没想到门外站的是萧妈妈,他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迟疑地叫了声:“妈。”木小绵随后也从楼上下来了,萧妈妈看到她满面潮红微喘着气的样子,顿时明白为什么过了那么久才有人来开门,她撇开眼睛淡淡对萧子泓说:“我过来看看你。”“哦,您请进。”萧子泓赶紧迎萧妈妈进来,他和木小绵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眼中都是担忧。萧妈妈坐到了沙发上,平静地说:“有人和我说你们早就在同居,我还不相信,所以想来看看。”她没有再往下说下去,眼中却全是失望,木小绵惴惴不安地上前说:“阿姨,你听我解释”萧妈妈扬起手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当初你也叫我听你解释,我听了也相信了,没想到这只是木小姐你和我开的一个玩笑。”木小绵面如土色,萧妈妈冷笑一声继续道:“当初与你妈妈一番交谈,我以为你定是家教良好的女孩子。”“妈”萧子泓走上前阻止她继续往下说。“我不懂既然你们早就住在一起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沈家,莫非是你脚踏两条船,欺骗我儿子”萧妈妈没有没有因为儿子的劝阻,依然严厉质问着小绵。她的话像一根根毒箭向小绵射来,萧子泓下意识地将木小绵拉至自己身后想要保护她。这个动作让萧妈妈眼里一暗。木小绵的下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她一直是软弱靠别人保护的,这一生只勇敢过一次,那就是当年为了追萧子泓不顾一切地豁了出去,这一次她仍想为能和他走下去再勇敢一次。于是木小绵挣脱了他的手,从他背后走了出来。她没有理会萧子泓不解地目光,而是走上前娴熟地倒了一杯茶递给萧妈妈道:“伯母,口渴了吧,请用茶。”“我不喝。”木小绵对这句干脆的拒绝没有表现出丝毫地介意,笑笑道:“那等茶凉了您再喝。”“你别和我装糊涂,我在问你话。”“伯母,我的闺蜜和沈轩在同一剧组拍戏,我在采访时认识了他。后来,他告诉我他被父母逼婚,但自己又没有任何谈恋爱的打算,因此找我去冒充他女朋友瞒天过海,得几年消停日子。我本不想答应,但他说我的闺蜜因演技不佳快被剧组辞退,若我同意的话,就帮我闺蜜留在剧组。所以我就去了,却没想到遇上了您,最后弄出一堆闹剧。”木小绵说完这番话,萧子泓以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着她,这还是他那个好吃懒做稀里糊涂的女朋友吗萧妈妈的脸色没有缓和,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倾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木小绵拿起家中座机,打开免提后拨通了沈轩的电话号码,沈轩懒洋洋的声音很快在屋子里响起:“喂”“沈先生,我是木小绵。”“哦,是你啊。”沈轩对于她忽然打电话来似乎有些意外,“找我有什么事吗”“上次的事”小绵说到这儿故意顿住了。沈轩立刻接口道:“哦,上次的事真是意外,没给你们俩添麻烦吧”“其实添了一些麻烦。”“真的吗”沈轩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愉悦,“你们分手了么,若是分手了干脆和我在一起吧,反正连家长都见过了。”木小绵差点扑倒,这人是什么意思嘛,“没分手,不过上次你答应我的事记得要做到。”“放心好了,我已经和导演打过招呼了,至少在这个剧组徐娓娓是不会被赶出去了。”“好,我还有事,先挂了,再见。”“喂喂分手了没”沈轩的声音淹没在了一片忙音后面。萧妈妈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好,我暂时相信你。”“谢谢阿姨的理解。”“不过,我还是不同意你们俩。一个女孩子家,还未结婚就与男朋友同居,这是作风和家教的问题,我决不允许”忽然,萧妈妈猛的收声,瞪大眼睛看着小绵竖起的左手无名指,一枚精美的钻戒就戴在她白皙的手上。“伯母,子泓已经向我求过婚,我也答应了。我们相爱彼此多年,即使子泓遭遇了失忆,兜兜转转一圈,我们还是在一起了。这般命中注定的缘分我很珍惜。”木小绵的眼中充满了祈求,“我希望您也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你们”萧子泓适时地走上前去,半跪在萧妈妈的面前,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恳切地说:“妈,您从小到大都很尊重我的选择,这是我人生最重要的决定,我同样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和祝福。”萧妈妈看着眼前恳求的两人,半天没有说话,她忽然发现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当年她是富家女,却爱上了一个清贫如洗的穷小子,两个人也曾一起编织谎话想先求得她父母的同意,结果谎话被揭穿。她一咬牙,破釜沉舟地先怀了孕才逼得父亲点头首肯。好在萧子泓他爸够上进,没过多久便创业发迹,他富裕后也一直感激妻子当年的不离不弃,所以他们二人二十多年来举案齐眉,令人称羡。想起往事,萧妈妈将心比心,先前坚决的反对也开始动摇了。木小绵当了这几年记者,察言观色的本事长了不少,她一见萧妈妈的面部柔和起来,便明白再添把火事情就成了。于是她也半跪了下来说:“伯母,我妈从小教育我只能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否则绝不能弯膝没有骨气。但您生养了子泓,让我拥有了世界上最好的丈夫,我打心底里感激您,我今日愿违背昔日妈妈的教诲对您弯膝。”萧妈妈终于说话了,“怎么算违背了你妈妈的教诲呢,你们结婚了,你不也得喊我一声妈。”“妈”萧子泓惊喜地看着她,眼中盛满了激动。“谁要你喊的,我要听小绵喊我妈。”一瞬间,木小绵的心中充满了喜悦,这是她努力争取来的幸福她的脸上飞起了粉色,略含几分羞涩地喊道:“妈。”、糖葫芦的故事“好,好。你们也赶紧商议一下婚礼啊”萧妈妈开始设想着未来的美好蓝图,“等你们结婚了,赶紧生个娃娃,我就可以每天逗着孩子玩儿了。”“妈,谁和你说我们同居的事的”“哦,有人寄了一封来家里,上面说的很清楚详尽。”萧妈妈从包里掏出一封信,萧子泓接过信来看,发现封面上的字都是在打印机里的打出纸剪下来拼在一起,完全看不出会是谁干的。萧子泓眼神如一泓平静的井水,冰凉深远,他捏紧手中的心对萧妈妈说:“我们暂时不能举办婚礼,我公司出现了一些问题,我要尽快处理。”萧妈妈嗔道:“这孩子,是公司重要还是结婚重要啊,再说还有家里,自己公司不开心就回来嘛,你爸会挺高兴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且我必须对小绵负责,我想靠自己给她一个安定优渥的未来。”木小绵被报社辞退后没有心思出去找工作,干脆窝在家中抱着电脑码字,大学时也利用闲暇时期写小说,有过固定的杂志约稿,不过工作后忙碌疏于这一方面,现在重新开始也算顺手,还能用赚到的稿费充当工资。艾煜和萧川倒是很热心地要给她介绍工作,一个说引她去自家企业的企宣部门,另一个要她去画廊帮她,木小绵内心感激朋友在有难处时主动相助,但还都婉拒了。徐娓娓拍完了第一部戏,回到a城才知道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便约她出来逛街顺便聊一聊。木小绵坐在咖啡厅里等着娓娓的到来,木桌上摆放一个圆形的玻璃盆,几条颜色的鲜艳的金鱼在水草摇曳的玻璃盆里游来游去,午后的阳光落在刷上奶白色油漆的木框上。她最近一直在家赶稿,没有出过门,乍一看见阳光,还觉得有些刺眼。不一会儿,一个看似是沙特阿拉伯打扮的女人坐到小绵对面的秋千架座位上,小绵愣了一下,用结结巴巴的英语告诉对方这里有人了。对面用纱巾将脸部都包裹得密不透风的女人终于将身上脸上所有的束缚全撤下来,小绵才发现原来就是徐娓娓。“你怎么这幅打扮出门呀,是得了皮肤病还是传染病啊”徐娓娓瞪了一眼她,“你和你们家老萧呆久了,嘴巴也变毒了啊。我原本是挑了件漂亮的春装出门的,谁知出门没多久,这不就被粉丝认出来了么。那家伙缠着我要签名要合影,我挪了一个多小时步子,连个红绿灯都没过去。我也只能去换了这么一套别人认不出我来的衣服来见你了啊。”“你现在都那么红了不是说电视剧还没开播么”“你不懂,我出演的这部在网上被炒为本年度最雷的剧,制片人故意再将演员的一些丑照发到网上供观众娱乐,我作为本片的女配被发的全是摆拍到的歪鼻子斜眼睛的照片,经纪公司又传出我倒追沈轩的爆炸新闻,自然是电视剧还没播我就火了嘛”小绵听着新奇,她拿出手机百度徐娓娓三个字,搜出来一百多万条消息。小绵翻了好几页,笑得乐不可支,用拳头捶着桌子说:“拍这些照片的人太有才华了,怎么能把你拍的丑成这幅鬼样子,还有你吼吧吧地站在沈轩家门口的照片,好像都要流口水了。”徐娓娓抢过她手机一看,肺都要欺诈了,上面标题写着“大汉贤妃女二修炼欲女心经,夜探沈轩房间为艺术献身”。“这些记者的节操感情都丢在了胎盘里了,我当时可是为了和沈轩学表演才等戏结束后去他房间的。”“那你干嘛一副要流口水的猥琐样子。”“去,你拍了一天的戏还要再上两小时的表演课会不饿啊,我那真是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两人科插打诨了一会儿,徐娓娓说起了正事,“说真的,虽然你们谈恋爱时间不长,可那之前都纠缠了好几年,你们都不小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也不知道啊,本来萧子泓总在提结婚的事,我没同意,如今他也不再提了,公司又是一堆事绊着他,估计今年都不会再谈结婚了。”“小绵。”徐娓娓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我一直想问你,你是真的爱萧子泓吗”“嗳为什么这么问”“我一直都觉得你们俩不合适,即使现在在一起了,也没见你有多想他,甚至对于和他结婚的事都丝毫不着急。你对他会不会是但凡得不到都是最好的心理因为当年总是得不到,所以才更加觉得这是最好的。”“不会吧我觉得我应该是真爱他的吧”“你看你这话说的自己都犹豫了,不如我来给你说个故事吧。”“好啊。”“步步惊心里若曦最爱吃小时候最爱吃糖葫芦,但她阿玛说糖葫芦太脏总不让她吃,她只好一边伸长脖子盼望着能吃糖葫芦一边只能委屈地吃着芙蓉糕,后来她长大了终于吃到了一直盼望的糖葫芦,却发现糖葫芦一点儿也不好吃,还不如自己一直吃的芙蓉糕。若曦这才明白,原来好吃的不是糖葫芦,而是自己的想象把它味道修饰得越来越完美。”木小绵托腮回味着徐娓娓的故事,犹豫地问:“那是不是如果若曦一直没吃过芙蓉糕,就还会觉得葫芦娃是最好吃的呢”“不是,是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