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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可能王爷已经忘了这枚戒指的去处,妾身身在后院却是与王妃在一起的时间多些”廖氏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胸口,一句“王爷可能忘了这枚戒指的出去”,竟让她难受的喘不上起来。然而马姨娘的话还在继续。“这枚戒指王妃赏给了身边的玲月姑娘”马姨娘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恍然大悟,她磕头对周承寅道:“王爷定是王妃陷害妾身王妃指使了玲月陷害妾身王妃膝下只有世子爷,见方姨娘怀了身孕心中不满,抓住方姨娘养死了妾身之子这一点,陷害于妾身啊”“谁允许你这样揣测王妃”玲月第一个跳出来指着马氏骂道。廖氏幽幽转头,手却一直捧着胸口,她那样深情的看着周承寅,西子捧心般的娇弱无依。“什么叫马姨娘的儿子王爷的子嗣都是妾身的孩子。”周承寅道:“王妃之前不是对马氏说过你的儿子被方氏养死了,怀恨在心也是平常吗”“本王的孩子什么时候是你的子嗣”“说实话”“本王,宁愿没有。”他的声音枯井无波,可是细听却又有一丝感慨,一丝无奈,一丝厌烦,一丝嫌恶,汇聚在一起竟成了半数的愤懑。所谓美人娇妾,所谓孩子后嗣。他宁愿没有。玲月吓得瑟瑟发抖。她第一次见到王爷发这样大的脾气,说这样重的话。王爷向来是温和。尤其是对王妃。王妃说什么,王爷总是笑着应的。王妃说纳谁,王爷开始都是反对,可是架不住王妃劝。然后王妃说抬谁做姨娘,就抬谁做姨娘;说提谁做通房,就提谁做通房;想让谁养孩子就让谁没有然后了只是她是王妃的大丫鬟啊不能坐以待毙啊玲月忍住心中的颤栗跑到周承寅面前跪下,扯着周承寅的的衣角道:“是奴婢的主意都是奴婢的主意”“方姨娘怀了身孕,却瞒着王妃,文姨娘在王妃跟前侍疾的时候发现了,就让奴婢去揭发方姨娘”说着说着玲月就哭了起来。“奴婢看不过去加上有个叫葛莲的小丫鬟总是替文姨娘传信奴婢怀恨在心就拿了王妃赏奴婢的戒指”“奴婢不过是要教训一下那个叫葛莲的小丫鬟而已”采珠吓得瞪大了眼睛,将要说话时,迎春“砰砰砰”的磕头,“是奴婢奴婢听了王妃的指示陷害马姨娘奴婢骗采珠说那些香料不过让人闻了恶心呕吐,无甚大碍。”她说完这些看,默默的看了马姨娘一眼。马姨娘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迎春凄然一笑,知道自己的“勇武”至少为自己的家人换点什么。一双手又狠狠的掐了采珠一下。她的脑子好像一下开了窍,马上顺着迎春的话说:“葛莲睡在奴婢隔壁,是个老实不过的小丫鬟了还向奴婢炫耀过得了文姨娘几个四分的银锞子这个戒指就是玲月给奴婢的”周承寅垂眸看着桌上那个戒指。“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他冷声道。所有人都以为他不明白。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可以糊弄的。可是宫里的腌臜事多了去了,又有什么不清楚不明白的。只是廖氏与他夫妻多年,他才装作糊涂罢了。廖氏到底是读书人家出来的,骨子里有两分清高,不会这样裸的害人。她只会给有心人大开方便之门罢了。比如给文锦绣的冰,比如放了这个叫采珠的小丫鬟进方氏的院子。想到这里,周承寅心中嗤笑。那么这件事情就一清二楚了。“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丫鬟,全都打三十大板”三十大板,活不活的下来,就看命了。“马氏你既然连下人都管不好,那么二小姐你还是不要养了罢本王看还是去佛堂里好好吃斋念佛,学学徐氏”马姨娘不知道周承寅为什么还是怪罪到了她头上,只是进了佛堂可就别想出来了她马上为自己叫冤:“妾身冤枉妾身冤枉啊是王妃”周承寅却看向廖氏。马姨娘声音渐消。就像周承寅了解廖氏一样,廖氏自认为很了解周承寅。她拿帕子捂着嘴重重的咳了几声,自己端起茶喝了一口,苍白的嘴唇吐出苍白的言语:“是妾身不好”“妾身这几日病的厉害后院掌管不力让王爷费心了王爷要处理朝堂大事,实在不该困囿于后院之中。妾身会”“你病着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周承寅道。话里的意思让廖氏心惊。她决定再退一步。“既然文姨娘这样能干,还能先于妾身发现方氏的身孕,妾身看,不如让文姨娘帮着妾身管着后院罢妾身也好放下重担好好养病”她笑得虚弱,好似一阵风吹来就会让她到下,而她骨子里依然。就像她的言语,虽然是示弱的话,却隐隐把给文锦绣的夸赞上了一道机锋。女人的心思真是深沉啊。周承寅想。然后他温柔的笑了。“好。”一个字让廖氏跌入地狱。、葛莲三周承寅在外院忙的热火朝天,整个京都也不平静。先是钟皇后的娘家兄弟固山伯袭了五城兵马司总指挥使一职;又是钟皇后相中了梁国公家的嫡次子,想要下降德仪公主;再是临近中秋,钟皇后主持中秋宫宴准备大办。而这个时候皇帝吃多了冰碗,竟然得了伤寒,病倒了。他忙着接手朝堂的事,这件事要商量,那个大臣历经两朝又要安抚,还要和新起的不成气候的钟皇后的势力对峙。然后后院起火了。幸好楚弈让他带的是程大夫,而不是御医院的太医。不然传到钟皇后又或者哪个大臣耳朵里,虽然不是大事,却总要扯皮一阵。这个时候,他哪有心思扯皮。文锦绣在丫鬟行刑前赶到的德兴院。德兴院里的板凳一字摆开,玲月、葛莲、采珠、采春、迎春几个孔有武力的粗实婆子拿着板子站在几人后面,手里的板子隐隐有红迹,不知是红漆老旧,还是前人的血。文锦绣看见了那个帮她尝酸梅帮她捎酸梅的小丫鬟。她皱起眉头,这个小丫鬟叫什么于是她拍了拍含娟的肩膀。含娟下去,青萍走上来补上了含娟的位子。廖氏当着周承寅的面通知了让她管理后院主事。文锦绣莫名其妙得了掌管后院的权力。她本想拒绝,但看见周承寅疲惫的脸色,到底还是把话咽在了嘴里。周承寅问杭嬷嬷:“准备行刑了”杭嬷嬷道:“准备好了,就等王爷吩咐。”周承寅点头,对文锦绣道:“今个儿叫你来就是告诉你让你以后处理后院事务。你明个儿与王妃交接,有不懂的问王妃,再有大事派丫鬟来外院找菀禾。”文锦绣只能压下心中的疑问,行礼表示自己的管理好后院的决心。“那你就下去罢”周承寅道。文锦绣心里嘀咕叫她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塞给她这么一烂摊子,却还是行礼退下。走前就听见周承寅对杭嬷嬷道:“行刑罢也让那些人看看,心里警醒警醒”文锦绣赶紧出了正房门,看见了迎面而来的含娟。含娟小声的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那个叫葛莲的小丫鬟被玲月牵连了”文锦绣抬眼看了看那个叫葛莲的小丫鬟,不像别人的恐惧害怕,她的眼泪只停留在表面上,眼里有种庆幸不像庆幸,悲哀不像悲哀的东西。“是不是牵连还不一定呢”文锦绣道,给含娟使了个眼色。这下全看命了。葛莲心想。三十大板,如果这个婆子打的重点,她就会死掉,如果这个婆子打的轻点,她就会活着。可是她才进王府两个多月,这个婆子她根本不认识。不然还能把文姨娘赏给她的二两银子贿赂这个行刑的婆子文姨娘想到这里,葛莲心里又生出一丝希望。刚刚她看见文姨娘进了厅堂,如果文姨娘出来的及时,会不会看见她这个帮她传过东西的小丫鬟,然后帮她求下情葛莲艰难的回头,刚好看见立在门口的和含娟说话的文姨娘。粗使婆子狠狠的踢了凳子两脚,那凳子本就窄,葛莲的心思又不在这上头,当即震的葛莲一下摔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了个底朝天。她捂着屁股大声的哭着,好似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的喊文锦绣:“文姨娘您救救我”文锦绣扶着青杏的手悠悠的走了过去,走到一半的时候玲月刻毒的眼光一下投了过来,仿佛要吞噬了她一般。杭嬷嬷在门口长啸一声“行刑”每个丫鬟身后都站着两个粗使婆子,听得这话马上抡起板子,走到板凳两边,对着板凳上的人一下一下的打了起来,前面站着的小丫鬟一边面色惨白的看着,一边声音颤抖的数着数。“一、二、三、四、五哇六呜”年纪小的丫鬟数着数着就哭了起来。文锦绣走到玲月跟前,看着玲月怨恨的脸,慢慢道:“真是可惜了。”“王爷王妃指了我掌管王府事宜,你可真是可惜了”随着皮开肉绽的声音,玲月的痛苦越来越大,这种痛楚已经开始慢慢浸入筋骨,她咬牙都难以撑住,加上文锦绣的话让她脑子一阵眩晕,直直的翻了个大白眼。“王妃怎么不保你呢王妃平日里可是待你十分亲厚的。”“你可真是可惜了”作为别人的一条狗,却没有当狗的直觉。忠心为主当然好,可是作为一条狗,只要听话,然后听话的死去就够了。玲月晕了过去。葛莲经历了开始的痛苦,却渐渐清醒。这次恐怕要活了。葛莲默默的想。转头看看左边昏过去死狗一般的玲月,又看看右边去了半条命的采春。她也听到了文姨娘的话,但她听不懂文姨娘的话。不要和这种人作对才是。葛莲心想。也不要让我不好过。葛莲又想。她看着瘫在长凳上不省人事的玲月,居然咧嘴笑了,她笑得有些开心,又有些天真。只是这样血腥的场面,让她的笑染上几分阴森。打完三十板子,迎春当场没了生息。采春、玲月年纪大些,好歹保住了一条命,采珠年纪小,下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给葛莲行刑的两个婆子看着只能算“吃了苦头”的葛莲,心里想着文姨娘对玲月说的话。以后可是要在文姨娘眼皮子底下过活文姨娘有的是钱,指缝里漏出一点,都够她们嚼用好久了。这个葛莲好像和文姨娘有着什么关联不过也不是她们这种粗使婆子想的了,就当给文姨娘卖个好。第二天文锦绣去德兴院请安的时候,廖氏也没有再为难她,干脆利落的让芯月交接了账册,还让杭嬷嬷指导她处理府里的事务。杭嬷嬷却没有给文锦绣好脸色。但是同样的,也没有给廖氏好脸色。一个本是该担起责任的却撂挑子,一个是凭着小妾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的管起了王府后院的事。杭嬷嬷是个重规矩的人,她哪个都不喜欢。可是文锦绣把内务府送来的中秋节用的菊花和螃蟹井井有条的分给了姨娘们,却把给方姨娘的螃蟹换成了燕窝;又给厨房的拨了银钱做月饼,针线房也得了补贴在赶丫鬟们过节穿的衣裳,京中勋贵人家的节礼都理得清清楚楚,甚至拿出自己的银子给府里的下人们一人发了五十文安抚人心这下连杭嬷嬷都挑不出错来,心里只能叹气,却又不得不承认周承寅选对了人。这个后院里,怕是没哪个姨娘能处理好这些事。文锦绣把手中的纸条烧了个一干二净,看着院子里燥热而阴沉的天气,想着京城山雨欲来的局势,只说了一句:“起风了。”文家长房文锦绍妻子罗氏的父亲,是五成兵马司城西副指挥使。而皇帝渐渐好转,看了周承寅处理朝政的手段,破天荒的称赞了他两句,还对钟皇后说:“朕也算后继有人了。”钟皇后的表情和心情可想而知。她没等中秋到来,就迫不及待的给梁国公陆家下了懿旨,令梁国公二公子陆悦晖为驸马,尚德仪公主。陆家恭敬的接了旨,准备起尚公主的事宜却慢条斯理,拖拖拉拉,还美其名曰公主乃天潢贵胄,须得小心对待。文锦绣看着王府礼单上,皇帝身边的雷公公送来的几坛子酒和一些物什,心里突然有了想法。她马上叫了宝燕进来,对她道:“你去请了王爷过来,说回礼的事我拿捏不清,让王爷过来一趟。”宝燕有些害怕,站在原地为难道:“菀禾姑娘在外院呢,奴婢不敢去”文锦绣一愣,“菀禾是谁”周承寅虽然说过她可以去找菀禾,可是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宝燕的脚一直在原地蹭阿蹭,“菀禾是杭嬷嬷的女儿不是府里的下人一直在外院服侍王爷王妃原先想让菀禾姑娘做姨娘的菀禾不答应,杭嬷嬷也不答应王爷为此还发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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