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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什么,寻回了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有。难道真的要逼着她过不愿意的生活,难道真的要留下一具空壳过下去吗也许她说的对,放手便是安好“什么叫对你死心了”拽不动他,尤念兮放下了手,叉腰站在郎霆烈面前,表情比刚才更加恼怒,“郎霆烈,你到底懂不懂芷柔啊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躲着你,可你们两个明明是相爱的啊,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你错了,错了”郎霆烈闭着眼睛,痛苦又无奈地摇头,“她曾经爱过我,可是现在我以为她还是爱我的,无论她说什么不爱的话我都不相信,用尽了所有方法只求她能回来,可是你看现在她走进白菊教会没有出来,也不肯再见我她确实不爱了,我却要逼她,把她逼得如此的走投无路”“鬼话,鬼话全都是胡说八道”尤念兮瞪着眼睛喊着,“你既然有自己的感觉为什么不坚信下去费芷柔,她怎么可能不爱你郎霆烈,你知道她为什么改名后要叫陆流夏吗流夏这个名字难道不能向你说明什么吗”流夏流夏郎霆烈忽地又睁开了眼睛。留下是她想留下的意思吗可是,一个名字又能说明什么呢,也许仅仅是谐音而已尤念兮不等他反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放在郎霆烈手里,说,“起初我也不是很明白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许只是她随便取的。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发现了这个。郎霆烈,你知道我们sur乐队这次的主打歌sur是芷柔写的歌吧。这首歌其实是她写的第一首歌,而且原本不是现在这样欢快的风格,它是一首慢歌,没有歌词。因为它真正的歌词在这里,被芷柔藏起来了,不让任何人知道。你好好看看吧,我想它一定与你有关”郎霆烈怔了怔,从沙发上坐起来,在几秒的停顿和思索后,打开了手里的那张纸。那张纸被叠得很整齐。但好像时间久了,折边已经有了破损,每一条折痕都深深地陷入,像是一道扎入心底的伤痕因为宿醉,视线有点模糊,郎霆烈揉了揉眼睛,集中注意地看着,却在触及第一个熟悉的字迹时,哽痛了胸口。“怎么回去,那段流光之夏。怎么忘记,那段流光之夏。当风吹,当雨落,我念着的是夏,还是你。当心疼,当泪流,我思及的是爱,还是痛。说不爱,不过是因为太爱。说不念,不过是因为太念。拥抱一段回忆,成全一份癫狂,不过是因为去无可去。想回去,回不去的,那段流光之夏。想留下,留不下的,那段流光之夏。”流夏,流夏,竟然是这个意思竟然会是这个意思她爱他,与他相遇相恋的日子铭刻进了她的骨髓。即使改名换姓,她也要以这段回忆为名,她怎能是不爱他郎霆烈剧烈的一颤当然落入尤念兮的眼里,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对的。费芷柔的逃走,费芷柔的改名换姓,费芷柔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因为他那尤念兮想了想,继续说,“从我认识费芷柔那天起,她就一直穿着棒球服,很少改变过装束。这种异常也一定与你有关吧”郎霆烈的手也颤抖了,手里的纸张都差点掉落下来。“你说什么”他看着尤念兮,深邃的黑眸里已经染上了沉痛。“我说她几乎每天都穿着棒球服,每个星期都会找时间一个人去打棒球。可在你出现之后,这些习惯全都变了,难道不是跟你有关吗”郎霆烈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迅猛地都能让尤念兮感受到正面扑来的气流。不只是名字,还有生活的每一处她在怀念,深深地怀念她想留下,从未真正想离开她甚至用这种方式给她自己抚慰,以为能留在过去,留在他身边,从未离开过芷柔,芷柔,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折磨你自己为什么不行,他得让她回来,她根本就做不到绝情绝爱,待在那个白菊教会只会摧残她本就无奈痛苦的人生他必须让她回来握紧拳,郎霆烈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迈开大步往外面走去。“郎霆烈”看到他眼底重新燃起的光芒,看到他终于有所行动,尤念兮欣喜地跟上他,“你是要去白菊教会找芷柔吗我跟你一起去”“不是。”“啊”郎霆烈这一句否定让尤念兮惊讶地止住了脚步,“你为什么不去找她没时间了,马上就要到盛典了,过了那天就来不及了”“我确实不去找她,”郎霆烈回头看了她一眼,深邃的黑眸里是自信笃定的光,“我要她来找我,自己来找我”郎霆烈知道,那个深藏在她心底的秘密,费芷柔绝不会轻易告诉他。而他若再像以前一样,强行带走她,结果也一定会和现在没有区别。她还是要躲,还是会逃。所以他一定要让她自己主动回到自己身边。而那个深藏的秘密,他一定要刨出来既然一切都是在z市发生的,他就带她回到z市去,从那里挖掘出所有的秘密“费芷柔。”听到呼唤,正在静坐的费芷柔回头,看见了白羽笙。“白教主。”“有人托我拿个东西给你,让你看看。”说着,白羽笙已经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部手机,递给费芷柔。费芷柔的手指一颤,还是接了过来。知道她想问什么,白羽笙已经开口说了,“这是裘先生拿给我的。不过,真正托付的人你应该知道。原本是不想替你接下的,可是裘先生的颜面我抹不开,毕竟他曾帮了我们白菊教不少忙。既然是他出面,我只能答应。”说完,白羽笙转过了身。在离开之前,她又回头看了看费芷柔,说了句,“明天才是盛典。在这之前若是改变主意,可以来告诉我。”听着房门在身后轻轻关上,费芷柔看着手里的手机,有点发愣。是裘景时托白羽笙拿给她的东西,自然与郎霆烈相关。两天没有动静了。她以为他真的灰心了,为何又在这时这个手机里到底又有什么是他想让她看到的犹豫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是打开了手机。手机屏幕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两个视频软件。细白的手指颤抖着,点开了第一个。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房间,到处都是雪白的,就连站在房间里的人也是一身白衣。只是,与这白菊教会不一样。这里是神圣的白光,而这手机里的,是没有生气的死白,阴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白。站在房间里的,是一个女人。她披散着长发,时而站着,时而又坐着,毫无章法和目的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而茫然,时而焦灼,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的感觉。她没有发现屏幕,也没有正面看过来,长发拂在面上,费芷柔看不清她的容貌,但这身影很快,有人开门走进了房间。是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一看到有人进来,刚刚还行动迟缓的女人忽然疯了一般冲向门口,大声喊着,“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你们才是疯子,我不是郎霆烈才是疯子,我不是费芷柔呢,费芷柔在哪里我要杀了她我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她的功劳,我要杀了她”几个医护人员拦住她,见她那样激动,便要把她捆绑在房间那边的床上,又拿出了药剂。“我不要吃药我没病,我没疯你们是想毒死我吗”女人疯狂地扭动着,好几次都要从那几个人的手里挣脱出来,药瓶更是被打翻了,药片撒了一地。“妈妈,妈妈,快来救我费芷柔派人来杀我了她要给我吃毒药妈妈”女人嘶吼着,狂叫着,踢打着,终于还是被人捆绑住,打了一针,才慢慢安静下去。也终于完全露出她那张苍白病态的脸萱萱费若萱视频里这个疯狂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妹妹其实从遇到郎霆烈之后,费芷柔就一直在克制想要去打听妹妹消息的念头。说好不再有关联,说好世上再没“费芷柔”,不管费若萱过得好与坏,不管她过得那种生活,都不再与自己相关可是,看到眼前这一幕,看到被一群医护人员像对待精神病人一样的费若萱,心还是那么难受地缩紧了,疼痛了她可以不去想,不去问,可这么真实地看着,她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她没想到费若萱现在过着的竟然是这样的生活第一个视频结束了,那么第二个呢,第二个会是什么颤抖着,费芷柔忽地觉得害怕。轻轻一碰,第二个视频打开了。本章完结、217大结局1:我在z市等你加更必看这次,与之前明亮雪白的房间不一样,屏幕里出现的是一个阴暗潮湿光线不明的地方。房间很老旧了,都能看到墙壁上脱落水泥露出的红砖。没有人在房间里走动,但有一个人躺在床上。他面目抽搐着,五官已经扭曲得变形了。浑浊的眼睛不知看着那一处,乱转着,好像很焦急,也很痛苦。可是那样痛苦的他,怎么都没动弹。好像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根本动不了一样,身体僵硬无知地挺在那。过了很久,他的痛苦已经变成绝望以后,房间里终于进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刚往床边走了几步,就捂住了鼻子,大声咒骂着,“老东西,这才多久又尿了你想折腾死我吗真是的,就你那几个钱,还让人照顾你吃喝拉撒,真不知道我倒的什么霉唉,不管了,先喂你吃东西再弄吧。”说着,中年男人从带来的饭盒里盛出一点类似粥的东西,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就往床上男人的嘴里送去。男人的嘴是歪的,好像也不受他控制,用力地张着,却还是对不准勺子,也张不大,那一勺粥进了嘴里的只有一小点,其他的全掉在他脸上和脖子上。“哎呀,你看看你,连吃个饭都不让人省心我这还要赶着去打牌呢真是的”中年男人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块抹布,在他脸上、脖子上乱擦一起,又胡乱地喂了几口。“就这样吧。反正你吃得也不多。况且吃多了也拉得多,伺候起来真是费劲”中年男人把碗勺收拾起来,正要把他翻过身收拾床铺,忽然又改变了注意。“算了,等下午过来再一起收拾吧,反正你一会又得拉”中年男人随意扯了一下被单,遮住床铺上的污渍,嫌弃地捂住鼻子,“真臭”说着,中年男人拎着自己拿来的东西很快离开了。而床上的他,布满皱纹的扭曲的眼眶里渐渐渗出了晶莹的液体。可他的脸部肌肉都歪曲了,眼泪没有顺着眼角流落下来,反而流进了嘴里,让他品尝到自己咸咸的泪水放下手机,费芷柔也已经满面泪水。画面上的男人,是她以为此生都不想再见到的人,是她以为已经从心里拔去的人。是她的父亲,费楚雄怎么会,那么飞扬跋扈的费楚雄,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他中风了,好像全身都不能动弹。而且,他不是在费家,而是在某处类似养老院或福利院的地方。没有照顾的佣人,没有舒适的环境,没有亲人朋友,他就像被人丢弃在一边等死的垃圾一样,从未有过,也是费芷柔从未想象过的凄凉境遇怎么会这样即便她听说费家的光景已经大不如前,但也不应该是这样。即便她们几个女儿都离开了费家,但至少还有大妈和管家在他身边,怎么会凄惨到这种田地“叮咚。”就在费芷柔被两个视频震惊到无法动弹的时候,手机传来了短促的信息声。是一条语音消息。“费芷柔,我知道对于我,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不会改变主意。因为你是为了与我断情绝爱才会走进白菊教会。那就撇开男女情爱。对于你的妹妹,你的父亲呢看完这两个视频,你是否还能无动于衷。费若萱已经疯了。其实她的病情大概在美国时就有了,只是并不明显。在你离开之后,在我把她丢进精神病院的时候,医生告诉我,她是真的疯了。作为她的亲姐姐,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而你的父亲,他有今天是拜杨正堂所赐。杨正堂夺了费家的财产,又把费楚雄气得中风,然后把他丢在一家养老院,情况就如你看到的那样。费芷柔,你可以选择明天走进白菊教的盛典,不问尘世,那么,不管是你的妹妹,还是你的父亲,都会一直这样下去,要疯的疯去,该死的死去。你也休想在日后有任何的插足。不过,如果你对自己的亲人还有一丝牵挂和不忍,你知道该怎么做。现在白菊教会门外有一辆wof的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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