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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产了。”浓黑的眸瞬间怔了怔,更加沉黑了。郎霆烈当然不是吃惊或是同情她的“遭遇”,而是,费若萱这么“义正言辞”地说出女人最私隐也是最痛苦的事情,着实让他讶异了。尤其是那最后一句“我流产了”,她说得并非轻言细语,而是铿锵有力,好像是在播报一件重要的新闻一样。她在乎的不是自己痛不痛,而是别人是否听见,是否有感觉,是否会痛。是的,有人痛了,比她痛千万倍的表情郎霆烈看到费芷柔的身体那么剧烈地颤抖着,不止是脸颊,就连嘴唇也都白了,仿佛费若萱的这句话是一把利剑,狠狠插进了她的心里,流干了她的血,也流尽了她的生命这种激动的反应太强烈了,强烈地近乎反常。不知道的人,几乎会以为流产的人是她,而不是她的妹妹。这种反应也让郎霆烈更深地拧紧了眉。而在他转眸的瞬间,他分明看见从费芷柔眼底划过的一丝得意和嘲笑。郎霆烈定睛想要好好看清楚,费若萱却已经低下了眸。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注意,闪躲开了。“对不起,姐姐,我吃不下了”费若萱揉了揉其实还没有流出眼泪的眼睛,颤抖着声音对费芷柔说,“我先回房间了”“萱萱,这汤还没喝”费芷柔拉住费若萱的手,急切地,也带着恳求地看着妹妹。“等会再说吧,我想先休息一下。”费若萱挣脱开姐姐的手,又勉强笑着,对郎霆烈说,“不好意思,姐夫,你们慢慢吃。”说完,她就离开餐桌,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听着门外的一片寂静,就算郎霆烈开口说了些什么,费芷柔也只是无精打采地敷衍了几句,再没了刚才两人轻松愉快的气氛。费若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刚才,看着他们两个离开餐桌去了厨房,虽然他们说什么,费若萱听不到,可她能看见。看见光影透过半拉上的磨砂玻璃门,看到两人在门那边拥抱的轮廓她还在炼狱里苦苦挣扎,撕心裂肺,害她的姐姐倒是不浪费任何时候的享受甜蜜和幸福叫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怨费芷柔不是想甜蜜,想高兴吗好,现在看她还怎么笑得出来她这个亲手把妹妹推进魔窟的侩子手有什么资格去享受幸福说出自己流产的事情,如愿以偿地看到费芷柔脸上疼痛和内疚到极致的表情,费若萱的心里有难以言喻的畅快。对,她就是要这种感觉费若萱的唇角扬起愉悦又诡异的弧度。她就是要让费芷柔以为自己踩上云端的那一瞬间,把费芷柔狠狠地拉进地狱目的达成了,费若萱没让自己多停留,回了房间。在这里她可以尽情畅快,而不用去躲避郎霆烈审视和探究的目光。总之,千万不能让这个男人住进来即便费芷柔答应了,她也要想办法让他出去一顿简单的午餐吃得大家都消化。郎霆烈可不会因为费若萱而影响自己的心情,他只是担心费芷柔,疑惑又不安。本来还想再多陪陪她,可自从费若萱走进房间后,费芷柔便魂不守舍,甚至一副急于让他离开的样子。没坐多久,他又接了个电话,想了想,索性还是决定暂时先离开了。“不让我住,总该送送我吧。”拿好外套,郎霆烈站在门口,深情款款地看着费芷柔,温柔的眼神让人难以拒绝。“我”费芷柔看看妹妹房间还是紧闭的门,又看看郎霆烈期待的眼神,点点头。她今天已经忽视他、拒绝他太多了,送完他上来再安慰妹妹吧。郎霆烈笑起来,拉着她的手,一起走了出去。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等电梯门关上,郎霆烈就低头看她,轻声问道,“小柔,你和你妹妹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好像一直心事重重。”费芷柔身体一僵,怔在那里。她没有抬头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这个答案,能牵扯她心底最痛的伤,也会让他再想起她的不堪她一直在努力遗忘那件事,可它总是来纠缠,总是来提醒她的肮脏和丑陋她该怎么办“没什么。”想了许久,她终是摇头,轻声说,“妈妈去世了,萱萱又失恋,我不想让她太伤心,尽量迁就她一点。你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只是这样吗郎霆烈微微眯眸。电梯很快在一楼停下,门打开。郎霆烈却没有走出去,反而伸出长指,关上了电梯,又按下了顶层的键。“你要去哪”费芷柔惊讶地看他。“上去拿个东西,”郎霆烈低头看了她一眼,轻笑,又抬起了头,“不会太久。”、173说不要,就是要他能有什么东西放在顶楼的费芷柔疑惑不解。电梯在顶层停下。这一层的两个单元都还没有人入住,走廊的窗户紧紧关闭着,很安静,也很幽暗。“你有什么东西放在这了”走出电梯,费芷柔看了看,这里没人住,楼道里也是空荡荡的,不知道郎霆烈要拿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心里有点担心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费若萱,费芷柔不由地催促道,“是放在哪里的我帮你一起找。”“就在这里啊。”跟在她身后走出电梯的郎霆烈轻笑一声,伸出长臂从身后圈住了她,沙哑地在她耳边说,“我要拿的东西就是你”啊什么意思费芷柔不由讶异地回头看他,可刚一回头,他的唇就精准地落了下来,落在她柔软的唇上许久他才松开。可还没等费芷柔开口说什么,他便稍一用力,将她转过身来,正对着他,整个人托在他的掌心,又抵在墙上,大掌游离着,而这姿势分明就是他的眼底有把火,炙热的火,她当然看得懂,因为那么多次他们都在这把火里熊熊燃烧,直至可是,现在“阿烈,不要”一瞬的意乱情迷后,费芷柔用力推着他。“女人说不要就是要”郎霆烈在她颈窝里吞吐着热气,沙哑地暗笑,“小柔,我懂的。你别紧张,这里没人会来”感觉到她的手还在推他,郎霆烈索性把她的手反剪在身后,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颈上,耳垂上,又在不停地呢喃,“小柔,我好想你出国了几天,回来你妹妹又在难道你不想我吗”“不是的,阿烈现在不要,你放开我”理智还被他的热气吹散了,费芷柔软软地趴在他肩膀上,嘴里依然在抗拒,提醒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住手阿烈”在他的手就要探进她衣摆的时候,费芷柔终于大喊出了一声,喊得郎霆烈都僵住了。“小柔”他送开她的手,又把她轻轻地放下来,睁着眼睛看她,仿佛自己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吗”一两秒的呆滞,费芷柔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哭泣着,颤抖着。“对不起,阿烈,不是你的错,也不关你的事是我,都是我我被人掳走的事情也传到了美国,许学长的父母知道后,不让许学长和萱萱在一起,逼他们分了手,所以萱萱才会失恋,才会流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还能只顾着自己的幸福,不管萱萱的感受对不起,阿烈,我现在还不能”因为一件事,她亏欠了两个人。即使她也是受害的,可她亏欠得太多,太深了。这份愧疚已经压得费芷柔喘不上气。原本想要一直隐忍在心头,可在郎霆烈温柔的注视下,在无助慌乱渴求依靠的这一瞬间,终于顷刻泄出。到最后,费芷柔已经被哽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用力地抱着这个给她温暖和依靠的男人。这次轮到郎霆烈怔住了。其实带费芷柔来顶楼,他并不是要对她做什么。即使很想,但他也知道,此时的她并没有心情与自己甜蜜。他不过是想激她,想要知道她藏在心里不告诉他的心事。现在,他如愿知道了。可他没觉得丝毫的轻松。又是那件事又是他埋下的恶果她所有痛苦、所有眼泪的根源全都在他她迟迟不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是因为她在自卑,在内疚,怕他会想起她的“不堪”如果费若萱的失恋、流产,真的是受那件事情的连累,那他的枷锁又多了厚厚的一重,难以解脱的一重若费芷柔知道自己才是那件丑闻的制造者,自己才是连累费若萱的始作俑者,凭她对妹妹的疼爱和呵护,那郎霆烈剧烈地打了个颤,一种寒意从脊椎里往外冒,带着恐慌侵袭了全身所有细胞不会的,事情不会是这个样子的陡然想起费若萱那意味深长又诡异阴森的眼神,郎霆烈片刻慌乱的心渐渐沉静下来。那不是普通失恋会有的眼神,就算费若萱爱得再深,被伤得再重,也不会有那样暗藏怨毒的眼神,就好像她是从地狱里回来的人一样。还有,他以前让人了解过许承钰的家世。他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都是思想开明的人,即使费芷柔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们也不至于把事情怪罪到毫不相干的费若萱的头上,更不应该为这种事让两个相爱的人分手。不对,越想越不对想到刚才接到的电话,郎霆烈知道自己不能再迟疑。他需要赶快弄清楚真相“对不起,小柔,该说抱歉的人是我。”郎霆烈将费芷柔从怀里扶起来,一一擦掉她脸上的泪,又整理好她身上被自己弄凌乱的衣服,轻声说,“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不应该只想着自己。”“阿烈”费芷柔深深地看着他,眼泪刚被擦掉,又流了下来。她提起那件事,他没有丝毫在意的神情,还是这样的温柔,安慰着她,还对她说抱歉。他对她情深至此,叫她如何不感动落泪。可那感动的泪,对朗廷烈来说,是一把把穿心的剑,羞愧、自责、悔恨、痛苦到无以复加。“别哭了,好吗我不想再看你掉眼泪,不管是为谁。”现在还不能说出真相,郎霆烈只好吻着她潮湿的眼睛,一遍遍地呢喃。为什么明明看着是晴天,却又平白飘来一片乌云,黑压压地笼罩过来,让人惶恐不安“让他们进来。”一进办公室,郎霆烈就按响了助理办公室的内线。半分钟的时间,两个男人走了进来。“郎总,”其中一个走到郎霆烈的办公桌面前,把手里的文件袋放下,说,“我们按您的吩咐去调查了费若萱在美国的事情,这是相关的照片和资料,是从学校和他们俩同学那边收集过来的。”“好,你们说。”郎霆烈接过文件袋,一边看,一边听他们说。“费若萱和许承钰到美国没多久以后就了。我们调查了他们周围的人,问过同学和房东,都说他们刚开始的感情还不错,可是过了一段时间,许承钰开始和别的女人交往,有时候还带回家。听房东说,那段时间他们经常吵架,许承钰有时候会哄费若萱,有时候又好几天不回来。到了去年秋天的一天,两个人大吵了一架,许承钰收拾行李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之后,费若萱疯了似的缠着许承钰,连学业都不顾了,整天旷课,所以早在几个月之前她已经被学校开除了。”“开除了”郎霆烈蹙了眉,手里正好拿着费芷柔被学校开除的通知书复印件。他倒不是感到惋惜或是遗憾,只是想着,这个小姨子连学校都不用回了,岂不是要赖在姐姐家里了。那以后他暂时不想这些,认真地听男人把事情说完。“许承钰一直不为所动。可在三个月前的一天,他忽然又找了回去,好像是被费若萱的坚持感动了似的,两个人和好如初。不过也没维持多长时间,大概也就一个月吧,房东说有一天听见费若萱在家里砸东西,对许承钰骂了许多,而许承钰一直没说话,之后又离开,一直到我们去调查也没有再回去过。听说他还转了学校,已经不在原来的城市了。”郎霆烈静静地听着,拿着那些许承钰和不同女人搂搂抱抱,还有他和费若萱在一起的照片,一张一张飞快地翻过。郎霆烈原本就没把许承钰这样的男人看成自己的对手,现在更是对他不屑和藐视了。不仅和费芷柔的妹妹在一起,还是这样一个花心、不负责任的男人,就算没有他郎霆烈的存在,他也休想再得到费芷柔的心就算回炉改造,都难以逆天只是照片上那个颀长清秀的男子,虽然怀抱着不同的女人,虽然露着肤浅的笑,可他的眼神在飘忽不定,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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